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若離

第十七章 若離

蘇兒小聲解釋:「夫人不肯喝葯,我只好用灌的了。」

阿照襟前濕透,勾出姣好的輪廓,他眉頭皺緊:「起來,去拿身衣裳來。」

他扶住她的腰身,掀開被褥,抬手解開了她上裳的系帶。

蘇兒知自己惹了他的不快,討好道:「郎君,我替夫人換吧。」

他接過衣裳,連眼神都懶得一抬,「用不著,你再去煎一碗葯來。」

小衣一解開,她胸前一大片花卉暴露在空氣中,那珠圓之上甚至還有掐紅的指腹印。

他手上一顫,那柔軟觸感他仍記得,看著這些痕迹,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悔意,昨夜不該欺負得那般狠的。

許是冷了,阿照肩膀一抖,腰身間的烏髮往身前攏了攏,垂掠過他的指腹,半蓋在巍峨的酥巒前。

指腹間有幾分癢,他眸色一深,快速幫她將衣裳換好。

蘇兒端著空碗回了廚房,雲落沒察覺她的不對勁,問:「夫人都喝完了?」

蘇兒將碗一把擲到灶上,氣道:「她病得嘴都張不開,我若不灌,這葯如何喝得下去,郎君反倒怪起我來。」

雲落一聽,倒是明白了一大半,她重新抓了副葯放進藥罐子,「我早與你說了,郎君面冷,可待夫人是體貼的,你卻偏要不自量。」

蘇兒被這話激得眼角發紅,「我哪有…我也是為了夫人好。」

雲落睨了她一眼,「成日里胡亂編排,那也叫好。」

雲落起先還會苦口婆心的勸她,誰知她卻越發變本加厲,那點心思簡直昭然若揭,今日不如索性將話撂明,好叫她早點死心才好。

許是被戳破,蘇兒面上難看:「你胡說……」她氣極,自顧跑回了自個的屋子。

雲落無奈搖頭,煎完葯又送了過去,她本想喂阿照喝下,陸靖卻示意她放下藥出去。

他將人半攬在懷中,端起葯碗,一勺勺藥湯下去,口腔中一股苦澀漫開,阿照昏沉中眉頭緊蹙,有些抗拒偏過頭。

陸靖只好小聲誘哄:「得喝完,你乖些。」

許是聽見了他的聲音,小姑娘真的乖乖張開嘴。

餵過葯,屋內的燭火被熄滅,陸靖坐在塌邊看著小姑娘呼吸漸沉,稍鬆了口氣。

怕她半夜再燒起來,陸靖便在屋內的一方矮榻几上將就睡了一晚。

隔日天一亮,薛嬤嬤做了碗鮮魚羹端進了屋內,低聲道:「公子累著了,先去歇著吧,我喂阿照喝些粥。」

陸靖抵了抵額頭,應了一聲。

剛走出屋內,守門小廝來傳話,說是崔大壯來了。

陸靖眼眸一緊,將人請進書房。

屋內,薛嬤嬤剛將瓷碗放在桌几上,榻上的小姑娘擰了擰眉,緩緩睜眼醒來。

阿照環視屋內一圈,只瞧見了薛嬤嬤,她心中空落,昨夜那些原來是夢。

薛嬤嬤小聲道:「阿照,先起來吃些東西。」

阿照燒是退了,可全身仍是浮軟無力,嗓子也啞得很。

她微動了動唇,喉腔難以發聲。

薛嬤嬤道:「嗓子難受就先別出聲,我扶你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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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惹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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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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