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較量
小宋認為這裡是凶宅,嚇得他趕緊連夜出家門,找一家旅館住下,天亮之時,他才回到房子收拾東西,準備搬走。
然而也是湊巧,他搬家的舉動被隔壁的老奶奶看見了,看見他心眼不壞,就與他說了這房子的往事。
原來,這房子是被一個老闆買來給小三居住的,後來不知怎麼的,那個小三卻慘死在裡面,而這房子也變成了凶宅,一到晚上就鬧鬼,而老奶奶家是隔壁,為了保險起見,也求來符咒。
我思緒萬千,心中想:難道這裡還能有凶宅不成?
天色擦黑,我們來到西面四單元那位女主人家,此時屋內,一邊有寒夏,我,潘子;另外一邊是女主人,西裝男,道士和他的兩個助手。
女主人很漂亮,大約二十五歲,打扮時髦塗裝很艷,身材性感,柔嫩的皮膚可以掐出水來。潘子看的兩眼又冒出光來,這樣一個嬌艷的女人不管讓哪個男的見了都不免心猿意馬。
客廳裝飾豪華,傢具布置也很得體,我環顧了周圍,發現在玄關柜上放著一個半尺高的雞血石,那上面絲絲猩紅的顏色讓我看的非常的不舒服,怎麼看都和這裡的裝飾不搭調。
這樣一個別墅里好像只有她一個人住,潘子小聲對我說道:「老吳啊,我咋看這女人都像是被包養的小三,你說呢。」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尋思這事,你看那道士的陣仗不小啊。」
那道士,頭戴紫z陽帽,身穿黃色的八卦道衣,腳蹬一雙藏藍色翹頭厚布鞋。別的不說,就這身行頭就讓人肅穆起敬,是專業幹這種事情的;更何況還有他的兩個助手,都是衣帽得體,一個拿著桃木劍,一個拿著的柳樹枝。
在房屋中間,他們已經擺上了一個長方形的桌子作為法壇,法壇上有符紙還有一些像硃砂一樣的東西,道士拿出三根香,他助手用打火機把香點上,道士便把三根香插入小香爐中。
我和潘子這邊呢,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寒磣。潘子在木材廠上班,一身工人的藍裝還帶著木屑,如果他今天知道見寒夏估計會好好裝扮一番;我呢,一個燒屍體的還能穿的多好,衣服上還會看到點點黑色的屍油。
(本章未完,請翻頁)
況且,今天潘子是臨時上陣也沒有準備什麼物件,現在也只有臨時抱佛腳。我想,真要是輸了並不丟人,丟人的是你不敢去較量。
看情況吧,我身上有前幾天向三叔要的特製牛淚還有幾張符籙,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女主人靠近道士,嬌聲細語說道:「大師啊,你一定要為小女子趕走髒東西,拜託啦。」
道士色眯眯的看了一眼她,說道:「施主放心,本道自會把那髒東西打入十八層地獄,讓他永遠不能在來騷擾施主,可好。」
女主人腰肢一扭,盈盈說道:「那……好,麻煩大師了。」
西裝男看向我們,那一臉的鄙夷之色好像在說:看到什麼是真正的大師了沒有,就你倆,一邊涼快站著看吧。
助手遞給道士桃木劍,他口中又含了一種液體,作勢將桃木劍一指,然後用桃木劍拍在桌子的符紙上,那符紙便一下子黏在了桃木劍上,忽地把口中的液體一下噴在了燃著的香上,一團大火瞬間出現,劍勢一斜,那團大火便把劍上的符紙點燃。
「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左扶六甲,右衛六叮前有黃神,後有越章……」道士隨後便神神叨叨的念起來。
道士說的咒語,怎麼聽都是和我三叔說的不一樣,三叔說的雖然聽不清是什麼,但是那種冥冥之音,能讓我的靈魂深處感到一種空靈的起伏感,而他說的咒語,我是沒有啥感覺。
道士把燃燒后的符紙灰燼放入那碗硃砂之中,他拿著硃砂碗用手攪了攪,掐著手指,端著碗,不停的在房屋之中走動。
突然他抓起一把硃砂,向虛空一撒,他的另外一個助手連忙走了過來,把已經枯萎的柳樹枝遞給了他。
道士口中高喊:「硃砂定鬼,柳枝鞭鬼,一鞭魂,二鞭魄,三鞭讓你鬼氣散。」
好像用了很大的精力,道士單手扶住自己的腦門,那兩個助手連忙走來扶住他,女主人走了過來,道士趁勢抓住女主人的嫩白小手,說道:「那鬼已經被我打入地獄,你放心吧。」
「哈哈哈……」潘子大笑起來,頓了
(本章未完,請翻頁)
頓,說道:「我還以為什麼大濕,原來是在這裡裝神弄鬼。」
西裝男火了,大聲喝道:「你個土鱉竟對大師不敬。」
潘子此時卻淡淡說道:「連鬼在什麼地方都沒有找到,還說把鬼打下地獄了,可笑。」
我看了潘子一眼,感覺他神情自若,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
寒夏向前走了兩步,清脆說道:「既然潘師傅這樣說了,何不讓他試一試。」
道士的一個助手,惡狠狠的看著潘子,說道:「他也能捉鬼?鬼都讓我師傅打入地獄了,他還捉個屁。」
寒夏看向西裝男,西裝男無奈的對那道士點了點頭。
潘子也不答話,從口袋中拿出一枚青色的古銅錢,我看到那銅錢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想了想,是了,是他爹給我算命的時候用的銅錢,也不知道是他爹給他的還是他偷的。
潘子向女主人走了過去,說道:「美女能不能借你身上的一樣東西。」
「你想借什麼?」
「嘿嘿嘿,只要用美女的秀髮一根。」潘子笑得有點猥瑣。
「這好辦。」說著拔下一根秀髮遞給潘子。
潘子接過秀髮,這丫的竟然還用鼻子聞了聞,然後對摺了幾下,用手搓了搓,又放在嘴裡用唾沫弄濕。我本來還對潘子滿懷希望,現在真的不知道他在幹啥,至少他這捉鬼的賣相不好。
潘子把用唾沫弄濕的、搓成繡花針一樣粗細的秀髮,哦,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秀髮了,就叫做頭髮搓吧。
他把頭髮搓黏在了青銅錢上,看還是不怎麼牢固,又弄了點口水抹了抹,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他這一系列的動作,看的在場的人都大皺眉頭。
我還是不怎麼放心,走上前對潘子說道:「你丫搞什麼,到底成不成?」
潘子嘴角一笑,說道:「老吳,等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