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炎龍山探險(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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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緣無故的扯我進來幹嘛。」劉欣怡有些不自然地道。
「嘿嘿,欣怡姐,你就招了吧,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跟寒子在談戀愛,詩柔姐姐,你說是不是?」謝佳穎狡猾地笑道。
「是呀,欣怡,我們都看出來了,我們是好姐妹,你們也不必隱瞞我們了。」這時高詩柔在旁邊幫腔道。
「你們……」劉欣怡還想說什麼,高詩柔和謝佳穎對望了一眼,兩人同時左右將她一夾,把她架進了帳篷之中,高詩柔轉頭說道:「寒子,你自去洗澡,我們審問一下你的女朋友。」說罷已經將劉欣怡拖進了帳篷之中,「嘩啦」一響,將帳篷拉上,不一會兒裡面便亮起了蠟燭,接著便傳來了三女竊竊私語的聲音,間或還傳來劉欣怡呵呵呵呵的笑聲,想必是受到了「嚴刑逼供」了。
寒子搖了搖頭,嘆道:「女孩子,真是難以猜透的奇怪動物!」心中卻想道:「卻又是多麼誘人的動物啊!」
他卻也不懼三女偷看,今天走了一天了,全身上下黏乎乎的,十分不舒服,當下脫光了衣服,跳進湖水之中,歡快地洗起來。感覺到湖水之中還殘留著三女的味道,他不禁興奮地哼起了歌來。
輕輕地搓洗著身上的污物,感受著湖水冰涼的感覺,感到一天的疲倦一掃而光,他不禁舒服在向湖中心游進一些,在湖水稍深處仰面躺卧在水面,舒適地眯起眼睛享受起這深山野湖難得的寧靜。
心境平靜了,他的綺念也完全消失,此時他的心裡猶如一潭清水,沒有一絲波瀾,而他的靈識也漸漸地放了開來,他竟然能夠聽見帳篷內三女的輕笑嬉鬧聲,山林中的貓頭鷹如嬰兒般的叫聲、夜梟的鳴叫聲和野獸的哀號聲。
不過這一份寧靜並未過得多久,山林中的聲音突然之間盡皆停息了下來,死寂的靜反倒讓他突然感到有一絲不安自心底泛起,不過這不安是因何緣由,他卻說不出來。
也正因為有了這種不安之感,寒子便沒有了享受這月光湖水的遐意,爬上岸來穿上了衣服。當他往上走的時候,他似乎感覺到水面有一陣異動。但是那種感覺很小,小得以他敏銳的感官都有些捕捉不到。當寒子停下來的時候,卻又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便不再理會,心想這湖水這麼好,應該不會有什麼象電影中一樣的怪物吧?
「欣怡,剛才你們在湖水中洗澡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或者是感覺到什麼異常了嗎?」寒子在外面大聲地問道。
「沒有啊,一切正常,怎麼了寒子?」劉欣怡在帳篷里應道。
「沒什麼,只是問一下,剛才我好象聽到有什麼聲音,但後來仔細一聽,又聽不到了,可能是我聽錯了。」寒子說道。
「寒子,你不會是一個人下水怕了吧?真是膽小鬼!」帳篷裡面傳來的謝佳穎的聲音。
「你們在裡面幹嘛呢,不會這麼早就睡了吧?」寒子問道。
「在嚴刑逼供啊,盧墨寒,欣怡姐姐已經把你們的關係招出來啦,你也老實的坦白吧!」還是謝佳穎的聲音。
「哪有的事,嚴刑逼供的話能取信嗎?我看你們女孩子就是多事。詩柔姐,一起出來聊一會兒天行嗎?你看現在還不到九點呢,現在就睡覺哪裡睡得著啊!」寒子在外面喊道。
高詩柔在裡面答道:「行啊,你等一會兒,我們就出來。」
不一會兒,三女相繼從帳篷中鑽了出來,四人在地上鋪了一塊大布,便坐在地上聊起天來。這回謝佳穎這小妮子不知為何卻學乖了,竟然不再與他頂嘴。
「詩柔姐,你說我們明天還拿這些帳篷之類的東西上山嗎?」寒子問道。
「我看就不拿了吧,這裡離炎龍山又不遠,最主要的還是,你看,去往炎龍山的路幾乎沒有,全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我們再背著這麼多東西可能很難鑽過去。這些東西就放在這裡吧,我們只帶一些吃的和用的,輕裝出發,爭取晚上再趕回來。」高詩柔略一思索應道。
「哇,那我明天豈不是可以解放一天了嗎?真是太棒了!」寒子興奮地叫道。
「你想得美呢,前方沒有路,明天你的任務就是作先鋒兵,逢山開路,遇水架橋的說……」高詩柔難得跟他開了一句玩笑。
「得令,請大帥放心,末將一定光榮地完成任務!」寒子配合的道。
由於有三個女孩子在場,四人的聊天自是熱鬧非凡,三女輪番上陣,你一言我一語的,從來就沒有冷場過,不知不覺已到近十一點鐘了,因為已約好明天一大早出發,四人一合計,意見統一,便各自回帳篷睡覺去了。
天地間突然變得無比的寂靜起來,原野山林的天空似乎變得異常的詭異,山林深處不時地傳來猛獸的低吼聲、如嬰兒哭啼的動物叫聲,還有便是曲曲的尖嗚聲。
大帳篷內,謝佳穎悄悄地問道:「詩柔姐,欣怡姐,你們有沒有感到這裡有些陰森森的,好象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外面靜夜的風兒自帳篷的縫隙間吹了進來,高詩柔和劉欣怡兩人都不禁激凌凌的打了個冷顫,劉欣怡不禁緊緊地抓住了高詩柔的手臂,高詩柔小聲問道:「佳穎,你太多疑了吧?怎麼我們都沒有感覺到呢?」
說是這樣說,卻感到後背一陣陣冰涼,覺得身後正有一雙雙陰森森的、發著閃閃綠光的眼睛在盯著她們。在這寂靜的野山林的夜裡,尤其顯得陰森恐怖。
在帳篷內陰暗的燭光下,三女均都看到了各自的手臂上都爬滿了一顆顆雞皮疙瘩,汗毛都豎了起來,眼中盡皆露出了恐怖之色。
「寒子,你睡著了嗎?」三人對望了一眼,然後劉欣怡大聲叫道,聲音都有了一些沙啞,似乎象有點想哭的那種聲音。
「還沒呢,幹嘛,有事嗎?」寒子在不遠處的小帳篷中應道,他似乎沒有聽出劉欣怡聲音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寒子,你過來跟我們聊一會兒天行嗎,我們有些害怕。」劉欣怡問道,不過聽到寒子的聲音,她的聲音似乎平穩了許多。
「不會吧?請我進入她們的閨房?那我豈不是有機會……」寒子心裡不禁有些YY起來。不過心想可不能表現得太興奮了,得表現得高姿態一些,便懶懶地道:「好吧,本來我都想睡了,不過既然你們害怕,那我就免為其難來陪你們一會兒。」說著從地鋪上爬了起來鑽了出去。
站在外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因為興奮而「卟通卟通」急跳的心臟平靜一些,這才鑽進三女的帳篷之中。
一進到裡面,一陣陣幽香便竄入鼻中,那是一種純正的少女體香,絕對不是香水或其它的香味,這個寒子敢肯定,這些香味與帳篷中的蚊香味區分得很清楚。
帳篷內收拾得很整齊,三個女孩並排坐在鋪好的地鋪之上,眼中均露出了恐懼之色。
「怎麼了,看你們三個好象都很害怕的樣子?」寒子關心地問道,看到三女的驚恐之樣,他先前的那種YY心情已然蕩然無存。
「寒子,我們總感覺到有一雙雙看不見的、綠幽幽的眼睛在盯著我們看,感覺好恐怖!一想到有外面有那麼多的眼睛在偷人命時盯著,就如芒在背,全身汗毛直豎,讓人有毛骨悚然的感覺!」劉欣怡聲音微顫地說道,眼中再次現出了恐懼之色,其她兩女也是一樣的神情。
「還有山林中那些夜梟的叫聲,好象嬰兒的啼哭聲一樣,聽得讓人汗毛直豎,心都想跳到噪子眼了!」謝佳穎臉色十分難看,眼中也儘是恐懼之色。想不到這小丫頭平時說話最大聲,也是最大膽的,此時竟然也被嚇成這樣。
「沒有吧,怎麼我沒感覺到有什麼呢?是你們多心了吧,自己嚇自己?」他在湖中之時是感覺到過一陣不安,但後來那種感覺倒是再沒有出現過。因此寒子並不是很在乎。要說感覺到有什麼不妥,他一直對於他們前面的這個美麗的深山淡水湖感到有一些不妥,但具體的不妥在哪裡,卻是說不出來。
「可能是吧,但那種感覺真的很可怕,寒子,你就陪我們聊一會兒吧,等我們睡著了你再過去睡好嗎?」劉欣怡怯生生地道。
寒子看了她一眼,注意到高詩柔此時的眼中也儘是希翼之色,知道不答應也不行。不過這本來就是他之所願,有美相邀,「同篷共帳」,那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好吧,我們隨便聊聊。」寒子裝著有些不情願地答道。然後被三女拉到三人中間坐了下來,他的左邊是高詩柔,右邊是劉欣怡,而謝佳穎則是坐到了他的前面,三人將他圍在了中間。
三個女孩子有了男生相陪,恐懼之心漸去。自從寒子一進到帳篷中之後,她們好象感覺到一陣安全感油然而生,覺得圍在他的周圍,就什麼也不怕了。
四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三個女孩有了那股安全感,由於走了一天了,三人又都是從小嬌生慣養的,早就累得不行,因此聊了不到一個小時,個個都打起哈欠來。
劉欣怡在高詩柔和謝佳穎的「嚴刑逼供」下早就供出了她與寒子的關係,此時在二女面前倒也沒有了顧慮,便抓著寒子的手睡下,說道:「寒子,我好睏了,等我們睡著了你才出去。」
「是啊,有你在這裡,我們心裡都好多了,也不再那麼害怕了,寒子你就辛苦一下,我們先睡了。」高詩柔便也和衣躺了下去。
只有謝佳穎此時卻還不是睡意很濃,便跟他又聊了一會,後來實在是頂不住了便伏在寒子的腿上睡著了,令得寒子十分不自然。
再看高劉兩女,此時已然呼吸均勻,臉上顯得很是平靜,應該已經睡著,謝佳穎抱著他的左小腿睡得甚甜,左邊的高詩柔倒是睡得甚是老實,身體微躬側向外面,劉欣怡則是緊緊地抱著他的右手依在他身上睡得好甜。
此時的他就象是一個掉進花堆的幸運之神,處在三個青春美少女的中間,嗅著她們身上傳出的陣陣處子幽香,聽著她們三人各自不同的均勻的呼吸,看著三人各有千秋的睡姿,全都是那麼的自然,這三位青春少女睡在他的身邊,竟然沒有一絲的拘束和不安,彷彿在她們面前的這個男生不僅僅是一個男生,同時還是她們的保護神一般。
「難道她們一點都不怕我心起歪念,對她們做出不軌的事嗎?」寒子心道。但是看到了三女個個都睡得那麼甜、那麼自然,他此時卻是沒有一絲雜念,看著三人一臉幸福的睡相,內心一片平靜。
待得三人都睡熟了,寒子看了一下手上的電子錶,「哇靠,都已經零晨一點多了,我也該過去睡了,否則半夜睡著了,難保不會出什麼事。」心裡想著不禁長長的打了個哈欠。
正當他剛想起來把劉欣怡的手拿開時,突然左邊的高詩柔一個翻身,叫了一聲「寒子!」便把他的左手抱住了,臉蛋兒也貼著他的前胸稍下處。
寒子看了她一眼,見她只是在睡夢中叫了這麼一聲,並不是醒過來了,也不知她夢見了什麼。再一看她一臉幸福的睡相,內心一片平靜,此時的他,竟然沒有一絲綺念,與先前的YY之心截然不同。
此時寒子是半躺著處在高詩柔和劉欣怡之間,高詩柔的這一翻身過來抱著他,便形成了他左擁右抱的局面,再加上前面一個抱著他小腿的謝佳穎,此時三女已然全部賴倚在了他身上。
他試著要把劉欣怡的手拿開,哪知劉欣怡把他箍得緊緊的,小力的掙根本就掙不開,而高詩柔抱著他的手也是甚緊,沒有辦法,他只好就這樣半躺著不敢動,怕若強自將她們的手拿開她們便會醒過來,恐怕又得陪著等她們睡著了才行。
後來他自己也不知道幾時睡著了,忍不住的睏倦,便躺了下去。開始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左擁右抱,一龍三鳳傳奇經歷。
睡夢中,寒子又做艷夢了,雖然此次沒有胡搞一通,但是他還是夢見自己正抱著一個柔軟的少女身軀,他的手不時的在她的身上移動著……
寒子由於修鍊潛龍訣,一向都有早起的習慣,雖然昨晚睡得很晚,但是第二天還是醒得很早。大約是早上五點多的時候,他便醒了過來。
一醒過來,他便看到了一個極其香艷的場面:他不再是平躺著,而是側身向左抱著一個人,後面又有一個柔軟的身體抱著他,還將腿橫跨在了他的身上,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後面有兩團柔軟正抵著他的後背。
而更讓他噴血的是,此時他的懷中正抱著一個豐滿而柔軟的身軀,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伸進了這個人的睡衣裡面,停留在她的胸前那團豐滿之上,雖然是隔著內衣,便是仍然能夠感覺到那一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脯,而他的下身則是更為離譜,男人特有的早上堅硬之物此時正抵在懷中這人的臀部溝壑之間,前面的那一股圓潤和豐碩正緊緊地夾著他的東西。
這是一個何其香艷的場面!弄得他一醒過來之後頓時感到全身燥熱起來,下面的堅硬之物不禁自然地向前一頂,抵住了懷中之人的股間**之處,一種脹到極致的快感瞬間自接觸之處傳來,昨晚與三女相處時的那一份平靜和淡然早已蕩然無存。
如果按著昨晚睡時的情形看,此時他懷中的玉人兒應該就是高詩柔,這個已然接近發育成熟的青春美少女。而後面的人應該是劉欣怡。自己竟然睡得這般不老實,夢中之時竟然對著高詩柔胡作非為起來,看來昨晚夢中的事竟然也是真的!
寒子知道不該存此邪念,但是右手上握著的那一團豐滿的柔軟讓他興奮不已,潛意識之下不禁又輕輕地抓了一下,那感覺真的是好極了。底下的硬物抵在高詩柔的臀股溝之間,明顯感受到了她那裡的溫暖和滑膩,不爭氣的物事不禁更為堅硬起來。
知道此時不能再呆在這樣的香艷環境之下,不然呆會兒自己非犯錯誤不可,於是便輕輕地把手依依不捨地從高詩柔的睡衣中抽了出來,下身稍微向後移了移,離開了那令男人熱血噴張的地方,然後爬了起來,將劉欣怡搭在身上的手拿下,把她的腿也搬了下去。
此時帳篷中昨晚上點的蠟燭早已熄滅,天還未亮,可能月亮已然跳過了炎龍山,外面的光線甚暗。但他仍然能夠看到此時帳篷中的情景。
一點也不錯,剛才他抱著的玉人兒正是高詩柔,而他的後面也的確是劉欣怡,謝佳穎不知何時已經放開了他的腿,改抱著劉欣怡的左腿。
剛剛離開自己懷抱的高詩柔身上的睡衣甚是凌亂,估計是自己昨晚夢中的傑作。寒子怕被她們發現自己所做的壞事,忙小心翼翼的幫她將睡衣整理好,整理之時高詩柔似乎是動了一下,嚇得寒子差點跳了起來。當下不敢再弄,輕輕地站了起來,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出得帳篷,呼吸著黎明前清新的空氣,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過得良久,胸口「撲通撲通」急跳不停的心這才慢慢的緩和下來。
想起這兩天來的經歷,尤其是昨晚,當真象是做夢一樣。自己以前還在幻想著有一天高詩柔會跟自己約會,想不到竟然夢想成真了,更為不可思議的是,竟發生了昨晚上這麼香艷的一幕,這是讓他做夢也不敢想、也想不到的事。
想起昨晚夢中自己好象還抓摸了不少地方,不知睡夢中的高詩柔有沒有察覺?應該沒有吧,不然她會讓自己那麼放肆?
寒子沿著湖邊走了一會兒,激動的心情才完全平復了下來。
在離帳篷不遠處,他舒展了一下手腳,做了幾組散打格鬥的動作,感覺心情不錯。
看了一下手上的電子錶,已經過了六點,東方已經一片明亮,太陽再過一會兒便要升起了。
「也不知她們三位公主起來沒有?」寒子邊回走邊想道。
「三位公主殿下,起床了沒有啊?」寒子在外面喊道。
「喊什麼呀,才幾點呀?」帳篷里傳來謝佳穎不耐煩的聲音。
「都六點多了,早上太陽不大,剛好趕路!快點起來吧,我的公主們!」寒子大聲道。
過得約有十多分鐘,才見劉欣怡從帳篷中鑽了出來,接著便是高詩柔,後面跟著謝佳穎,三人均是睡眼朦朧,到了外面,眼睛都開不完,不停地打著哈欠,一邊搓著眼睛一邊埋怨著。
「寒子,一大早的,山林不是有很多露水的嗎?這時候也不好上山的吧?」劉欣怡還有一點大自然的常識。
「那也沒有辦法,這裡沒有路,我們要一邊開路一邊走,估計到炎龍山要花上一兩個小時,如果要等到露水退完了才去,那到那邊的時候都到中午了,時間上不好安排。」寒子只得跟她們分析。
三女這才不情願地去洗漱換衣服,不過當她們轉過身去的時候,高詩柔飛快地瞅了寒子一眼,臉上有些不自然,轉過身之後臉便紅了起來,便如同天邊的朝霞一般。
不過寒子並沒有看見,而劉欣怡和謝佳穎兩女均是睡眼朦朧,並沒有注意到。
四人洗漱完畢,吃過早餐之時已經是七點半了,寒子從工具箱中拿出一把足有一米長的彎鉤刀,背起了食物和水,便率領著三個美少女向炎龍山方向而去。
要上山必須得先經過一片濃密的原始樹林,由於幾年前出過事以後,這幾年來再沒有人來這裡探過險,以前就是有人開出來的路此時也已被蔓生的雜草野藤所蓋,完全沒有一條路是通往山上的。
前面是一片高過人頭的野草,小心地穿過這片茂密的帶倒刺的野草地,走了一會兒,前方便是一片長滿了刺的野山藤,把前方的路完全封住。
「寒子,這片野藤好密啊,連陽光射不進來,裡面會不會有蛇呀之類的動物啊?」謝佳穎有點懼怕地道。
「這個可說不定,大家小心些就是了。」寒子一邊拿著長彎刀砍藤開路一邊說道。
這些野山藤又粗又韌,還帶著密密麻麻的刺,清理起來甚是費事。還好寒子的潛龍訣修到目前這個境界,別的好處不敢說,這力氣卻是大極,對付起這些不會動的植物來倒也容易,一刀過去,刀到之處,野藤無有不斷開的。因此開路的速度很快。不到四十分鐘便開出了近二十來米的路,眼看還有五六米便可從前面爬到山上沒有野藤的地方。
謝佳穎見他砍著這些野藤便象是砍豆腐一樣容易,便道:「寒子,你看你也砍了四五十分鐘了,這剩下的便給我表現一下吧。」
「你說得容易,這些野藤很硬很韌的,你砍得動嗎?」寒子停了下來說道。
「你不要小看我,我可是從小學過武的,臂力大得很,也不見得比你差了。」謝佳穎不服氣地說道。
上前一步,從他的手中接過那把彎刀,讓寒子走到她的後面去,舉起彎刀便向一根粗若手拇指的野藤砍去。「卟」的一聲悶響,那根野藤便被壓彎了下去,但是並沒有被砍斷,只是被砍開了一個口子。
「哇靠,不會吧?本小姐三層功力竟然斬不斷你這小樣的野藤!」謝佳穎不服氣的叫道。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彎刀,對著那根野藤再次猛力砍去。這次她是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以為這一次還不刀到藤斷,這才方顯她謝大小姐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