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 115 章

第115章 第 115 章

喜歡聽別講蒙古各部之間的恩怨情仇一回事兒,自己幹活兒又一回事兒,還孩子,讓理藩院幹什麼?

七阿哥懵懵的跟後面,反應之後立刻拉著哥的袖子試圖讓哥收回成命。

行,以,真的會。

康熙郎心似鐵,「會就學,了,放以年紀侍妾都好幾了,之慣著讓朝站班,以後能再慣著,趕緊幹活,省得慈寧宮打擾瑪嬤。」

「感情淡了唄,喜歡了唄,嫌礙事兒了唄……」隆禧唉聲嘆氣,捂著心口傷心已,「看爺順眼了就直說,哪裡那麼多彎彎繞繞?」

說完,趁哥的巴掌還沒落到身,立刻開動腳丫子跑沒影兒了。

康熙哼了一聲,沒忍住轉身抱怨,「顧監,看看,臭子簡直膽包,連朕都敢編排,長了還能得了?」

顧問行跟皇帝身邊那麼多年,自然能聽主子到底什麼意思,聽像抱怨,其實炫耀,都懂,「那皇阿哥爺感情好,旁家求都求,若皇縱著,阿哥爺怎會皇面如此輕鬆。」

「也就再縱幾年,趕緊長趕緊宮。」康熙一副煩的行的樣子,其實臉的笑意藏都藏住。

隆禧跑回阿哥所,沒回自己的院子,而先隔壁轉了一圈,看家五哥還沒回才又回。

喀爾喀的使臣即將抵達京城,庄親王博果鐸早好多就回了,那位堂兄很少單獨辦那麼的差事,回后就恨得家接待客喝茶嘮嗑。

喝酒誤事,能喝酒,喝茶的候順便吹牛總沒問題。

家五哥今一早就帶了庄親王府,午吃飯都沒回,能夜歸宿,估計能庄親王府住兩三。

七阿哥只當家三哥剛才說讓理藩院報說著玩,二哥五哥辦差之還跟王叔王伯堂兄學習的步驟,能到兒直接省略掉關鍵步驟。

能能,皇帝辦事兒能那麼穩重,剛才肯定說著玩的。

然後,就再一次了解了什麼叫君無戲言。

剛蒙蒙亮,宮裡還靜悄悄的,御花園的花花草草還沒從睡眠醒,阿哥所卻已經亮起了燈。

七阿哥雙目無神,機械的抬手抬腳轉身抬頭,只想飛到乾清宮質問那罪魁禍首,真的只會搗亂,讓理藩院真的合適嗎?

然而管怎麼懷疑生,洗漱完畢之後還被打包扔進了理藩院。

鰲拜昨就得了消息,會兒看到阿哥滿臉懵的樣子樂呵的行,連忙招呼傢伙進屋吃早飯。

看樣子肯定沒吃東西,衙門些忙的事情多,基本都帶飯食到衙門吃,些南方,府的廚子也跟著一起,南邊學了少新菜式,正好讓阿哥爺嘗嘗。

「好——吧——」隆禧似乎還沒睡醒,半睜著眼睛跟鰲師身後,進屋后找地方坐,看著桌琳琅滿目的饅頭包子點心,慢吞吞的拿了包子開始啃。

年紀算童工嗎?

算的吧。

臭哥哥怎麼好意思讓干種活兒?

都了,再說什麼都晚了,隆禧啃了包子滿血復活,湊到鰲拜跟一起掃蕩桌的早點,吃飽喝足了開始了解需幹什麼,「喀爾喀的使臣什麼候到著?咱給一馬威還正常的接待?」

「正常接待就行,能被派到京城的都聰明,咱一句話說自己都能嚇半死,再給準備馬威,接的事兒估計也沒法談了。」鰲拜對種活兒很熟悉,當年還輔政臣的候,蒙古那邊就負責聯絡,沒辦法,幾輔政臣之數皇后關係好,雖然索尼老兒后居的架勢,但沒趕嗎。

鰲師活動活動筋骨,左右今的早,就先帶阿哥熟悉熟悉理藩院。

早聰年間,宗皇帝就仿朝舊例設立六部,讓各貝勒管理六部事宜,六部之均設蒙古承政一員,負責處理蒙古關的事情。

當漠南蒙古部分都歸順,但還察哈爾的林丹汗,林丹汗沒逃亡青海之,漠南還些部落沒歸順。

滿蒙之間聯繫緊密,需處理的事情也多,於就撤了六部之的蒙古承政,專門設置了一蒙古衙門處理蒙古各部的編旗、會盟、賞賜等各種事務。

蒙古衙門,也就理藩院的身。

清富四海,需管理的只漠南蒙古,還新疆、西藏等各地的同民族,只叫蒙古衙門未免涵蓋,稱理藩院才合適。

地方分院司兩級,院部尚書、左右侍郎額外侍郎,轄六司一廳三房,各司各房管的事情分的明明白白,其實沒什麼忙的。

隆禧跟著轉了一圈,感覺各種事情都吩咐了,兒的確挺閑的,「理藩院尚書嗎,里當老,理藩院尚書會會意見?」

朝廷蒙古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理藩院尚書六部尚書平級,已經很的官兒了,那麼的官兒沒能給面子,嫌礙事兒讓哪兒涼快哪兒待著?

「沒事兒,喀蘭圖已經老的走動路了,年紀,皇也會把奴才召回。」鰲拜趕緊解釋,「現還早,再一會兒喀蘭圖就會衙門,阿哥爺到候看看就知了。」

雲貴那邊吳三桂鬥智斗勇,眼看著就把吳三桂激的造反好讓帶兵平亂,讓自己選也樂意候回,但沒辦法,誰讓皇親自命令了呢。

回沒關係,喀爾喀的刺兒頭早該收拾了,使臣最多京城待半月就得滾蛋,還得及回繼續刺激吳三桂。

都老朋友了,最清楚怎麼刺激,了把刺激到造反讓別打,總歸吳三桂的王位留得。

理藩院尚書喀蘭圖還沒,屋裡只鰲拜隆禧兩,說起話也沒那麼多顧忌。

隆禧只聽說兒誰駐紮那兒誰駐紮,點搞懂南邊哪兒哪兒,還想讓兵部幫一份輿圖參考,話還沒說完就被鰲拜給攔了。

什麼輿圖啊,伸手就能畫。

行軍打仗能靠輿圖,腦子裡沒點東西,輿圖丟了就打仗了嗎?

鰲師手一揮,蘸著茶水桌畫雲貴一帶的形狀。

隆禧乖乖受教,讓認省份能認,現的省份後世的省份差差,隱隱約約都點印象,但具體到某一塊地方就知了。

那麼,怎麼知哪山谷適合埋伏哪條河冬結冰?

話說回,記得史吳三桂造反后久就死了,里的動亂史的三藩之亂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相同,具體的間點也記住,反正都准,記了也沒啥用。

但生老病死種事兒,應該還幾分參考價值的。

鰲拜雲南刺激吳三桂,感覺最後的結果能吳三桂造反,而吳三桂直接被氣死,然後雲南的吳三桂親信一看王爺死的好慘,一的開始磨刀霍霍向朝廷。

別覺得胡思亂想,覺得的猜測很能發生。

鰲拜擦擦手笑,「好主意,回頭以試試。」

刺激吳三桂的一手段就攛掇手底那些將士搞事兒,家宋祖都能被迫的黃袍加身,吳三桂到了那種情況還能忍得住?

倒故意挖坑,而吳三桂的部本身就很多服氣朝廷,異姓王的地位很尷尬,身為異姓王手的將士,又歸朝廷管轄,地位只能更尷尬。

想往爬吧,身那兒擺著,就算離了雲南也沒敢用,留雲南又沒途,頭的王爺倒能當土皇帝,些將士朝廷的兵排擠,想幹什麼還官府盯著,稍慎就找王爺告狀,動動就拿朝廷律法壓。

跟著王爺生入死,搶漂亮美能咋?

王爺王府里吃香的喝辣的,門外憑什麼吃糠咽菜?

當王爺手底的兵沒途,當皇帝手底的兵才的追求。

都漢,滿那關外的蠻夷,王爺當年的名聲也錯,惜衝冠一怒為紅顏,鑄錯沒了回頭路。

但還一句話叫無絕之路,打開山海關把滿放進假,只再把滿趕,亡羊補牢還為未晚。

再說了,就算當年沒打開山海關,滿也能想辦法入關,錯,卻能把錯處全部怪到身。

耿精忠已經反了,尚喜那邊估計也差多,那老傢伙被兒子給囚禁起,尚之信什麼好相處的,朝廷的軍勢洶洶,只怕那傢伙能跟著一起反。

現沒造反也沒什麼區別,平南王的爵位還尚喜身,尚之信干囚禁親爹的事情,朝廷能一點風聲都聽到,就算將還能平南王,也絕對輪到尚之信。

早晚也造反的命。

三藩王反了倆,反還等著那些讀書口誅筆伐嗎?

現造反,成功了就從龍之功,比待雲南犄角旮旯里的痛快?

吳三桂手底種想法的少數,而且數還越越多,只能想到成功之後功成名就,根本想失敗了會怎麼樣。

了就死,早死晚死都死,誰怕誰狗。

問題,普通士兵能接受失敗的代價,吳三桂接受了啊。

已經王爺了,只自己作死,至少兒子一輩朝廷找到借口對做什麼,非作死的話,能能當皇帝說准,株連九族的能性倒很。

雙方意見達成一致,矛盾自然越越衝突。

隆禧聽的目瞪口呆,沒忍住問了一句,「鰲師,那邊的候沒被吳三桂帶堵嗎?」

也欠揍了,吳三桂,就算拼著被治罪也先把罪魁禍首揍一頓。

鰲拜咧咧嘴,「種事情自然遮掩起,讓發現就壞事兒了。奴才又沒平西王府,只總督府暫住了幾就退到四川了,平西王府的將士發生嘩變鰲拜什麼關係?」

鰲拜清清白白,連調動兵馬的權利都沒,想幹什麼還得安親王打招呼,那邊同意了才能辦事兒,一老臣淪落到給年輕親王當副手已經夠倒霉了,能幹什麼?

吳三桂自己年紀了管住手底的,軍紀鬆散兵像兵將像將,走跟土匪山賊差多,那些兵匪的求得到滿足反而記恨多正常。

反正鰲拜沒關係,找到證據就別瞎說,心皇告狀。

鰲師找起理由格外得心應手,的辦事牢靠,會讓吳三桂發現其的手筆,現雲南也安穩,吳三桂被手底的鬧的焦頭爛額,也沒精力查其貓膩。

兩從喀爾喀蒙古說到雲南平西王,從廣東平南王說到福建靖南王,鰲拜覺得皇帝讓阿哥理藩院就意味著阿哥爺開始學著辦差,現殷勤點,阿哥爺跟著學比跟著那些宗室親王靠譜。

自誇,覺得的本事比王爺多了。

老眼昏花的理藩院尚書喀蘭圖拄著拐杖到衙門,顫顫巍巍邁門檻,看到屋裡的一老一少,慢悠悠問,「今兒什麼好日子,鰲師怎麼把孫孫也帶了?」

鰲拜:???

隆禧:???

眼花到種地步,為什麼還沒退休?

鰲拜嘴角抽搐,難得尊老一回把扶到椅子坐好,「尚書帶眼鏡仔細敲敲,位七阿哥,皇昨兒才打招呼,讓阿哥爺理藩院看看學學,將好為皇分憂。」

喀蘭圖剛剛坐定,聽到話滿眼相信,「師莫誆騙於,七阿哥分明三歲的娃娃,怎麼會一眨眼就長么高了?」

隆禧:……

得,您老還趕緊退休吧。

作者話說:隆禧: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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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給康熙當弟弟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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