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麻煩大嫂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的太補,謝翌的唇舌格外滾燙,像是岩漿,要將一切都熔化。
沉迷之前,沈棠咬了謝翌一口,喘著氣說:「我不願意,你再繼續就是犯罪。」
沈棠那一口咬的挺狠的,謝翌唇上冒出圓潤的血珠。
謝翌捲走血珠,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沈棠:「那你報警。」
語氣輕飄飄的,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帶著戲謔。
篤定沈棠不會這麼做。新筆趣閣
沈棠有些氣惱,抬腿踹他:「給我解開!」
她的手還被領帶綁著,怎麼打電話?
剛洗過澡,她渾身都透著淡淡的粉,折騰了一通就更紅了,眸底一片瀲灧,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
謝翌壓住她亂動的腿,下一刻,啪嗒一聲金屬脆響傳來,高級手工定製的皮帶被扔到地上,嘶啦的拉鏈聲刺激得沈棠頭皮發麻。
下一刻,蘇寒時的聲音傳來:「幹什麼?」
沈棠嚇了一跳,下意識朝門邊望去。
房門關的嚴嚴實實,沒有人進來。
聲音是從耳邊手機里傳出來的,謝翌竟然在這種時候撥通了蘇寒時的電話!
瘋子!
沈棠惡狠狠的瞪著謝翌,謝翌反倒被她的反應取悅,親了她一下才問蘇寒時:「你去哪兒了?」
「都說了公司有點事,問這麼多幹什麼。」
蘇寒時很不耐煩,背景音卻有些嘈雜,明顯是在其他地方。
「我辦公司左邊第二層抽屜有個盤,幫我帶回來一下。」
謝翌的聲音是啞的,語氣卻還算正常,蘇寒時沒聽出來,不滿的問:「裡面有什麼東西,不能周一自己去公司看?」
謝翌抓住沈棠的手和她十指交握。
他的掌心也是滾燙的,沈棠死死咬牙,額頭全是汗。
蘇寒時的聲音就在耳邊,她有種當著蘇寒時的面和謝翌胡來的錯覺。
「不能。」
謝翌毫不猶豫地回答,整個人往下一沉,沈棠控制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聲音又軟又黏,棉花糖似的。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蘇寒時陰沉沉的問:「謝翌,你在幹什麼?」
蘇寒時叫了謝翌全名,咬牙切齒的。
「看片,」謝翌回答,惡劣的笑起,「你剛剛不是就想讓我看這個嗎?」
「你特么有病!」
「寒時哥哥,你真的要做爸爸了。」
蘇寒時的謾罵和女人柔弱的聲音同時響起,下一刻,電話被掛斷。
女人離的有點遠,聲音也小,沈棠有些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
謝翌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還敢走神?」
「不是,你剛剛有沒有聽到……」
「聽到了,」謝翌握住她的腰,「所以你也要努力些。」
努力什麼?
蘇寒時做了爸爸,她難道還要搞出個孩子報復甦寒時?
謝翌沒有再給沈棠說話的機會,將她拽入無邊慾念之中。
謝翌折騰的挺狠的,沈棠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李雅芝昨晚跟蘇擎吵了一通,心情不好,一大早直接拿鑰匙開門進來數落沈棠:「都幾點了,還不起床,等著我來伺候你呢?」
李雅芝把窗帘掀開,又來掀沈棠的被子。
被子下,沈棠什麼都沒穿。
李雅芝叫了一聲,又把被子給沈棠蓋上。
沈棠沒睡多久,腦袋昏沉沉的,她揉著腦袋坐起來,李雅芝沒好氣的問:「你怎麼睡覺不穿衣服?」
沈棠從床角找到皺巴巴的睡裙套上,懶洋洋的說:「下次進屋麻煩敲下門,我一個人還好,要是我和你兒子正在做點兒什麼,你又把他嚇到怎麼辦?」
提起這事李雅芝臉都黑了,但她不會認錯,瞪著沈棠說:「誰讓你睡這麼晚的。」
沈棠隨意的把頭髮扎了個丸子頭,問:「有什麼事嗎?」
上次李雅芝想讓沈棠做早飯,沈棠就早早的敲門不讓她睡,李雅芝不敢再犯這樣的錯,說:「今天天氣好,床單被罩都換下來洗,屋裡也收拾一下,都要結婚的人了,再這麼懶下去怎麼行?」
這話倒是正合沈棠的意。
沈棠沒有叛逆,洗漱完就拆了床單被罩去洗。
剛把東西扔進洗衣機,謝翌的聲音傳來:「這件也一起。」
他剛起床,頭髮有些亂,只穿了一條寬鬆的居家短褲,肩背挺闊,腰腹緊實,很自然的把他的西裝外套遞給沈棠。
原本熨帖的外套被蹂躪得皺巴巴的,有些地方還有深色的不明印跡。
昨晚這件外套就墊在沈棠身下,沈棠還清楚記得上面的紐扣有多硬,硌的慌。
耳根頓時發熱,沈棠接過外套就要丟進洗衣機,李雅芝走過來,大聲道:「這種衣服不能用洗衣機洗!」
沈棠把衣服疊起來,遮住有印跡的地方,說:「那我一會兒送去乾洗店。」
李雅芝存心要折騰沈棠,立刻說:「你在家又沒什麼事做,在網上搜搜該怎麼洗不就好了。」
這是要沈棠親手幫謝翌洗衣服。
謝翌眸底噙了笑,曖昧的說:「那就麻煩大嫂了。」
他刻意加重「大嫂」這個稱呼,沈棠的耳根燙得更厲害。
沈棠抿了抿唇,試圖掙扎:「伯母,這不太合適吧。」
李雅芝之前還防著謝翌和沈棠,昨晚聽說蘇擎要撮合謝翌和姜鳶以後,就放下了防備。
姜鳶那麼漂亮,還有那樣好的出身,謝翌怎麼會放著姜鳶不要和沈棠搞在一起?
李雅芝認定沈棠是想偷懶,冷聲說:「有什麼不合適的?等你和寒時結了婚,大家就是一家人,洗件衣服算什麼?」
是不算什麼,更過分的事他都做了。
謝翌順桿往上爬,說:「我突然想起還有幾件衣服要洗,我去拿下來給大嫂。」
李雅芝也覺得這是個能折騰沈棠的好主意,先一步回屋搜羅能拿來洗的東西。
謝翌沒急著走,好整以暇的看著沈棠,故意問:「大嫂,要我幫忙嗎?」
沈棠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我謝謝你!」
兩個小時后,李雅芝看著陽台上被洗壞的東西發出憤怒的吼叫。
沈棠掏掏耳朵,純良無害的說:「伯母,對不起啊,我好像真的沒有做家務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