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刮骨療毒 悉悉有聲
且說廖立接了將令就望門外走去,此次北伐劉備共派出一百飛羽軍士到長安,而後隨薛冰奪了長安后就隨薛冰一起,為薛冰搜集雍州境內的情報。
而此時卻接了薛冰南下尋人的任務,使的他不得不重新安排這餘下那五十飛羽軍任務了。很快的其召集飛羽所在人員,只留五十人於此繼續為薛冰搜集情報,而他則親率五十人向荊州趕去,除隨行一人先去把薛冰的話帶給荊州外,他們則到了荊州后就一路沿江向東打問這沛國譙郡人去了。
這薛冰也真是的居然沒有記的這華佗家裡具體位置,可叫這群飛羽士兵好找。而此刻自那日中箭后的關羽一直是詫憤不已,一心想著雪此一箭之仇,幸虧徐元直和陸伯言兩人苦柬,才沒能出城與曹軍爭鋒,至此兩方以城為阻,到也沒甚大戰進行。而經陽處薛冰處,飛書一到長安,就被現在專職此事的情報哨兵接到,緊急送往原長安城守府,也就是漢中王現在的行宮。接到薛冰送來的軍情,漢中王當即就和兩位軍師商量,很快就做出迴響。
當快馬(此時飛鴿傳書只有外地到長安的單向傳遞,所以漢中王處還是要用這驛馬來傳遞將令軍情!)來到經陽之時以是三日之後。當時薛、張、趙三將接了王令,張飛先到長安,三千重甲騎兵從長安一路南下趕往荊州,而趙雲和薛冰則共同駐守經陽,並且方圓五十里都有流星哨馬在巡視,以期望在第一時間能得到哨報,以做對策。
就在張飛引其子張苞並數十騎快趕到荊州之時,也就在這一日在江中有兵士見一人獨駕小舟而來,隨身有個不大不小的藥箱。如果不是那名飛羽軍士早早帶來薛冰的口信,似此緊要時刻定會把這人抓了,好好審問一番不可。所以並沒有太過盤問就去邀巡關主將。
這日正是關平在江邊巡視,突接哨兵說江中來一人,獨駕小船而來待近了看時,與那飛羽軍所言不差一二,頓時以賓禮待之,帶到荊州城內。此時關興、鄧艾、陸遜都在關公左右侍奉,突聽報巡的那人,都是欣喜的嘆道:「吾父有救也!」俱出,在門口迎接。
待引見華佗到內室后,此時徐庶正與關公下棋,見到華佗到,關公與徐庶站起相見。此時關公看華佗頭戴方巾,身穿儒裝,手上還挎一藥箱,神色之間有種不俗的氣概!這是眾人都是有所感觸,這人就是薛冰說到的那位神醫,果然不同凡響!皆心中嘆服。
這時華佗對著關公說道:「在下沛國譙郡人,姓華名佗,,字元化。因聞關將軍乃天下英雄,今中箭毒,特來醫治。」關公稱謝后,復跪坐於榻上脫下衣服,伸出胳膊讓華佗看。
華佗正細看關公那中箭之臂,突然一校上來對關平細語,片刻便退,這關平走到關公面前稟道:「父親,是才城外有侍衛到,言三叔並苞弟來到了荊州城下,現在恐怕快到這裡了。」關公聽的關平所說,只是略微沉思一下,開口說道:「我兒快快去迎接三叔,其他人都在一旁,一會相見。」
「孩兒這就去!」關平答完就出了內堂,而其他三人則是依舊站在一旁,不久關平引著張飛並其子張苞來到內堂。在重多小輩面前,張飛也是沒能剋制住那種情同手足關懷。
站在門口就遠遠的喊了聲:「二哥!」說完就淚如雨下,接著快走兩步來到關公面前!「三弟,不要哭,某沒事!這不子寒所說的那位神醫正在這給某瞧病,一切都會好的。」這時張飛才注意到還有個郎中在給關羽看著手臂,而此刻他也是看到了關羽那條青腫的胳膊,眼睛一酸又不知有多少淚水流了出來,帶著哭聲對著華佗說道:「還望先生救得二哥這條胳膊,飛定出重金酬謝!」華佗聽到張飛所說,心有不願遂說道:「某問關將軍高義才來救治,錢財對某而言不值一提。」張飛頓覺失語,於是賠禮道:「飛粗魯之人讓先生見笑了,還望先生定要治好二哥臂膀,飛先在此道謝了。」
「無妨」華佗遂不再理張飛而繼續看關公胳膊。張飛退後一點給一邊的張苞揮手,張苞前來榻前,跪地向關公見禮,而關公亦讓眾子和女婿給張飛見禮。正在這時,一直端詳關公胳膊的華佗說道:「這是被弩箭所傷,其中箭頭沾毒直入骨上,光憑藥物以達不到治癒的可能,若不早治,這胳膊就會廢掉。」這時張飛搶先說道:「公可有治癒之法?」
「某自有治法,只是擔心關將軍害怕!」這時關公笑道:「我戎馬半生,視死如歸,沒有什麼怕的事,君且說來!」
華佗說道:「可在空地處立一柱,在柱上釘一個大環,請公將手臂穿於環中,用繩子綁住手臂,再用方巾遮眼。我用尖刀割開皮肉,直至到骨處,颳去骨上箭毒,用藥敷之,以線縫其口方可治癒,只是怕公害怕!」關公笑道:「如此容易,何用柱環」於是命給華佗張飛眾人設酒席以接待他們的到來,飯畢,關公飲酒數杯對著張飛說道:「弟可與兄弈棋呼?」張飛聽的關公話后遂點頭應允,跪坐於棋盤一邊。關公復對關平幾人說道:「吾兒不必在此逗留,當速到四處巡視,苞兒也可和眾兄弟一道去!」
「孩(侄)兒告退!」這幾個小輩退出后,屋內僅剩四人乃關公、張飛、徐庶、華佗。
關公跪坐下后,就對華佗說道:「君可以開始給某取毒,但有吩咐可叫元直幫忙!」華佗說道:「不敢,只要一軍士接毒血而以!」此話一出,關公喊進一人,乃是關公近前內侍,此人端盆而入站於一旁,這時關公執白子先行。
華佗說道:「某便下手,公勿憂!」關公道:「任汝醫治,吾豈比世間俗子,懼痛者耶?」於是華佗下刀割肉,直至於骨,骨上已青。華佗用刀刮骨,悉悉有聲,門口護衛所見者盡掩面失色。關公飲酒食肉,和張飛弈棋喝酒談笑自如,全無痛苦之色。須臾,血流滿盆。華佗刮盡骨上於毒,敷上藥,以線縫之。關公大笑而起,對著張飛、徐庶說道:「此臂伸展自如,並無痛矣。先生真乃神醫,先生可留於我處某必報答先生救治之恩!」
華佗擦了額頭細汗,對著關公說道:「某為醫一生,未嘗見此,將軍真乃天神也!」卻不回答關公所提,似乎想走又不想走的樣子。這時張飛亦站起對著華佗拜謝道:「二哥此臂多謝先生救治,乃是我兄弟大恩人,當留於此處,待長安事畢大哥也會趕來拜謝先生!萬望先生能留下。」這恐怕是薛冰讓張飛留下華佗,也許是擔心華佗在後期被曹操殺了吧!有了華佗做後備,也有所保障不是。所以這張飛也是把他的言語表達到最高,不能放跑了任何一個可用的人才!
華佗聽的張飛居然把漢中王也拉了出來,也不好駁了張飛漢中王的面子,只好留下,並且有專人到金城把華佗家小也搬了過來,自此華佗也就搬在了荊州城,行醫救人佳話遠傳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話說華佗答應留下后,張飛心裡也是舒了口氣,還真怕這神醫給跑了似的,接著張飛說道:「二哥傷以好可速速給大哥寄書,以免大哥牽挂!」關公似猛然醒悟般,重拍前額,急急說道:「怎忘了這等大事!幸三弟提醒!」遂整案寫信,當下就差使快馬望長安奔去。
自此關公臂傷痊癒,整日與諸將傷議戰事,但是卻不把臂上痊癒之事外說,只是獨在內堂不外出,知道關公傷好的也只有親近者數人,大概還有一些作用吧!所以才沒有對外宣稱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