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逃不脫的怪圈（下）
江瑜打他一下，嗔道：「我在你身邊，你還敢說這種話！」
方華又感疑惑：「不對啊，這地方聽著牛皮哄哄，怎麼連一點名氣也沒有？一百個上流人士在那閑坐一晚，能有什麼滿足感？」
江瑜白他一眼：「人家閑坐一晚，指不定就談下幾千萬幾個億的生意，你哪知道人家的本事？再說了，上流人士從來低調，那些開豪車養二奶成天進出娛樂場所的都是暴發戶，思想境界完全不同，你不能用暴發戶的滿足感去衡量上流人士。」
方華認真地說：「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做暴發戶。」
江瑜「噗嗤」一笑：「你能做個經理就不錯了，小業務員同志。」
方華笑道：「那也比什麼都不做強，對吧，小宅女？」
江瑜又氣又急，揮手打來，兩人在飯館里追追打打，嬉鬧一團。這時電話響起，屏幕顯示是銀豐會所張老闆的號碼，方華忙示意江瑜安靜，接起來說：「張總，你好。」
張老闆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小方，你們公司都是些什麼人啊，這姓李的小子太不像話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總管！」
「……張總你別急，慢慢說，」方華強笑道，「究竟發生什麼事？小李怎麼了？」
張老闆說：「這小子拿了我的工程款吃喝玩樂，招來的員工也不管，都讓我來培訓，簡直是個廢物！這種人要來幹嘛？你跟公司彙報一下，就說我不要他了！」
方華大急：「張總你聽我說，這裡面可能有點誤會，小李他——」
「沒有誤會！」張老闆喝道，「這小子就是個成心揩油的主！要不是看在你人品不錯的份上，我根本不用通知你，立馬就和你們中止合作！」
方華驀地憶起夜場籌建的潛規則，夜場老闆總是在即將開業時炒掉管理公司，一方面是掌握了經營夜場的竅門，一方面則不願支付下一筆管理費，這已司空見慣，但銀豐會所是他一手接來的業務，自然不願中止合作，忙說：「我就在附近，張總你等著，我馬上過來。」掛了電話，匆匆埋單，和江瑜趕往銀豐會所。
會所工地聚集了十多個人，正是張老闆和手下親信，另四五個彪形大漢是方華見過的「外保」。見他到來，張老闆劈頭蓋腦就是一通數落：「小方，你們公司也太不靠譜了，這姓李的小子拿我的錢揮霍，足足花了幾萬塊，我要他說明錢花在哪裡，他一句不說溜個無影無蹤。你們怎麼能用這種人啊！今天這事沒完，我把人都喊來了，只要姓李的露面，我打得他不成人形！」
方華又是敬煙又是賠笑：「張總你消消氣，有話好說。小李這人應該沒那麼不靠譜，回頭我找他說說，咱們一定把這事圓滿解決。你放心，我是你朋友，就算沒有生意也有交情，你不痛快就是我不痛快，無論如何我都會給你一個說法。」
「不用給說法！」張老闆斷然道，「姓李的貪了我的錢，他的工資別想拿，剩餘管理費通通作廢，我和樂聖的關係也到此為止！」
「別啊！」方華急道，「小李不行咱換一個，千萬別結束合作！」
張老闆搖頭說：「不必多說，我已決定。」
方華仰天哀嘆，臨陣翻臉已成規律，他終究還是逃不脫這個怪圈。
江瑜打他一下，嗔道：「我在你身邊，你還敢說這種話！」
方華又感疑惑：「不對啊，這地方聽著牛皮哄哄，怎麼連一點名氣也沒有？一百個上流人士在那閑坐一晚，能有什麼滿足感？」
江瑜白他一眼：「人家閑坐一晚，指不定就談下幾千萬幾個億的生意，你哪知道人家的本事？再說了，上流人士從來低調，那些開豪車養二奶成天進出娛樂場所的都是暴發戶，思想境界完全不同，你不能用暴發戶的滿足感去衡量上流人士。」
方華認真地說：「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做暴發戶。」
江瑜「噗嗤」一笑：「你能做個經理就不錯了，小業務員同志。」
方華笑道：「那也比什麼都不做強，對吧，小宅女？」
江瑜又氣又急，揮手打來，兩人在飯館里追追打打，嬉鬧一團。這時電話響起，屏幕顯示是銀豐會所張老闆的號碼，方華忙示意江瑜安靜，接起來說：「張總，你好。」
張老闆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小方，你們公司都是些什麼人啊，這姓李的小子太不像話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總管！」
「……張總你別急，慢慢說，」方華強笑道，「究竟發生什麼事？小李怎麼了？」
張老闆說：「這小子拿了我的工程款吃喝玩樂，招來的員工也不管，都讓我來培訓，簡直是個廢物！這種人要來幹嘛？你跟公司彙報一下，就說我不要他了！」
方華大急：「張總你聽我說，這裡面可能有點誤會，小李他——」
「沒有誤會！」張老闆喝道，「這小子就是個成心揩油的主！要不是看在你人品不錯的份上，我根本不用通知你，立馬就和你們中止合作！」
方華驀地憶起夜場籌建的潛規則，夜場老闆總是在即將開業時炒掉管理公司，一方面是掌握了經營夜場的竅門，一方面則不願支付下一筆管理費，這已司空見慣，但銀豐會所是他一手接來的業務，自然不願中止合作，忙說：「我就在附近，張總你等著，我馬上過來。」掛了電話，匆匆埋單，和江瑜趕往銀豐會所。
會所工地聚集了十多個人，正是張老闆和手下親信，另四五個彪形大漢是方華見過的「外保」。見他到來，張老闆劈頭蓋腦就是一通數落：「小方，你們公司也太不靠譜了，這姓李的小子拿我的錢揮霍，足足花了幾萬塊，我要他說明錢花在哪裡，他一句不說溜個無影無蹤。你們怎麼能用這種人啊！今天這事沒完，我把人都喊來了，只要姓李的露面，我打得他不成人形！」
方華又是敬煙又是賠笑：「張總你消消氣，有話好說。小李這人應該沒那麼不靠譜，回頭我找他說說，咱們一定把這事圓滿解決。你放心，我是你朋友，就算沒有生意也有交情，你不痛快就是我不痛快，無論如何我都會給你一個說法。」
「不用給說法！」張老闆斷然道，「姓李的貪了我的錢，他的工資別想拿，剩餘管理費通通作廢，我和樂聖的關係也到此為止！」
「別啊！」方華急道，「小李不行咱換一個，千萬別結束合作！」
張老闆搖頭說：「不必多說，我已決定。」
方華仰天哀嘆，臨陣翻臉已成規律，他終究還是逃不脫這個怪圈。
江瑜打他一下，嗔道：「我在你身邊，你還敢說這種話！」
方華又感疑惑：「不對啊，這地方聽著牛皮哄哄，怎麼連一點名氣也沒有？一百個上流人士在那閑坐一晚，能有什麼滿足感？」
江瑜白他一眼：「人家閑坐一晚，指不定就談下幾千萬幾個億的生意，你哪知道人家的本事？再說了，上流人士從來低調，那些開豪車養二奶成天進出娛樂場所的都是暴發戶，思想境界完全不同，你不能用暴發戶的滿足感去衡量上流人士。」
方華認真地說：「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做暴發戶。」
江瑜「噗嗤」一笑：「你能做個經理就不錯了，小業務員同志。」
方華笑道：「那也比什麼都不做強，對吧，小宅女？」
江瑜又氣又急，揮手打來，兩人在飯館里追追打打，嬉鬧一團。這時電話響起，屏幕顯示是銀豐會所張老闆的號碼，方華忙示意江瑜安靜，接起來說：「張總，你好。」
張老闆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小方，你們公司都是些什麼人啊，這姓李的小子太不像話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總管！」
「……張總你別急，慢慢說，」方華強笑道，「究竟發生什麼事？小李怎麼了？」
張老闆說：「這小子拿了我的工程款吃喝玩樂，招來的員工也不管，都讓我來培訓，簡直是個廢物！這種人要來幹嘛？你跟公司彙報一下，就說我不要他了！」
方華大急：「張總你聽我說，這裡面可能有點誤會，小李他——」
「沒有誤會！」張老闆喝道，「這小子就是個成心揩油的主！要不是看在你人品不錯的份上，我根本不用通知你，立馬就和你們中止合作！」
方華驀地憶起夜場籌建的潛規則，夜場老闆總是在即將開業時炒掉管理公司，一方面是掌握了經營夜場的竅門，一方面則不願支付下一筆管理費，這已司空見慣，但銀豐會所是他一手接來的業務，自然不願中止合作，忙說：「我就在附近，張總你等著，我馬上過來。」掛了電話，匆匆埋單，和江瑜趕往銀豐會所。
會所工地聚集了十多個人，正是張老闆和手下親信，另四五個彪形大漢是方華見過的「外保」。見他到來，張老闆劈頭蓋腦就是一通數落：「小方，你們公司也太不靠譜了，這姓李的小子拿我的錢揮霍，足足花了幾萬塊，我要他說明錢花在哪裡，他一句不說溜個無影無蹤。你們怎麼能用這種人啊！今天這事沒完，我把人都喊來了，只要姓李的露面，我打得他不成人形！」
方華又是敬煙又是賠笑：「張總你消消氣，有話好說。小李這人應該沒那麼不靠譜，回頭我找他說說，咱們一定把這事圓滿解決。你放心，我是你朋友，就算沒有生意也有交情，你不痛快就是我不痛快，無論如何我都會給你一個說法。」
「不用給說法！」張老闆斷然道，「姓李的貪了我的錢，他的工資別想拿，剩餘管理費通通作廢，我和樂聖的關係也到此為止！」
「別啊！」方華急道，「小李不行咱換一個，千萬別結束合作！」
張老闆搖頭說：「不必多說，我已決定。」
方華仰天哀嘆，臨陣翻臉已成規律，他終究還是逃不脫這個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