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 香格里拉與蓮花生
四平大酒店的這個房間似乎成了我的包間,每次來都住在這裡。
「天啟,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聽好嗎?」房間里的燈光柔和,白曉穿著潔白的長裙,走進房間。順手打開桌上的一盞檯燈,燈光下顯得愈靚麗,如白衣觀音。她的臉真的好像雪白的牡丹花初開,嬌嫩欲滴,讓人看一眼便難以轉移視線。
「看什麼啊,人家早已讓你看光了,還這樣。」柔和的光線照著她的臉蛋、顯出羞色。見我盯著她,她臉上微微有些紅暈,把臉稍稍一偏,:「你看夠了沒有?」
這是一朵玉潔冰清的白牡丹,雪白的長裙,領口低開,檯燈光線照在豐滿聳起的酥胸上,白潔如雪、細膩如脂,豐滿的初乳半顯半露,不甘青春寂寞噴薄欲出。空氣似乎凝固,停止了喘息。
許久,她深吸了一口氣,挺立著的酥峰,微微一顫,顯得更加高聳,楚楚動人,怪不得人都說秀色可餐呢。不知傳說中的香格里拉是不是這個最迷人的地方。嬌喘聲越來越清楚,白皙無暇的嫩腮漸漸泛出紅潤,高聳的酥胸隱隱約約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不理你了。」
白曉猛地站起身來,向外走去,我猛地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一下攬在懷裡,柔軟無骨,暖玉溫香貼滿胸懷,能感覺出她的臉肉呼呼出的熱燙,她的臉一直紅到耳根,呼吸微微顫抖。我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盤膝坐在下來,閉上眼睛,全身放鬆,我帶你去看一個地方。」
白曉乖乖的坐在床上,閉上秀目。看她那認真的樣子,小嘴柔潤鮮紅,我忍不住輕輕的吻了一下,隨即盤膝坐下來說道:「記住,千萬不要睜眼。」我輕輕的拉著她的小手,漸漸進入空明……
雲路中一直向南飛去,俯瞰腳下,但見河谷里盛開杜鵑花,桃花始盛,行至半山腰卻有春天微雨留下蹤跡,遠遠望見雪山頂覆著白雪,在陽光下輝光爍爍,散射著神秘的香色金光,白色雲霧升騰,包裹著白雪峰頂,積雪融化,心底自然而然生出陽春白雪的神聖情感。
金子般的太陽掛在湛藍如洗的天空。溪流源源從石隙間湧出,轉繞奇峰,古木蔥蘢,奇花異草搖曳。流泉叮咚,鶯歌燕舞,飛花碎玉!山谷中隱隱傳來歡樂笑聲。香溪!香的港灣。人們歡呼起來,「右上衛」來了,「香格里拉,香格里拉」萬歲。
雪白的牛乳汁,雪白的哈達!掛在我的胸前,美麗的花環,掛在白曉的脖項。白曉忽然花容失色,秀目緊閉,緊緊依偎在我的懷裡。原來美麗的花環變成變成手指粗的兩條蛇盤繞,吞吐著火紅的舌頭。朵朵鮮花變成大大小小的乾枯的小香老滑鼠本,那些牧民們則變成了一個個販賣老鼠藥的農民。我輕輕的在白曉的耳邊說道:「不要怕!他們在和你開玩笑的。」白曉睜開眼睛,心有餘悸。原來人的神識沒經過鍛煉,隨時可能被幻覺驚嚇啊。那些掛在脖項的花環正是子鼠到巳蛇,也就是夜班子時到午時這段陽氣所化啊,命理學叫:子遙巳祿。八字得此格局的人會一路青雲的。而白曉沒經過鍛煉,受不起供養,看到的是蛇鼠了。在生理上這是由腎臟子鼠一直到膽位啊,古人說:腎藏恐懼,蛇膽驚心,驚恐由此。
我欣然接受了他們的供獻,他們匍匐在地,親吻著我的腳面。我把雪白的哈達掛在白曉的雪白的項間。牧民們抬起我和白曉,一路歡跳,離開雪山。就見腳下燈如繁星,高樓層疊,霓虹燈映射出一副美麗的圖畫:「香港。」
天空忽然傳來陣陣歌聲:「一九七九年那是一個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國的南海邊畫了一個圈,神話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迹般地聚起座座金山,春雷啊喚醒了長城內外,春輝啊暖透了大江兩岸,啊,中國……天地間盪起滾滾春潮,征途上揚起浩浩風帆,春風啊吹綠了東方神州,春雨啊滋潤了華夏故園,啊,中國,中國,你展開了一幅百年的新畫卷,捧出萬紫千紅的春天。」是董文華在唱。忽然空中出現一輪香色(茶色)玻璃大圓圈的太陽,整整一圈七彩光環!拼成了一個彩虹圓圈,是日暈,香色的圓餅,是日月合璧的春天。那茶香色太陽居然是太陽和月亮的結合,是天之南,地之北的結合……
「喂!好啦!醒啦!」我輕輕的呼喚在沉醉中牡丹花。
白曉睜開眼睛,獃獃的愣:「你來自美麗的香格里拉?全世界的人們一直在尋找傳說中的香格里拉啊,原來真的有這個地方啊。你是那兒的王子?什麼是右上衛?那地方在哪裡?是香港嗎?還是雲南?還是大雪山?」
房間里彌散著一種清香,正是來自香格里拉的麝香熏香,少女的體香。詩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美麗的姑娘,
你是每一個男人的香港,
你使他們忘掉歲月的創傷,
你是他們的避風港。
你是美麗的香格里拉,
臂膀健美的少年是你的王子,
他從來都沒有把你忘記,
你還有什麼懷疑,
敞開你的心扉,
釋放你的滿懷春意……」
一個的完美的純潔的雪白的香格里拉展現在我的眼前,原來香格里拉從來都沒有忘記春天的擁抱,王子的愛撫。羞怯的,高聳的雪峰在微微顫抖,陽春白雪,圓潤雙峰羞答答綻放櫻桃般紅潤,彈性富有,空氣稀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雪峰起伏,濕漉漉細密汗珠滲出在白玉般鼻尖上。羞色的眼睛緊閉,偶爾驚鴻一瞥。楊柳細腰,圓圓淺淺肚臍,小巧玲瓏,一段風流,盡顯眼底。比丘凸起,芳草凄凄,柔軟細潤,捲曲茂密,半掩半露,幽窄峽縫,一汪清泉滲出。此時此刻,你還覺得有紅塵之苦嗎?
白牡丹在甜蜜中沉沉睡去,感覺自己的下身一直堅硬如鐵,挺拔筆直,一直放在白牡丹的花芯中沒有抽出,卻仍然能進入禪境,靜定之中,眼前紅光迸現,出現一位胖大的紅衣僧人,居然是六隻耳朵,我泰然處之,只當幻覺,一心不動,幻覺剛一退去,在我的性器官部位出現一朵紅色的蓮花,急睜雙眼,把那蓮花放大在白粉皮牆上,看個仔細,卻見那蓮花根在清水中,結滿累累碩果,皆是白凈飽滿的大花生,那蓮花生一直由北方轉至東方最後到了南方,在我的額前停下。
一陣異香,滿房間都是紅光,心想:白牡丹不知是否能看見。猛然間現自己雙腳,站在岩石上,岩石上留下我的腳印。定睛一瞧,啊也,腳下踩著的竟然是白牡丹,見白牡丹匍匐在腳下,似是昏迷,心下一急,急叫白牡丹醒來。一張口卻說出:「道家上丹田,密宗海底輪,上下相貫通,既是蓮花生。」難道我是蓮花生嗎?世上傳說有男女雙修之術,不知我現在能不能做到,假如白曉也和我一樣修行,達到不泄漏,那不就是雙修嗎?
蒼天有道,大地有情,天地合而萬物生。有情眾生若識的一個情字,知道觸景生情的含義,使情不外,幻變內景。若不見景拾怪,即可還乾慧之圓明,大地之無生。故佛曰:有情眾生皆有佛性。五祖曰:有情來下種,因地果還生,無情亦無種,無性亦無生.
人的身體都有一個香腺,它來自五線香:「仁義禮智信。」從鼻子的迎香穴開竅,你如果真是修行,一定會知道這個的,因為有個智慧叫做正遍知。現在你肯定知道鼻子是中宮,什麼是鼻祖了。至於寺廟為什麼上香,佛說供香,一定是供養的心香體香了,您說是吧?不然豈不是著相空談嗎?
對了,早晨司機看到白牡丹烏雲散亂從我房間走出的時候,偷偷朝我一伸大拇指眨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