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把這輛車給小爺砸了
看著懸挂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凌雲突然露出一個傻傻的笑,笑著笑著,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身邊的人,他想確定一下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軟中有硬,溫熱的,是真的人。
頓時,凌雲臉上的笑容擴得更大,小叔真的回來了,真的沒有騙自己。
這樣一想,他的手就忍不住摸了又摸,摳了再摳,如同小時候一樣。
「小寶貝,你是不是應該適可而止了。」忍了半天的「非禮」,忍無可忍的蔣修寧抓住那隻一直在自己身上調皮的手,然後睜開了清醒的雙眼。
雖然只睡了三個多小時,但他的精力差不多已經恢復,畢竟他才二十八歲,正是精力旺盛時。
「小叔,你醒了?」
被抓包,凌雲一點都不害怕,也不緊張,反而像小時候一樣四肢都纏到了蔣修寧的身上,然後把額頭抵著蔣修寧的額頭,笑得肆意張揚。
「凌雲,你重了。」
感受著身上的重量,蔣修寧小心避開不太方便的地方,然後伸出手攻擊向了凌雲的腋下,做這件事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多想,而是習慣使然。
「小叔,你犯規,每次都攻擊人家最敏感的痒痒肉。」
被撓了痒痒肉,凌雲頓時如蠶寶寶一樣在蔣修寧的身上不停地扭動著,同時歡快的笑聲也透過寬大的窗戶遠遠傳遞了出去。
聽到凌雲笑聲的所有人都露出一絲瞭然。
也只有這小祖宗在的時候家裡才這麼歡樂,家主才沒那麼高冷淡然。
「哈哈哈,小叔,停,停,停,我不行了,快放手,再不放手你就要失去我了,我要笑死了。」笑出淚花的凌雲用水靈靈的大眼橫了蔣修寧一眼。
這一眼帶著不自知的風情,頓時讓蔣修寧呼吸一窒,然後放開了手。
說起來每次襲擊凌雲腋下都能成功也是因為凌雲忌吃不記打,每次他們倆玩鬧的時候蔣修寧都會撓凌雲的痒痒肉,結果凌雲每次都沒保護著自己的敏感點。
「好了,小叔不撓了,說說,怎麼說小叔犯規,不是我們凌雲先壓在小叔的身上嗎?」抱著在自己身上像小狗狗一樣亂蹭的凌雲,蔣修寧笑得無比的溫和,對於凌雲對自己的親昵,他是真的開心。
責任轉到自己身上,凌雲轉了轉靈動的眼珠,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小叔,我明明是對你的懲罰,你怎麼能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
「哦,怎麼說?」對凌雲性格無比了解的蔣修寧並沒有點破凌雲的耍賴,而是順著說。
「小叔說我重了,敢嫌我重,就應該受罰,哼,我不高興了。」說完這話,為了表示心中的不滿,凌雲乾脆張開嘴輕輕咬了咬蔣修寧那飽滿的耳垂,反正這種事小時候的他沒少做。
微彈的唇碰觸在敏感的耳垂上,讓蔣修寧的心神一顫。
然後跟隨而來的濕熱氣息也順著凌雲的口鑽進了自己的耳洞,這一刻,蔣修寧的全身都僵硬了,垂眼看著近在眼前的腦袋,他的瞳孔變得很黑,黑到裡面似乎有著令人萬劫不復的漩渦。
「小叔,我咬疼你了嗎?」
感受到蔣修寧身軀的僵硬,玩鬧的凌雲頓時停了下來,他還是心疼小叔的。
「唔,咬得有點疼。」深呼吸一口,蔣修寧對凌雲露出一抹飽含深意的笑。
有無奈,有隱忍,但更多還是寵溺。
「對不起,要不,我給小叔揉揉。」一聽自己咬疼了人,凌雲非常乖巧地伸出手輕輕揉著只有一點點牙印的飽滿耳垂,同時也在心中暗自嘀咕:怎麼會疼呢,他明明都沒用力,小叔怎麼就感覺到了疼,他以前都是用這種力道咬的,難道今天失手了?
不行,做錯了事就得道歉。
為了表示誠意,凌雲乾脆一邊給蔣修寧揉耳垂,一邊像小孩子一樣對著那被自己越揉越紅的耳垂呼了呼。
意外的呼呼讓蔣修寧全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顫。
要命,他家小傢伙身體長大了,但行為還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種成長。
難道不知道這種親密無間的行為對於他來說是誘/惑嗎!帶著無法言說的悲壯,蔣修寧無奈地拍了拍凌雲的後背,溫聲說道:「好了,小叔耳垂不疼了,小寶貝也休息休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