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7章

第77章 第77章

她唇上還有柿甜。

秦恕解開她衣帶,指尖劃過她裡衣一角往上撩,他指上帶著經年握筆持劍的薄繭,岳金鑾最柔軟的肌膚禁不住他粗糲的摩挲,弓起身體躲開,可他的手如影隨形,牢牢將她扣在懷裡。

岳金鑾學小貓咬人,「你走你走!」

「好好好,我不吃。」秦恕怕她掙扎弄傷自己,安撫的鬆開手,我只幫你上藥。」

岳金鑾雲發散亂,又羞又惱,「不要你上藥,我自己來。」

她想起早晨他幫她上藥的畫面,胸脯起伏的更加劇烈。

秦恕起身拿藥瓶,發現多出十幾種,用處各異,都帶著宮裡的標識,他一一打開看了,取了一瓶看似最對癥狀的,回到床邊坐著,「你看不見,到時候塗的到處都是。」

岳金鑾攏緊雙腿,「……你!」

秦恕看她生氣時也可愛,軟紅的唇像春日飽滿的花瓣,低下眼帘出神看了一會,只覺喉頭渴的厲害。可又不能被岳金鑾發現,不然她又要甩尾巴走人,便故作正經,「我找燈草巧巧她們來幫你上藥?」

岳金鑾泫然欲泣,「不行,她們還沒出閣,怎麼能幫我上藥。好丟人。」

她薄麵皮紅的像要滴血,秦恕摸了摸她的臉,「我去找府里的女官?」

才大婚第二日,宮裡派來教房事的女官還沒走,太后的意思是先在府里呆上幾個月,以免兩個小年輕這個不懂那個不懂,等岳金鑾有孕,宮裡再換一批養孩子的女官來。

岳金鑾發出一聲小獸般的哽咽,好像被欺負慘了,捂著臉道,「不要,我都不認識她們,也好難堪。」

她勾住秦恕的手指頭,羞澀艱難的啟齒,「還是你來吧。」

秦恕為今晚打算清心寡欲而蓄起來的定力,一下成空。

·

上完了葯,岳金鑾無情地將秦恕推下床,拉上帷幔,「你今晚睡書房。」

秦恕攥住帷幔最後一條縫隙,「……不行!」

岳金鑾扯了兩下帷幔,見扯不動,索性鬆手背過身去,「我不是讓姑母告訴你,今晚我不和你同房嗎,你不去睡書房,難道要我去睡?」

岳貴妃今天的確找秦恕提過關於他們同房的事。

但她提的較為委婉,隻字不提讓他睡書房的事,畢竟大婚次日丈夫睡書房,傳出去實在難聽。

秦恕也不會肯的。

「你當真要我睡書房?」秦恕安靜了一會,忽然淡淡問。

岳金鑾不想,但是她怕秦恕半夜再壓著她來上一場,那她真的要死了。

「你去吧,待我養好身體,你再回來。」岳金鑾聲音軟和幾分,「等到後天,後天夜裡你再回房睡。」

兩天兩夜,怎麼也夠養身子了,還多算了一天,岳金鑾很滿意。

一天不夠,還要兩天。

秦恕眼底發沉,盯著她后脊背上清秀漂亮的蝴蝶骨半晌,一言不發的轉身撩帘子出門。

岳金鑾困得打哈欠,燈草進門撥蠟燭芯,憂心忡忡的問,「王妃,這樣對王爺,是不是不大好?」

岳金鑾從帷幔里伸出一截落滿紅印的小臂,看得燈草面紅耳赤,她在床上低低的道:「你還未出閣,待你嫁了人,你就知道厲害了,我若不趕他出去,明日我別想起身了。」

她真困了,蜷在被子里極快的睡過去。

燈草悄悄帶上門出去,對上門外一雙冷沉的漆眸,差點叫出來。

是秦恕,他壓根沒去書房。

「王妃睡了?」秦恕嗓音淡淡,聽不出纏綿的慾念,還是一貫冷淡清肅。

看著極其克欲一個人,平時看不出,只有府里人知道,他就愛把岳金鑾一個人折騰哭,夜裡不睡的折騰成那樣。

燈草不好攔著他,「睡是睡了,只是……」

秦恕沒有聽她的只是,轉身進門。

燈草沒辦法,只能在窗下輕咳一聲提醒岳金鑾,然後紅著臉走了,她只能幫到這兒了。

岳金鑾夢裡聽見有人輕咳,奈何累壞了睡得沉,壓根沒醒來。

隱約覺得自己單薄的身體被控制著,她睜眼睛的力氣都沒有,柔柔躺著任由擺布,,她夢裡夢見她成了只兔子,挨狼咬來咬去,下意識哭了出來,濕嗒嗒的眼淚沾滿了枕頭。

有人擦去她的眼淚,可她還是酸痛並交,但也有暗暗的愉快,勾著她一絲絲的失去理智。

她的唇被咬了不下十幾回,那個吻輾轉到了她的耳垂上,叮了兩口,沉聲問她,「還要不要我睡書房了?」

她忍泣不回,狼便更加兇惡,岳金鑾實在忍不下去,才抽抽搭搭道,「不要你去了,不要你去了。」

房裡哭了大半夜,秦恕才跟外面要了水。

洗乾淨身子,岳金鑾累得隨時要睡過去,秦恕將她抱在懷裡,大掌撫了撫她平坦的小腹。

岳金鑾緊張的一下睜開眼,委屈的推開他的手,「不要了。」

秦恕便鬆開手,低聲問,「餓不餓,讓廚房做甜湯送來,他們說你晚上也沒吃什麼,我摸了,肚子是癟癟的,對胃不好。」

岳金鑾只想睡覺,搖頭強撐著精神,褻衣里藏著一片片的紅紅白白,「不吃了,不要吃了。」

她嗓子啞了,軟的可憐,好像要化作一灘水。

秦恕溫柔的扯來被子裹好她,沒有再問,讓廚房要了碗甜湯來,親手一勺勺餵給她喝。

滾燙的甜湯里混著花蜜、赤豆和小白圓子,滋味甚好,可惜岳金鑾已經無暇去品味這麼好吃的食物,只想著躺回床上睡。

秦恕是氣她趕他去書房睡,半夜裡突然闖進來,纏著她要了好幾回,她知道他還沒盡興,又放了她一馬,否則怎麼也得再纏上一兩個時辰。

喂到嘴邊的甜湯,岳金鑾下意識喝了,她是貓舌,怕燙,秦恕吹了吹才餵給她。

岳金鑾小口小口慢慢喝了半碗,實在喝不下,搖搖頭,「不喝了。」

秦恕沒有再強迫她,「甜不甜?」

湯里放了不少蜜,自然是甜的,岳金鑾道了聲甜,秦恕將她喝剩下的半碗一口喝了,將她放回床上。

「我也覺得甜。」

岳金鑾嬌無力的笑笑,她側頭要睡著,後背抵上來一個熱乎乎的堅硬胸膛,她瑟縮了一下,本能的想推拒,但被秦恕攏住手掌,溫柔的放在唇邊輕輕啄了一口。

「別怕,我不動你了。」

岳金鑾這才得了允諾般,昏昏沉沉睡著了。

夢裡還是那頭狼,不過也奇怪,那狼不吃兔子了,抱著兔子睡得正香。

次日岳金鑾果真沒能起身,她趴在床上,被子蓋到腰,背上錯落著新的紅印,燈草撩起帷幔時,看得眼珠子都沒地方放。

還以為昨夜秦恕算溫柔的,沒想到這狠勁一點也欠缺。

燈草心疼的將岳金鑾扶起來穿衣,「身上疼不疼,我幫你上藥,貴妃娘娘給了不少葯。」

岳金鑾嬌嬌的靠在燈草身上,耳根發紅的擺擺手,「不要了。」

她可不敢真的讓燈草上藥,她不好意思的。

岳金鑾問:「秦恕呢?」

雖然成親了,可是她還是下意識叫他的名字,改不過來。

燈草忙道:「王妃放心吧,王爺上朝去了,一時半會的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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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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