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巴西臨江 西充有寇
五日後,薛冰經斜谷至箕谷,後轉向來到漢中,一路代王巡視,受到沿路官員百姓的歡迎,於路所過皆呈現出的是一片和諧的氣氛,薛冰也並為發現有甚礙眼之處。在漢中待了半日便繼續南下。待其到了巴西,因為此時正是嚴寒之時,所以內水(打開地圖,可以看到益州岷江為『外水』一直向右看有一『中水』和『內水』,它們都是江水,只是我的地圖印的不清楚,就用它們的代號用了,當然內水是臨巴西的。)上又結有薄冰,需要破冰而行,所以薛只的在此準備了一天,並巴西守軍一起破冰渡江。
因為正直寒冬,況此水又是從深山流出來的,所以極易生寒結冰,一船數十人,皆須親自用鐵脊子破冰,一日之行不足往常半日之行,行軍緩慢可見一般。
這日待船快要靠岸之時,卻見對岸有數十賊人,於岸邊對百姓燒殺搶掠,無所不為。待其見數只官船過來后,具棄手中物品望山中奔去。薛冰老遠就看到那伙賊子,乃何自己船行緩慢,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得在船上跺腳。
待其船靠岸后,薛冰倒提血龍戟,命隨行人員幫忙救助百姓。而其則在四處巡視,以防有草寇襲來。
半晌過後,軍士扶一長者來到薛冰面前,那名士兵說道:「將軍,此人是此間長者,有事要來報告將軍。」
那名士兵話一說完,那名長者帶著哭聲說道:「聞將軍乃我王帳前第一虎將,今到此地乃我西充之福也,萬望將軍能剿除此間山賊,造福百姓,我等百姓定會感謝將軍一番。」
薛冰看到老人如此,忙上前說道:「實不瞞老丈,剛冰在船上時就曾要誓殺那批山賊,只是此間有山賊為害,州府可有派兵征剿?」
「因此間離州府較遠,我等又是平野小民,恐去了府衙也無濟於事,只能在此受害,今幸得將軍,萬望救助。」
薛冰聽得老人如此說話,也明白了此間距西充頗有距離,知道行此事之難,只好問道:「老丈可知此伙山賊情況?」
「只知其有五百多人,乃昔時黃巾餘孽,有一主將號曰:萬惡頭領,只在巴西到西充之間打家劫舍,亦在內水上搶劫過往路人,行兇害命不知其數。曾有人說看到此伙山賊此百里內山林出沒,其他具體不知。」
薛冰細想一會後,便叫人帶老人下去休息,而自己帶其他親兵,到附近房舍內休息,打算次日進山追剿山賊。
是夜,薛冰正在熟睡之時,突然有兵來報,言有賊來襲。薛冰忙起身著甲,提戟掛劍騎馬來到村外,此時薛冰親兵仗著連弩,正於敵僵持。
待見的薛冰到來,眾人讓開一條路,讓薛冰上前。黑暗中對方打著火把,一個持大刀的漢子坐於馬上,其餘嘍羅皆站在其後。這時那拿刀之人吼道:「你是從江北過來的兵?是徐晃的兵還是曹休的?快快道明。」
「想知道我來自哪裡,須有過我之力。」接著薛冰也不打話,騎著自己的寶馬便向那人衝去。那人看見薛冰衝來,出聲說道:「忒的勢大,也敢在本頭領面前呈狂。」一拍坐下戰馬,揮刀出迎。
二人相遇,薛冰一刺卻被那頭領橫刀擱開。金屬相交刺耳之聲不絕,二人你來我往,薛冰一戟橫掃,晃過那人並大力從上向豎劈,那人剛晃過長戟橫掃,卻見其又從上而下劈,不知其力氣如何。而自己則雙手橫刀,向上頂去。只聽『嗔』的一聲,薛冰仗著自己力大,一戟下劈,打的那頭領手中兵器也隨之向上頂去。只聽『嗔』的一聲,薛冰仗著自己力大,一戟下劈,打的那頭領手中兵器也隨之其刀背夠寬,傷口頗大,頓時血流滿身,那人驚叫一聲倒地不省。
余者皆震驚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薛冰大喝一聲,其後親兵催動坐下戰馬,持刀握槍的向那伙賊人衝去。而薛冰則招過來一人,令其把那賊將救起。那名親兵在給那人做了簡單包紮后,用刺激法,把那人喚醒后,帶到薛冰面前。
「你是何人,為何要在此行兇作孽。」那人答道:「某乃汝南細陽人,姓劉名涿,昔時從黃巾,今在此落草為寇,搶奪百姓實為生計。」
「是才,你問我是徐晃還是曹洪的人,所問何意?」薛冰本待把此人帶到西充,交於地方官,殺一儆百,卻又想起此人先時所說之話,有點不明白於是又問道。
那人答完問話,又聽到對方主將問話本待回答,卻聽所問之事,頓時變的猶豫起來。這時只聽旁人喝道:「主將問話還不早答,必有情由快快道來。」那名士兵搶先薛冰說道。
薛冰給那士兵招了招手,那人退下后,薛冰復問道:「如實到來,不然必死。」那頭領只得說道:「徐晃本來奉命剿除雍涼境所有草寇,那日我被其圍困,其使人來命我,若我從其意,則可恕我一命。於是某便引軍來此,本來和曹洪將軍約好,一但漢中王兵出梁州,就和曹將軍一起攻其後方,讓其首尾不得顧敗其一場。奈何數月前就以和曹洪失去聯繫,我等又不知如何,只得在此干起老本行,直到將軍到此。」
薛冰聞言大驚,也幸虧自己當初出奇兵,早早結束了雍州戰場,不然那次北伐誰贏誰敗還不知道呢。薛冰又問還有其他人否,那人具言都以招走,只有自己五百餘人。薛冰也不把這人帶到西充,直接命人送往長安,此話不提。
卻說薛冰滅了此間一害,百姓歡喜留薛冰住了一日,次日薛冰並親兵一起向西充走去。一路無話,到了西充,休息半晌直向成都奔去。
本來這劉備大後方都留給了蜀過後期才會主事的人員,所以薛冰一路各地官員都是極其賣力,打算給薛冰面前留個好影響。而薛冰雖奉王命來視察,但卻不干擾地方治理,兩方都是其樂融融。一路向成都而來,當其看到那成都大門之刻,內心又不知有多少感慨,不住的說道:「終於回來了!」
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