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序幕 蝴蝶效應
一個故事的結束,必然有另個故事的開場。
兩人出了野人山,到那農家拿了東西,離開密支那又飛回了昆明,再回到了田七的老家香格里拉。田七家在香格里拉的雨崩村,是個只有20來戶的小村莊,風景優美,人民淳樸善良,簡直就是個世外桃源。:「前面那個房子就是我家了,你看這多美,你還不想來了,要你不來肯定後悔。」田七加速的邊走邊說道。
李小白點頭道:「我還以為就我家鄉全天下最美了,原來你家鄉也不錯啊,風光迥異卻各有千秋啊。」田七特別興奮:「我家這附近的風景區可多啦,你看前面就是梅里雪山,上面還有個明永冰川,那邊有虎跳峽,這邊有大巴雪山···,以後都帶你去玩玩。」小白也很是興奮:「認識你真好,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對我真好。」:「什麼啊,我們生死與共,還有什麼客氣的,來,到我家了,我家裡就我外公在,其他都去浙江我義父那了。」兩人進了一間有藏族風格的房子,田七安排了小白一個房間,放了東西帶他到樓上,田七的外公正在上面喝著酥油茶,看著遠方的風景。
那老人看起來有些精瘦和普通的老人一樣,再仔細一看現絕不簡單,很深的鄒紋透出那股很濃的滄桑,微閉的眼射出一道明細的似看破世事的光,看見兩人上來睜開了眼,笑起了漣漪:「我的小葫蘆絲你回來啦,還是你最孝敬常常回來看看外公,真是外公的好外孫女。」田七也微笑著說了幾句,並介紹李小白給她外公認識,兩人也隨便說了幾句。小白住了下來。越住越覺得這裡好,那樣的乾淨蔚藍的天,純白的雲,透明般的陽光,一起投在這安靜的雨崩村,懶慵又自在一切舒服極了。坐在那個吊椅上,旁邊的案幾放著酥油茶還有青稞酒,悠閑的喝幾口。平時田七帶他到那些風景區到處逛,快樂極了。
晚上的時候,在上面的閣樓上總會想起葫蘆絲,那是田七穿著藏族的衣服忘情的感染著明月。小白總會不經意走上去,細細的品聽,此時的田七像個月下仙子一般美麗極了,也許田七是綻放在夜裡的牡丹吧,專為明月而開。:「田七,你吹的什麼曲目,我好像哪裡聽過。」田七輕輕的停下葫蘆絲:「月光下的鳳尾竹,很有意境的曲子,我再唱一些好聽的曲子給你聽。」絲竹聲聲,如夢如幻,如歌如泣。小白在旁邊的席子上睡著了。有時候他們三人坐在外面的院子里聊天,通常是田七的外公講一些故事給他們聽。小白最愛插一些問題。
田七外公這一脈,原來卻是朱元璋認為的大明第一奇人王保保的後人,田七的母親來香格里拉爬梅里雪山,遇見雪崩,幸被田七的父親救了,兩人暗生情愫結為了夫妻。至今田七的外公家仍保有族譜和這個家族的一些事情,當年王保保死後,其後人投降了大明,至明朝末年西起闖王,北有后金,一時干戈起,人民死萬千。最後崇禎皇帝謹守大明遺令,天子守京師而不南逃弔死梅山。王保保的後人通過燒餅歌那句「赤足散歸梅山,屍骨遍野入山林」早預先知曉了這個結局,便暗中保護朱家後人逃往南方,建立了南明.
只是這個南明比南宋還不行,沒多久也就剩一個朱三太子了,沒多久也失蹤了,連史學家都鬱悶的當他不存在,不列入正史。大明還是應了燒餅歌那句「傳至六百半夢至」將近三百年便宣告結束了。但王保保後人並不甘心,隨後加入天地會一直反清復明,還有後來的白蓮教和太平天國、義和團都有參與,可謂為大明誓死不渝啊。
說到這,田七的外公深深仰了一杯茶。李小白道:「這麼久了,你老人家也該釋懷了吧。」田七外公笑道:「我早釋懷了,我參加了八路軍解放了全中國,掃除牛鬼蛇神也算為大明報了仇,早沒什麼了,只是很擔心一件事情要生。」田七和小白一起問道:「什麼事情啊?」田七外公又品了一口茶:「你們可知道蝴蝶效應,也就是說大西洋彼岸一隻蝴蝶扇了下翅膀,這岸就要生海嘯或地震等一些災難。其實是有道理的,地球可以按經緯來分,又因為在這個時間空間中萬物都遵循相對的守恆定律。所以在某個經緯度蝴蝶一扇翅膀便對應相對的那個經緯產生大的能量。中間有一個神秘傳送軌道,尚還不為人知,也許是是神的安排。
**說過這世間沒有憑白無故的愛,也沒有憑白無故的恨。一切也許都是能量的轉換。你看啊,我舉個簡單例子給你們看,今年突然很流行一句口頭禪了,這樣你說我也說,這便是語句的轉換,在以前沒有這一句話或很少用,大家都習以為常的說著那個時候大家都說的話,其實我們日常所說的話,你認真聽就會現總共也就那麼幾個經常用的字和單詞。那麼那句口頭禪或叫新辭彙是怎麼出來的了,應該是某個人在特定的環境下犧牲了一些情感和感悟而突然得出來的,覺得很經典便廣為流傳了。那麼這個新辭彙廣泛流傳了,那麼相對應必然要失去一些老辭彙。所以我們讀文言文便大部分看不懂了,這些變化看似微小或根本感覺不到,可是他們生了,在歷史長河中量變便引起了質變.
而我們處在時間中的人是感覺不到的,就像你盯著一隻鍾看它走的很慢,或看不到時鐘分鐘的變化,但是它確實走了,當你去干別的的時候回再看那種,分鐘都轉了大半圈了。」他終於停了下來喝了口茶。
小白有些暈了:「敢情這老頭和他外孫女一般都挺能轉悠人的。」田七問道:「這和你說的要生的什麼事情有關係嗎?」那老頭放下了茶杯:「我怕你們到時聽不懂,先給你們打個基礎,是這樣的,其實這種守恆轉換定律在時間年代中也是管用的,當年滿清入關,為使漢人馴服製造了嘉定三屠,揚州十日,還有四川的大屠殺,把我們稍有骨氣敢抵抗的漢人都殺光了,剩下的都是些拖著辮子的奴才罷了。事情看似已經過了,其實不然,那個時間段對應的下個時間段正好是現在我們所處的21世紀初,這不麗江97年7.2級地震,便是一個能量的釋放,當然那只是個序幕,我擔心更大的事情要生。」
田七、小白睜大了眼睛:「什麼,還有更大的,那我們快跑吧。」外公笑了:「我不是說還有更大的地震,我是說呃···也說不出來,不過可以放心和我們人沒有什麼大的關係,不會死一個人的,和神界有關。」小白道:「一場屠殺若干年後還把神界牽動了,不至於吧。」外公道:「當然不是,94年非洲的有件事情,那是空間經緯的對應。再加上這些年來全球各地的污染和破壞,所以才轉換成這件事情,也許神要懲罰我們,但好像也不是,似乎神界在預謀一件事情,但具體我不知道。」
小白嘴上說道:「你知道的夠具體了,你要全知道那你就成神了。」心中卻想:「這老頭雖然看起來不一般,但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他又不是神仙,還挺能唬的真有那麼一回事般,我只當故事聽就是了。」
那老人微笑的看著小白:「小夥子,你不信是吧,田七不知道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們的祖輩曾是白蓮教掌管古神術的麗天派,你也讀過一些白蓮教一直被稱為邪教,因為很多白蓮教精英能刀槍不入,吸水吐火,甚至能去陰間救人。現在都普遍認為像義和團一般是假的,都是些障眼法來唬人的。小夥子其實不是這樣的。他們的確會這些術法,這便是古神術,是遠古諸神規劃完地球后通過萬物的映射和折射留在地球上的,所以在人類最深的腦角質層里儲藏了這些記憶,當一個人打坐入定時,是能憶起零散的一些內容的,所以得道高僧能看清世間禪悟世道。道家就是能上天入地,乘鶴尋仙。都是有一定的聯繫的。最近科學家研究佛教一些高僧的頭顱,現他們的腦角質層比一般人的都薄,這樣先腦容量增加了,再很容易打開第三隻眼睛『天眼』現在人稱『松果體』。」
小白大聲道:「天眼,我在蘇州見過,那島上的夢魔便開了第三隻眼,的確很厲害,這隻眼具體是幹什麼的。」田七外公道:「這隻眼有人說在人類洪荒的時候是都有的,一來是那時候環境惡劣可以通過它感應到很多不能看見卻確實存在的危險,二來是為了和神隨時保持聯繫,能感覺到神的存在和一些神的指示,以至不會入了魔道而走形,神造我們地球人可謂煞費苦心啊。」小白又問道:『那為什麼我們現在沒了了。」外公摸了摸眉心:「有的,就在這個地方,只是我們人類一味追求物質的享受,追求精神造化的人則少之又少,追求名利金錢,美女地位。就說你們八十后吧有幾個像樣的,沉溺在世俗的喜悅傷悲里不能自拔。所以天眼自然被角質層掩蓋了,又沒有用處便慢慢退化掉了。」
一直靜靜聽著沒說話的田七插嘴道:「外公,八十后也不全是你說的那樣啊,你怎麼能一棍子打死了。「外公道:「哦是的,我家的葫蘆絲就是個例外,凡是葫蘆絲吹的這麼好的人一定不是腦殘,像你這個朋友李什麼白痴就典型的八十後腦殘代表,可以去參加腦殘組人民代表大會了,他們那些簡單的思想一眼就能看穿了。」
小白差點要跳了起來,可自己是客又是後輩作不得,當下鼓著腮,撇著嘴走開了,在路旁折了一根樹枝邊走邊亂抽的想道:「這死老頭,我又沒得罪他,幹嘛這樣說我,莫非是以為我貪戀他的外孫女,他不喜歡我所以才這樣說我,這個瘋神棍怎麼什麼都知道,他前面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底可不可信,還是當故事聽的好,哪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事。」
小白抽了一段停了下來:「莫非我真的是腦殘,被那雷劈的,總覺得那雷劈的有些邪門。如果我真是被劈成了腦殘那麼他的話就是真的了。」小白的腦海又轉起了久違的漩渦來。那些控制他的腦袋的人又開始施法了,為了不讓他覺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