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

第29章 第29章

魔修氣得直跺腳,一掌向林霽塵劈來。林霽塵沒有抵抗,反而是閉上了眼,他心裡在想,這大概盡

魔修氣得直跺腳,一掌向林霽塵劈來。

林霽塵沒有抵抗,反而是閉上了眼,他心裡在想,這大概就是他穿到這具身體上來的終極奧義了吧?

劇情里原本應該種在徒弟身上的這種至邪至陰的陰蟲母,現在種在了他身上,然後他被魔修打死,也不用擔心蠱蟲發作之後會怎麼樣,順利回到自己身上。

這種劇情發展,在林霽塵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閉環。

然而,這一道凌厲地掌風並沒有落在他身上,林霽塵睜開眼,瞧見他的小徒弟手持斷淵擋在了他前面。

下一刻,魔修心臟被一劍刺穿,嘴裡噴出一口大血,墨銀甩袖擋開,誰知血里似乎有毒,竟然侵蝕了他的衣服,鑽進了他皮膚里消失不見。

魔修臨死之前,死沉沉的眼珠子盯著墨銀追,桀桀地笑了一聲。

墨銀追抽回劍,看了一眼手臂,嫌惡蹙眉。

隨後林霽塵瞧著他小徒弟從儲物袋取出一塊素凈的帕子,仔細擦拭著手臂,似乎潔癖犯了。

這會兒林霽塵犯難了,他被魔修打死,才是最好的下場。

中了陰蠱蟲的人,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終日沉迷於人類原始行為中,無法自拔。

要不這會兒,他找塊豆腐撞死得了?省的等會兒蠱蟲發作的時候,在他小徒弟面前露洋相。

就在林霽塵思索的時候,他的小徒弟,竟然筆直到在了底上,昏迷了過去。

這是怎麼了?受傷了?

林霽塵想扶起墨銀追,墨銀追比他想象的要沉一些,林霽塵竟然有點薅不動他。

把他徒弟翻了個身,林霽塵這才注意到,他的小徒弟原本如玉的臉龐,此刻一片緋紅,額頭更是滾燙得嚇人。

剛才蠱蟲明明種在他身上,為什麼他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小徒弟有了反應?

林霽塵有些懵逼,「銀追,你快醒醒!」

墨銀追似乎聽見了師尊在喚他,他緩緩睜開眼,眼前一片模糊,像是隔著一層霧,「師尊?」

林霽塵緊張地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弟子好熱。」墨銀追眉頭蹙著。

林霽塵伸手將他衣襟解開了些,「你先忍一忍,我去把蛇王叫進來,帶你一起回去。」

「師尊……別走……」在林霽塵起身的一刻,墨銀追將他給拉了回去。

林霽塵一個凡人的力氣,哪有墨銀追大,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墨銀追胸膛上。

剛給他解開了衣服,幾乎快要亮瞎林霽塵的狗眼。

「小夥子,身材煉得不錯。」穿著衣服的時候身材看著瘦削高挑,沒想到手感實誠。

破案了,難怪這麼沉。

林霽塵乾咳了一聲,「你乖一點別亂動,我去去就回來。」

青年漂亮的眉擰著,顯然是很難受,依舊乖巧地點了點頭,「都聽師尊的。」

林霽塵嘆了一口氣,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他中的蠱蟲,為什麼出事的是他小徒弟?

他爬了起來,趕緊往外跑去。

夜闌這會兒靠在牢房門口,見林霽塵跑出來,「蠱王死了?」

林霽塵差點忘記了,這裡還有攻1。

蠱王死了,夜闌身上的限制也就解除了,他這會兒已經站在牢籠門口處,被捏碎的鎖鏈安靜地躺在他腳邊,顯然,攻1已經得了自由。

林霽塵腳步一頓,抬起的腳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前邁還是往後撤。

他徒弟這會兒蠱蟲發作,而攻1就在這裡。

難道說,劇情真的沒辦法改變了嗎?

夜闌見他臉色煞白,「小兄弟,你還好嗎?」

絕對不能讓攻1和此時的墨銀追獨處,林霽塵往後退了一步,「我很好。」

「我擔心蠱王沒有死,小兄弟,你帶我過去看看可好?」

「不好,裡面都是屍體,怪噁心的,你最好是別去。」

「哦,是嗎?」

夜闌又問:「我記得在你之前進去了一個正道弟子,他怎麼沒有出來,是和蠱王同歸於盡了?還是說,受了重傷?」

「同歸於盡了。」林霽塵胡謅著。

林霽塵看著夜闌,心生疑惑,若他是夜闌,這會兒只要過去一瞧,便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何須在這裡問,聽他這些蹩腳的謊言。

除非,他不能動。

林霽塵仔細看了一眼夜闌,才發現他將自身依靠在牢籠門上才勉強站了起來,面具下的下半張臉,似乎也蒼白的過分。

夜闌察覺到林霽塵的目光,輕笑了一聲,「小兄弟,你過來,扶我一下,我的腿暫時動不了,若是你帶我離開,日後必有重金報酬。」

林霽塵鬆了一口氣,原來這廝動不了。

「你那麼高大,我扶不動你,你還是好好地在這裡待著吧。」

說完,林霽塵拔腿就往外跑。

耳後傳來一陣破風聲,若是往日的林霽塵,必然能躲開。

然而,他現在只是李二狗,小腿一陣刺痛,林霽塵一個踉蹌,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夜闌冷笑了一聲,雙手抱胸,「如果我離開不了,你也在這裡陪著我等死。」

林霽塵回頭看他,沒想到這廝這麼陰險毒辣,也是,攻1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在書里欺負他小徒弟也欺負的最慘。

夜闌慢悠悠道:「你身上的陰蟲母頂多還有三個時辰發作,你要是把我送出去,我可以幫你。」

林霽塵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中蠱了?」

若真是如夜闌所說,也就代表他身上的蠱蟲並沒有移到墨銀追身上,他現在沒事,只是因為蠱蟲還沒有發作?

夜闌道:「蠱王曾經是我的師傅,我自然是知道的。」

他閉著眼睛,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我聞到了雄蠱的味道,剛才進去的那位正道修士,身上應該是中了雄蠱吧?」

他嗤笑了一聲,「蠱王也真是好心,臨死前還給你們點了鴛鴦譜。」

林霽塵臉色微僵,他聽得懂夜闌在說什麼。

中了陰蟲母的人,需要男人。

而中了雄蠱,卻必須找雌蠱抒發,不然積累久了,會爆體而亡。

「你既然是蠱王的徒弟,可有解蠱之法?」

夜闌打量了一眼林霽塵,「你中了雌蠱,我可以幫你,不過雄蠱我沒有辦法。」

「小金,他是不是在說謊?」林霽塵怎麼記得劇情里,夜闌給墨銀追說得是不知道怎麼解。

但是書里蠱是他下的,不排除書中他是在騙墨銀追。

小金書乾咳了兩聲,「這個蠱蟲其實設定是有BUG的,解蠱不容易,他說幫你,沒說給你解蠱,他可能是想,身體力行來幫你吧。」

林霽塵:攻1可真不挑食,他現在渾身上下髒兮兮的,也能對著他說處這種話?

林霽塵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林霽塵爬起來,打算走,只是剛抬起腳,耳邊再次傳來一道破風聲,這次石頭沒有打中他,而是深深地定在了他前面的石牆上。

身後警告聲音響起:「除非帶上我,不然我不會讓你離開。」

「也別想著出去叫救兵。」

銀色的面具下,夜闌嘴角微微上揚,語氣淡淡地說道:「我一個受傷的魔修,要是落在了正道修士手裡,還不如死掉。」

「所以我要是死,也要拉你做墊背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林霽塵擔心徒弟的情況,「你到底想怎麼樣?」

「扶我出去。」

夜闌的要求似乎很簡單。

只是林霽塵對這個詭計多端的攻1心中抱著懷疑的態度,他並不是什麼好人,是個實打實的心機BOY。

「只是這樣?」

「嗯,只是這樣,若是你想讓我幫你解蠱蟲,我也可以。」夜闌的視線落在林霽塵身上,雖然渾身上下髒了些,但是底子不錯,面容還算清秀可人。

「先找個地方把自己洗乾淨。」

林霽塵聽得一頭黑線。

「行吧,我扶你出去,然後你就別煩我了。」

「嗯。」

就在林霽塵要走近夜闌的一瞬,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直覺告訴他往後退一步。

夜闌的手掌落了個空,嘴角還帶著笑,輕聲問:「怎麼了?」

林霽塵面色微冷,「外面躺的那群魔宗弟子屍體,是你吸乾的吧,你學了魔功!」

他心中稍微有些后怕,若是他剛才遲疑一秒,恐怕這會兒渾身的精血都會被夜闌給吸幹了。

夜闌臉上的笑稍稍冷了幾分,「我忽然有些好奇了,你一個凡人,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看來劉富當年沒有被抓住,魔功被流傳出去了,攻1也學了這魔功。

林霽塵之前看著那幾個魔修弟子的屍體時就有些納悶,明明都吸了本源,又將蠱蟲種下,這是怕死不了,所以雙管齊下么。

林霽塵看了一眼洞口,知道夜闌定然不會放他出去,所以轉頭往回走。

夜闌也沒有攔著,「你想清楚了就下來,我隨時歡迎你,幫你解蠱。」

「少噁心我。」林霽塵一想到魔功流傳了出去,心裡跟吃了蒼蠅似的。

林霽塵回到墨銀追身邊。

墨銀追躺在地上,情況似乎更糟糕了,滿頭汗珠,衣服都被熱的濕透。

「師尊……」

林霽塵聽他小聲地喊他。

「我在。」

記憶中,還是二十多年前的時候,他這般叫他了,那個時候墨銀追被劉富打斷了手腳,在昏迷的時候,可憐兮兮的。

林霽塵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師尊,弟子難受。」墨銀追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

「哪裡不舒服,是很熱嗎?」

林霽塵想到自己儲物袋裡放了一些降溫的冰塊,可以用用。

可是他還沒有拿出儲物袋,下一秒,就被墨銀追大力拽下去翻了個身。

瞬間,林霽塵知道他哪裡不舒服了。

他乾咳了一聲,「你冷靜一下,把持住,我再想想辦法。」

「師尊……」

林霽塵對上的是一雙充血的眼睛,他這才發現,剛才還在他面前病怏怏的小徒弟,一點也不是病秧子該有的樣子,眸子中多了尋常沒有的狠戾。

面如冠玉的青年附身在師尊耳側,聲音隱忍:「弟子不想再忍了。」

「雄蠱比雌蠱發作的快,小兄弟,你在上面還好嗎?」下方傳來夜闌輕鬆又愉悅的聲音。

不好,林霽塵感覺這會兒一點也不好。

夜闌笑了一聲,「對了,小兄弟,剛才你走得太急,我忘記提醒你,在雄蠱的香味下,雌蠱也會強制發作。」

在夜闌善意的提醒下,林霽塵感覺到鼻尖一陣香味襲來,那是一種熟透了的果子香。

「小金書,快救救我!」林霽塵感覺自己腦子要爆炸了。

「呃,呃,呃……」小金書連著呃了好幾聲,「我是怎麼也沒想到,劇情會這樣發展。」

末了,它還加上了一句:「真的!」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快幫幫我!」

「這個……這個……滋滋滋……我好像斷線了,被強制斷線了。」

小金書設有強制斷線機制,它是一本健康的小金書,看不得不健康的畫面。

墨銀追手中拿著斷淵,望著身側還在的熟睡的人,冰冷的墨色眼眸里,殺意濃稠到彷彿要溢出來。

「別殺他,你中了雄蠱,只能找雌蠱舒解,在沒有解開蠱蟲之前,你殺了他就等於自殺。」

墨銀追眼底的殺意未減,魔尊焦急,他可是簽了主僕契約的,要是這小子真找死怎麼辦?

「哎呀,不就是那檔子事兒嗎?你又不是承受的一方,難道還要給你師尊守身如玉嗎?」

「再說,你師尊多高冷一個人啊,你想啊,你這輩子你有機會和他發生這種關係么?正巧你不也覺得這個人像你師尊么?拿他當替身也行啊。」

「他不配和師尊相提並論。」

「他肯定是不配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不喜歡,也得接受啊,再說,這個凡人也沒做錯什麼,錯的都是魔修,他也是無辜受害者。」

「你看你把他弄成這樣,他一個凡人,這傷不得要疼個十天半個月啊。」

林霽塵沒想到有一天,還會發生這種狗血的事情。

林霽塵醒來時,墨銀追已經不見,手邊放著一瓶上等的療傷葯。

他將地上被扯得破破爛爛的衣服穿在了,渾身疼得厲害,尤其是站在地上那一哆嗦,差點沒讓他把魔修的屍體找出來鞭屍一次。

林霽塵捂臉,就算以後回到了自己身體,他還能直視他的小徒弟么?

好在醒來的時候徒弟消失了,不然他還真沒有這個臉去面對他的小徒弟。

林霽塵猶豫了一下,將小徒弟留下的療傷葯揣進了口袋裡,隨後雙腿打著顫小心翼翼地下石梯,牢房裡已經沒了夜闌的蹤影。

不過這會兒他也懶得關心夜闌去了哪裡,他走到洞穴外,外面正是艷陽高照。

林霽塵看著四周荒蕪的一片,他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走得出去這片戈壁?

「嘶!」一道沙沙沙的聲音響起。

林霽塵回頭看去,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大腦袋。

「你還沒有走!」

蛇王哼了一聲,似乎在說它當然沒有走。

既然說好了在外面等他,自然是等到了再走,它可是有遵守約定。

林霽塵這會兒快感動地哭了,暴風雨式哭泣,「小黑,你太讓我感動了,若是以後你來天衍宗,我收你做徒弟。」

蛇王哼哧了一聲,這凡人在說什麼胡話?

林霽塵坐在冰冷的蛇鱗上,剛坐下,頓時條件反射地差點蹦下去。

丫的,臀部好疼。

林霽塵這會兒想找個人說點話轉移些注意力,也沒有別人,他對著大蛇念念碎:「我不叫李二狗,我其實是個快飛升了的大能,得罪了天道被強行塞進了這具李二狗的身體里。」

蛇王顯然是不信的,嘶了一聲。

「別不信,昨天那個穿著黑衣服的弟子你還記得不,那是我徒弟,劍法厲害吧,他的一招一式都是我教的。」

提到墨銀追,林霽塵忽然就蔫了。

這個孽徒!欺師犯上!

雖然林霽塵這件事知道怪不得墨銀追,但是他就是越想越氣,怎麼這破事就落到他身上了呢?

「算了,小黑,你送我去馬鎮邊上可以嗎?」

蛇王身體這麼龐大,不適合出現在眾人眼中,況且馬鎮上有天衍宗的弟子看守,林霽塵也不想給蛇王添加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只讓蛇王將他送到附近就行。

臨別前,林霽塵將一瓶丹藥給了蛇王,「這裡面有一顆築靈丹,你吃了能變得更聰明一些,指不定能幫你化形,要是化形了,來天衍宗找我。」

蛇王疑惑地看著林霽塵手中的丹藥,似乎是在懷疑。

「收著吧,好東西。」

林霽塵揮了揮手,告別了蛇王,往記憶中的李二狗家走去,他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躺一躺,他太累了,渾身還疼,還困。

家徒四壁是個形容詞,林霽塵第一次這麼直觀形象地感受到這次的含義。

李二狗家裡什麼東西也沒有,一對破破爛爛,能值點錢的東西都被他拿去換錢了。

不過林霽塵對身外之物也不慎在意,他找到了床,一頭扎了進去。

一覺無夢,醒來時已經是夜晚。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林霽塵是多麼的希望他回到自己的身體,他抬起手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

目前他只想洗個澡。

靠近沙漠的地區水資源匱乏,普通人可以十天半個月不洗澡,灰撲撲,髒兮兮是常態。

林霽塵沒有潔癖,半點潔癖都沒有,不然他也不會忍受了這麼幾天髒兮兮的模樣,只是他現在迫切地想洗個澡。

邵元進院子的時候,一邊感嘆著這院子的破舊一邊在想,這地兒是人住的地方嗎?

忽然他聽到了水花聲,抬頭看過去,月色下,是一抹光滑白皙的背影。

林霽塵聽到有腳步聲,扯了一塊乾淨的布裹上,「誰?」

邵元乾咳了一聲,「是我。」

「原來是你啊,」林霽塵看著他鬼鬼祟祟的模樣,還以為是小癟三呢。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找我做什麼?」

「不是我找你,你心上人墨公子找你有事。」

邵元忍不住有些八卦地問,「哎,你們昨天消失了一天,發生了什麼?你背上怎麼一大片,咳咳。」

林霽塵老臉一紅,「昨天我和墨公子探魔修老巢,自然十分兇險,我這背上痕迹是摔的。」

「哦,摔的啊。」邵元點了點頭。

他雙眼含著笑意,打量著林霽塵,「瞧不出來,原來你洗乾淨之後,還挺俊俏的。」

林霽塵黑了臉,他現在有點心裡陰影,非常討厭被男人盯著看。

「墨公子找有我什麼事?」

邵元從口袋裡拿出一袋子銀子,「這是他讓我給你的。」

銀子一大袋鼓鼓囊囊的,份量不輕。

林霽塵也沒有推拒,「多謝。」

「你這人收錢收得挺乾脆。」

「有錢為什麼不要。」

邵元想起了剛才他們打聽的李二狗時,聽到的關於李二狗的事迹,包括他是個爛賭鬼,賣童養媳,也包括李二狗在挖礦時,將靈石放在那處,偷偷帶出把靈石去換銀子的不恥事迹。

邵元一把握住了林霽塵的手腕。

「你幹嘛?」

「我瞧瞧你有沒有靈根。」

林霽塵早就檢查過了,他這具身體沒有靈根,果然,邵元試探之後,略微有些失望地放開了他。

「不如你跟我一起回天衍宗得了,這樣你也能每天見到你的墨公子。」

林霽塵聽著這個提議,其實挺誘人的,他也想早日回天衍宗。

只是,他狐疑地看邵元一眼,「你對我沒有什麼其他的企圖吧?」

邵元像是被嗆著了,「什麼什麼企圖?你以為你是天仙啊,我對你有企圖?開什麼玩笑。」

「你……」林霽塵記得,邵元這個小子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的,只是他這閃躲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行吧,你對我沒有企圖,邵公子,那你邀請我去仙宗做什麼?我又不能修仙,總不能讓我去做雜役吧?」

邵元一時間也被問住了,一個普通的凡人,他肯帶他走就是天大的恩賜,哪有問東問西的?

「我們明日便啟程回宗門裡,你要是想來,明日早上來城主府。」

邵元出門,瞧著門口處的墨銀追,「錢我已經給他了,至於人來不來,我不知道。」

墨銀追站在門口,臉色依舊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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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他乖巧純良[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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