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8妞來打擾
溫特集團是寧總在溫嶺重點考察的第二個項目,而正在建設當中的溫特酒文化產業園和原漿基地又是重中之重。寧總來之前就聽說了這個投資幾十億元的重組大項目,不得不被張鵬飛的大手筆所折服。特別是當他在會議室內聽說了溫特酒這半年來的改革歷史后,對張鵬飛在經濟方面的能力更加佩服了。
在西北這樣特殊背景的地方,竟敢操持起如此重大的改革,把一個延行多年生產方式的酒廠進行地域性整合,這在經濟學歷史上都是難得一見的,關鍵是新組成的集團單是在原漿基地這一項投資中就放入幾十億,如果沒有魄力,哪位領導敢帶頭這麼干?
寧總先到溫特集團總部看了看,聽了下溫特集團重組后工作,隨後就來到了黑果縣的溫特酒文化產業園,當看到黑果縣正在建設當中的溫特酒文化產業園的時候,寧總有一種震撼的感覺,說是文化產業園,可是這個產業園比黑果縣城還要大!要論整體設計面積,足足佔據了黑果縣四分之一的土地!
寧總先到工程指揮室看到了設計圖紙和沙盤模型,他指著沙盤模型半天沒說話,這樣大規模的改建計劃,不用說在西北,就是放眼全國都是排上號的!就連以吾艾肖貝為首的「西北幫」幹部看到如此場面都暗暗吃驚。之前吾艾肖貝並沒有細心地研究過這個項目,到是聽說過幾十億的投資。但是像這種投資一般都存在水份,他並沒有想到事實上的投資遠比傳聞中的還要多。
想到這裡,吾艾肖貝的臉頰有些發熱,他上任省長后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大項目就是被人詬病的金翔,相比之下實在是太寒酸了。吾艾肖貝扭頭看了眼司馬阿木,不禁打起了他手上那個大項目的主意。
「鵬飛啊,你們真的要這麼搞?」寧總見多了大場面,但是這樣規模的產業基地出現在一個貧窮的西北,仍然讓他有點不放心。
張鵬飛點點頭,說道:「首長,這是一個長期的擴建系統工程,預計在未來十年內完成,當然,其中像原漿基地和配套的加工廠明年就可以建成了,剩餘的會每年跟進。」
「單是這個原漿基地就要幾十億投資,那個這整體……」寧總的腦海中浮現出一連串的天文數字。
張鵬飛伸出了五根手指,笑眯眯地說:「最少估計五百億吧,如果分十年完成,一年五十億,從現在的規模來看,這個五百億是不夠的……」
「你們的膽子還真不小啊!」寧總唏噓不已,回頭看看身後的隨行人員,大家都表示很吃驚。他們都明白張鵬飛的回答給自己離了餘地,像這種大項目,如果繼續這麼搞下去,金錢無非是個數字。
別說百億,就說上千億也擋不住!不久前某南方一個縣級市公布新城區計劃,打算十五年時間投資一千五百億。而相比之下,溫特酒產業園並不比那個新城區小多少,而且要算上其它投資,那麼就真的是一個現在無法估計的數字了。
商務部的林副部長直接問道:「張書記,溫特酒雖然近期靠著廣告打響了知名度,但是與那些真正的高檔酒相比,現在在市場上還是沒有什麼地位,如此巨大的投資,是不是有點太冒了?萬一產品銷量不好,巨大的資金缺口怎麼解決?」
張鵬飛微笑道:「林部長,您說得有道理,但是我想說的是我們溫特酒賣的不是酒。另外用不了多久,新包裝的溫特高檔酒將會出現在全國各地的經銷商和直營店中,很快就會搶佔市場。從目前的試應反響來看,各地對溫特酒的評價還是不錯的。藉助良好的廣告推廣,從西北省委、省政府做起,溫特酒一定會佔據高檔酒市場的一定份額!」
「不賣酒賣的是什麼?」林副部長只記住這一句話了,根本沒聽清張鵬飛後面都說了什麼。
「我們賣的的是溫特酒文化,溫特酒精神以及酒特酒歷史!」張鵬飛微笑著回答。
「我明白了……」寧總率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來你們準備得很充分,我們喝的也不是酒,而是品味西北絲綢之路上的獨特歷史!溫特酒身為西北酒業名牌,藉助你們的宣傳,可以完美地與其它各項事業聯繫到一起,起到相輔相成的作用!」寧總說到這裡興奮起來,感慨道:「鵬飛啊,你這個局下的可是有點大,我現在才尋思過味來!無論是溫純乳業還是溫特酒,最重要的還是為了西北的整體文化、經濟發展做貢獻,看來你已經替未來做好了長足的準備!」
寧總此言一出,周圍人都發出了驚嘆聲,雖然這件事聽起來有點讓人無法接受,但是細細品味,再結合張鵬飛這些年的從政經歷,這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有點像天方夜譚,可是放在張鵬飛身上就顯得可靠多了。
商務業林副部長也點點頭,讚歎道:「好一個酒文化!我現在有點明白了,張書記的意思是把溫特酒的發展融入溫嶺的城市建設,這個溫特酒產業園和原漿基地可不單是為了溫特酒服務的,而是溫嶺乃至西北所有城市現代化建設中的一部分!這種投資前所未有啊,十分有特點!」
「是啊,這個想法不但獨特而且超前,非常不錯!」寧總已經無法掩飾他的驚喜了。
吾艾肖貝皺緊了眉頭,寧總到西北的調研如此成功,這不就等於在黨代會之前替張鵬飛搞宣傳呢嗎?他暗暗琢磨著,如果張鵬飛真的順利上位,那麼他對自己的威脅不是更大嗎?他覺得必須做點什麼了,哪怕搞得過分點,也不能讓他順利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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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掃了一眼全體幹部,最終看向寧總說:「溫特酒的口感您已經品償過了,要想在短時間內超越茅台等國酒是不可能的,但以它獨特的口味和歷史,要想在高檔酒行業中擠佔一席之地還是很有可能!不說它能銷遍全國,單是面對西北以及周邊幾個省份,現在無論是政府還是商務宴請都是別的酒,如果全部改成溫特酒呢,那麼……就足以養活溫特集團了!在這方面西北省會主動支持本地企業,各位領導也應該看到了。」
「嗯,看來你們做過預算,我就知道你不是那麼盲目的人!」寧總滿意地點點點頭,自從他們進入西北之後,餐桌上的酒水便都是溫特酒,對於這點他深有感觸。
「再來說原漿基地幾十億的投入吧,其實單純用在建設上的並不多,這筆錢大部分都是用在了原材料上的採購以及設備上的更新,這是對產品上的投資,這個錢是必須花的。」
「有道理,沒有投入就沒有收入,既然你們準備得這麼好,那我就放心了。說實話,今天看到如此場景,我真的很高興,今天晚上要喝兩杯!」
「我們一定陪好首長!」張鵬飛笑道。
吾艾肖貝看到寧總那開心的臉,心裡就像有一塊石頭似的沉了下去。
離開原漿基地,眾人走進了還沒有完全建好的溫特酒博物館,看著外型如同像方樽一樣的建築物,大家可真是開了眼,寧總站在外面矚目了許久,看向張鵬飛說:「這個造型很獨特,據我所知現今流傳下來的青銅方樽非常少,它是我們國寶中的國寶,你們怎麼想起用這種造型?」
張鵬飛解釋道:「確切來說,他的造型模仿於『狼頭方尊』,那是在西北出土的唯一一件方樽,根據口內側的銘文來判斷,它是西北消失的民族羅然古國太子祭祀時的寶器。而在某個特定的歷史時期,羅然古國就是西北的代表,當年溫嶺也是其屬國,傳說當年張騫出使西域流露溫嶺,教會了當地人釀造溫特酒,所以我覺得……」
「嗯,我明白了,這個寓意很好,基本上可以表明了溫嶺釀酒的歷史!」寧總感慨完之後又看向身邊人說:「上次振華同志到過西北后,誇鵬飛同志現在是一位西北的民俗史家,此言不差啊!」
眾人連聲附和,從這兩天的接觸來看,張鵬飛對西北的歷史、民俗確實如數家珍。相比之下,反而顯得吾艾肖貝這個省長不那麼合格了。身為西北傳統的政治家族,他好像對西北百姓的了解還沒有張鵬飛深。
張鵬飛謙虛地說道:「首長,你們都謬讚了,其實這些都是我的本職工作。我個人覺得身為省委書記,必須對本省的任何事務都要有所了解,如果對本地區的文化歷史和百姓的個性都不清楚,勢必增加執政的難度。西北的政治情形又是這麼特殊,如果我和百姓之間相互都不了解,那麼矛盾還會加深,這也是社會的不穩定因素之一,甚至造成安全隱患。反過來想,一但我和百姓之間達到互相信任,那麼他們對政府的好感也會加強,久而久之,西北的穩定也就不在話下了!」
「這又是一個令人深思的話題啊!」寧總對張鵬飛越來越看不透了,這個人對工作的熱情已經到了近乎病態的程度。他看向其它人說:「鵬飛說的這種現象落在任何一個地區都管用,現在隨著生活條件的變化,社會發展的加快,各類社會、生活上的矛盾越來越多,特別是百姓與官方之間的矛盾越來越突出,如果我們能早想到做到這一切,都能像鵬飛同志一樣,那麼百姓還會鬧嗎?」
智囊之一的身邊人王勇微笑道:「寧總,鵬飛書記真是什麼事都走到了前頭啊,上次西北出事我到過一次,和那時候相比變化很大,可以說西北每一天都在變化,這表明西北現在的政策是對的,西北現在的班子是團結向上的!我看西北應該被豎立成典型!」
「是啊,你的建議很好,可是要說豎立典型……要豎立什麼典型呢?」寧總微微一笑:「西北能豎立的典型太多了!」
王勇說:「典型嘛,我看……鵬飛書記就是新時代的焦裕祿、孔繁森,他為西北的工作投入了全部的熱情啊!」
「不敢當,不敢當……」張鵬飛嚇了一跳,王勇這不是要把自己放在火堆上烤嗎?
「呵呵,從某中意義上來說,鵬飛確實也當得起這個典型。」寧總點點頭,看向張鵬飛說:「你覺得呢?」
張鵬飛老臉通紅,吱唔道:「這都是本職工作,什麼典型不典型的,如果說要推廣西北老企業的改革經驗,那麼我還是樂於幫助宣傳的。」
「你啊……還是處處想著工作!」寧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這事我們回去再商量。」
張鵬飛默默點頭,眉頭卻皺了起來。如果這個時候高層真要把他豎立成典型,那麼弊於大利。從好的方面來看,這對他個人政績的提升很有幫助,也能儘快的為入主高層鋪平道路;但是他現在四處是敵人,放眼全國這個級別的幹部,他的對手可不單單是喬炎彬,還有許許多多比喬炎彬有實力的人!在張鵬飛的心中,早就不把喬炎彬當成了同級別的對手,他已經在暗暗研究其它有希望的領導幹部了。而對手又何償不在研究他呢?一但他真的成為了典型,那便是所有人都要擊敗的對象,在這個緊要關頭可實在說不上是好事。
吾艾肖貝心裡也在思考著,他感覺如果高層真要大力宣傳張鵬飛,幫助他在黨代會之前迎取民心,那沒準還真是自己的一次機會。如今張鵬飛風頭正健,要是在這個時候能給他製造一點麻煩,那對他的打擊可是致命的。吾艾肖貝暗暗地捏緊了拳頭,表情看上去有些猙獰。
大家在酒店用餐的時候,寧總突然看向張鵬飛問道:「我明天還要參加一個簽字儀式?聽說在溫嶺發現了大金礦?」
「不是……」張鵬飛微笑著擺擺手,說道:「是這樣的,有一家國外的公司,打算與溫嶺市合作進行金礦的勘探,雙方經過協商,最終達成了一致,合作的條件也很有利於我們。」
「這到是一個好事。溫嶺要是真能出一個大金礦,那未來的發展更不用愁了!」
「現在還不好說能不能勘探到……」張鵬飛委婉地說道,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胸有成竹。
寧總瞄了他一眼,笑道:「我可聽說這是你聯繫的,要是沒準你敢簽?」
張鵬飛訕訕地笑,他就知道這點小伎倆能騙得了別人,可是卻騙不了首長。
用過晚飯,張鵬飛和江小米說了一聲,讓她一會兒到自己的房間,對於明天的簽字儀式,有些工作他還要再確認一下。與此同時,他也注意到吾艾肖貝把巴魯山叫走了。
張鵬飛盯著吾艾肖貝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眼神發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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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米彙報工作的時候就發現領導的神色有些不太對,好像有點走神,反應也比平時慢了一點兒。
「張書記,您是不是有點不太舒服?」江小米合上筆記本,擔憂地問道。
「沒事,不用管我,你說你的。」張鵬飛擺了擺手,精神還是難以集中。
江小米「撲哧」一聲笑了,翹起性感的小嘴說:「人家已經說完啦!」
「啊……」張鵬飛老臉一紅,訕訕地說:「小米,不好意思,我想到點別的事。」
「您不舒服嗎?」江小米把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面,「有點熱呢。」
「沒事,想事想的。」張鵬飛捏住她的手,指了指自己身邊。
江小米順從地坐了過去,下意識地瞄了眼門口。隨著兩人關係的親密程度,無非也就差那麼最後一點火候了,其它的都沒什麼可在乎的。只是上次受到趙金晶的驚嚇,她一想起那事就臉紅。為了那事,後來趙金晶看向她的眼神一直都不太和善。
張鵬飛猜到她在想什麼,笑著將她摟進懷中,說道:「放心吧,今天門已經鎖好了!」
「呵呵……討厭!」江小米嫵媚地笑了起來,把臉貼在了張鵬飛胸口:「您是不是太累了?這幾天的調研很成功,金沙的問題也解決了,還有什麼事讓你煩心?」
「哎,」張鵬飛長嘆一聲:「你今天沒聽首長說嘛?王副秘書長建議把我豎立成典型,你覺得這是好事?」
「哦,原來您在想這個……」江小米歪著頭,若有所思地說:「我明白您的意思,凡事典型都是放在火上烤,可是國內豎立的典型有不少,最後都沒出什麼問題,您也不用怕。」
「沒那麼簡單……」張鵬飛搖搖頭:「過去豎立的典型都是基層幹部,很少有什麼省委書記被豎立成典型的,現在黨代會就要召開了,如果這時候有人動手腳,那會很麻煩的!還不如消消停停的,這個風頭不好出啊!」
「我明白了……」江小米馬上明白了張鵬飛的隱憂,說道:「沒準首長只是開玩笑,您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如果真是如此,隨著寧總的來訪,其實外界對您的威脅已經成形了……」
「哦?」
江小米微笑道:「您想啊,寧總對西北的評價那麼高,一但他在西北調研的消息和各種講話在新聞播出來,那麼對您不同樣是一種宣傳?按照您的理論,寧總每一次表揚不都會給您造成負面的影響?」
「說得有道理!」張鵬飛的手撫摸她光滑的臉頰,大腿被她的腿壓著,讓他有點蠢蠢欲動。
「所以說您還是別想了,以您這些年的經驗,還用怕這事?」
「你到是會勸人!」張鵬飛摟著她更緊了,越瞧她的紅唇越可怕,低頭輕輕地吻了一口,微笑道「好甜……」
「我……」江小米的喘息粗重起來,嘴唇顫抖著,眼神也迷離了。
張鵬飛能感受到她身體的發軟,這女人還真是**,一經男人挨身反應就如此的強烈。張鵬飛越看越歡喜,伸手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捏了幾把,觸手可及的柔軟彈性,看著就讓人心頭火熱。
張鵬飛的手又攀上了她高聳的上圍,手掌輕輕地一揉,掌心中就好像滾動著一個大麵糰,那種感覺爽得他禁不住叫了一聲。而江小米也好不到哪去,雙眼彷彿能滴出水來,嗓子眼中哼哼著,臉龐火熱。
「今晚留下陪我?」張鵬飛把她推倒在沙發上,雙手扯著她的上衣,脖領處雪白細膩肌膚一覽無遺,半個紅色的罩杯都露了出來。他的手猴急地探了進去,一摸到那柔軟的光滑,身體便是一陣發緊,好像有什麼東西需要釋放似的。
「啊……」江小米疼得叫了一聲,整個人的身體都弓了起來,兩條腿情不自禁地勾住了張鵬飛的腰,緊緊地夾住。
「呼……」張鵬飛感覺到了下身的火熱,兩人如此纏綿在一起,任何人都難以把持。
「今晚留下吧……」張鵬飛低頭吻著她的耳垂和眼睛,心想再不把她拿下連天理都難容了。這個少婦如此天真純情,既然他愛自己,還何必在乎其它的?
「能……這裡能行不?」江小米沒想反對,只是擔心在酒店裡不安全。
「沒事,不會有人來的。」張鵬飛雙手解著她襯衫的扣子,感覺到江小米的兩條腿夾得也更緊了,好像她的下半身在強有力地吸附著自己似的。
「嗯,那……那先去洗個澡,你等我……」江小米把手抵在胸口,「別急嘛……我想干……乾淨凈……啊……」卻是被張鵬飛咬了一口。
「不用洗了,你現在就是乾淨的,還是先讓我干吧……」張鵬飛扯開她的襯衫,抓著罩杯向上一推,一對**白皙的雙峰便露了出來,上面兩粒濃紅的蓓蕾已經成熟而堅硬了。他低頭吮了一口,笑道:「你的奶都是香的……」
「不要……臟……」江小米又羞又急,雙手敲著張鵬飛的胸口,可更像是調逗。
「滴……」張鵬飛的電話響了。
「快接電話,我去洗澡……」趁著張鵬飛愣神的功夫,江小米好不容易把他推開。
張鵬飛抓起手機一看是彭翔,連忙接聽。
「喂,是我!」電話里傳出的卻是一個女聲:「我馬上就要到你門口了,你警衛不讓我見你,你快給我開門,不然我叫了……」
張鵬飛一個頭兩個大,委屈得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