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沒辜負他大坑村村民的優雅稱號！

第408章沒辜負他大坑村村民的優雅稱號！

又是半個小時后。

當一架從港島飛來的航班在漢城機場降落，都不需要走正常的出機通道了，升降扶梯對接機艙大門。

8年前的小龍套安議員，已經帶著秘書助理們，恭敬熱情的鼓掌歡迎趙生駕臨漢城，和安老大一起接機的，是現在的高盛南韓CEO威廉，雷曼克里斯等等。

這群白人鬼佬和趙東淮在1987股災里瓜分了樂天集團后，現今就是南韓MBC電視網掌控者，其他如礦山類企業也掌握不少。

再如奇迹時代會社宋世彬、姜恩浩等等，總身價數千億港幣，聯手操控著南韓的部分傳媒紙媒報社、雜誌，建築、運輸、旅遊、餐飲等等事業。

現在一起在機場歡迎趙生來漢城的……

人太多了。

機場這裡很多航班的行程都被深刻影響了。

當趙東淮帶著阿虹和詹妮弗·康納利一起走下機時，安老大和威廉他們快步上前侯在扶梯兩側，掌聲越來越劇烈，笑容當然也越來越燦爛。

看的在外圍的三星李大仔都有些瞠目結舌，「爹地，這傢伙排場比你還大。」

李大閨女瞪了大哥一眼，「什麼這傢伙？叫趙叔叔！三星若是交給你手裡，遲早被你發展到破產。」

李大仔不屑轉頭，懶得和妹子計較。

不過等趙東淮在一群手下陪同下，走向他們李家人時，李大仔還是快速露出了燦爛、誠懇的笑容來表示歡迎。

趙東淮再次走了幾步，李會長也上前伸出了雙手，「歡迎趙生來漢城，你要拍的新電影，我肯定讓三星推動著全程配合，就是需要我客串，也可以隨意安排。」

趙導笑著握手幾下，才開口道，「老李，1996了啊。」

李會長笑容很溫暖，「是啊，1996了。」

什麼鬼？1996又怎麼樣了？這有什麼關係？

趙東淮感慨道，「明年就是1997，亞洲金融風暴要來了。」

三星李差點閃到老腰，「亞洲金融風暴？？」

李大閨女也是驚奇道，「趙生您能預知未來？」

趙導樂了，「大侄女，多動動腦子，嚶倫阻礙不了港島在97如期回歸，但是經濟方面，肯定是要搞大事的，而且伴隨著島國的破產，很多產業行情低迷……」

「那一直和美刀、日円綁定穩固匯率的泰銖、星家坡元來說，在金融上就有個大漏洞，國際炒家在那邊把美刀換成日円，再在泰國、星家坡等地把日円換成美刀。」

「這一來一回，就是大量的利潤。」

「那些國家的金融體系早在這種漏洞下長期虧損，遲早要放開穩固匯率，讓匯率改為市場浮動，放開了……就是國際炒家的天團登場推垮一棟棟大樓了。」

「亞洲金融能不能扛起來，會不會被玩壞，前景很難說啊。」

「我們港島，和你們南韓也遲早是無數大鱷的攻擊目標。」

一見面就放這麼大的炮，別說李大閨女聽的不寒而慄，安老大也忍不住開口，「趙生，威廉和克里斯他們背後的總部？？」

威廉很淡定，「放心，高盛、雷曼總部不會錯過這種盛宴的，就像是87股災一樣跑來肢解南韓、星馬泰和印尼、菲佣的國家經濟，這早就有風向了。」

克里斯也笑著道，「李，幾年前我們和老闆一起拿下樂天，你不會以為是唯一吧？這次是總部那邊，無數大鱷等著瓜分肢解你們三星、現代等財團了。」

「雖然還要備戰，推動，但刀子遲早要落下。」

三星李忍不住取下眼鏡擦了起來，「瑪的一群撲街，我們三星幾代發展，好不容易打出來的家業……」

其實他也感覺到了某種趨勢了，畢竟這種大勢，真的動起來，並不是腦子一有想法就立刻推動，需要布局，推動局勢發展！

大毛熊的崩潰並不是一年之功啊。

亞洲四小龍、四小虎的崛起，有島國產業外移，深入向星馬泰等投資的因素，那邊就離不開島國投資商幫他們發展。

伴隨島國經濟股市雙滅，從二戰之後，一美刀兌換泰銖穩定在20泰銖，85年後一美刀兌換25泰銖，類似港幣綁定在一美刀兌7.8港幣那樣。

但港幣綁定……回歸前有英鎊支持，回歸後有內地支持。

這種國際炒家匯聚起來的金融戰爭，最終還是看財力，比如97風暴，港府本身有大幾百億美刀外匯儲備，內地也站出來支持港府上千億美刀外匯儲備。

財力充沛，就不怕別人炒。

最終內地和港島都算是在金融戰里全身而退，沒怎麼吃虧，但如泰國、南韓等，基本都被改寫了金融局勢。

三星李和他的金融分析師團隊，早就察覺到了不妙，但想搞他們的是背後的爸爸……他們能怎麼辦？

罵街后，三星李轉身帶路走向車隊，開口道，「趙生，您和港島有內地那樣的大靠山，肯定不怕這個，能站在岸上看海洋風暴，這次來漢城？？」

趙東淮笑著拍了老李一下，「扛不住的時候，可以考慮把三星股份分我一點。」

「我不是搶肉吃，是給你一個建議，董事局裡多一個可靠的朋友，總比被一個爸爸捏死的好。」

「蓋子都很喜歡找我玩的，我對微軟，比華爾街仁慈多了。」

李大閨女眼前一亮，「對啊爹地，蓋子是全球首富，而趙叔叔也是董事局裡，蓋子最好的朋友！」

如果趙東淮插手進入三星集團，那麼三星的繼承者戰爭，她就有希望多一個支持她的靠山了。

這個趙叔這麼花心浪蕩，支持她還是支持她哥李大仔？在遊說方面，她肯定比遊說她老爹難度低多了。

三星老李又一陣頭大，尼瑪，這還真是內憂外患一起來。

超坑的啊。

趙東淮不愧是出身大坑村的新界仔，一點都沒辜負他大坑村民的仁慈優雅稱號！

說的再好聽，一個是北美爸爸想搶他，姓趙也不懷好意，他若不聽北美爸爸的話，讓姓趙的入局，以後爸爸揍他肯定會更疼。

那邊揍不了趙東淮還揍不了他？

趙東淮又看了大侄女一眼，笑道，「老李，你忌憚的無非是我入局后，會拿走很多北美禁制的高科技……那會讓那邊揍你，但你信不信，我入局失敗。」

「各式各樣的封鎖技術，也會被三星之下你的人，送到我那邊去？到時候北美揍你，都沒個幫你說話勸架的人了。」

「你好好考慮。」

說完他就上了漢城安老大、威廉他們迎接他的加長防彈列車。

上了車后，又客氣交流一番，主要是這幾位彙報下工作……車隊也行駛在了漢城路上，路過瑞草時，老安才悻悻吐槽，「瑞草的一群阿西吧，為了一點小錢，錯失好幾個主要位置，boss，您看咱們漢城九頭蛇分部是不是要提升下成員素質？？」

趙東淮奇怪道，「瑞草怎麼了？」

威廉都樂了，笑著解說，「去年6月，一棟地上五層、地下四層的百貨大樓，在幾十秒內垮塌，活埋1500人，最後死了的就有五百多人。」

「這是全球建築自行倒塌引發的最大傷亡事故，沒有之一，瑞草一大群被三豐百貨會長行賄過的人員，大面積被判刑。」

這個記錄，原軌跡要到2013年，才會被白象建築倒塌引發的傷亡數字打破！

趙東淮，「……」

陳虹都震驚了，「我去，這麼大新聞？？那時候你還在內地拍（金剛）吧？」

后一句她是看向趙東淮的，趙導點頭……

百貨大樓幾十秒坍塌崩潰，9層面積？？活埋1500人？？

阿虹再次驚呼起來，「那樓怎麼就塌了？」

威廉笑著繼續解釋，「就是三豐集團會長，原本設計是四層辦公樓的，都已經修建起來了，突然腦子一拍要改建成類似萬家綜合商超，三星商超品牌的百貨大樓。」

「那就要拆掉大量承重柱，為安裝上下傾斜式自動扶梯電梯騰挪位置，……」

「修建著，改造著，那個會長又腦子一拍覺得四層都蓋了，再加蓋一層多賺點錢，那就加蓋……1990年7月營業，95年6月就崩塌了。」

阿虹茫然道，「他隨便拍腦子各種魔改，建築團隊就答應修啊？」

老安補充解釋道，「他開了好幾個不同意的修建團隊，也總有人為了領錢去建造，至於管理部門就是砸錢，遊說，所以我才說瑞草這邊損失嚴重。」

剛建好營業不到5年的大樓就突然垮塌？？這質量也沒法說了。

老安咬牙道，「那個混蛋被判了10年刑期，不交夠錢別想從監獄里出來，我們的人會慢慢對他敲髓吸骨的。」

「在萬家連鎖商超，漢天下、東方、五千年等品牌最賣座，位置最好，那個三豐商超營業后，就是力推香奈兒、紀梵希、愛馬仕等等鬼佬品牌……」

「巔峰時一天營業額就是大幾十萬美刀，接待顧客幾萬人次。」

「boss，這件事對您的新作品有幫助么？聽說您新電影，人設是一個建築師？？」

趙東淮都無語了，「活埋1500人，死了500多？才判十年？」

老安略尷尬道，「司法、法院方面，也有很多喜歡他的錢的人。」

現階段全球範圍，建築自行垮塌致死傷人數之最？！

這案子要不要寫入（建築學概論）？可以，沒什麼問題，就說男主是建築師，還在讀大學時接觸的女主，他是她的初戀，她也是他的初戀，一起在江北跑來跑去……

都是華僑窮二代。

無非是詹妮弗·康納利這版，需要多一些設定，入籍南韓的白人窮二代，比如出身大毛熊，解體前的最窮困時代，偷渡來的南韓，好不容易才搞定身份。

接觸的時候，去南韓萬家商超買點漢天下商品送禮物，多正常？？

告誡下女主逛商場，千萬別去三豐百貨……他是學建築的，曾經聽過有學院畢業的大前輩建築師接了，三豐百貨的建築設計，被老闆各種要求著魔改，實在改不動，不聽三豐會長的話，就被開除出團隊。

男主深知三豐百貨水很深，有著超級恐怖的安全隱患，卻能通過驗收，正式做為一個百貨大樓開業。

水太深了！！

你去萬家購物是一場愉快的購物體驗，去瑞草三豐百貨，隨時可能有人命風險的。

然後大學畢業因為誤會不聯繫了，幾年後重逢。

在談談三豐百貨坍塌？活埋1500人的事件？去三豐百貨廢墟看看？

這個賣點寫進去，不止能蹭一蹭（三豐百貨活埋1500人）的社會新聞噱頭，還能側方面推一下萬家的招牌和口碑。

有詹妮弗·康納利版本，就能說明這可以在歐美賣錢，在歐美是沒有萬家綜合商超的。

（建築學概論）講的就是彼此的初戀，因為誤會分開，步入社會幾年後再見，重拾一個小夢，再到最後分開。

原版是15年後重逢，這版沒必要限定那麼長時間。

只要能描述出人生中有些人和有些事，一旦錯過就真的很難在擁有的純愛電影韻味就行了。

男主誤會女主，是有個江南有錢人學長，也想追女主，老花花公子，超適用用錢和奢侈品砸到女同學躺下，玩膩了甩掉換新目標的套路。

他不止盯上了女主，還諷刺調侃男主是江北來的窮鬼，一輩子也用不起名貴的香奈兒、紀梵希等等高奢品牌，重要場合為了充面子也只穿得起幾百港幣的漢天下，東方都買不起。

學長是盯上女主這新獵物后，用西方世界高奢品牌砸女主，被拒。

社會打滾，幾年後重逢，男主女主站在坍塌的三豐百貨廢墟前，說一下那個配角也埋屍在了三豐百貨，多應景？那個角色是定的南韓演員來客串。

原軌跡有女主醉酒被學長送回家的鏡頭，還有攙扶，才被男主看到后誤會，因為自己太窮、自卑和女主分了，沒有表白。

這裡改動下有學長夜裡送人回家，沒醉酒不攙扶，只是送到門口就被拒絕，學長守在門口多次想進去坐坐，一直被拒絕。

但男主因為偷看時的角度問題，沒看到門口戲份就行了。

實際上原版也是，女一的初戀就是男一，一直沒學長什麼事，深夜等公車坐在男一身側，靠著他肩頭睡覺，被男一偷偷吻她，她是知道且裝睡的。

都是兩人的初吻。

不管女主日常表現的，多麼嚮往富貴，希望發財改變階級，她初戀的的確確是窮小子男主，沒有變過，她一直在等男主向她表白，但是吧，日常互動時，那種嚮往富貴，想發財的夢想，想找個有錢男友的目標，交談話語等等，又深切打擊了男主的信心，他太窮了。

少女版女演員，也因為這一個角色成為南韓的國民初戀。

阿虹曾經主演過（我的野蠻女友），本身就爆紅過，是一個時期的亞洲洲民初戀，這次就算28歲了，可保養的臉嫩，秀秀黑長直，穿上90年代最潮流大學生服飾，一樣會再次加強她的洲民初戀形象。

重逢后的戲份，改為成年成熟向妝容，兩人互相表白，講述各自的境遇，最終男主雖然要和未婚妻移民北美，也在離開前，幫女主蓋好了學生時代他幫她設計的大房子。

重逢時已經是幾年後，男主的確有未婚妻了，兩方各種計劃都定好了，這也是即便重逢，錯過的人和事，依舊很難在一起的現實原因。

女主則和重病老父親留在海邊房子過日子。

這一版未婚妻和結婚的，華人版是章敏客串，白人版是莫妮卡·貝魯奇，反正都是自己人的果子，兩人的戲份就是客串穿婚紗而已。

………………

豪華車隊在漢城某區，抵達華置旗艦店五星級酒店后，（建築學概論）這部電影的主要創作團隊就在這裡短期定居了。

華置五星級酒店開進漢城，還真是老安、宋世彬、姜恩浩等人求著過來的，漢城的華置酒店，也一向是華人最喜歡居住的地方，就一個字，安全感爆炸。

經歷過一晚上的隆重接待，歡迎之後。

3月14，黃博剛宿醉結束，打開客房的門走向外，就嚇了一跳，只見宋世彬帶著一排……靚女？在走廊上候著。

黃博在（建築學概論）里是飾演趙東淮的大學同學，好友，喜歡裝情聖教趙東淮怎麼追妹泡妞，雖然是弔兒郎當遊手好閒的人設，但至少和趙東淮是好哥們。

重要配角。

對於這樣的機會，黃博當然是超級喜歡的，今年他也22歲了，越長越有點長歪的趨勢，暑假就大四畢業了，歌壇發展一直沒起色，能出演趙生主演的大電影重要配角，能不開心？

不過眼前這是？？

宋世彬快步走來，笑道，「黃生，這就是我們南韓影視圈目前最紅的女明星、歌手，你看上哪個或哪幾個？讓她們留下來當你的漢城親密助手？」

「都是最當紅的本土派，為你呈現每天的24小時最佳服務。」

黃博傻眼了，「最紅的？？這麼……直？？」

他22歲，馬上大學畢業，又不是傻子，他還在內地讀書時就有女友了，初戀，感情很好。

港島那邊的娛樂圈？？不也是正常戀愛向發展？

你這直接把當紅的送到面前？？隨便挑選？？什麼鬼的漢城親密助手？

就在這時，沒等宋世彬說話，隔壁又一個房門被打開，李英愛、金喜善一起走了出來，看到走廊里的情況也嚇了一跳。

而一群十多個排成隊等著黃博挑選的南韓本土紅星們，也是……

宋世彬快速走過去向李英愛、金喜善打起了招呼，並且聊了幾句略過線的話題，被拒絕後，才又走回來問小黃。

當十多個本土紅星目睹這一切，竊竊私語開始泛濫。

宋世彬直接回頭大罵，「說什麼小話怪話，你們什麼身份檔次？她們什麼身份檔次？都給我站好了，秀起來！」

「別不知死活犯忌諱，得罪了港島來的大明星，你們想死都難！」

這次他罵的是南韓語，而不再是之前招呼黃博和李英愛、金喜善的普通話，所以……

黃博一臉詭異的看向李英愛，李英愛，「……」

李英愛表情超級複雜的看了下女明星們，拉著金喜善，從她們側方走廊上通過。

都是明星，一個職業的，但她們混港島娛樂圈的，和這些本土的留守派已經不是一個物種了！

直到走遠了，李英愛才拍著良心吐槽，「幸虧當年我考上了亞戲，不然啊……」

不用多說了，金喜善也慶幸無比當年的自己能考進亞戲。

不然那就是今天站在黃博身前的一群商品之一。

最終，黃博落荒而逃，他不是沒一點心動，好男人遇到大誘惑也會出現意志鬆動的，但他和初戀感情穩定不說，這也是不敢在趙東淮的劇組浪，宋世彬送不送，安排不安排，是他奇迹時代會社宋會長的好意。

他接不接？是他的事。

不過小黃突然覺得，程龍那個SP來南韓開新電影，肯定如魚得水。

多美好的一群小白菜啊！

宋世彬也不可惜，黃博拒絕了，他繼續向其他人推薦就行，雖然從港島過來的華人明星不多，劇組也需要在南韓本土招一大批從業者來表演。

但他可以向幕後的導演助理，燈光、道具師們送福利啊。

趙生親自駕臨漢城，拍一部發生在漢城的愛情電影，是他們漢城的榮幸和驕傲啊，這是向全球影迷宣揚1996年的漢城風華和風貌。

拍電影的事，交給趙生就行。

他們漢城本地人只需要做好接待服務就行了，務必要讓劇本上下感受到漢城的熱情。

………………

頂樓總統套房，趙東淮放下電話，笑著對阿虹和詹妮弗道，「老安已經安排好了，今天開始咱們就要逛江北了……」

建築學概論人設中，阿虹兩女飾演的大學生女主，就是從濟州島搬來漢城讀大學的，小地方僑民二代羨慕嚮往漢城的繁華，男主是江北僑二代土著。

是建築學概論的教授出作業，讓學生們自己規劃從家到學校的路線，兩人才發現彼此住的很近，屬於鄰居了。

日常里，男主和女主經常在江北跑遍大街小巷，彼此認識了解再到暗中喜歡上了彼此……

若不是女主嘴上說的太直白，直說想找有錢的男友，各種想發財想法，真不會讓男主產生誤會。

大量拍攝漢城江北大街小巷的戲份，要提前選景，封路之類，這些有漢城一哥老安的安排，太簡單了，更別說這裡的第一社團四大天王幫，也很想為趙生做點事，刷刷臉。

阿虹兩女也在篩選著各式各樣的服飾，都開始發愁穿哪一款更能展示她們的美感了。

在她們篩選中，趙東淮都吐槽起來，「你們選的衣服是不是太貴了？設定都是窮人，詹妮弗你還是大毛熊最窮困時期偷渡來南韓的，要穿廉價服飾，地攤貨。」

「咱們都是遇到重要場合，一套幾百港幣的漢天下就是最優展示。」

話語下，阿虹樂道，「這些就是盜版A貨啊，地攤上能買的，哎，我今天留單馬尾？你喜歡單馬尾還是黑長直？」

一部電影，屬於和趙東淮逛街遊玩漢城，後期還要飛去濟州島，在趙東淮主導下，修建破島上、鄉下靠海的大房子……又是另一種旅遊體驗。

這和在港島以及華夏遊玩，屬於新體驗了。

康納利很快選了一套牛仔褲配白襯衣，簡單簡練中，透漏著無限好身材，主要是人長得靚，穿什麼都好看，她還很得意的拍了下自己的大摩盤，「我是最翹的，可惜很快就要被小高趕上了……」

「你提供那些特供食材里，塑身效果太驚奇了。」

阿虹無語，「算了，我穿裙子……」

身材方面，和詹妮弗站在一起作對比的話，她很不開心。

趁著兩女互相比較換衣服的過程，趙東淮又開啟了一次模擬，模擬結束，他快快樂樂打電話發展起了九頭蛇新成員。

………………

6月1號。

當一架從漢城飛回的航班降落在赤鱲角國際機場，趙東淮走下飛機時，心下有些感慨。

原本第一次模擬，一個多月5月份就能拍完的（建築學概論），硬是被他拖著拍到了6月份，非戰之罪。

南韓人民太熱情了！

當莫妮卡和章敏也飛過去，拍那些客串穿婚紗以及結婚戲時，差點上演婚紗大作戰了。

就算那是電影里的角色身份，假名字，依舊被她們拉著去南韓相關部門蓋了章，假名字還搞到了正經的身份證明，出自最具有權威性的相關機構……

兩個多月漢城之旅，趙導在漢城製造了無數殺孽。

九頭蛇都是他去之前的三五倍規模了！

太平洋快遞分舵和趙氏物流也相應開張，從大華夏區調過去一批領導層，在跟著招募南韓打工仔就是流程化的小事。

南韓財團苦趙久矣的時代大幕也正式拉開了……

等他返回亞視總部，直接就讓人安排起了（建築學概論）的宣發，這個宣發也簡單，瑞草三豐百貨大樓坍塌，活埋1500人，死了500多，死傷者家屬組織起來，向三豐百貨會長索要更多的賠償金。

老安在他示意下推動的項目。

社會新聞，抗議三豐百貨會長只被判刑10年太短，比起500多死者那也太便宜他了。

亞視多報道炒作一下這個新聞，等於綁定著（建築學概論）去推廣了，電影里坐牢期間的三豐百貨會長，也出鏡當配角了。

男主飛去北美前，和女主一起去監獄探訪某會長，大樓坍塌時那個配角學長逛三豐百貨，不是一個人去的，而是帶著獵物，曾經的另一位女同學金喜善一起去的。

劇情設定，花花公子學長追女主之前，砸躺了金喜善，追求女主失敗，繼續砸金喜善回味。

畢竟是同學，20出頭的生命稀里糊塗就沒了，替他們看一看某會長的監獄生涯，發現對方因為有錢，在監獄里過著不錯的小日子，探訪室里抽雪茄、喝咖啡，吃牛排。

比很多打工族的日子都好。

男女主氣憤吐槽，向獄警抗議，三豐百貨會長淡定的俯視兩人，這個社會，有錢就是大曬，你們有錢么？窮鬼。

沒有錢，連婚姻都過不好的！

雖然是蹭熱度的片段，也很寫實，南韓那嘎達做事就是這樣！不然也不會有2016版（監獄）那種電影了，更不會說南韓是全球最賽博朋克的社會表率。

宣發主打這個，能為這部電影在全球吸引到海量噱頭。

電影上映后，某會長那麼囂張霸道的畫面，會不會引起無數人的生理不適？會不會讓南韓方面重新重判他……

趙東淮哪會在乎。

阿珍跑著去做事，趙導也開始後期製作了，一直忙碌到晚上六點多，他才聽到了敲門聲，感知一下是小高在工作室外，趙導暫停製作開了門。

高媛媛開心的溜進來，「老闆你總算回來了，我那邊的（調音師）也殺青了，就等著你回來繼續教我做後期呢。」

趙東淮小意外道，「你也拍這麼快？」

媛媛連連點頭，「對啊，在片場劇組，周星星和劉振偉也很幫忙，他們都是不挂名的副導演了，我們除了拍膠片版，也會讓助理拿著DV攝像機拍DV版。」

「拍的東西當天就能觀看到效果，那要不要重拍，修補之類，一目了然。」

趙東淮笑道，「行，我正在做建築學概論的剪輯和其他後期，你繼續跟著學。」

這個暑期檔，還真是，趙家人自己的電影都快霸屏了，關家慧、莫妮卡繼續客串霍格沃茨魔法學院校長的（哈利波特4），去年的（金剛）在暑期檔上映可以是（金剛1996）。

加上長片調音師和建築學概論。

等他準備了一份洞天版丙級水果拼盤，媛媛更開心了，不過她也好奇道，「老闆，冰冰也很想提升自己的形象，真不給她么？」

「她的赫敏角色，比最早的蔡紹芬、卡梅隆·迪亞茨都更加橫掃世界影迷啊。」

趙導無語，「她才15周歲，真不合適，補太早，變成一米八多的大高個，反而會讓她的戲路受到限制。」

一米八多的靚女也是可以很靚的，比如未來的張茵，世界小姐選美大賽總冠軍，也入圈拍過一些作品，但拍攝期間，肯定需要一些狠活。

就像劉德樺當初和妮可·基德曼搭戲演（朱諾），那是急得妮可主動表態想要跪著演，和樺仔搭戲的。

他再次解釋道，「你也不想自己變成一米九吧？自己太高了，還會影響下一代，要是下一代跑到兩米身高，影響的會更多。」

高媛媛這才一頭冷汗，表示真的必須停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