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5章 渣男實錘
「小傢伙幹得漂亮,以後就跟著我,保證你吃香喝辣!」葉晚星伸出手指戳了小老鼠的頭兩下。
「吱吱吱……」小老鼠甩了甩圓滾滾的腦袋,然後順著她的手爬到了袖子上。
「給你起個名字好了,就叫你……盛凌然吧。」
「吱吱吱……」
……
林雪沖回了聽雪閣就開始洗澡,恨不得把渾身上下的皮都搓下來。
直到聽常嬤嬤稟報盛凌然下朝回來這才罷休,穿了身衣服就急匆匆跑到書房去告狀了。
那哭得叫一個慘絕人寰,幾度都要哭死過去。
盛凌然娶她本就是克制葉晚星的,如今這點作用都沒有反而被整崩潰了。
屬實有些沒用。
但不管又會放縱葉晚星,所以他決定屈尊降貴去牢里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昨晚他意外聽到了葉晚星的心聲,不知現在還能不能聽到,或許只是幻覺罷了。
想到這裡,盛凌然抬腳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地牢里,葉晚星正跟小老鼠玩石子。
她用手指彈出去,「盛凌然」又去給她運回來,一來二去一人一鼠玩的不亦樂乎。
葉晚星天生有特異功能。
她可與動物心有靈犀。
若是加以修鍊,甚至可以控制所有具備思想的動物。
林雪一定會找盛凌然告狀的,既然如此,她就可以離開這牢房了。
思及至此,她命令道:「盛凌然,你去幫我找點死老鼠。」
「吱吱吱……」
小老鼠「盛凌然」點點頭,轉身朝著老鼠洞跑去,不一會兒便拖出來幾隻死老鼠給它。
看屍體像是剛死的。
此時,牢門外傳來腳步聲。
葉晚星知道,接她出獄的大怨種來了。
於是,她將「盛凌然」藏在袖子里,說道:「千萬別出來,我帶你離開這裡。」
說完,她撿起地上的死老鼠狠狠砸在了旁邊的石壁上,然後將血擠在額頭,才把老鼠屍體藏起來。
雖然有些臟,但也顧不上許多了。
盛凌然一臉怒氣地走入地牢,卻被眼前的一幕震驚。
只見葉晚星滿臉是血地癱在草堆上,渾身上下濕漉漉的被凍得渾身僵直。
盛凌然回頭瞪著跟進來的獄卒質問:「到底怎麼回事?」
「啊?這……」獄卒一臉為難不敢說出實情。
「說!」
「王爺恕罪,是常嬤嬤早上來潑了王妃一盆冷水,而後兩人發生了爭執,隨後側妃又趕來……」
林雪那邊自然是不會說常嬤嬤潑水的事,但事件起因如此,獄卒們怎敢輕易隱瞞?
葉晚星就知道,林雪勢力再大,攝政王府的地牢總不會歸她管。
畢竟這種地方,誰也不願意沾染。
她佯裝昏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不信盛凌然能不顧她的死活。
葉晚星內心os:老娘要是死了,看你怎麼跟太后交代!
真以為只有她林雪會裝可憐嗎?
惡人先告狀是吧!
她這回就非要比一比,看誰更慘!
她的計劃天衣無縫。
只可惜被盛凌然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還真有為了陷害他人把自己撞個頭破血流的蠢貨?
真是可笑。
盛凌然原本還擔心葉晚星會不會被林雪搞死。
現在看來,還是林雪太年輕,下手遠不及葉晚星對自己下手狠。
他走了過去,看著那丫頭雙目緊閉一頭血跡,不由的蹙眉。
若不是能聽到她的心聲,還真要被她這副可憐兮兮的丑模樣給騙到了。
這個葉晚星,竟把他當傻子糊弄?
全天下敢在他面前耍這種把戲的人,可能只有她一個了。
想到這裡,盛凌然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毫不憐香惜玉地抬腳踢在了葉晚星的胳膊上。
「起來!」
葉晚星:「……」
死死閉著眼,就是不肯給半點反應。
她心想:你是什麼冷血動物?
沒看到我頭破血流地躺在地上嗎?
這都忍心上腳踹?
渣男實錘,我呸!
盛凌然冷笑,繼續輕踢她的胳膊,輕蔑道:「別以為本王看不出你的小把戲,立刻起來饒你一條狗命。」
「……」
葉晚星抿著嘴咬著牙暗暗隱忍。
王八蛋,還踢?
有種你給我等著!
老娘今天就是打死也不起來!
氣死你!
盛凌然挑眉,臉色陰鬱。
小東西,還敢叫囂?
他冷哼一聲蹲下身去,然後伸手捏住了葉晚星的鼻子。
「……」
葉晚星默默想:這……
他該不會以為我嘴巴不能呼吸吧?
智障!
盛凌然一怔,直接將她嘴巴也按住。
這下,本王看你還能用什麼呼吸!
葉晚星:「……」
這貨來想要憋死我?
我忍!
三十多秒過後。
「滾開啊!」
她臉色通紅地推開盛凌然,猛然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怎麼不裝了?」
盛凌然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眸色陰沉。
葉晚星氣急敗壞地瞪著他。
「你想草菅人命啊?」
「踩死一隻螞蟻罷了,沒那麼嚴重。」
「你才是螞蟻!」
「你確定要跟繼續跟本王叫囂?」盛凌然挑眉,深邃的眸光變的凌厲。
葉晚星這才反應過來,她是想扮可憐博同情來著。
於是,立刻變臉,睜著一雙瑩潤的狐狸眼望著他,委屈地問:「王爺,頭好痛痛,能不能給點兒雲南白藥,臣妾想止個血……」
她指著自己額頭上的血跡,一臉緊張。
盛凌然彎腰一把捏住她的下顎,咄咄逼人道:「葉晚星,本王警告你,要死就死遠一些,別髒了本王的府邸!」
看著暴躁無情的男人,葉晚星頓了頓,很嚴肅地說:「不想讓我髒了你的地方,就快給我點休了我啊!」
「你想得美!」
「不給休書,那給點兒雲南白藥不過分吧?」
盛凌然蹙眉:「什麼是雲南白藥?」
「……就是止血藥、金創葯之類的,算了,實在沒藥,能不能找個大夫來?」
葉晚星忘了這裡是歷史上不存在的朝代,所以大概率沒有雲南也沒有白葯。
「哼,怕死還撞牆?」
「臣妾這是被林雪打的。」她張嘴就來,理直氣壯。
這女人冤枉別人說假話,簡直臉不紅心不跳,無恥!
「你說這是林雪打的,那她是用什麼打的?」他意味深長地追問。
「用棍子!」
「哦?那本王怎麼在這面石壁上看到了血跡?」
「……」
該死的,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