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現在的鄭太太是姜璃歌?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緒,鄭子燁說,「以後我會經常帶著你出來,把我們的女兒也帶著。」
「嗯,好。」
不咸不淡的口吻,甚至沒有看她。
鄭子燁也不生氣,和她十指相扣,「阿曼,你知道嗎?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就是我們在f國的那幾年。」
回憶總是美好的,可最近發生的事情讓沈曼曼覺得那些美好都是痛苦的回憶。
如果不是因為有那兩年,就不會有現在的一切。
就在這時,鄭子燁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是姜璃歌的電話,沈曼曼也瞄到上面的來電顯示。
「想接就接,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她是你妻子,我才是那個見不得光的,需要躲躲藏藏的人。」
聽她這樣說,鄭子燁反而想要和她證明什麼,「你沒有見不得光,我和她只是表面的夫妻。阿曼,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
沈曼曼不語,鄭子燁倒是笑了,「其實你也是在乎我的,你這是吃醋了,是不是?」
自然不是,沈曼曼故意這麼說,是想要萬蔓蔓心焦。她的嫉妒心那麼強,不會一直容忍鄭子燁這麼做然後什麼動作都沒有的。
「阿曼,你接。」
他想要證明自己對萬蔓蔓什麼感情都沒有,直接把手機遞了過去。
沈曼曼看了他一眼,確認不是開玩笑,真就接了過去。她想的是,儘可能激怒萬蔓蔓,她鬧起來,鄭子燁就是忙中出錯,她才有機會逃離他的魔爪。
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一個月,只要她不死,就不會放棄逃離他。
按下接聽鍵,沈曼曼把手機放在耳邊。
姜璃歌不知道電話這邊的人是沈曼曼,開口就說,「鄭子燁,你快想想辦法,劉夢娟好像懷疑西閘村山體滑坡的事情了,而且那幾個人的屍體也被找到,這麼查下去,咱們兩個都得玩完。」
西閘村山體滑坡?
那不是就是莫紹城出事的地方嗎?
所以說,根本不是意外?
「鄭子燁,你說話啊。你是不是打算撒手不管了?這件事你也參與了,我告訴你,你別想撒手不管。」
「是你,是你們害死了莫紹城?」
沈曼曼看向鄭子燁,一臉的不可置信。
電話那邊的姜璃歌一聽,完蛋了,怎麼能讓她知道呢?她急匆匆掛了電話,生怕鄭子燁找她算賬。
而鄭子燁也慌了神,他怎麼也沒想到,姜璃歌那張破嘴是要說這件事。
眉頭一皺,把她手中的手機一把搶了過來。
「曼曼,你聽我說。」
鄭子燁想要去抱她,沈曼曼發狂地推開他,「不要碰我,鄭子燁,你怎麼會如此惡毒?你們怎麼會如此沒有人性。你知道山體滑坡死傷了多少人嗎?你們太冷血了,你們根本不是人,是魔鬼,是畜生。」
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是憤怒,而此刻只剩下悲痛,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會策劃了一起山體滑坡,害莫紹城死於非命。
鄭子燁臉陰沉下來,冷冷地看著他,索性也不解釋了,「莫紹城是我們害死了,所以呢?你打算和我這樣一直鬧下去?」
沈曼曼不說話,鄭子燁又說,「鬧下去的結果呢?讓我生氣,那我們的女兒撒氣嗎?還是說,我在想個辦法,發泄到莫澤乾身上?」
「不,不要。」
沈曼曼紅著眼睛,看向他,「鄭子燁,莫紹城已經死了,你也如願以償地讓我留在你身邊了,放過我的孩子,不要傷害他們。」
大掌擦乾了她眼角的淚痕,鄭子燁捧起她的臉,「阿曼,你知道我最心疼你了,看見你傷心我才是最心痛的。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愛屋及烏,他們是你的孩子,我當然會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
說著,他輕輕吻了她的唇瓣,沈曼曼想躲開,被他用手按住,還是吻了上去。
沈曼曼噁心得要死,但眼下,她別無選擇。
「阿曼,你總要慢慢適應我的親密,我們會是這個世上最親密的人。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以後但凡是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好不好?」
那我想要你的命呢?你給嗎?
心裡這樣想,卻沒有開口說出來,她怕又激怒這個瘋子,在牽連到孩子身上。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問道,「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製造的山體滑坡?」
「具體的就要問姜小姐了,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萬蔓蔓早就死了,現在的萬蔓蔓其實是從火場里被我換掉的姜璃歌。她恨透了莫紹城,所以才想出這個天衣無縫的好辦法。女人真是狠啊,這種想法我都沒有想到,竟然被她輕而易舉的做到了。」
信息量太大,沈曼曼被震撼到。
「你說萬蔓蔓已經死了,現在的鄭太太是姜璃歌?」
「沒錯,萬蔓蔓早就被我殺了,機緣巧合就和姜璃歌達成協議,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就可以成為盟友。你看,姜璃歌的殺傷力多大。當然,你要是不喜歡她,我也會想辦法幫你除掉她的。」
她瞪大了眼睛,難怪這幾次和萬蔓蔓相處都覺得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原來,她根本就不是她。
姜璃歌和她長得相似,不然莫紹城當初也不會選擇她來做莫澤乾的后媽,而萬蔓蔓又微調成和自己有幾分相似。姜璃歌弄了個毀容的樣子,用紗巾遮面,認不出來也是正常。
「萬蔓蔓給你生了兒子,你真的一點夫妻之間的情分都不顧及嗎?」
「孩子是怎麼來的,難道她不清楚嗎?如果不是因為她,你和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她早就該死的。」
鄭子燁狠毒了她,他把沈曼曼離開的罪責全部歸咎於她的身上。可他怎麼不想一想,錯誤的本事就是他自己呢?
都說這個世上男人才是最無情的,當他決定和你翻臉的時候,就會把一輩子都不會暴露幾次的陰暗面全部展現出來。
無論他們之前有多深情,有多紳士,有多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