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平定宮亂(4000字章)
現在宮外的事務都是池廷修在幫錦盛宴處理,錦盛宴也很放心地把事情交給他。
池廷修抱著錦流光生下的孩子,直接去到了公主府,找到了錦流光。
「明王世子,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錦流光看到池廷修十分震驚,而且現在錦流光周圍竟然連一個婢女都沒有。
錦流光不禁開始擔心和警惕起來。
「你可還認識你自己的孩子?」池廷修也不廢話,直接質問錦流光道。
錦流光看著池廷修懷裡抱著的孩子,心裡一個驚愣,但是還是沒有輕易相信池廷修的話。
「本宮的孩子不是早就已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初是你偷了本宮的孩子?」錦流光進一步質問道。
但是很快錦流光就自己把自己給否定了:
不會是池廷修的,她和池廷修素來沒有恩怨,他又怎麼會偷自己的孩子呢?
池廷修也不多說,直接上前,把孩子的臉露出來給錦流光看,錦流光只看到孩子一眼,基本上就已經可以確定這就是自己丟失的那個孩子。
「我的孩子!」
池廷修一個閃躲,沒有讓錦流光碰到孩子。
「想要回你的孩子可以,但是你必須得把舒廣胥之前的那些罪狀都給說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舒廣胥的真面目。」池廷修按照錦盛宴的吩咐,對錦流光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真面目見?」錦流光裝傻道。
「公主殿下,事到如今,你也不必和我撞上了,當初你和舒廣胥一起謀害舒廣胥的原配妻子的事情,並不是不透風的,如今,只是讓你供出一個對你不忠的男人,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吧。」池廷修淡淡地看了錦流光一眼。
「不忠?」錦流光不明白池廷修說的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早就背叛你了,他如今一直在覬覦其他的女人,而這點,你不也清楚嗎?你知道舒廣胥現在在做什麼嗎?他和你的母后在謀反,太后答應了舒廣胥,只要事成之後,就讓舒廣胥納了他喜歡的女子,到時候公主覺得你在府中還有地位嗎?」池廷修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在騙我!」
「是不是在騙你,公主隨便去打聽一番就知道,去看看你的好丈夫到底背著你做了什麼,至於孩子,等你什麼時候想清楚要和我合作了,再來找我吧。」
說完,池廷修就抱著孩子離開了。
錦流光哭著追了上去,但是無果,池廷修早就用輕功離開了。
錦流光真的很開心,因為她的孩子真的還沒死,還活著,她就知道她的猜想不會錯的,當初就是有人把她孩子給偷走了!
錦流光又想起剛才池廷修說的話,於是轉頭便去找舒廣胥了。
而此時的舒廣胥,喝得醉醺醺的,懷裡抱著花如榆的畫像,如痴如醉。
錦流光到書房找到舒廣胥,看到他抱著花如榆的畫像不鬆手,簡直是羞惱至極!
好啊舒廣胥,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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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盛宴看著池廷修遞進宮來的情報,不禁莞爾一笑:
「果然,錦流光是個蠢笨的。」
「怎麼了陛下,為何這麼說?」花如榆看向錦盛宴問道。
「當初錦流光的孩子生下來之後,朕讓人把孩子藏起來了,騙她說孩子沒了,如今只是利用孩子,就讓錦流光答應出賣舒廣胥了。」錦盛宴如實回答道。
「錦流光答應了?那我那件事是不是就可以沉冤得雪了?」花如榆聽到錦盛宴這麼說,十分激動地問道。
「小榆兒,你別激動,朕之前就答應過你,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如今才剛剛開始罷了,另外,朕還瞞著你一件事。」錦盛宴覺得是時候坦白了。
「什麼事情?」花如榆問道。
「你的父母其實還沒有死,當初朕用了金蟬脫殼之計,讓人用兩具屍體換了你父母,你父母如今都安好。」錦盛宴如實告知。
花如榆聽見錦盛宴這麼說,喜極而泣:
「太好了,太好了,他們真的還活著.....」
「好了小榆兒,別哭了,這件事朕之前不告訴你,就是怕泄漏風聲,舒廣胥會再對你父母不利,但是現在已經不用怕了,朕會讓舒廣胥身敗名裂的。」錦盛宴很是堅定地說道。
「謝謝陛下,我....我真的無以為報。」花如榆十分感激地看著錦盛宴道。
「小榆兒,你我夫妻二人,何須說謝謝二字,只要你好好的,朕就心滿意足了。」錦盛宴柔聲說道。
第二天,在朝堂之上,原本舒廣胥在主持朝會,錦流光突然出現,公然指認舒廣胥。
「淑慧長公主到——」
聞言,眾人皆是一愣,而舒廣胥更是疑惑,不明白錦流光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見過長公主殿下。」
「都起來吧,本宮今日來,只是為了指認一人。」錦流光說罷,冷冷地看向舒廣胥。
舒廣胥心裡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很快這個預感就靈驗了。
「公主殿下,這裡是朝會,有什麼事情等回去再說,這裡不能亂來。」舒廣胥想要制止錦流光繼續說下去,忙把人給制服。
「舒丞相為何如此急著讓長公主閉嘴呢?莫不是長公主要指認的人就是你?」池廷修見罷,趕緊站出來替錦流光說道。
「你胡說!」舒廣胥羞惱道。
「他沒有說錯,本宮今日就是要來指認你舒廣胥的,舒廣胥,你背叛糟糠之妻,更在新婚之夜將你的原配妻子殘忍殺害,後來又欺騙本公主,讓本公主和你成婚,簡直罪大惡極!今日本宮就要站出來指認你,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錦流光大聲指著舒廣胥罵道。
舒廣胥聽到錦流光的話,只覺得這個女人瘋了,這個時候她跑出來攪局作甚?
「來人啊,長公主瘋了,快把長公主給帶下去!」舒廣胥慌忙喊道。
「我看誰敢!這可是長公主!」池廷修怒聲呵斥道。
緊接著,池廷修就讓人把花父花母給帶了過來。
「舒廣胥,陛下早就命我暗中調查此事,你當初殘忍殺害你的原配妻子,又想要害死你原配妻子的父母,幸好陛下及時讓人把他們給救下,才讓他們免遭毒手,你真的好狠的心!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如何狡辯!」池廷修一聲聲一句句都讓在場的朝臣們聽得清清楚楚的。
所有人都被今日之事給震驚到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平日里溫和有加的舒丞相,竟然會做出如此殘忍,天理不容的事情!
「我可憐的女兒,她才十六歲,就被你害死了,你就是個畜生啊!」花母哭訴道。
「你....你們,你們是誰派來的,你們在污衊本相!」舒廣胥這個時候當然是不能承認的。
「好,不說這件事,單說你派兵將花府包圍,囚禁花丞相眾人,這件事你又如何否認?」池廷修緊接著就把這件事給抖落出來了。
舒廣胥臉色大變,隨後朝臣們都站不住了,紛紛指責舒廣胥,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們都閉嘴!我今天就是反了又如何!我手上有兵符,若是你們再多說一句,我都把你們殺了!」
舒廣胥也是被逼急了,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就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他覺得現在錦盛宴已經被控制住了,翻不出什麼浪花來了。
舒廣胥的話一出來,眾人更是慌亂不堪。
還不等舒廣胥得意多久,明王就帶著一眾禁衛軍包圍了整個朝堂。
「明王池野,奉陛下之命,捉拿叛臣舒廣胥,來人啊,把他拿下!」
明王一聲令下,禁衛軍直接就把舒廣胥給抓了起來。
「你們大膽!信不信太後會殺了你們?」舒廣胥掙扎道。
「這個時候你還要攀扯母后!」錦流光上前就直接給了舒廣胥一個打耳光,讓他閉嘴。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把母后給牽扯出來的。
「是太后,一切都是太后指使我乾的,和我沒關係啊!」舒廣胥繼續大喊大叫道。
「哦?是嗎?」
錦盛宴不緊不慢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朝臣們看到多日不見的錦盛宴,趕忙跪下行禮:
「微臣見過陛下!」
「都平身吧。」錦盛宴淡淡道,讓人都站了起來。
然後越過所有人,坐在了龍椅之上。
「舒廣胥,你可認罪?」錦盛宴挑眉看向底下跪著的人。
「陛下,和臣無關,都是太后,都是太后逼微臣的!」舒廣胥跪下,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朕知道是太后指使,但是你若不是有二心,又怎麼會聽太后的驅使?還有你謀害人命一事,這一樁樁一件件,朕都不能再坐視不理了,來人——」
「在——」
「將舒廣胥押入天牢,三日後處斬。」錦盛宴十分風輕雲淡的就把舒廣胥的死罪給定了下來,舒廣胥當場就昏厥了過去。
「錦流光,朕念在你揭發叛臣有功,所以免除你死罪,貶為庶人,擇日搬出公主府。」錦盛宴又看向錦流光道。
錦流光此時已經懵圈了,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她只是想要揭發舒廣胥而已,不想害得母后還有自己都無容身之處。
可是,此時錦流光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
另一邊,太后還在坐著統領天下的美夢,下一刻慈安宮就被包圍了。
禁衛軍二話不說直接衝進來,將太后和慧珠給控制住了,踏雪和勾月二人立刻去把煜兒和玥兒從宮人的手裡解救了出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花如榆衝上前,抱過孩子,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看到煜兒和玥兒都好好的,花如榆這才放心下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要造反嗎?」太后見罷,質問道。
「太后,是你要造反,如今只是被鎮壓了而已。」錦盛宴處理完朝堂的事情,便立刻趕了過來。
「你,你們!你們不是被關起來了嗎?」太后很是震驚地看著錦盛宴和花如榆道。
「太后莫不是太小瞧朕了,朕在位那麼多年,豈是太后你隨隨便便就可以控制的,未免太天真了一些。」錦盛宴冷聲道。
太后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到現在,太后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失敗,也不知道舒廣胥已經被拿下。
「哀家是太后!你敢對哀家做什麼嗎?」太后威脅錦盛宴道。
「之前是不敢,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所有人都知道太后聯合舒廣胥謀反,只不過被朕識破了,如今朕哪怕是處死你,都是名正言順的,這麼多年的仇,該報了,老女人。」錦盛宴也懶得繼續裝下去了,十分鄙夷地看著太后說道。
「你....你竟然敢如此稱呼哀家,哀家可是你的母后!」太后惱羞成怒道。
「朕的母妃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你又是哪根蔥啊,把她剝去制服,打入天牢,聽候發落!」錦盛宴已經不想再看到太后了,所以直接讓人把她給帶下去了。
至此,這場宮亂已經徹底結束。
錦盛宴和花如榆抱著兩個孩子回到了錦華宮中。
花府那邊也得到了解救。
而花滿林也趁機提出了不再擔任丞相一職,只想在家含飴弄孫,錦盛宴也恩准了,同時錦盛宴直接讓花亦楓和池廷修擔任了丞相,兩個人共同輔佐他處理朝政事宜。
「陛下,我想去天牢見舒廣胥,有些事情我要問問他。」花如榆對錦盛宴說道。
聞言,錦盛宴皺了皺眉頭,他心裡是不願意花如榆再見舒廣胥的,覺得膈應。
「非要見嗎?」錦盛宴嘆了一口氣,問道。
「陛下,我對舒廣胥絕對沒有情意了,只是我想去問個明白,當初為什麼他要害死我。」花如榆十分冷靜地和錦盛宴說道。
錦盛宴聞言,拿花如榆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下來:
「最多一炷香的時間,要是超過了,朕就去天牢抓你。」
「陛下放心,一炷香的時間,足夠了。」花如榆笑道,她只覺得錦盛宴此刻吃醋的模樣甚是好玩。
晚上,花如榆拿著錦盛宴給的牌子,去到了天牢。
舒廣胥看到花如榆的時候,很是驚喜:
「貴妃娘娘,您怎麼來了?您是來救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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