第1219章 犧牲

局長的觀點很正確，即將有一個純潔的同志被腐蝕。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程雪芹將墨明小時候私藏畫片的事情又講了一遍。

「是嗎？」輕雪迷惑，電視里總是女人高高在上，而男人的態度好得不得了，女人一生氣，男人就慌張，難道就是她說的這個道理嗎？

而且他們每天都要和相關部門保持聯繫，但是在接近斷魂谷的時候，信號時好時壞，直到最後完全中斷。

自從程雪芹在教室里吃了個大虧以後，一直耿耿於懷，作為資深的問題人物，二小姐可不是那麼輕易服輸的人，首先她想到了向姐姐借用保鏢，如果吳叔叔那個高手出馬和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清潔工pk一下，肯定很精彩。這個想法還沒有付諸實施，就被姐姐一言否決：「有問題自己解決吧！」二小姐只好鬱悶地自己解決了，好在群眾的力量是巨大的，幾個損友磋商后一致認為，大姐的面子是必須找回的，但是正面對決風險太大，可以玩點陰的。

「我kao，遇見鬼了，她到底是什麼人，如此了得？」

程雪芹趁熱打鐵：「對！所以你要保衛愛情，從放開和開放做起！」

「老大，來了！」幾個嘍啰熱烈地跑來，向老大彙報。不遠處輕雪正手持掃把等物品慢慢的走來。程雪芹準備了大量的「黃金搭檔」，準備從樓上給輕雪一個「驚喜」。

輕雪似乎毫無察覺，越來越近。程雪芹捏著鼻子，揮手示意，心中充滿興奮，嘩，一盆腥臭撲鼻的液體從天而降啪的在一個人身上盛開。

「所以啊，你應該可以清楚，這是個多麼充滿誘惑力的世界，一不留神，心上人就被別人給搶走了！」

「打過kiss嗎？」

「怎麼啦？」輕雪被看得很不自在，低頭看看身上沒有什麼不得體的啊。

局長的眉頭蹙得很緊：「最大的魚往往潛藏在最深的水！」突然疑惑地：「那個二小姐不在貴族學校讀書，跑到個技校幹什麼？」

程雪芹：「嘿嘿，這樣的粗活你怎麼能做，簡直是浪費人才，我來我來！」態度如此之好，輕雪有點不知所措。

「師傅教的。」

輕雪扭捏半天，終於點頭嗯一聲，紅霞撲面，第一次被外人道出心中的秘密，既歡喜又害羞，一顆心跳得呯呯嘭嘭。

「輕雪姐，你的功夫真棒，從什麼地方學的？」

「哎呀，就是要犧牲色相，這你都不明白？你要套牢他！」程雪芹「恨鐵不成鋼」。

這完全已經觸及輕雪的底線了，羞澀得脖子都紅了：「不行的，那怎麼能行？我們還沒有成親……還……」

輕雪皺皺眉頭試圖搶過來：「還給我吧，你這樣會影響工作的。」

「哎呀，就是接吻，你連這都不知道，那存在的情況就很嚴重了，那說明他說不定根本不喜歡你。」程雪芹下了一個結論。輕雪的臉色有點發白：「真的嗎？」

「犧牲？」輕雪彷徨無措了，她對於這個世界的了解除了墨明和墨母，最主要的來源就是電視，完全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社會經驗與程雪芹相比較，比兩個人的身手的差距還要遙遠。

「不會吧？明明是哪個清潔工！」

程雪芹很失望！覺得那個老師真是個悶騷型的男人，明明守著個天仙般的美女，偏偏什麼也不敢做，實在比自己的那個大哥差得太遠了，起碼是在情商上。

「你實在不好意思的話，就在屋子裡穿穿，一定會有效果的。」程雪芹的話具備極大的煽動力，為了留住相公的心，輕雪準備豁出去了。

「你啊，真是迂腐，好了好了，不跟你多說了，這樣吧，改天我送你幾套衣服和化妝品，好好的教你，你就知道什麼叫做震撼了！」

程雪芹在心裡壞笑：「嘿嘿，未婚同居！又知道了老師的秘密，天天做，墨老師的身體很棒啊！」

程雪芹怔怔地搖搖頭，臀部傳來火燒般的灼熱，雙腿間傳來濕漉漉水汽，真的是水深火熱！但是只要換條褲子一切都正常了。

狂風般的震驚后一種全新的體驗叫做崇拜，眼睛里全是星星點點，迅速地跑回寢室換條褲子出來，一把抓住輕雪的掃把：「大姐，我來！」

輕雪害羞地：「不會的，他是個很正統的人，從來不……」心裡浮現起墨明一本正經板著的臉。

兩個女孩子沒幾下子恍若知音般熱烈地談論起來，輕雪從來沒有遇到如此健談的朋友，程雪芹同樣沒有遇到過如此不諳世事，對自己的歪理完全贊同的「精神垃圾桶」，二人相見恨晚。

難道他們全部溺水？按照這個邏輯推理顯然是行不通的，金明看過這些人的資料，其中有一名潛泳的記錄全國保持者，如果他會被淹死，那就太奇怪了。就算是這樣，那下游應該有發現屍體裝備之類的，從現場的分析，科考隊的離開很匆忙，但是也絕不是遇上了什麼危險的情況。

「老大，不對！那是校長！」

羞澀的點頭，「低調！一定要低調！」墨明孜孜不倦地強調，今天這樣毫無疑問的嚴重違規。

「師傅是誰？」

「輕雪姐，我們做一對好朋友，不，做好姐妹，你做我的大姐好不好？」使勁地把掃把象大刀般揮舞，程雪芹表情很真摯，輕雪微微遲疑，點頭：「嗯！」被程雪芹輕而易舉的拉進了「組織」。

「當然，那個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發展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那是肯定要發生一些標誌性的事情，比如打kiss！所以啊，輕雪姐你現在的感情面臨危機。」

「沒事就好！以後不要這樣了，女孩子捉弄人是不對的。」輕雪微笑著轉身撿起掃把。

幾句對白，善於分析判斷的程雪芹確定了輕雪的頭腦簡單，眼珠一轉嘻嘻笑道：「不許告訴任何人是不是怕墨老師知道？」

輕雪用力抓住程雪芹手臂一盪，將她在空中掄出一個拋物線，扔在樓頂的地板上，撲哧一聲一屁股著地，輕雪的手抓住欄杆輕輕用力，360度大迴環——這是一個媲美奧運體操冠軍的動作，輕盈、嬌俏，象一片樹葉屹立在清凈的黃昏，輕舞飛揚。

程雪芹哈哈大笑：「一看你就是初戀！」

「比如做飯，拖地，洗衣服，他總是和我一起做，或者陪著我做……」輕雪的腦海里幸福地冒出自己吭哧吭哧拖地墨明腳翹起在茶几上指指點點的樣子。

來到這裡以後，程雪芹算是輕雪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平時墨明老是板著一張面孔，寡言少語，現在有程雪芹這個見多識廣的女孩聊天，真是開心極了。兩人坐在操場的長椅子上天南海北的沒一會就聊到墨明的身上。

自從科考隊失蹤之後，金明帶領一班精幹人員進山尋找，一路查找、走訪了沿途許多曾經見過他們的人，森林防火員、葯農、野外旅遊者等等，得知在接近斷魂谷地域后，無人知道去向。金明反覆勘察，最後在一個水潭邊結束了調查，他們似乎是在這裡失去了蹤影。

「輕雪姐，你和老師在一起多久了？」

「唉，輕雪姐，其實你一直不懂男人的心理，對於男人你不能對他太好，什麼事情都順著他，讓著他，會讓他覺得得到太容易，所以一點也不珍惜。」

「求求你，千萬不要鬆手啊！」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女終於尿濕了褲子，祈禱那根名牌腰帶不要辜負它不菲的價格。

「耶！」問題女幾乎要飛起來了，有這樣一個大姐，誰也不敢惹了。

程雪芹心中竊笑，這個女人真是現代社會的罕物。

局長訝然失笑：「真是一個問題人物，幸好我的女兒沒有榮幸成為她的同學。」

程雪芹嗤之以鼻：「看你，思想還停留在什麼年代！」上下打量輕雪半天，搖搖頭很悲哀：「唉，輕雪姐，真是可惜了你的花容月貌，嘖嘖嘖！」

「有啊，我們天天在一起做事情。」

「師傅就是師傅呀！」

輕雪慢慢的走近，程雪芹緩緩後退，眼珠一轉：「你……你要幹什麼？」突然頓足發力，呀的一聲怪叫，身體拔地而起——凌空飛踢！迅猛地奔向目標，這是她的絕招，幾乎百發百中，已經堪堪接觸到輕雪的身體，二小姐嘿嘿的獰笑還掛在臉上，眼前一花，已經失去了對手的蹤跡，眼前一片空蕩，驚訝地發現自己面臨幾十米的落差——二小姐的爆發力實在太好了，高高躍起的身體已經飛越欄杆，像一隻鳥兒從高空直衝而下。

「……」

「所謂斷魂谷，其實不是一個谷，是指這四面綿延不覺的高山所處的一大塊地方，大山中間只有很小的一塊空地，沒有什麼谷，不知道這個谷的傳說從何而來。經年雲遮霧繞，從古至今有奇異的傳說，什麼噴火的怪獸，吃人的妖精等等。在金州的縣誌上，曾經有千年之前的記載——「夜天降流火於谷，引發地動。」專家根據記載推測這裡被隕石撞擊過，還引發了類似地震的震動，那麼應該有一個巨大的隕石坑，可是從衛星雲圖上分析，什麼也沒有。國家最先注意到這個地方是源於一次飛機失事，一次氣象飛機飛臨該地域的時候，墜落在大山之間，之前飛行員突然報告——「天哪，我看見了……」然後失去了聯繫。而後相關部門派出人員搜索，沒有任何結果，根據失事的方位測定，搜索遍所有的區域，沒有找到殘骸。而後陸續有奇異的事情發生，飛機失事、人員失蹤、設備失靈等等，最令人奇怪的是，搜索隊帶領的狗突然發狂掙拖主人逃跑，見誰咬誰，但是出了斷魂谷的範圍就恢復了正常。」

「kiss？」

輕雪忸怩地：「有幾個月了吧，我們天天在一起，怎麼啦？」

程雪芹兩眼放光：「也就是說你們住在一起了，那……那他和你做什麼沒有？」

「初戀？」輕雪很迷茫。

程雪芹滿不在乎的轉身，正對著一張面無表情的面孔——輕雪！

「局長，如果把這些傳說被社會知曉的話，毫無疑問可以增加金州的旅遊亮點呀。」金明樂觀地開玩笑道。

極具蠱惑力的話語引起小腦瓜強烈的危機感，暗暗尋思：「不錯呀，相公一直對我愛理不理……但是看到穿著暴lou的女人總是走神，難道他真的喜歡那種格調？」不由忐忑不安。

「不會吧，只要全心全意的對一個人好，那他肯定也會全心全意的對你好！」

矗立在窗前，保持著那種叼著雪茄的態勢，望著窗外暮色，局長心事重重。

「老大，是校長，她有著本校最性感的屁股，我認出來了！」幾個嘍啰覺得禍事闖大了，趕緊開溜。

一支隊伍就這樣神秘的消失。他們都是國家生物、地質、歷史等類別的專門人才，還有現役的特種兵作為專門護衛。攜帶的器材很先進，就金明所知，其中有一台勘探設備在全國也找不出十台。

就在墨明深深地為輕雪的來歷煩惱的時候，金明和局長也正在為上級的任務而煩惱。

「沒有特別的事情，只是那個小女兒現在轉校到一所技工學校了！現在還沒有證據顯示程氏和任何一樁文物走私有牽連！」

費玉清驚呆了，她剛剛從樓里走出來，一束「燦爛的禮物」從天而降。屎尿淋了校長一身。「哈哈哈……」頭上傳來開心的大笑，程雪芹和幾個問題少年跳起了歡快的舞蹈。

程雪芹嘖嘖稱奇，她在小學的時候，已經遞過紙條，收過情書，泡過帥哥，輕雪還大自己好幾歲竟然這樣「無知」。她覺得更有必要「幫助」朋友了。

「謝謝你了。」輕雪喜笑顏開。

「放開？開放？」

「感情危機？」

輕雪回頭微微地一笑：「當然是人啦，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

「完了！」死亡和大地撲面而來，在這危急萬分的時刻，下墜之勢停止，回過頭，正是那個清潔工象小鳥一樣的從樓頂飛撲而下一手抓住欄杆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褲腰帶，這個場面很驚魂，兩人象鐘擺一樣搖搖欲墜！

「你沒事吧？」

啊，一聲尖叫，二小姐向樓頂逃竄，等跑到樓頂呼呼喘氣回身已經失去女人的蹤跡，她拍拍胸口轉臉：「啊……你……你是人還是鬼？」背後赫然站著的是輕雪。

啊的一身尖叫之後，費玉清以最快的速度沖向寢室……

「局長多慮了，情況是這樣的……」將程雪芹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程雪芹結結巴巴地：「你……到底……是不是人？」

局長的臉就像哭喪，掐滅雪茄：「那我們公安局可以改行得了，專門做搜救隊，所以這就是必須向外嚴格保密的原因，就是怕引起好奇的探險浪潮，那對於我們是一個不小的治安壓力。不說了，談談別的吧。程氏的情況調查得怎麼樣了？」

果然不久程雪芹就高效率的將所有的禮物送來，那些禮物開放的尺度前所未有，即使輕雪在電視上見到也忍不住害羞，這些東西真的在手上的時候就象拿著燙手的芋頭。

輕雪低頭竊笑：沒有想到相公還有這樣的糗事，相公真是……人性化!」

「對！放開就是打開自己，釋放自己！開放就是穿著的尺度要夠火爆！不但有外在美，還要有『內在美』，要捨得犧牲！」程雪芹眉飛色舞。

這個輕雪一定是春心萌動了，程雪芹嘿嘿一笑道，「喜歡老師，怕他不高興是吧？」

他的態度是認真的，沒有按照局長暗示的那樣敷衍了事，還是一無所獲，這讓他心有不甘。

「輕雪姐啊，你的相貌身材不用說了……很棒！雖然胸小了一點，但是完全可以用服裝彌補，但是看看你穿的什麼衣服啊，缺點沒有彌補，優點也被掩蓋。」程雪芹惋惜地：「不要怪我說你啊，實在是浪費了你的先天優勢，太保守了！作為男生來說，都喜歡暴lou的，有視覺衝擊力的，在這一點上你的魅力就輸了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