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抓獲綁匪。
不久,嚴樹又被蒙上了雙眼,耽擱了一些時間,綁匪送上來飯菜,嚴樹胡亂地用了些。
天氣現象這時已開始溫暖,尤其是在白天。綁匪們對嚴樹還算是客氣,老是拉著嚴樹給他們講大家銀行的情況,這個財主怎樣奢侈享受,怎樣和他的女人胡搞,怎樣剝殺那些女人,嚴樹講得有鼻子有眼兒,津津有味,匪徒們聽得口水直掉。不斷地鼓掌叫好,
「nainai的,咱啥時節也能過得上那樣的好rì子?比皇帝他老子還舒服啊。」綁匪們嘆息著,憤憤不平地咒罵。
嚴樹道:「只有一個辦法,我們一起上去,把他們的分店做了一個就行啦!」
「好!可是,怎麼做?你能和我們一起做?」
「是啊,我老乾那些奴才的活兒,他媽地也受夠了!」
「好,有志氣!那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動手最好?」
「必須是在白天。因為,在白天他們的防守更鬆懈些。」
「對!有些道理。可是,白天實在是危險啊。」
嚴樹道:「捨不得孩子打不得狼,老實跟你們說吧,就是你們不逮我的話,我也想著法子要弄他的銀子啦。」
「一個分店有多少銀子?」
「大約能存三十萬到五十萬兩吧,有些分店在有些時候還更多。」
「好,咱就干他一票!」
綁匪和嚴樹談得投機,就把嚴樹的蒙布取了。
天黑的時候,那個綁匪回來了!
幾個綁匪蜂擁而來,搶著看,原來,這人去的時候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居然還帶著一輛馬車。
綁匪一跳下來,就得意忘形地喊起來:「nainai的,真的,是真的,這傢伙說的一點兒不假,看,銀行見了我帶的信就給了我一千兩銀子呢!」
綁匪們見了銀子,對嚴樹的話是深信不疑了。於是,把嚴樹當成了自己人,因為還要靠著他去詐騙銀行的人,所以,他們需要嚴樹更忠心耿耿。
為的綁匪對嚴樹說:「你要是半道上逃跑了怎麼辦?我擔心這個,所以,還是打折你一條腿。」
嚴樹說:「傻瓜!那我還能去銀行?進了銀行還能不被人家查著問題?再說,我要是幾天不去,人家能不懷疑?這樣吧,我在那兒干雖然得意,可是並不得財,今天咱們既然有緣相見,我提議咱們結為異姓兄弟,換了字貼,義結金蘭,對天盟誓,這樣,有老天照看,誰也不敢有異心了!」
綁匪本是草莽,對嚴樹的話非常贊成,於是,連帶嚴樹共八個人,撮土為香,拜了兄弟。
排了順序以後,嚴樹是老小。
老大叫曹成,老二叫曹萬。是弟兄兩個。
嚴樹問道:「大哥們,既然咱是一家人了,你們也不能掖著藏著了。到底是誰要殺我?殺我一個大家銀行的二管家?」
為的傢伙說:「嚴樹啊,咱真不認識人家,不過,我估計著,他是宮裡頭的人,要不,你在宮門口一晃就被人家知道報了我們?」
是魏忠賢這個傢伙啦!肯定!
嚴樹把牙齒咬得格格響。
綁匪奇怪地看著嚴樹:「怎麼了?」
嚴樹說:「哦,我知道了,他是一個大太監,不就是他嫉恨我買了他的菜戶嗎?」於是,嚴樹瞎編了一個故事,把綁匪們搪塞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利yù熏心的綁匪們就起來,吃了飯菜,準備好傢夥。雇傭了三輛馬車,由嚴樹帶著往城裡去。
往東走了很久才到,這時嚴樹才知道他被這些人綁架到了西山了。
進了城以後,嚴樹帶著這幫人直走大街,往他的一個分店賓士。
店子里果然人不多,嚴樹直接進了店裡,幾個綁匪在外面看守著馬車,另外兩個綁匪緊緊地左右夾雜著嚴樹,惟恐他出現意外。
嚴樹一眼就看見了在店中巡視的李自成,其實,這是他們商量好了的。又一轉身,看見了一個俏麗的年輕公子,不是青青又能是誰?
嚴樹馬上打招呼:「喂,自成,我們來了!」說罷,眨了眨眼sè。
自成會意。咳嗽了一聲。
嚴樹帶著倆綁匪,在房間里轉著,見人說話,看了看,很滿意:「這樣,二管家我今天疲倦了,想到店中的後院里歇息一會兒,不知道能不能?」
「能啊。」
「好,那我就要走了啊!」
其實,這是動手的暗號,嚴樹正和自成聊得專心。倆綁匪也放鬆了jǐng惕,自成突然出手,一拳打在一個傢伙的太陽穴上,把他擱倒了,第二個傢伙正要使出袖裡暗藏的刀具對嚴樹使壞,背後一聲呼嘯,一根大棒狠狠地砸在他的腦袋上,把他送進了夢鄉。
分店裡埋伏的人一起出動,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綁匪控制了。外面的綁匪被總教頭洪峰來對付,打得輕輕鬆鬆。
七個綁匪被一網打盡。
店裡的客戶和店外的一些人見這裡打成一團,還抓住了好幾個人紛紛來看,嚴樹多他們說:「見笑見笑了,我們正在進行演習。」
「什麼演習?」一個來存款的大富豪奇怪地問。
嚴樹笑容可掬地說:「就是預防別人來偷襲,自己先做做樣子,練習一下怎樣防範。」
「好,這個辦法好,回家以後我們也要用用!」
外面的大群圍觀的人一齊失望地走了,一邊議論著,「nainai的,演得跟真的一樣,把咱嚇了一跳,以為有得場好玩看!」
「娘的,沒意思。」
圍觀的人自然散了。
在審訊室里,嚴樹坐到椅子里,大搖大擺地盯著幾個傢伙。自成和洪峰則帶著幾個好手抓住他們的衣服領子,把他們捆綁在那條專門設置的石柱上,一個柱子上綁兩個。綁得嚴嚴實實。
為的綁匪曹萬和曹成大罵嚴樹狡猾,說他不意氣。
嚴樹笑容可掬地一揮手:「諸位兄弟,說吧,要是你們說了的話,本大人一定會放了你們,真的。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我?」
「呸!」一個綁匪吐著。
洪峰一記老拳,把他的下巴打得脫了臼。
其餘的綁匪都嚇傻了。
嚴樹又問:「你們知道我是誰么?」
綁匪一個個暈頭轉向:「你不是這裡的二管家?」
嚴樹一笑:「我是皇上親封的大內團營都指揮使,三品武將,又是皇上親許的安靜公主的未來。。。。。。。那個皇親!知道吧?要是你們真的害了我是什麼下場?株連九族,凌遲三千六百刀啊,我的傻兄弟們!」
「啊?」
綁匪們徹底呆掉了。
嚴樹審訊了一會兒,綁匪只得老實招供,說出了和他們聯繫的人。
嚴樹說,只要他們能幫助他逮住那個人,他完全可以把他們放掉,因為,他們之間畢竟還有結拜兄弟的情份!
綁匪見嚴樹說的義氣,紛紛表示願意幫助。
嚴樹命令把綁匪綁到後院里看押起來,抓住其中一個人,讓他聯繫指使他的人。
於是,嚴樹命令自成帶著十數人押解著綁匪去了。
青青滿臉急切地盯著嚴樹,見他一出來,馬上就把他拉到了另外的房間。
打量著嚴樹的模樣。她抓住嚴樹的一條胳膊,象小孩子一樣嗚嗚地哭了起來。
嚴樹把她拉到懷裡,好生地勸慰。
「哭什麼?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
青青又哭了一會兒,「我不是為這!」
「那你為啥?」嚴樹奇怪了:「怎麼連我的安全都不關心了?」
青青小心翼翼地問他:「外間到處都在傳說著,說你當了皇帝家的妹妹安靜公主的附馬,是不是真的?」
嚴樹無法掩飾,說:「這都是皇帝逼著我乾的!」
青青大怒,幾記粉拳打在嚴樹的胸膛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
嚴樹抓住她:「我要是不答應的話還能活著回來嗎?」
青青咬牙切齒地說道:「怎麼不能?他還能殺了你不成?」
嚴樹說:「皇上命令我給他做手槍,做機器,還有,我是他任命的內團營的指揮使,確實不能不聽他的話,還有,你也知道,君叫臣死,臣不能不死!」
青青說:「我就不信!」
嚴樹說:「你傻呀,現在有很多人瞄著我呢,要是我真的當了安靜附馬的話,靠著皇帝的這顆大樹,說不準還能少一些危險!」
青青沒了話說,伏在嚴樹的懷裡哭:「我怎麼這麼命苦!」
嚴樹悄悄對她說:「那公主長得丑極了,要不是哪能老說不著附馬?我被逼無奈只好答應,放心,將來附馬府修成了,我老在外邊,她又見不到我,皇帝家是有規矩的,非得奉詔不能入府,嘿嘿,就是公主有詔,咱也可以不奉啊?你說,這好不好?還不是咱倆的夫妻更和諧一些?喂,你再想想,你一個土丫頭,現在就是大明朝公主的姐姐了。還不是沾了我的光?」
青青一口咬住了嚴樹的肩膀:「我叫你花心!還敢欺騙我!那歪理兒說的跟真的一樣。」
說著咬著,青青也知道皇命難違,不再嫉恨嚴樹。
於是,兩人在裡間屋子裡又做了一些出軌的事情。
「你打算將來怎麼辦?」青青問。
嚴樹說:「好辦!我先當官兒,因為,咱招惹的風頭太大了,誰都眼讒咱的銀子啊。所以,當官是了保護財產!」
說著話兒,兩人走出來的時候,自成已經帶人扛進來一個麻袋,往裡間的地上一拋,打開了口袋,居然是一個人來。
果然是一個太監。
太監一見嚴樹就傻了,把頭磕得跟搗蒜一樣:「指揮使饒命啊,指揮使饒命啊。」
嚴樹盯著他戰戰兢兢的身板兒和躲躲閃閃的目光,一句話也不說。
「附馬爺饒命啊!」
「哦?這麼說你是認得我啦!」
「是!這都是上邊吩咐,小的不敢不從啊。」
這傢伙輕易地就招認了,確實是魏忠賢派來的!
青青嚇得蒼白了臉兒,緊緊地抓住嚴樹的手,帶著哭腔:「哥哥,要不咱回咱的老家吧,在這裡,我真害怕啊。」
嚴樹一手攬著青青,一邊兇狠地瞪著太監,命他寫下供詞畫了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