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回宋家?
「穿上衣服,我帶你們離開。」周易被青春的美好差點晃花了眼,但是他的聲音很冰冷,一如這天氣。
儘管如此冰冷,之恩還是認出了周易,這個飛機上遇到的歐巴,此刻,是那麼的偉岸。
任何保鏢想靠近周易三人,下場都會是爆成一團血霧。
周易神擋殺神,佛當殺佛。
比電影里的小馬哥還帥氣萬倍,任何一個美女見到此時的周易,都會犯花痴。
到了安全的地方,周易讓他們自行離開,自己轉身即走,絲毫不曾拖泥帶水。
「謝謝歐巴。」李之恩看著離去的周易,用儘力氣大喊道,此去經年,多少次午夜夢回首,她都會想起這一晚,周易從天而降,救下她的情形。
從這一夜開始,櫻花島迎來了噩夢一般的日子。
翌日,周易再迎來櫻花島三大神秘強者,盡殺之。
正月十五,水口組徹底消亡。
二月底,易天屠盡櫻花島九菊一派餘孽。
三月初,櫻花島出動隱世陰陽師,再次被易天屠盡。
三月中旬,易天老魔一人殺進東歧神宮,滅神宮。
三月下旬,周易闖進伊世神宮,滅魔神,砸神龕,滅殺無數強者,整個櫻花島再次震動。
櫻花島整個武道術法屆被易天老魔一個人殺的幾乎屠戮殆盡。
最終,引起櫻花島掌權者的擔心,強烈抗議龍國,龍國官方回復:武道界決鬥並不影響兩國邦……交,不要擴大事件性質。
最終,櫻花島武道界徹底認輸。
皇女池田合子代表武道術法界,徹底認慫,在櫻花山巔,池田合子低下高貴的頭顱,匍匐在易天仙師的腳下,親吻易天老魔的鞋面。
櫻花島所有武道界徹底失聲,啞口無言,像是被閹_割了一般。
周易一劍斬下她秀氣的頭顱。
這個一直在背後使壞的女人,死的不能再死
那頭顱順著山坡,一路滾下去,鮮血噴洒,很快又被山巔的冷空氣冰凍起來,同時,把所有櫻花島人的心,也徹底冰凍起來。
造成這一切的初因,則是有人動了他易天的家僕,所有人知道,這不過是一個理由,但是只要一個人足夠的強大,再小的理由,都可以是殺人的理由。
從此之後,櫻花島武道屆,將再無顏面,也徹底靜默,除非有誰,能請的動天照大神降臨人間,方能滅了那易天老魔。
做完這一切,周易方才施施然回國。
回到龍國的周易,受到了所有人的交口稱讚,徹底成為民眾的新一代戰神。
一人之力,打爆櫻花島武道屆,絕對算有史以來的第一人,其功績和榮耀,無人可以比擬。
蕭九龍雖然仙逝而去,可是,龍國又起來一座巍峨無比的高山。
所有勢力,此時已經悄然退出龍國。
易天老魔的凶名,實在過於駭人。
而此時的周易,則繼續回到紫金山,安心修鍊起來。
易天仙師終於再次見到小柔,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人耳鬢廝磨,互訴相思之情,恨不得把對方吃下去,除了沒有走到最後一步雙修合體,其他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小柔,畢業后,我們就結婚吧。」周易感受著手中的大大的柔軟,輕聲道。
小柔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道,把頭埋在周易的胸前,聽著周易有力的心跳,輕聲呢喃點頭。
「等放了暑假,你可以跟我去見我的家人嗎?」小柔期待地看著周易。m.
上一世的印象有些模糊,周易記得自己上一世剛跟小柔在一起,都沒見過小柔的家人。
只要一談到家人,事情就再也談論不下去了,後面,再也沒聊過,因為,當時的他,更是個孤家寡人。
「必須去見啊,我得去給咱爸咱媽送彩禮錢。」周易試探著道。
「我沒有爸爸媽媽了。」小柔的聲音黯淡了下來。
周易心疼不已,把小柔抱的更緊了。
原來,小丫頭家裡,只有一個年邁的奶奶了,想必,上一世的時候,也許年邁的奶奶也去世了吧?
既然決定了,周易根本不準備等暑期,直接來個說走就走的旅行,豈不是更好。
小柔自然更是開心,準備天亮就動身。
翌日一早,別墅里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卻原來是老媽周芸大清早趕了過來。
這倒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小柔慌亂無比,像是做小偷被發現的感覺。
臉紅的像是天邊的晚霞。
周芸卻開心的很,連連點頭,兒子長大了啊。
小柔知道她們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吃完飯就慌慌張張地告辭了。
小柔走後,周芸直接跟周易討論起來自己未來的孫子和孫女叫什麼名字了。
周易不禁有些頭大。
無奈地道:「媽,你不會大早晨的來,就說這個的吧?」
周芸就沉默了,她來,當然不是只說這個的。
「媽今天來,是想給你講講以前的事。」周芸終於準備把一切都告訴周易。
「嗯。」周易淡淡地笑道。
「當年,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一個人,當時,在你媽媽的眼中,那個人,玉樹臨風,英俊瀟洒……」
「後來,媽媽就跟他在一起了,他對媽媽真的很好,後來,就有了你,這個時候,他鼓起勇氣跟他家裡溝通,要跟我結婚,他家裡勃然大怒,命令我們立刻分開……」
「他家老爺子,帶人把他壓回家,給他定了一門親事,他就立刻結了婚……」
「那人叫宋正,京城七大裁決世家宋家人,他結婚的對象,自然也是七大裁決家族之一的家族,葉家……」
周易也算恍然大悟,前世今生,關於自己身世的秘密,終於算是水落石出。
不過,他的心中再無一絲波瀾,若是別人知道自己有這麼個便宜老爹,估計要開心的跳起來,可是,在周易眼裡,七大裁決世家,也是螻蟻級別。
「你願意回歸宋家嗎?」周芸小聲翼翼地道,此時,她的心中矛盾不已。近些年養成的臨危不亂都毫無作用。
她不知道,兒子到底啥想法,心中十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