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熱度值+123

第123章 熱度值+123

【我看到了什麼?漫畫完結了,下周動畫化哈哈哈哈哈,別攔我,我沒瘋!】

【嗚嗚嗚刀死我了雖然看正篇的時候就猜到哥哥沒了,但刀死我了真刀死我了】

【愛上秀信,刀里磕不到一絲糖,是我的宿命,至死都在被紅方誤解,是什麼人間慘劇】

【哥哥啊——我的哥哥啊,死在了無人知曉的夜晚,唯有月亮,像妹妹一樣溫柔又遙遠的霜月,指引著他】

【秀信直到最後一刻都在思念樹理,才會用霜月這個代號吧,前面秀信提到過樹理是他的月亮,但他再也不能回家了,我的兄妹組BE了】

【結合正篇樹理的回憶,腦補了一下,秀信出門時可能只是像平時一樣,對妹妹說了句「我出門了」,卻再沒有機會說出「我回來了」】

【秀信為什麼不給樹理打電話啊!打了電話至少兩人都沒那麼遺憾了】

【秀信怎麼捨得讓樹理知道自己的死訊難過,秀信到最後還在為樹理著想,怕自己卧底的身份被發現,寧願抹除自己在警方留下的一切痕迹與功績,難怪正篇透子他們一直找不到雨宮秀信的相關記錄】

【我記得透子他們不是知道哥哥是SAT的嗎(撓頭】

【前面一直沒找到,是後來SAT的指揮官知道了公安在調查這件事,主動打給了理事官透露的信息】

【哥哥沒死,我不信!他只是睡著了】

【噓,他只是休息了,在柔和的月光下,在新的一縷陽光照來前,來年春季,櫻花盛開的時候,請微風為他捎來一片花瓣,其中蘊含著故人的訊息】

雨宮樹理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仍舊十分頭暈目眩,眼前是五顏六色的,密密麻麻的彈幕,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用意識操縱關閉了光屏。

天花板有些陌生,鼻端是濃郁的消毒水的氣味,她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是在醫院,撐著被褥坐起身的時候,恍惚間以為撕卡的前一秒聽到的系統提醒,是她的錯覺。

過了幾秒,她才注意到自己手背上插著輸液管,環顧四周,這是一個獨立的病房,不同於視線徹底陷入漆黑前,望見的寂寞月色,窗外陽光明媚,窗戶開了一個十多厘米的縫隙透風,隱隱能夠聞到花園裡淡淡的花香。

在另一條時間線上待了太久,她半晌才回憶起來,切號前,自己在家裡睡覺。

雖然兩條時間線上的時間流速等同,由於上一次切號時,差點把自己餓死,雨宮樹理這次入睡前,特意給青沼優發了條消息,讓他兩天後來看她一次。

她這一次用馬甲的時長,遠超上一次,所以,是小優叫不醒她,把她送到了醫院來?

雨宮樹理懷疑著,按響了床頭的呼叫器。

幾分鐘后,醫生和護士進門幫她做了一些基礎的檢查,讓她再留院觀察兩天。

雨宮樹理:她餓出毛病了?

「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她趕緊問。

「雨宮小姐,你已經昏迷天了哦,那個帥哥是你的男朋友嗎?他很擔心你哦,這幾天一有空就來守著你,還有經常問我們你的情況。」護士小姐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

「……」

少女陷入了沉默。

她沒記錯的話,小優……的確長得很秀氣沒錯,但他還是高中生的年紀吧?

「不,那個,你誤會了,我不搞未成年。」雨宮樹理糾正著自己被害的風評。

「未成年?」護士懵了,她托著腮思考著說,「咦?那個人怎麼看也不像沒成年吧,應該有二十五六……」

二十五歲左右,還是個帥哥。

唔,誰啊?

雨宮樹理的腦海中完全沒有對應的人選。

她認識的帥哥中,好像……沒有這個年齡段的啊。

這時門口傳來了不徐不疾的幾聲敲門。

少女探了探身子,視線繞過擋在了床前的護士,看向了門口。

進門的是穿著白色襯衫和深灰色西裝褲的安室透,青年金色的頭髮在日光下閃爍著潤澤的光輝,五官俊秀,皮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

「打擾你們了,雨宮小姐的身體怎麼樣了?查出是什麼病了嗎?」安室透看了雨宮樹理一眼,隨即禮貌地詢問醫生。

醫生將剛才和雨宮樹理說的話,又和安室透重複了一遍。

大意是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還沒有找出她「長睡不醒」的原因,目前懷疑可能是基因的問題導致的某種特殊病症,建議留院觀察幾天,再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醫生走後,雨宮樹理和安室透不約而同地對上了視線,她想起庫拉索的事件中,安室透已經確定司木露是她的哥哥,再想了想自己切號后的各種陰間操作,心頭髮緊,懷疑某公安警察打算盤問她了。

現在躺回床上裝暈還來得及嗎?

護士小姐理解錯了,安室透不可能是擔心她,分明是擔心到手的情報趁他不在跑路了。

【噗,二十九歲未成年(bushi】

【樹理又暈倒在家了心疼】

【透子別忘了你答應了哥哥,會保護妹妹的】

【但透子好像還以為哥哥是黑……】

【可惡,警校組什麼時候才能知道秀信默默在背後為他們做的那些啊】

在雨宮樹理不動聲色地提心弔膽時,安室透忽然問:「你身體好點了嗎?」

嗯……先禮後兵是吧?她懂。

「好多了,謝謝。」雨宮樹理微笑著回答。

安室透沉默了一會兒:「你的病……」

「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她再度強調。

就是有點餓——好吧,是非常餓。

輸葡萄糖能給機體供能沒錯,但是不頂餓啊。

「是遺傳嗎?」然而安室透接的,卻是另一個話題。

「誒?」雨宮樹理愣了一下。

她看彈幕,才想起來,在警校的時候,哥哥卡因為技能的副作用不時眩暈,於是扯了個遺傳病的借口。

安室透提到這件事,顯然已經將司木露和雨宮秀信完全劃上了等號,甚至回憶起了和他不算相熟的雨宮秀信在校時的種種細節。

「你知道了。」雨宮樹理想了下,乾脆主動出擊,「沒錯,司木露就是我的哥哥,也是你和諸伏景光的同期,有什麼想問的嗎?降谷警官。」

少女坐在病床上,安室透站著,又有一米八的身高,她要仰起臉才能和他對視,少女明明笑著,紅棕色的眼睛里卻閃耀著過於明亮,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光芒,真是一個又倔又不服輸的女孩子。

降谷零。

雖然他早猜到,雨宮樹理知道他和景光是公安的卧底,但這還是她第一次,直截了當地用他最真實的名字來稱呼他。

莫名的,他覺得她的語氣裡帶著淡淡的譏誚。

像是在反問——「終於認出來了?」

為什麼早沒有認出來,那個人,司木露,是他的同期。

安室透並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

在確定司木露和雨宮秀信是同一人後,幾乎不用思考,便知道了,一個再清楚不過的結論。

司木露並不是黑衣組織的一員,也不是朗姆的心腹。

他是他們的同伴。

在黎明到來前,埋藏於黑暗中的,無聲的英雄。

年前的那通電話,以及淺井區爆炸案后,寄到醫院的那張名片,也並不是偶然。

雨宮秀信掩藏起身份,在背後默默地救了他,救了他重要的朋友們,幫了他們很多次,而他直到對方犧牲,仍舊對司木露滿懷著憤怒。

直到隔著無法再挽回的時光的長河,才終於看穿這一點。

「對不起。」

安室透靜靜地注視著她,動了動唇,聲音艱澀又分外認真地道。

雨宮樹理:「……」

安室透一下子把她整不會了。

她本來以為他是來逼問他的,怎麼是來道歉的啊。

難道不是怪她的操作太陰間了嗎?她後來復盤了這件事,除非開上帝視角,不然誰知道她是紅方,雖然她也不是故意的,主要那個情況,她也很難有其他的方案可以選。

雨宮樹理糾結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重新換上了歡快的語氣:「好啦,我知道,也不能怪你們,哥哥那個人,本來就很自我,他要做什麼,誰也阻止不了。還是說點其他的吧,你應該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

怎麼說呢……她還不如繼續編劇本呢,就是要多費一點腦細胞。

安室透看出了她不想談這件事,配合地點了點頭,將手裡的保溫盒放在了床頭柜上。

「還是晚點再說吧,給你帶了粥,多少吃一點。」

他將飯盒打開,用裡面自帶的碗,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山藥粥給她。

雨宮樹理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她本來就餓了,吃飯還能避免回答麻煩的問題。

不過,和她一開始想的不一樣,安室透好像沒有被她的那些陰間操作,和為了熱度值瞎說的話誤導,以為司木露是黑,或者說,他曾經被誤導過,但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

也就是說,她被抓去公安審問的概率小了很多?

鹽放少了。

她吃了兩口就發現。

哦,她現在是病人。

「我想吃天婦羅和炸雞……」雨宮樹理怨念地小聲說。

「那雨宮小姐就快點好起來,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店,雨宮小姐如果不介意,可以帶你去。」安室透聽見了她的嘀咕,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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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嘴炮混入紅黑高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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