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霸道
黃治沐浴著陽光,豪雲壯志,心存霸業的下山了,他充滿著信心,一副net風得意的模樣。
「三年內統一三國。」
在他看來,只要這裡真的是三國,那麼所有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掌控,他熟讀三國歷史,只要攻擊對方當時的破綻和計謀就行。
此番下山,註定了以後的三分天下,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切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歷史的轉盤,隨他的改變而改變。
在利益熏天,權益滔天的社會長大的他,曾經遭受過眾人的排擠和鄙夷,他很羨慕權貴生活,就因為此,註定了他以後,會成為一個野心勃勃的軍事家。
樹林里荊棘遍布,雜草茂密,還好沒有大蟲出沒,只是會刮傷點皮肉而已。
他不願意在山上多待,山內沒有食物,待一天,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山外炎rì暴晒,地面都出現了蜘蛛網一般的裂縫。
「龍青山。」
用了整整一個多小時,黃治才從山內竄出,看到了一塊石碑。
「龍翔九天傲千古,青山一碧永長存。」他望著石碑,感嘆這座大山的妙處,山內有高人卧居,竟無一人知道。
這個地方被成為龍青山,真是當之無愧。
周圍四處都沒有人煙,就像是與世隔絕的一般。
「看來得走了,先尋個地方落腳,之後再做打算。」
黃治喃喃自語,為以後的行程做了個打算,便離開了這裡。
一路前行,直到黃昏時期,他才疲倦不堪的到了一個小鎮上,看見人和房屋,就跟看到了希望一般。
鎮上有一隊騎兵匆匆駛過,居民的房屋,並不是高樓大廈,而是古代時期的房屋,人們穿的,也都是古樸陳舊的服飾。
黃治沒有在意眾人詫異的眼光,自己的穿著打扮,在這些人裡面,的確是不倫不類的。
來到一個小酒館,抬腳走了進去,這裡生意並不好,房間昏暗,沒有一個客人,只有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頭,站在櫃檯前。
「客官,請問您吃點什麼。」
老頭的聲音充滿了滄桑,嗓音有點模模糊糊,黃治勉強才聽清,笑著說道:「給我弄點酒菜,我餓了。」
「客官請稍等。」老頭點了點頭,轉身向廚房走去。
「老人家,等等。」黃治叫住了老頭,他剛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身上沒錢。
「客官還有什麼事嗎?」老頭祥和的問道。
黃治看了老頭一眼,之後將手上的一塊手錶取了下來:「老人家,您看看這個,能不能換一頓飯錢?」將手錶放在了桌上。
老頭見黃治身上破破爛爛的,就知道他沒有錢,拿過手錶看了看,這種東西,他沒有見過,他敢肯定,絕對是珍寶,而且價值不菲,連忙將手錶放到了桌上:「這東西太貴重,何止換一頓飯錢,五十年的飯錢都夠,我萬萬不能收。」
老頭是一個純樸的百姓,不會貪圖錢財,賺取他人的便宜。
黃治壓根沒想到老頭會說出這麼一番話,這手錶也就五元錢而已,到了這裡,竟然成了價值不菲的東西,不過這樣更好,笑著說道:「老人家,你莫要客氣,我身上沒有錢,這樣吧,你將它去當了,然後給我買兩套衣服,還有匹快馬,再給我十兩銀子,剩下的都歸你,你如果不願意去,那我就只好去找別人了。」
這些都是他需要的東西,自然不會講客氣,一塊破手錶,他也沒想過要賺多少錢。
老人本不想去的,畢竟這東西很名貴,客人只要一點點東西,完全是虧本了,但聽他不在這裡換,就要去別處換,沒有辦法,只好拿過了手錶:「客官稍等,我去去就回。」
黃治點了點頭,沒有講客氣,拿了一壇酒,在桌邊坐了下來。
望著老頭出了門,他也不怕對方跑掉,自己的要求本來就很小,只要有飯吃就行。
「不知道這個時代的酒什麼味道?」
望著桌上的酒罈,一掌拍掉酒蓋,直接倒了一大碗出來。
在科技時代,他就喜歡喝酒,五瓶二鍋頭下肚,是一點事都沒有,自然不擔心這裡的酒,會將自己喝醉。
「好酒!」
一口酒水下肚,腹中有點熱,香醇酥口。
三碗酒下肚,他臉sè微紅,但並無醉意。
五碗酒下肚,才感覺萬分爽快,渾身清涼舒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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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去的快,回來的也快,在黃治快喝完一壇酒時,他抱著衣服,手中還提著一大袋東西回來了。
「客官,這是您要的衣服,馬已經拴在門外了,還有這裡一袋是錢。」老頭將衣服和一大錢放在了桌上。
黃治沒想到老頭這麼厚道,換成了別人,這麼多錢,只怕是不會再拿出來了,提過錢袋,從裡面隨便抓了一大把銀子,最後將錢袋推向老頭:「我說話算話,只要這麼多錢,剩下的都歸你,不要我就扔門外去了。」
「唉!」老頭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霸道的客人,有錢不要,還要將錢硬塞給別人,別人不要,他就要扔出去,心中想著這可能是一個富家的公子。
「客官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就收下了,我現在給您去做飯。」
老頭提著一袋錢走向了內房,黃治則拿著一套衣服,去裡面換一下。
等他衣服換好時,已經有一樣菜上桌了,還有一碗白米飯。
「好,痛快。」
黃治早就餓了,走向桌邊,盛了一碗飯,大吃起來。
很快,老頭便將其餘的菜端了上來,擺了滿滿一桌,今天他的收入可觀,得到滿滿的一大袋錢,心中是萬分高興。
「老人家,您這裡怎麼會這麼清涼的?」黃治覺得奇怪,這裡怎麼一個客人都沒有?
「唉,還不是董賊進京,禍亂朝綱,導致戰火連年不斷,百姓流漓在外,居無定所,哪來的錢財吃飯?」
「您坐下說,不必客氣。」黃治對著老頭做了個請坐的姿勢,示意他在桌邊坐下。
老頭沒有推辭,坐在了桌邊,他知道這個年輕人的霸道,你要是不肯坐,他只怕就要掀桌子走人了。
黃治其實是故意如此,對待這種厚道的老人,這也推辭,那也推辭的,不說點霸道的話,只怕要啰嗦很久,他才肯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