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有一筆國家興盛的買賣想和你談13
宗政乾身形一晃,不敢置信的看著來人,垂在身側的手忍不住發抖。
怎,怎麼可能。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
他不是中毒了?宮裡他也全部掌控了,即便是他醒來,也會有人通知他,可為什麼他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宗政乾呼吸凝滯,心裡慌亂一片。
宗政淵看也沒看他,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洛清俯視著向自己走來的人,一笑生花:「你來啦。」
「嗯,來晚了。」宗政淵停在洛清面前,有些愧疚:「讓你受委屈了,是我的不是。」
洛清搖頭,「沒有,也不晚,剛剛好。」
宗政淵眸色溫柔,他總是這樣心地善良,哎,太善良會被欺負的,自己可一定要多多注意,不能再讓這種事情出現。
冷厲的望向宗政乾,聲音陰寒:「賢王心很大啊,來人,賢王抗旨不尊,謀逆犯上,押入宗人府。」
宗人府專門關押犯罪的皇子王孫。
一旦進了宗人府,幾乎別想在出來。
宗政乾面色大變,連忙開口:「皇兄,臣弟冤枉,臣弟只是擔心皇兄,絕無謀逆犯上的意思,還請皇兄明察。」
他不能進去。
此刻也不能直接動手,他帶來的人不夠。
該死。
怎麼變成這樣了,明明是十成十的局。
到底哪裡出了錯?
難道,宗政淵中毒昏迷是假的?
他故意設計自己?
宗政淵中毒昏迷並不是假的,他是身體里的毒素爆發了,一睡不醒。
這還要感謝洛清給的熏香,裡面有味葯跟他身體里無色無味的毒產生了作用,直接激發了毒提前發作。
還要感謝洛清給的熏香,雖然毒發了,可裡面同樣有壓制的解藥。
所以三相作用下,他身體承受不住,便昏了過去。
經過太醫的治療,才在前一刻醒來。
醒來便收到了暗龍衛傳來的消息,當即帶著羽林衛,直屬他的禁軍來了。
他的好弟弟,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皇兄,臣弟真的沒有任何二心,這都是誤會。」宗政乾見宗政淵沒說話,額頭冒起冷汗。
難道,對方當真徹底識破了他的想法?
宗政淵嗤笑,「你確實從來沒有二心。」
宗政乾聞言頓時鬆了口氣,還好還好,看來宗政淵並不知道那麼多,正要表一下忠心,就又聽到對方說。
「你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至朕於死地,好坐上朕的位置。」
宗政乾面色猛變,「皇兄絕沒有,沒有,是誰,這一定是有人誣陷臣弟,臣弟對皇兄是忠心耿耿的,皇兄。」
「賢王確實是對陛下忠心耿耿,忠心耿耿的越俎代庖,忠心耿耿的謀害忠臣,忠心耿耿的給陛下下毒,忠心耿耿的等著陛下死,這樣看,真是又忠心又一心一意呢。」洛清搖晃著不知道哪掏出來的扇子,滿是感慨。
「蘇洛清!」宗政乾雙眼冒火。
洛清連忙往捂住耳朵:「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吵到我了。」
宗政乾氣的想要吐血,指著蘇洛清渾身發抖,「你,你,皇兄,你千萬不要聽他胡言亂語,臣弟此次只是一時失了分寸,宮裡傳來消息你中毒昏迷不醒,我慌了,你是我安國的支柱,不能倒下,所以一時氣急,才會直接率禁衛軍過來。」
「皇兄,臣弟真的別無想法,只是生氣憤怒,皇兄。」宗政乾滿眼懇切,急的好似生怕自己被誤會,顯得十分真誠。
圍觀的百姓,鑒於他以往維持的形象,以至於有些人忍不住信了,紛紛開口為他說話。
「陛下,這裡面是不是真有什麼誤會啊?」
「對呀對呀,賢王一向禮賢下士,待人和善,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說不定是有什麼誤會。」
「賢王殿下待我們都非常友善,不像是這樣的人,還請陛下明察。」
來得早見了全程,對洛清十分愛戴的不幹了,當即開口反駁。
「哪有什麼誤會,賢王這次是很過分啊,洛清公子都說了賢王沒權利拿他,賢王還抗旨,實在大不敬。」
「是啊,就算說陛下中毒了,可沒有證據,就如此行事,也未免太過了。」
「必須嚴查,賢王本身還在禁足,便抗旨不尊,只是王爺,卻能調動禁衛軍,這可是守衛皇宮,保護陛下安危,直接聽命禁軍統領,而禁軍統領除了陛下無人能驅動,宗政乾,你真是好本事。」
說這話的人,語氣很沖,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原本還覺得賢王很無辜的人,頓時面面相覷。
是這樣嗎?
宗政乾也心頭一涼。
陰狠的瞪向開口的人,眼裡滿是殺氣。
閔鈺錦一點不怕,扒開禁衛軍擠出來,「宗政乾你狗膽很大啊,想要取代我皇帝表哥,也要看看我護國公府答不答應,表哥,你這次可千萬別心軟啊,這傢伙明顯就居心不良,抓他。」
他今天本起個大早,本只是準備繼續去研究水泥,結果誰想居然遇上這事。
簡直要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