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無題
「可是。」元太最後打破了這個沉默的場面,「那個卡車司機應該看到了犯人的長相才對啊。」
佐藤彎下腰,眯眼笑著,「據那個卡車司機說,犯人穿著長雨衣,戴著帽子和口罩,根本無法找到什麼特徵。」
「那犯人的名字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叫愁思朗不是嗎?」光彥又開口問道。
「和愁思朗有關的人物都調查過了,沒有一個與案件有關係的。」
佐藤又補充道。
「雨衣,愁思朗,還有那個十秒鐘的錄像,線索實在是不夠啊,怪不得會成為疑案呢。」白鳥說道。
「不,線索其實有四條。」
佐藤的聲音突然想起,「第四條線索就是我父親生前警察手冊上的四個字母,KA,N,O。」
「KA,N,O?」
白鳥和高木的神色一變,「倒是從來沒聽人說過誒。」
「警方是不希望這件事情流傳出去。」佐藤說道,「警方推測這三個字母是這起案子的關鍵性線索,有段時間還經常有警察來問我和媽媽有沒有從我父親那裡聽過類似的辭彙。」
「那結果呢?」
「我和母親根本就沒有聽過類似的辭彙。」佐藤手一攤,「我小時候啊,經常盯著這三個字母看,想著如果有人能夠破解這三個字母,抓到愁思朗的話,我就可以實現他的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
高木和白鳥一愣,兩人的大腦里浮現出了一副同樣的畫面……
「那我想要吃一百碗鰻魚飯可以嗎?」這是元太。
「可以。」
「那我想要到熱帶樂園裡去住上天。」這是步美。
「可以。」
「那我想要一張國際空間站的門票。」這是光彥。
「可以。」
「我想要一個最新款的包包。」
這是灰原哀。
「那我就要一張這屆世界盃第一排的門票好了。」柯南笑著抓了抓頭皮。
「可……可以。」
孩子們的要求越來越離譜,佐藤警官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現在的孩子們也太精明了點兒吧?」佐藤心裡一陣無語。
「誒,又是花誒。」
步美手一指,眾人的視線轉移過去,幾個有些年紀了的人正在穿過馬路,其中有一個人捧著一束花。
「誒,是你們啊!」佐藤看到這一行人,快步走上前去。
「啊,是美和子啊!」這一行人看到佐藤也很高興,「一轉眼就這麼大了呀。」
「佐藤警官,你認識他們啊?」
高木問道。
「嗯,他們是我父親高中棒球隊的隊員。」佐藤笑著向大家一一介紹起來。
猿渡秀朗,鹿野修二,豬俁滿雄和神鳥蝶子。
四個人打算一起下酒館,順便來看看佐藤警官的父親。
就在佐藤警官和他們幾人客套的時候,白鳥的電話響了。
「縱火犯在逃逸!」
白鳥神經一緊,然後複述起目暮警官的話。「縱火犯的特點是披肩長發戴帽子,身穿灰色外套。他應該就在你們附近。把孩子們交給佐藤,你和高木立刻去抓捕犯人。」
「聽到了吧?」白鳥掛斷電話並且率先上了車,「快點,高木!」
「哦哦……」高木卻是沒有立刻上車,而是檢查起了裝備。「警察手冊帶了……手銬……啊,完了!我手銬忘記帶了!」
「現在可沒時間回去拿了啊,高木!」白鳥扶額,一陣無語。
「怎麼啦,高木警官?」佐藤件高木這副樣子,然後問道。
「我手銬忘記帶了。」高木準備坐上車子,「不過反正也沒什麼,還可以用白鳥警官的手銬。」
而且啊,占卜上說,我今天可是鴻運當頭的很呢!」還笑著抓了抓頭。
「!」高木的這句話一下子擊穿了佐藤。兒時的記憶再一次的侵染了她。
「孩子他爹,小心一點啊!」
「放心吧,占卜上說,今天可是我的幸運日呢!」
父親和母親在門口對話。
「誒,爸爸沒有帶手銬誒。」
年幼的佐藤美和子把玩著父親落在家裡的手銬。
「你說什麼?我家先生被車子撞了?」母親聽著電話,焦急的說道。
「爸爸,為什麼……」
「孩子,你根本不明白,正義的真正意義……」女孩看著父親,眼淚直流,而父親卻是笑著摸了摸女兒的頭……
「佐藤警官……佐藤警官?」
高木的聲音將他從回憶中拉了出來。「啊,我沒事兒。」她回答道。
「那我就走了。」
「等等!」佐藤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副手銬,遞給了高木警官,「你手銬沒帶,就先用我的吧。」
高木看著手裡這個手銬,不由得一愣。「為什麼這副手銬生鏽的這麼厲害?」
「這是我父親的遺物。我自己的手銬壞掉了,所以現在暫時用著這幅手銬。現在就先借給你用咯,給你當護身符。」
「這哪是護身符啊?」高木的內心還是挺無語的,「你父親不是殉職了嗎?」
「好了好了,暫時用一下啦,話別那麼多。你們小心啊!」
佐藤笑著送走了高木和白鳥。
「很奇怪誒。」柯南和灰原哀交流著,「抓縱火犯怎麼會用到暴力犯系的刑警?」
佐藤恰巧聽到了柯南的話,回答說,「因為有人在縱火犯附近發現了屍體,推測是那個人目擊了縱火犯放火被滅了口。」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們都不要離開我身邊。」
新幹線品川站。
「警官,我們現在已經在品川站逮到那個縱火的嫌犯了。」白鳥正在和目暮警官通話,「但是他一直聲稱他不是縱火犯,他只是個闖空門的小偷。」
高木氣喘吁吁的坐在一邊,看來剛剛的追逐把他累的夠嗆。
他無意識地抬起頭,看著車站的站台名,忽然渾身一個機靈。
「對了,我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他那一臉疲憊的樣子一掃而空,拿出手機,「這下謎題都解開了,怪不得說我鴻運當頭呢。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佐藤警官。」
可是,正當他剛剛掏出手機,準備撥號的時候。
「高木!」
高木一抬頭,然後就被白鳥的臉嚇了一跳。「你這是是準備給誰打電話啊?」白鳥的聲音有些疑惑。
白鳥當然會疑惑。如果是向目暮警官彙報情況的話,他剛剛已經這麼做過了。
「啊……」高木有些心虛地站起身來,「沒什麼沒什麼。我突然有些尿急,我要先去一趟洗手間。」說完就跑了,留下白鳥一個人站在原地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