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章 橋震門之後

252章 橋震門之後

白婷將田澤送到了陽光孤兒院的門口又急著離開了,她是非常專業的新聞工作者,剛剛發生的「橋震門」事件無疑是一個非常有重量的新聞,她急著回去工作倒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田澤還在糾結一件事情,如果那個小美女當時向他撲來,將他摁倒在地上,他是徹底反抗呢?還是從一開始就順從呢?他覺得他的反應應該是前者,然後他又覺得他的反應應該是後者……

已是夜深,守門的牛大爺替田澤開了門。田澤囑咐他不要去告訴任何人,免得吵醒了孩子。牛大爺是個憨厚老實的人,放田澤進去之後又關門睡覺去了。

田澤向三層小樓走去。路過他老娘楊開慧的房間的時候,他停了下來。他隱約聽到楊開慧在說著什麼話,這把他嚇了一跳,他以為楊開慧給他找了個什麼便宜老爸,結果仔細一聽才發現,楊開慧並不是在與人聊天,她說的全是專業術語——二條!杠!哈哈!杠上花!

田澤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向凌青的房間走去。他琢磨著,如果楊開慧的人生僅僅還有一點樂趣的話,那一定是打麻將。如果她對什麼還有一點點牽挂的話,那麼還是麻將,而不是他這個兒子。

凌青的房間里沒有亮燈,靜悄悄的。

田澤伸手握住門把,輕輕地轉動了一下,但門沒開,凌青將門從裡面反鎖了。不過這難不倒他,他凝聚他的意念力能量,燃起從門縫之中穿過去,然後輕輕地從裡面解除了門的反鎖狀態,並從裡面拉開了門。

胖子如果不做六扇門的探員,去做賊的話,以他現在的實力和能力特點,他幾乎能毫不費力地問鼎世界賊王的寶座。就憑他隔空取物的能力,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安保系統能攔住他呢?這個世上又有什麼東西是他偷不到的呢?

田澤進了門,幾秒鐘的時間裡他的眼睛就適應了房間裡面的黑暗。凌青靜靜地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雙眼沒有睜開,她顯然沒有察覺到有人已經摸進她的房間了。

「睡覺都這麼乖,我不來和你一起睡,那就簡直沒道理了。」田澤嘟囔了一句,麻利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所有的,然後光著屁股就鑽進了凌青的被窩。

被窩之中多了一個人,凌青突然就被驚醒了,她的眼睛還沒有適應黑暗,看不見身邊躺著的是誰。驚恐之中她尖叫了一聲,然後一拳打在了胖子的眼眶上。

「哎喲……」田澤一聲痛呼。

凌青雙手成爪,嗖嗖兩下比劃,頓時從胖子的左右臉頰上劃過。暗黑2裡面的那個女刺客是怎麼干敵人的,她就是怎麼乾田澤的。

「救——」兩次閃電般的襲擊之後凌青使出了絕招,張嘴叫人。

田澤顧不得疼痛,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巴,急切而又小聲地道:「老婆,是我啊!田澤!」

凌青不叫了,她拿掉了胖子捂在她嘴上的手。這個時候,不僅聲音告訴她,身邊的光屁股的男人是田澤,她的眼睛也適應了黑暗,依稀看到了田澤的樣子。心中的恐懼和緊張頓時消除,但她卻還是惱怒田澤,她捶了田澤一粉拳,「你不是在住院嗎?你怎麼能偷偷溜出來?你好歹也給我打個電話啊,你這樣偷偷摸摸地溜進我的房間,你想嚇死我啊?」

田澤歉然地道:「對不起啦,寶貝,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

「驚喜你個頭,我現在懷著孩子呢,驚嚇過度會損害孩子的,要是我兒子有個什麼閃失,我饒不了你!」凌青第二粉拳又落在了胖子的胸膛上。

「寶貝寶貝對不起……都是老公不好,老公用舌頭給你壓壓驚好不好?」胖子是什麼人,高人啊,雖然眼睛被打了,臉皮也被爪子給抓破了,但他依然能將哄老婆開心的事情放在最總要的位置上,而將個人的榮辱得失置於腦後。

說用舌頭給老婆壓驚,他還真就那麼做了。

「死開死開……討厭啦……那裡不許舔!唔……死鬼……流氓……再重點……你要了姐的小命了……」凌青滿嘴胡說八道,先是拒絕和推攘,然後是緊緊地抱著胖子的頭。

懷孕的女人**更大一些,渴求也更多一些,但田澤時常不在她身邊,她的**其實一直積壓在身體里,一有宣洩的機會,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她自己了。

呢喃的囈語,或輕或重的呻吟之音,還有來自身體的激烈反應,田澤也陷入了**的漩渦之中,迷失了。他很賣力,憑藉一條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一切男女之間的問題。凌青的城門也被他說開,潰不成軍。

凌青的睡袍早就滾落到了床下,田澤認為時機已經成熟了,他將凌青壓在了身下。

「不行……你有傷,你還在住院呢。」凌青喘吁吁地說,雙手捂著要塞,不讓田澤進入。

田澤欲罷不能,也喘吁吁地道:「你見過我這麼生龍活虎的病人嗎?那點小傷,根本就沒事。」

「我、我……肚子里有孩子,這樣對孩子不好……」

「誰說的?再說了,我輕輕地來,好不好?」

「我不相信你。」

「那我們睡覺吧。」

「討厭,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來,你躺著別動就行。」

田澤的雙眼頓時放光,他驀然想起了在九眼橋上演的那一幕……真是報應啊!

凌青將田澤反推到了床上,她的位置也徹底顛倒了過來。她擁著被子,騎在田澤的腰上,然後慢慢地向下滑去,滑下去,在那激動人心的一剎那間,濕潤而火熱的身體和堅硬而灼熱的身體合二為一,再也不分彼此。她輕輕地扭動著,蕩漾起一片片幸福的漣漪……

第二天一早,凌青從甜美的夢中蘇醒過來,她發現田澤已經離開了。被窩中還殘留著他的淡淡的味道,她的腦海之中也還殘留著他的樣子,是那麼地壞,壞透頂了……

半個小時后凌青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在樓梯口碰見了田澤的母親楊開慧。楊開慧正神神叨叨地嘀咕著什麼,嘴角也掛著淡淡的笑容。

「伯母,氣色不錯啊,昨天打牌手氣一定很火爆吧?」

「還行,贏了五百,哈哈!」楊開慧笑道:「不過我可不是為這事開心,你不知道,我剛才看見我家那臭小子了。他故意躲著,然後嚇我。他個臭小子,要是在以前,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凌青莞爾一笑,我不知道,昨晚我和你兒子睡了一晚上吶!

「不過,他好像沒事了,我今天就不用去醫院看他了,幾個麻友又約我了,我得去應酬一下。」楊開慧說。

凌青,「……」

田澤溜回了醫院,躺倒了屬於他的病床上。他住的病房是這家醫院專門接待領導的vip病房,環境和設施都非常上檔次,也只有他一個人住。這時離醫護人員上班的時間還有幾分鐘,不見有醫護人員過來查房,他溜出去一整夜居然也沒人發現。

大約十多分鐘後進來一個小護士,她給田澤打了一針之後又離開了。然後,田澤就看見了一個讓他感到非常意外的人進來,余靜燃。

田澤確實感到很意外,因為在此之前余靜燃連一個簡訊的告知都沒有,突然就來了。而且,她的神色看上去還比較凝重,似乎藏著什麼心事的樣子。

「來之前怎麼不打個電話?我也好去機場接你啊。」田澤笑著說道。

余靜燃默不作聲地走到了病床邊,坐下,然後將手裡的一隻公文包放在了田澤的被子上。

「什麼情況?又有新任務了嗎?」田澤不解地道。

「田澤,你相信我嗎?」余靜燃說道。

「相信,為什麼問這樣的話?」

「那我應該相信你嗎?」余靜燃抬起頭,直直地看著田澤的眼睛。

又是這一套,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看著一個人的眼睛就能看穿一個人的內心。田澤認為這是自欺欺人,但他卻沒有必要迴避余靜燃的帶著質疑的眼神,他說道:「我相信你,這點毋庸置疑。」頓了一下他又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而我卻無法給你答案。你信任或者不信任我,那其實都不是我所能決定的事情,不是嗎?」

胖子的心裡其實已經被刺痛了,先是柳月,然後又是余靜燃,她們突然對他變得冷淡,充滿懷疑,但卻有不告訴他原因。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被人所誤會,而最最痛苦的事情卻是,他明明知道自己被誤會了,卻連什麼原因都不知道。

「難道……你就沒有要對我說的嗎?」余靜燃說。

田澤的心裡頓時冒起了一股火氣,他嚷道:「你們一個個都是這樣,你們想要知道什麼,直接提出來就是了,何必拐彎抹角的呢?告訴我,你們究竟想知道什麼?」

「你想一下,你究竟做過什麼。」

「可笑!我做過什麼?」田澤的火氣更大了,「我做過什麼你不也非常清楚嗎?在花蓉市,我連自己的命都豁出去了,我救了錢欣雨。在烏克蘭基輔,我履行了我的職責,讓薔薇戰隊不辱使命。在京城,我也冒著被幹掉的危險幹掉了絕望主婦。這一次,我從新德里轉戰伽師米爾和火鷹山地師,深入虎穴,讓赤軍的恐怖襲擊失敗!我還做了什麼?你們還認為我做了什麼!」

「你所做的事情,你的功勞我一點都沒有忘記,你對我甚至都有救命之恩,但是這一次……」余靜燃幽幽地說道:「情況有些不一樣了,你自己看看文件包裡面的東西吧。」

田澤打開文件包,取出了裡面的一份文件,一看之下頓時愣住了。

這份文件是他用酷刑逼迫薛謙簽下的,當時他將文件交給了柳月保管,卻沒想到這份文件會出現在余靜燃的手裡,且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場合下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一種被背叛和出賣的感覺湧上心頭,那種刺痛的感覺讓人難以承受,然而,田澤卻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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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結者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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