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的女人29

郎琅見我兩個都沒說話，又補充一句：「稿子我帶回去晚上在家看，保證不耽誤，你們放心吧，替我打打掩護。」

這是個小誤會，這我倒不擔心，但也不好再往明裡說。

郎琅轉身剛要走，王頭兒拿著一封信和一沓稿子進來，見她要走的樣，說：「你別走，有事找你，還不止一件。」

郎琅只得又回到座位上，耐著性子聽。第一件是退稿信，郎琅寫的，信封上只寫了單位名稱，卻少寫了街道門牌號，還有浙江省的「浙」字提手沒寫清，容易讓人誤為「淅」，中國可沒有「淅江省」。郎琅大不以為然，爭辯說：「中國就那麼幾個省，數都數過來了，哪個郵遞員有精神病，還拿放大鏡去辨別是『木』還是『扌』」。

王頭兒一臉嚴肅，教導說：「郵遞員的事我們管不了，但我們自己的事兒得清清爽爽。我們是當編輯的，當編輯就得一筆一劃弄清爽，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郎琅早已不耐，說：「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遵命，照辦，堅決執行，行了吧？你說還有什麼事吧？」

還有稿子的事，王頭兒絮絮叨叨，反覆交待，反覆教導，反覆囑咐，郎琅實在耐不得了，說：「王主編，我有病，這陣兒非常不舒服，我先去趟醫院，回來你再教導行不行？」

一句話，將王頭兒將愣那兒了，取下老花鏡來盯著郎琅看，半晌，說：「那好，你去吧。」說著，極不高興地將眼鏡往桌上一扔。郎琅可不管他高興不高興，「好嘞！」一聲，轉身走人了。

王頭兒一個人坐了會，也只得走。走半截又轉回來，問：「郎琅是不是真的病了？」

肖莉頭埋在稿子上裝沒聽見，他便看我。我不好說沒病，也不願說假話，只得支吾道：「她剛才就準備去找你請假。」

王頭兒不信任地看看我，含混地「唔」一聲，走了。

屋裡又剩下我和肖莉兩個人。半晌，肖莉嘆道：「我都覺得她生活在幻想之中，不像現實生活中的人。」

我嘆了一聲，無話可說。

郎琅見我兩個都沒說話，又補充一句：「稿子我帶回去晚上在家看，保證不耽誤，你們放心吧，替我打打掩護。」

這是個小誤會，這我倒不擔心，但也不好再往明裡說。

郎琅轉身剛要走，王頭兒拿著一封信和一沓稿子進來，見她要走的樣，說：「你別走，有事找你，還不止一件。」

郎琅只得又回到座位上，耐著性子聽。第一件是退稿信，郎琅寫的，信封上只寫了單位名稱，卻少寫了街道門牌號，還有浙江省的「浙」字提手沒寫清，容易讓人誤為「淅」，中國可沒有「淅江省」。郎琅大不以為然，爭辯說：「中國就那麼幾個省，數都數過來了，哪個郵遞員有精神病，還拿放大鏡去辨別是『木』還是『扌』」。

王頭兒一臉嚴肅，教導說：「郵遞員的事我們管不了，但我們自己的事兒得清清爽爽。我們是當編輯的，當編輯就得一筆一劃弄清爽，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郎琅早已不耐，說：「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遵命，照辦，堅決執行，行了吧？你說還有什麼事吧？」

還有稿子的事，王頭兒絮絮叨叨，反覆交待，反覆教導，反覆囑咐，郎琅實在耐不得了，說：「王主編，我有病，這陣兒非常不舒服，我先去趟醫院，回來你再教導行不行？」

一句話，將王頭兒將愣那兒了，取下老花鏡來盯著郎琅看，半晌，說：「那好，你去吧。」說著，極不高興地將眼鏡往桌上一扔。郎琅可不管他高興不高興，「好嘞！」一聲，轉身走人了。

王頭兒一個人坐了會，也只得走。走半截又轉回來，問：「郎琅是不是真的病了？」

肖莉頭埋在稿子上裝沒聽見，他便看我。我不好說沒病，也不願說假話，只得支吾道：「她剛才就準備去找你請假。」

王頭兒不信任地看看我，含混地「唔」一聲，走了。

屋裡又剩下我和肖莉兩個人。半晌，肖莉嘆道：「我都覺得她生活在幻想之中，不像現實生活中的人。」

我嘆了一聲，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