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秘密
「什麼情況說說吧。」
「徐亥把昨天的夢重複了一遍。」
「你不不相信這些嗎?」
「不相信不行啊,太真實了,我就是作家也編不出這樣的故事,何況還是做夢呢。」
「你還聰明,你要是在執迷不悟下去,恐怕你就被女鬼弄死了。」
「別說風涼話,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這樣我認識一個先生,你把玉佩送到他那去,也許他有辦法。」
「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過去啊。」
「好了,等我收拾下在走,急什麼。」
徐亥和朋友開車來到了先生家,先生告訴徐亥他拿來的玉佩是冥器,裡面還寄居著一個惡鬼,如果在不處理,徐亥小命不保。
最後大師告訴徐亥,他要把這塊玉留下,放在他這他要把女鬼的戾氣消除,送她去輪迴,如果女鬼執迷不悟,他就只有消滅女鬼,不讓她在為禍人間。
徐亥把玉佩留給了陰陽先生,從此之後在也沒做過那個夢了,徐亥也不敢隨便在買些不明來歷的東西了。
……
潘子興高采烈講著他的鬼故事,我呢對於剛才用三叔的符籙消滅也存在幾分僥倖,雖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但是這一切還是不要說破吧。就在這個時候,我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嬌笑,那笑聲令我一陣發麻。
笑聲絕對不是寒夏發出的,我看向女主人,她現在正聽潘子吹牛,聲音也不是她發出的。我問寒夏剛才有沒有聽到女人的笑聲,她疑惑的搖了搖頭,說只有潘子在講話,沒有聽到什麼笑聲。
那聲音就在耳邊,非常真切,究竟是誰?我忽然感到渾身像墜入冰窖一般。
首先我想到蠱鬼,但是這個推斷又被我否定了,老火頭說過,現在還不是對我治療的時候,要等蠱鬼從我靈魂中蘇醒,才是治療的最佳時機。老火頭既然沒有提醒我,應該是他看出蠱鬼被我三叔重傷之後還龜縮在我的靈魂深處。那麼,我聽到的這聲嬌笑怎麼解釋?我感覺事態的發展愈加詭異,感覺不知不覺間已經陷入了匪夷所思的危機中……
寒夏看我愣愣的呆在原地,她關心的對我說:「吳年,你沒事兒吧。」
我搖了搖頭,對她笑了一下,只能生硬的擠出兩個字,「沒事。」
寒夏幽幽的看著我,臉上有一絲紅暈,然後她對我和潘子說道:「你們要是有空,可以……可以來找我,我也想多聽聽你們的故事。」
我看著寒夏羞人答答,彷彿一朵遲開的花兒,感覺她好像對我有好感,但我看著還是一個健康的人,其實多半條命已經喂蠱了,說實話我現在就是爛命一條,即使我沒有中蠱,看著我這一身行頭也感覺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
我冷冷的沒有說話。
潘子放下手中的桃木劍,神采飛揚的向我們走了過來,他對寒夏說道:「小夏,我覺得咱們也都挺有緣分的,嘿嘿,能不能留個電話啥的,有時間多聯繫,你看你單身一人的,有什麼事潘子俺隨喊隨到。」
寒夏笑了笑,便和潘子互留了電話。
女主人對寒夏表示感謝,執意要請我們吃飯。我們看著屋內一片狼藉,看來她要收拾一番了,在這個時候也不便打擾。於是委婉謝絕了她的邀請,說讓她來日再請我們吃飯。
那女人見我們去意已決,便約我們次日吃大餐。
寒夏吩咐物業儘快幫助清理打掃。我們一起幫潘子找到他的銅錢,便離開了女主人的家。
寒夏送我們到大門口,說很想見一見小涵。潘子說要帶著寒夏到那老院子中,我立即反對潘子的提議,說有危險云云。潘子考慮也是,一拍胸脯,說他會帶著小涵的魂魄來這裡見寒夏。
路上,潘子還陶醉在勝利的喜悅中,他笑道:「老吳啊,那家的女主人,那眼睛跟含了霜的桃花似的,哎呀就知不知道她那勾人的眼神對俺是啥意思……呃,對了,咱們啥時候去找小涵。」
我說道:「你答應寒夏的事情,拉我作甚。」
潘子笑得很賴皮,「這不是多個人有個照應嗎?」
「一起去也行,不過你要告訴我一件事情?」我說道
「哎呀,有什麼事不能說的?」潘子笑道。
「我的血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今天你說我的血有用,究竟怎麼回事?」
「這個……這個」潘子想了一會繼續道:「我爹說這冥格命之人……嗯……額……這麼說吧,好比有陰陽眼能看到鬼一樣,同理,你的血在一定情況下可以通冥,還有怎麼說呢……嗯,我也就知道這麼多。」
我看潘子說話支支吾吾,心想這小子肯定還沒有老實交代,繼續問他:「那天你爹和你說了什麼?」
「這個……唉,說……離你遠點。」
我皺了皺眉眉頭,說:「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晦氣唄。」
「你丫才……」我做勢要打他。
「不準動手……說好問一個問題,你這都幾個了?」
我們正說著,旁邊一輛車在我們旁邊突然停下,我一看車裡正做著西裝男,只見他惡狠狠向著我們比了一個不好的手勢,然後揚長而去。
潘子罵了一句,見車遠去,只能對著那車遠去的方向回敬了一個手勢才罷休。
我正想問潘子問題,被突然打斷,又不知道從何問起了。
說起那西裝男,我和潘子就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了今天的事情,正說著,一個疑問突然劃過我的腦海,我就問潘子:「有沒有聽到一個奇怪的女人的笑聲?」
潘子說只聽到那家女主人的笑聲,其他的倒是沒有聽到。
我嘆了口氣,就知道問他白問!看來,只有自己去尋找答案了。
這些天里發生的一切,尤其是小涵的秘密,讓我打心底渴望知道問題的答案是什麼,於是我和潘子約好,再探夏小涵家。
我回到火葬場,躺在床上,感覺一陣疲倦。我拿出三叔的符籙,上面的繁體字我一個也看不懂,上面還有一些奇怪的圖案,也弄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但是不管怎樣,這符籙有用。
十一點半,不知道怎麼也睡不著,我打開門,躲在那顆大楊樹後面,抹上牛淚,盯著我房屋的門。
十二點的時候,王子光從屋內渾渾噩噩的走了出來,我心頭一緊,這小子出來幹什麼,因為我聽他說過十二點后是不出門的,難道這王子光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