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要翻身16
「你個敗家的娘們,你哪來的錢,是不是又拿我兒子的錢?」吳春花氣急敗壞的說。
「那個爸,你勸勸媽吧!我們現在就送媽去鎮上的大醫院去,不然這條腿拖得越久,越難好,如果感染了,還有可能把腿給據了「從角落裡走近看到那條腿又紅又腫,不趕緊就醫,怕是落下毛病了。
吳春花一聽這麼嚴重,自己也慌了,趕緊喊陸良,「老頭子,快找隔壁王磊家的牛車拉我進城看看。」
然後惡狠狠的瞪著唐曉,「你的賬待會再給你算」
陸良聽到也愣住了,不由看向唐曉。
這一看,驚訝了。
這還是他印象中邋裡邋遢,刁鑽蠻橫的肥婆嗎?這人去了一趟城裡,怎麼就變化那麼大。
只見唐曉全身上下乾乾淨淨的,站在那裡笑眯眯的。
感覺到他的打量,唐曉看過來后也沒生氣,還挺禮貌地朝他笑。
還有那一身膘,至少瘦了兩圈,眼睛不像之前那樣眯著,脖子那一圈肉小了好多,露出秀氣的臉蛋。
這變化太大了,陸良良簡直不敢認,「你是……唐曉?」
唐曉脫口而出,「爸,我確實是唐曉。」
「哎!是就好,我還以為認錯人了,你在家陪著你媽,我去找你王叔過來拉你媽到鎮上的醫院」說完就急沖沖的跑出去了。
「你還在這傻站著幹嘛?還不過來倒杯水給我喝。」
唐曉嘆口氣,看來這事一時半會是改變不了的了,認命的去倒水。
吳春花看到唐曉沒有像以前那樣反駁,反而去倒水,還想著再折騰她一下,看她能裝多久,就聽到老伴的聲音。
「孩子她娘,我回來了,走我們去鎮上」
說完一把抱起吳春花放到牛車上,唐曉拿了一床被子給她蓋上。
附近的村民看到了,紛紛圍過來議論。
「陸家的這是去哪裡呀?」
「旁邊那個是不是唐曉?怎麼現在像變了一個人,難道在城裡過得更好,所以變漂亮了?」
「不是說她偷了家裡的錢,跑了嗎?」
「聽說陸嬸子摔斷了腿,她回來照顧陸嬸子。」
……
隨著王大叔一聲駕,議論的聲音才慢慢消失。
來到醫院,陸良和吳春花看著人來人往的大廳,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只能傻傻的站在那裡。
唐曉假裝沒看到他們的糗態,讓他們坐在服務台前的椅子上,自己去挂號。
拿著號來到醫生的辦公室門口。
給她們檢查的是一個上了年紀,帶著眼鏡的男醫生。
在醫生的一套檢查下來,老醫生們的表情有些嚴:「誰是病了家屬?」
唐曉走上前,看著醫生說道「醫生,你有什麼跟我說吧!我是她兒媳婦,我媽的腿能治嗎?」
吳春花看著醫生的表情心裡一咯噔,她的腿,不會沒救了吧?
陸良也著急的握住醫生的手:「醫生,求求你,一定要治好孩子她娘的腿,她可不能有事啊!」
「爸,你先別激動,放開醫生,聽聽醫生怎麼說。」說著拉著陸良,坐回凳子上。
「可以治,腿骨折了,需要鋼筋固定,費用比較高,你們考慮一下」醫生解釋道。
「醫生,大概費用需要多少?」唐曉摸了摸藏在身上的存摺,自己這些日子掙了些錢,不知道夠不夠。
「普通的需要300左右,但是由於老人身體素質比較差,有條件的可以做好一點的,也就1000-2000之間。」
「我們不治了……」吳春花想著家裡連三百都拿不出來,不能給兒子添亂。
「醫生,你幫我們選最好的最貴的,錢不是問題,只要把我媽治好,就行。」唐曉知道她顧慮什麼,忍不住打斷她的話。
吳春花還以為,唐曉拿自己兒子的錢,給她治病,生氣的站起來想要打她,「你個敗家的娘們,不是你自己的錢你不心疼哈!」
站在旁邊的護士,忍不住責備起來,「我說你這個老太太,怎麼那麼不知好歹,你兒媳婦肯拿出錢來給你治病,已經夠孝順了」
唐曉害怕她再激動,又把腿給弄傷了,趕緊跟她解釋,「媽,這個是我自己掙的錢,不是陸學舟的。他的錢不都是寄了一大半回家了嗎?」
「你自己掙的?怎麼掙的?」吳春花心裡還是有點懷疑。
「我自己賣盒飯掙的」把她安撫下來,轉個身對護士說,「麻煩你幫我把我媽安排個單人病房,我去取錢把費用交了。」
……
陸良和吳春花坐在病房裡焦急的等待,
陸良一直向外頭張望了大半天,眼看著都到中午了,唐曉還沒有回來。
程忠良心裡拔涼拔涼的,「兒媳婦咋還不回來?」
吳春花這時反應過來,氣得破口大罵,「我說她怎麼突然好心,原來都是幌子,故意把我們丟在這裡,咱們家到底造了什麼孽,怎麼就攤上這麼個黑了心肝的婆娘!」
在外面的一個長相清秀的小護士,聽到動靜,衝進來,不屑的冷哼道,「我說你們怎麼不去交費,一直在拖,感情是沒錢啊!」
想要強行把她拉起來。
「你先緩緩,我兒媳婦一會就來了」陸良上前底聲肯請。
「不行,一會你們要是偷偷跑了,我去哪裡找人,你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小護士不耐煩的說道。
這時門外一道聲音響起,「我已經把費用交齊了,這是收據你自己看」
竟然是去而復返的唐曉。
吳春花看到她,簡直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你這個禍害,你現在才知道回來呀?我打死你!」
就算唐曉幫她付了醫藥費,吳春花也沒有半分感激,甚至懷疑這筆錢來路不明。
這個婆娘好吃懶做,哪來的錢?還不是從我兒子那裡弄來的。
想到這裡,臉色更加難看。
「我是去找地方取錢,並沒有逃跑。」蘇瑾嘆氣的說道。
這都是原主惹出來的事,沒辦法只能受著。
「你老實說,你這錢是哪裡來的?是不是偷拿我兒子的?」想到這裡,心裡對她更加警惕,防她防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