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插曲

第六十六章 插曲

小夫夫感情升華的加速劑。(倒v結束)

沈毅花了好幾個晚上的時間,跟著技師學習修復首飾。只是一支玉簪子若是碎裂了,單靠粘合,自然是粘合不起來的。

而且也不美觀。

沈毅是從不在這些細碎上花心思的人,但這一次,他務必要求盡善盡美。

技師向他提議,既然拼接不起來,不如就在斷裂之處的外層,做上一圈金鑲玉。如此便可實用與美觀堅固。

主意是好主意,只是沈毅一個從未做過細活兒的王爺,這下子,只怕是撲在這上頭的時間要更多了。

司衡看了連連稱奇,感嘆這情愛的力量當真如此強大么。沈景和就站在旁邊,手中端了一碗熱湯。

他是看天色晚了,沈毅還待在屋子裡,晚膳也沒怎麼吃,一心只有那支玉簪,擔心人會餓壞,便想送碗湯過去。

然而,走到長廊的前口,一見窗戶上被燭光映出沈毅伏在桌邊的身影,他的腳步便滯住了。

他知道,玉簪子是許暮舟的,佔據了堂兄滿心的,也是那個男人。

終於,一連十數個晚上,鑲嵌金邊的白玉簪子,總算不是破碎的了。唯獨沈毅的手藝差了點,邊緣處歪歪斜斜的。

好在不細看的話,也大體看不出來。

為了這個活計,沈毅忍了好久沒跟許暮舟見面,今日許暮舟被沈毅派遣的人接到攝政王府時,便猜到是為了這支簪子。

只是有一點叫他疑惑,按沈毅先前的作風,大抵是會帶著簪子到聽雨苑來的,怎麼反倒將他喚至攝政王府了?應該是還有另外的意圖。

果然,沈毅把許暮舟接到自己的書房,先把裝玉簪子的小盒子拿了出來,「你瞧,它已經「復原」了。」

許暮舟帶一絲笑意的明知故問:「王爺此言何意?」

「你曉得我是什麼意思,」沈毅從後面貼著許暮舟,兩個人耳鬢廝磨,「本王娶你做相公,許少爺你耍不得賴了。」

「我才不會耍賴呢。我說過的話,就算數。」許暮舟捏了捏沈毅的手心。

說過的話就算數,言下之意,不正是許二公子答應攝政王的提親了么。沈毅自然懂得,於是矮了矮身子,貼到許暮舟身前來:「那,能請夫君替本王簪上么?」

沈毅轉過臉來,望著許暮舟,兩人眼神蜜裡調油。

許暮舟接過重新打造過的簪子,輕輕簪入沈毅的髮髻。此刻亥時剛過,夜色籠罩了燭光,瑩白透薄的燭檯燈罩上,映出一雙人的影子。

沈毅像從前那樣,不管不顧的扎進許暮舟懷裡,只是現如今的神情中,多摻雜了一點憂傷:「早該這麼辦了。抱歉,害你等了這麼久。」

事到如今,許暮舟也早沒了責怪沈毅的意思,他只是緊緊把人環抱著,輕柔的用下巴蹭著沈毅的頭頂。

「對了,還有一樣東西要你看看。」沈毅親了親許暮舟的嘴唇,然後走到書案邊,蹲下身,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箱。

這個木箱,正是沈毅必要將許暮舟接到攝政王府的原因。

箱子一打開,許暮舟便看到裡面裝了滿滿的紅色,這紅色,還有頗有幾分眼熟。

..難道是?許暮舟心中暗暗冒出一個猜想來。

沈毅把東西取出來,輕輕一抖,竟是一件大紅色的喜服。許暮舟確定這喜服他是眼熟的,因為原本一年多前的婚禮,他穿的就是這一件。

喜服自然是成雙成對的,另外一件正躺在箱子里。

可是,早在沈毅摔碎玉簪的那一日,許暮舟就親手將這兩身喜服扔進了泔水桶,本該是永不相見了的。

現在卻赫然出現在眼前,他怎能不驚訝。

儘管沈毅不大好意思,但他還是掩飾著羞窘,低聲解釋道:「..這,是那日晚上,我命人又撿回來的..」

那日決裂,沈毅勉力維持著表面的趾高氣昂,其實心裡疼成了篩子。

不僅是回府之後就吐得昏天黑地,晚上還偷偷遣了付逍棠,去將許暮舟扔下的喜服,拾了回來。

只是苦了付管家,非但得躲開金玉賢的眼線,還得忍著噁心,去翻泔水桶。

現如今這衣裳當然已是乾乾淨淨的了。

許暮舟望著眼前的紅色,心裡五味雜陳。沈毅重新將衣裳塞回箱子里,貼著許暮舟的左肩:「若是你與我成親,自然要穿更好的衣服。」

「但這個也要留著。因為兩次跟你成親,我都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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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反派非要給我生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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