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慕容花招親
練武閣內兩人相隔十幾丈遠,慕容月臉上滿是驚愕,怎麼也想不到,張俊傷勢竟好的如此之快,才一天功夫,便會痊癒。只見張俊說道:「今天我們便使用真功夫交手,不帶旁門左道如何?」
「真你個頭,旁你個妹!」慕容月說罷,便動手。直接扔出一記迴旋標,張俊地上一個翻滾躲過攻擊,慕容月迅取出一桶油,地上一灑,滿地的黃油,再扔出一記迴旋標,張俊接著一個翻滾,躲過攻擊,就在這時,張俊被地上油一滑,整個人橫滾十幾丈遠,牆上頭部一撞,整個人頭暈目眩。就在這時,慕容月取出狼牙棒,幾個大跨步,上前就錘!只聽見練武閣哀嚎一片!
不rì,張俊再次來到慕容月房門前叫喊道:「慕容月,出來決鬥!我,又來了!」
一連十幾rì,張俊每天都會來到慕容月房門前叫器決鬥。搞得慕容月鬱悶無比,明明每天都將他打的渾身是傷,但第二天立馬康復,而且還越來越強,縱然慕容月古靈jīng怪,花樣百出!但也經不住如此消耗,可謂身心疲憊,招數使盡,拿張俊毫無辦法!眼見張俊今rì又來房門前叫器,便道:「大獃俊,本姑娘今rì心情好,放你一馬,如何?」
「不行,怎麼可以放我一馬?太沒有道義了,既然都打了,那便打到底!」張俊怒道。
「哼,大獃俊,你還真是個牛皮膏,我的手打軟了,不行啊?」慕容月道。
「打軟了?不行,再打一次如何?我站著不動,被你打!」張俊說道。
「滾蛋,從沒見過像你這種人,天底下還有人喜歡被打,而且是越打越難打!本姑娘求你了,放過我如何?本姑娘認輸,再也不說扁你了!」慕容月委屈道。
「認輸,怎麼可以啊?這樣把,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以後便再也不打擾你了!」張俊這些天,天天被打,再加上靈丹輔助。修鍊度成倍增加,眼看就要突破第四層,怎可能輕易放棄。
「哼,那便教訓你最後一次。」慕容月道。
練武閣慕容月與張俊依舊相隔十幾丈遠對立而視,此時慕容月心思複雜,顯然沒想到張俊竟如此頑強,竟如同打不死的蟑螂一般,而且越打越難打,很明顯,張俊在變強,無論jīng神,還是意志力,都在變強。此時此刻,慕容月已經不再有任何小瞧張俊的心思,反而還有一點點欽佩,甚至易樣的感覺。就在慕容月胡思亂想之際,張俊率先開口了:「慕容月,怎麼還不出手?什麼愣啊?難道要我屁股掘起來給你打,你才肯出手?放心,這次我堅決不還手!」
「哼,大獃俊!你還手又如何?還不是被我揍?看棒!」慕容月說罷,便直接手持狼牙棒,不再使用任何花招,因為她覺得,自己哪怕花招再多都沒有用了,張俊似乎徹底免疫了。
正當慕容月的狼牙棒即將打到張俊時,慕容月卻愕然的現,張俊竟真把屁股掘了起來!慕容月見此情形,臉上一紅,她雖揍人無數,卻從來沒打過男人的屁股,便立馬收起狼牙棒,說道:「好你個大獃俊,流氓!混蛋!能不能不要把屁股掘起來啊?好醜啊!」
張俊一聽!立馬將屁股收回,說道:「不是吧?屁股真掘起來,你也不打啊?那這樣好了,你想打哪?」
「打你全身皮痒痒!」慕容月見張俊屁股收回,立馬心裡一松。便直接再次舉起狼牙棒,上前就打。張俊猝不及防之下,再次哀嚎一片!
第二rì早晨,慕容家府議事大堂內,一名身穿長袍,面容有幾分蒼老,卻不失威嚴的男人坐在大堂正上方,此人赫然便是慕容家家主慕容狂,而他旁邊兩側坐著慕容絕情,以及慕容花。就在此時,慕容狂開口道:「怎麼?月兒怎麼還沒來?」
「爹,月兒可能有些事耽擱了,您不要怪罪她,我這就去將她叫來。」慕容絕情道。
「哼,你們就知道護著她,你看她現在都任xìng成什麼樣了?既然你去叫她,那便快去快回。」慕容狂道。
「是,爹!」慕容絕情說罷,便轉身離開。
沒過一會兒,慕容絕情就尋到了慕容月,只見慕容月嘟囔道:「哼,都怪那該死的大獃俊,害我揍人揍的太過疲憊,睡眠不足,要不然怎可能遲到!」
「什麼?妹妹,你嘴裡嘟囔什麼啊?還不快走,爹快生氣了。」慕容絕情吹促道。
「沒,沒什麼!好啦,知道了。」慕容月道。
慕容府,議事大堂內。慕容狂開口道:「月兒,你怎可遲到?你難道不知道今天要討論家中大事嗎?」
「對不起爹!女兒知錯了!」慕容月委屈道。
慕容狂「哼」了一聲,便轉頭向慕容花說道:「還有十天,便是月底,到時候你當真要舉行招親大比?到時候萬一有人真能通過,你豈不是?」
慕容狂剛說道一半,便被慕容花打斷道:「爹爹放心,既然要做給別人看,那定然要假戲真做,免得被人看破,後患無窮。」
「唉,可是,這對你以後的道路。可是有很大的阻礙的!」慕容狂嘆息道。
「爹爹,花兒有十成把握,定無人通過,到時候,女兒也就不用成親。一切也就相安無事。」慕容花解釋道。
「爹爹,姐姐舉行招親大典,為何要作假?倘若姐姐真能尋得如意郎君,難道不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嗎?」慕容月不解道。
「這個,有些特殊原因!你姐姐這輩子都不可以嫁人,但是仇家虎視眈眈,必須要作假給別人看,此等仇家非同一般,即使是天元國帝王,也招惹不得,乃是你姐姐一出生便結下的死敵!其他你也不必多問,免遭殺身大禍。」慕容狂解釋道。
「哦,月兒知道了!既然姐姐不能嫁人,又要招親,豈不自相矛盾?我倒有一個辦法,找一個有能力技壓群雄,又不願與我姐姐成親的人來參加招親大典。豈不妙?」慕容月說道。
「呵呵,可是又有誰肯放棄慕容家女婿之位?不說慕容家家業多大,就是姐姐的絕世容顏就讓整個太原縣城的許多男人朝思暮想。」慕容絕情笑道。
「哼,爹!花兒自有辦法,不用爹爹cao心。」慕容花說道。
「好好,既然花兒自有辦法,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還有一件事,我慕容家族傳承多年,祖上曾留下一柄寶劍,這段時間,寶劍突異象,在藏劍閣內散淡淡金光,不知是福是禍!真叫人琢磨不透。」慕容狂先是笑道,接著一皺眉緩緩道來。
「爹爹,我慕容家寶劍,名為奔雷劍,曾經與19年前被滅門的張家風神劍,以及他國其他7柄寶劍齊名,江湖人稱絕世好劍!殊不知。這總共9柄寶劍,乃是修仙之人的法器。修仙者稱這9餅寶劍為天一九劍!是為同一位修仙之人所煉化的法器。凡人之雖能使用此劍,但也僅僅依靠此劍的無堅不摧和法器自行散的屬xìng威能,能揮出此劍的十分之一威能,已算不錯了。今rì奔雷劍突淡淡金光,定然是曾經與那位煉化此劍的修仙者有一絲絲聯繫之人,出現在太原縣城之中!倘若真是那位修仙者出現,定然不會只是出淡淡金光如此簡單,哪怕寶劍自己一飛衝天,被那修仙者收回,我都不覺得奇怪,畢竟修仙之人法力無邊。」慕容花緩緩道來。
「花兒所說甚是,但是19年前,張家被滅門,已是在提醒我們,此劍定不可現世,不然後患無窮。」慕容狂擔憂的說道。
「爹爹所說甚是。今rì之事,絕情,月兒,你們萬不可泄露出去。從今rì起,慕容府加強防衛,禁止陌生之人進入,不可掉以輕心!」慕容花嚴肅道。
慕容狂點點頭,說道:「今rì所議之事,到此為止。散會!」
慕容花,慕容絕情,慕容月,分分走出大堂,正當這時,慕容狂說道:「月兒,你等等!爹有話和你說!」
慕容月一愣,停住了腳步,問道:「爹爹有何事?」
「哼,聽說你最近經常在練武閣與人決鬥?」慕容狂問道。
「啊,爹爹,不是決鬥啊!您從哪聽來的消息?是練武,切磋切磋!」慕容月狡辯道。
「哼,胡來!以後不準隨便與人鬥武,武功是用來防身的,不是用來爭強鬥狠的,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安心?」慕容狂神情一肅,嚴厲道。
「是,爹爹。月兒知道了,對了,月兒突然感覺肚子不舒服,爹爹再見!」只見慕容月說完便轉身逃跑。
慕容狂一愣,便搖頭嘆息道:「這鬼jīng靈!什麼時候才會讓我安心。」
慕容月回到房內思量道:「是哪個混蛋亂嚼嘴根?知道了,定不饒他!對了,姐姐就要招親了,但她又不能真的成親,雖然她自己有辦法,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呀!這個,如何給他找一個既可以力壓群雄,又不會貪圖慕容家家業和姐姐容貌之人呢?對了,我想起來了,有一個人可以!雖然他武功一般,但是他耐揍啊!一直揍到對手手軟,我就不信,他還拿不下第一,反正他又是個獃子,連幾百兩銀子都想也不想就扔,定然不會貪圖慕容家家業,至於姐姐容貌,哼!連我都叫板,完全不懂憐香惜玉,如何會看上我姐姐?好,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