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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之我在至冬當執行官
「夏憂……」申鶴有些擔心夏憂現在的狀態,雖然看起來和平時沒有兩樣,但申鶴能感覺到夏憂的情緒很低落。
「沒什麼,只是有些煩惱而已,哈哈,」夏憂只能盡量讓自己的狀態不那麼糟糕,按照塵紅的說法,現在應當是收穫戰利品的時間才是。
「三枚符石聚在一起,還有……塵紅的劍,」夏憂打開了大日御輿中央的門,在正中央存在的,是一把骨劍,同時還有一塊鱗片與幾壇酒。
「這就是,禮物嗎?」夏憂把中間的骨劍拔了出來,靜靜地凝視著。
上面有一抹魔神的氣息,而且這氣息他十分的熟悉,正是奧羅巴斯的氣息。
「怎麼了?」申鶴有些疑惑,她注意到了夏憂的不對勁,但她也不知道怎麼去解決。
「我只是,有些哀傷罷了,」夏憂顫抖著雙手,骨劍似乎察覺到了夏憂的氣息,一道幻影出現在了大日御輿當中。
熟悉的鱗片與豎童,夏憂認出來了奧羅巴斯,他的心中帶著憂傷與惋惜。
其實奧羅巴斯是一位好的神明,但可惜的是,它現在已經死了啊。
「小輩,吾的這份禮物如何?」奧羅巴斯笑著,臉上沒有任何悲傷。
「別露出這幅表情,雖然我知道未來的你可能早就忘了和我之間發生的事情,我也看不到你的表情,但想必塵紅已經消失在了這片空間當中吧,」奧羅巴斯篤定道,他只是一道投影罷了。
「哈哈哈,不要怕,這把劍,保留了我體內一半的元素力,你可以把他當做一半的我來使用,裡面的元素力,夠你使用你的招式了。」
夏憂心念一動,觸動了骨劍,裡面有源源不斷的元素力充斥著夏憂的全身,他的臉上有些疑惑。
「反正,我都要死了,不如把我一身的元素力全部贈與你,這把骨劍凝聚了我全身上下最強的力量,」夏憂才注意到幻影奧羅巴斯身體十分的虛弱。
「哦對了,還有,你看到地上那塊鱗片了嗎?那是我留給小妮子的,她身體里的血脈已經快到了覺醒的關鍵時刻,把鱗片和塵紅的神之眼遞給她,就能讓她的血脈恢復了。」
像是想起了什麼,奧羅巴斯連忙補充,夏憂才知道,原來,塵紅是被奧羅巴斯注視著,即使這份力量來的比較晚就是了。
「嘛,作為你們的長輩,其實我也送不了你們什麼了,就,最後再送一句祝福吧,」奧羅巴斯緊縮的眉頭放鬆了下來,就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一般。
「心海啊,雖然我和你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只有短短的半年左右,但我的心裡一直是把你當做我的女兒來看待的,」奧羅巴斯慈祥的看著心海,有些扭捏。
或許對他來說,這樣表達情感也是頭一次吧,但心海的身體卻有些顫抖了起來,她紅著眼圈。
之前在白夜國的時候,奧羅巴斯已經很照顧她了,甚至每次她把鱗片里的力量給吸收后,奧羅巴斯就會無縫銜接般的把身體上的鱗片撕給她。
「這塊,是我的護心鱗,也是作為長輩送給你最後的禮物了,既然你是我的直系後代,你一定要擔當好海祇島神巫女的身份啊。」
「我其實很想知道自己的後代是什麼樣的,但在見到你以後我才明白,有你這樣的後代,不管海祇島遇到怎樣的危險都會化險為夷的。」
「我放心了啊,哈哈哈,」奧羅巴斯撓著頭,他的豎童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就在申鶴與心海在和投影聊天的時候,背著劍的夏憂卻見到了另一番景象。
「當年我的死因,是翻看了世界樹的事情,知道了禁忌的東西,」奧羅巴斯一臉嚴肅的看著夏憂。
「世界樹?」夏憂有些疑惑,他只是看著奧羅巴斯從自己的鱗片下拿出一本書籍,丟給了夏憂。
「這就是世界樹的知識,而我已經死了,所以把這份內容拓印在靈魂當中,現在的你,可以查看這些知識了。」
夏憂打開了書籍,裡面記錄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
傳說,曾經的提瓦特大陸由最初的七位龍王統治,他們各個都是站在世界頂峰的元素生物,擁有不死不老的生命與無敵的力量。
但這時候還沒有形成提瓦特大陸,這時候,七位龍王生活在這個空間當中。
直到第一王座,法涅斯的到來才改變了這個世界的格局。
他是提瓦特的第一個人類,原初之人。
他變化出四個分身與七大龍王開戰,在最後戰勝了龍王,龍王死後化作了提瓦特大陸的秩序與法則。
這就是為什麼提瓦特大陸的常駐七元素為:岩,風,水,冰,火,草,雷。
他們都是曾經的七大元素龍王,這就是為什麼提瓦特的神之眼只有七種元素的緣故,因為他們才是一切的根本。
在戰勝了七大龍王以後,法涅斯一手改變了環境,創造出了人類,之後就與到來的第二王座進行了曠日持久的戰鬥。
「而這所謂的第二王座,便是現在的深淵。」奧羅巴斯適時補充道,夏憂點了點頭,繼續翻看著這本書。
之所以淵下宮被打入地底,便是因為這個原因,淵下宮的人類是整個大陸的原住民,但是因為兩位王座的戰爭,他們被逼迫待在地底。
永遠不見天日是世界對他們的詛咒,而這對於希望見到太陽的淵下宮來說,永遠是痛楚。
他們把火堆當做太陽,開始了與龍種曠日持久的搏鬥,但面對龍蜥,普通人還是太弱小了。
他們經常會遇到一些從外面世界意外來到淵下宮的普通人,他們向淵下宮的原住民描述著外面的世界。
深淵也不知道是因為內心的虧欠還是因為什麼,居然主動幫助白夜國建造大日御輿。
在之後的事情,夏憂也知道了,因為他也是歷史的參與者。
「在我離開以後,你們發生了什麼?」夏憂合上了書籍,吐出濁氣。
「而你當年與天理的協議到底是什麼?」夏憂直視著奧羅巴斯,心裡的困惑在這一刻豁然開朗。
「如你所見,我翻看了這本書籍,按照天理的做法,應該會直接選擇把我絞殺,但在我們的聯手協作下,擊退了天理,讓他放寬了條件。」
「我要付出的代價便是,在合適的時候死亡,將世界樹的事情爛在肚子里,而在天理的眼中,只有死人才不會暴露秘密。」
「合適的時候?」夏憂有些疑惑,但奧羅巴斯開始講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那就要從你們離開后開始說起了,」奧羅巴斯抬起蛇頭,往天上看去。
「在你們走後的第十五年,我和塵紅做出了一個決定。」
「由我出力,而塵紅護送白夜國居民,當時的白夜國最強戰力只有他了,有我的元素力加持,他並不比擁有所謂神之眼的人弱小。」
「不過,我們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變異的龍蜥,我以折斷珊瑚為代價,帶領所有的白夜國居民回到了陸地,並將這本書里的所有知識廢除。」
奧羅巴斯回答著夏憂的疑惑,然後眼神逐漸變得恐怖了起來。
「在冰龍蜥與雷龍蜥的偷襲下,塵紅死在了淵下宮,他的屍體也不知所蹤,而我更擔心的是淵下宮的龍蜥跑出來,所以設立了封印。」
夏憂捏緊了拳頭,儘力的呼出一口氣,但他的心境在此刻受到了影響,他有些後悔當時為什麼自己沒有把三隻龍蜥一次搞定。
這樣的話,塵紅也許就能活著見到他心心念念的太陽了,而不是為了保護其他人而死在半路。
「在回到陸地以後,我改革了淵下宮的體系,並改造了陸地的生活環境,但拖得時間已經太長了,天理已經不滿了。」
「在經過了百年的時間后,因為人們對於收穫的不滿,他們開始向我祈禱豐收之年,而我當然知道土地為什麼會如此貧瘠。」
「因為我的緣故,我當時觀看了世界樹中的禁忌知識,如果我不死,那麼整個海祇島都不會有好的收成。」
「所以在製作出骨劍和護心鱗以後,我就選擇去赴死了,只有在天理面前死去,她才會滿意,而我最後死在了雷神的刀下。」
「那一刀就像是帶著整個世界的怒意,將我一刀兩斷,甚至還是豎著切的,哈哈哈。」
奧羅巴斯像是講了個冷笑話般,但夏憂卻一點沒有覺得好笑。
「魔神沒有那麼容易死,就算我被削弱了大部分力量依舊還是有餘力走一趟淵下宮。」
奧羅巴斯撫摸著斷壁殘垣,像是在回憶什麼,最後只能化作一聲長嘆。
「小輩,你記好了,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找到世界樹,現在的提瓦特已經有了巨大的改變,特別是五百年前坎瑞亞一戰,在那之後,我腦海中的這本書就像是在感應本體一般。」
奧羅巴斯臉色嚴肅,夏憂不禁站直了身體,看著眼前的魔神,他重重的點頭。
「智慧之神戰死,而世界樹就是智慧之樹,這一切的一切,就要靠你自己去挖掘了。」奧羅巴斯的目光看著遠處的岩壁,無奈的嘆了口氣。
「言盡於此,這就是我最後想要給你傳遞的信息了,好好對待我的後輩,」奧羅巴斯最後當了一次女兒控,把尾巴靠在了夏憂的肩上。
「不要做對不起她的事,你們的愛情我不懂,但我不希望你傷到珊瑚宮心海的心。」
「我會的,」夏憂鄭重的點頭,心中感到了無盡的悲愴。
「嗯,再見了,希望你能解決所有面臨的麻煩。」
隨著奧羅巴斯最後的話語說出,夏憂回到了現實世界當中,夏憂睜開了眼睛,對於骨劍和地上的酒罈都有些不舍。
夏憂走進了酒罈,把地上的罈子拿了起來,地板上似乎有文字,夏憂用手擦乾淨以後全貌才顯現在了面前。
「師傅,我沒什麼好送的,這幾壇酒就是我最後能拿的出手的東西了,就不要嫌棄我的出師禮這麼寒酸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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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憂沉默的把地上的酒罈全部收進了隨身空間,他發現不管哪壇酒下面都有這麼一段字。
「怎麼會有師傅嫌棄徒弟的出師禮寒酸的呢,你這也是送了我一份大禮啊,」夏憂像是想到了塵紅連續刻了十幾段這樣的字,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把一壇酒打開,裡面墨綠色的酒散發著難聞的味道,但夏憂還是舉起一壇酒,給自己倒了一碗。
一點一點,細細品嘗了一番后,感受著嘴裡苦澀的滋味,但這味道和之前第一次喝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剛開始入口的苦澀在完全飲下以後,從食道逐漸變得甘甜,在回憶中顯得如此美味。
也許是有回憶的加成,所以夏憂並沒有覺得酒難喝,反而是有一種奇特的韻味。
「你沒有騙我,果然是好酒啊,」夏憂又斟滿了一碗酒,然後把它撒在了地上。
夏憂最後給塵紅建造了一座衣冠冢,還將一把劍插在了他的墓前。
「師傅也沒什麼出師禮可以送你的,就把這把劍送你吧,希望你早日能成為提瓦特第一劍客,呵呵。」
「我們回去吧,」夏憂對著申鶴與心海說道,塵紅最後遺留的神之眼與護心鱗已經被心海給收進了隨身空間。
她不想把這些禮物給用掉,因為這對她來說,寄宿著一位長輩的期望,這不僅是一份禮物,對她來說,也是一份見過證了偉大前輩與祖先革命后存在的證明。
「嗯,好啊,」心海抹了一把眼淚,重重的點頭,抱住了夏憂。
申鶴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什麼,她只是靜靜地抱住了夏憂。
夏憂一手抱著一位,往上面飛去,在他們離開后,一隻巨大的雷龍蜥出現在了大日御輿當中,就在它準備往上爬去的時候。
一個長著鬥雞眼的夏憂一刀將它一分為二,然後隨著一招無想的一刀徹底粉碎,然後就是不斷的爆炸聲,到最後徹底粉身碎骨。
「徒弟,我這也算,給你報仇了吧。」夏憂喃喃自語道,臉上有些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