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折磨

第79章 折磨

趙彥辰一直認為溫宴是個十分有孝心的人,來尋他的時候還穿著白衣守孝,在他府上待了一年沒回去,這次離開這兒,她肯定會先回去老家看看。

若是能在楊縣將人給截住,那會省下許多事。

畢竟晉朝國土面積極大,若是她跑出去,無異於大海撈針,到時候想找到人就不容易了。

溫宴不在他身邊,怎麼能行?

今日醒來,一想到心愛的人離他遠去,他就覺得渾身上下哪裡都不舒服。

別說是葯了,就連水他都不想喝,只覺得做什麼都索然無味。

這段時間,溫宴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成了趙彥辰的精神支柱。

林值見自家大人這般憔悴虛弱的模樣就很是擔心,他壯著膽子道:「大人,尋夫人一事,不若就先讓岑淩去吧,大人身子不好,我們二人得留下一個來照顧大人才行。」

「太醫說了,大人中毒太深,雖然解了毒,但是大人身上還留有餘毒,要喝上一個月的葯才能完全根除。這段時間大人的身子會十分虛弱,身旁離不得人。」

這話便是在影射趙永權,他這人才來這裡幾日便將整個趙府攪得雞犬不寧。

就算他與自家大人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關係,那也不得不防。

若是他趁著大人身子虛弱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那該如何是好。

所以,他們二人必須得留下一個,以防萬一。

岑淩趕忙附和道:「是的,大人,林值他說的有道理,屬下也是這麼認為的。」

說完,他還朝裡間看了一眼,意思再明白不過。

趙彥辰瞥了他們一眼,正欲說話,忽然感覺有些體力不支,看著面前的兩人都有些重影。

他擺了擺頭,想要使自己清醒一些,哪知這般動作竟讓他險些栽倒在地。

怕屬下看到自己的狼狽樣,趙彥辰急忙伸手抓住門廊,穩住身形。

往日還是侍郎的時候,他經常外出辦差,很多時候是與匪寇打交道,經常受傷,每次都是咬咬牙扛著就過去了。

這次,他以為同從前一般沒什麼大礙,哪知竟弄的這般嚴重,他昏睡了好幾日才醒。

而且,還要喝一個月的葯毒性才能完全根除,這不是要他的命嗎,一個月後,溫宴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都怪趙永權與褚鈺兒這兩個罪魁禍首,若不是他們,溫宴現在還好好的在他身邊待著呢,他又怎會受傷。

「誰讓你們自作主張的,趕緊去給我找人,你們二人一起去。」趙彥辰忍著不適,大聲訓斥道。

「大人,你就聽屬下們一句勸吧,你現在身子虛弱的緊,指不定哪一日就會暈倒,身邊沒個得力的助手怎麼能行。」林值冒著被處罰的風險勸道。

趙永權這人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萬一哪一日弄個女人回來,趁大人昏迷......這事兒找誰說理去。

就算是夫人找回來了,看到這樣的情形,想必更加不會原諒大人了。

趙彥辰眯了眯眼,盯了林值半晌,覺得他說這話其實也是有些道理的。

只不過,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強大了,還會怕了一個區區趙永權不成。

「大人?」林值見他不說話,試探著問道,「方才屬下說的,可好?」

「別在這兒廢話了,你們二人趕緊從我面前消失。」趙彥辰咳了幾聲,抓著手的門更緊了一分。

這便是不同意了,林值嘆了口氣,無奈的轉過身去。

剛一走下台階,便聽得身後大人說道:「林值去煎藥。」

「好嘞,屬下這便去。」林值與岑淩對視一眼,交換了個滿意的眼神。

待他們二人走遠,趙彥辰這才卸下偽裝,整個人軟了下來,倚著門框跌坐到了地上。

他中毒實在太深,已經侵入肺腑,這幾日正需要卧榻休息,方才這般一激動便又加重了些。

那支箭只差一指的距離就會刺破他的心臟,若不是那日溫宴帶來的凰紋玉珏擋了一下,他當時便殞命了。

他想,他與她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怎麼能就這麼沒了,他不甘心的。

「彥兒,地上涼,你快些起來。」趙永權從裡面跑出來試圖扶他起來。

方才他其實一直在裡面聽著外面的動靜,趙彥辰發火他實在不敢觸他霉頭。

「滾開。」趙彥辰怒視了他一眼,「我敬你是長輩,沒有處罰你,不要以為這樣你就什麼事都沒有,等抓到褚鈺兒,我再找你們算賬。」

「還有,這幾日你最好消停些,別想著整些幺蛾子。」

他可以不計較先前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但就是不能不計較他傷害溫宴的事情。

等到溫宴回來,他便要趙永權親自給她道歉,溫宴想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

聞言,趙永權臉色沉了下來,他望著這個恨自己入骨的孫兒,皺緊眉頭,忽得就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

他一直以為自己本意是好的,為什麼趙彥辰就是看不明白呢。

難道給他找個門當戶對的妻子是在害他嗎?

「彥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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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未婚夫成了我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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