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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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知,身體太瘦,健康不佳,大約是擔心他們的胖女兒壓在我頭上,我的小身板靠不住。.i.

以前一直不怎麼覺得一個事實:河蟹文明的重要成就也包括男多女少這樣的然災害。現在終於有一個深切的被動的無辜的悲慘的體會了。

在此,呼籲廣大單身男同胞,為了信尊,請前車之鑒做到以下幾點:

1.請與女孩保持距離,特別是父母來火星的女孩;

2.在女孩呼請幫助時,務必問清其身邊是否存在八卦陣、八婆陣;

3.請記住(東西方)情人節的日子,沒有必要請避免這天出門;

4.不要輕視個人魅力,紅花尚有綠葉襯,某些女孩愛緋聞;

5.落井下石的損友總是多過知心朋友,他們未必懂得貌似玩笑下你的難受;

6.不要小看你的鄰居親友對你的關心,他們的安慰可能讓你痛不欲生;

7.不要相信大眾的智慧,群眾以己度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8.不要接近他人難以靠近的女孩,如果你不希望被認為有非分之想;

9.不要嘗試挑戰大眾觀念,與美麗女孩交往正常,與有錢女孩交往肯定不正常;

10.注意年齡,二十歲以後無正常男女交往,特別是同學、同事、親戚以外的交往。

另:

希望開通動更新功能,向反應,回答:簽約作品方有此功能。無語。

在保證每月字數均等的前提下:加入VIP,按時更新;或不定時更新。讀選擇哪個?

考慮加入《條頓悲歌》后,進一步考慮將所有相關羅馬事件加入小說中,時間跨度上濃縮一百年。比如,義大利同盟戰爭在公元前170年(?),條頓入侵羅馬在公元前120(?),斯巴達起義在公元前76年,凱撒征服埃及(埃及女王的故事)在公元前46年。

作為業餘希臘羅馬史愛好,雖然對希臘羅馬的主要大事件記得清楚,但搞清細節的難度頗大(並且很難記住),讀的意思,是儘可能還原某個階段的歷史,還是儘可能將羅馬最輝煌的一段歷史全部混入小說中?

下面是剛找到不久的關於羅馬民主和美國民主的帖子,有不少和五分黨爭議的內容,原帖請搜索:《民主的冷漠:告訴你民主制度為什麼對人民殘暴》。

個人認為其中有很多偷換概念的成分,比如,以羅馬征服史和雅典奴役同盟城邦證明民主的殘暴,以此說明民主不好,這完全是強人所難,羅馬和雅典的民主從來就只是針對本國公民,他們的文獻中說的很清楚,什麼時候展到世界主義階段了?

不要美國主宰的民主,並不代表所有人就願意接受一個人或少數人的獨裁了。人民嚮往雅典、羅馬、美國的民主,因為他們的國家強大,因為他們國家的人民相對外國高人一等。

如果國家能為了公民不受外國欺侮而動戰爭,不論民主還是**,這個國家都是偉大的國家。雅典是,羅馬是,美國是,有史以來的中國從來不是(即使是強漢武帝,劫殺漢使的西域小國仍然能得到原諒,差不多同時代的羅馬,為此可以屠城滅族)。

正文:

人總是趨利避害,常常為了一點微小的利益,陷入劇烈的爭吵和爭鬥中。在人類眾多的利益裡面,我們對己的生命尤為重視,因為失去了它,其它的一切利益都已經失去了意義。然而在我們這個世界上確有這樣一些人,他們不僅輕視別人的生命,也同樣對他們己生命的意義毫不重視。那些開著飛機撞大樓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是受什麼教育或受什麼思想所左右,因為它是如此遠離我們的理智。令人恐怖的是,當全世界的政府聯合起來抗爭的時候,這種「恐怖主義思想」所凝聚的力量似乎沒有衰減的跡象。我不禁感到奇怪,在當今資訊如此達的世界,為什麼還有如此一些人絲毫不為西方由和民主的價值觀所動,是他們一點都不知道西方的民主制度,還是他們知道,卻依然無比的冷漠。

冷漠,確激起我心中更大的寒蟬,因為我想起了愷撒和那個時代的羅馬人。一個擁有數百年由傳統的國度,難道它的人民還不知道民主和法制?事實上這種傳統在愷撒的時代並沒有消失,歷史記錄的非常清楚。作為愷撒同時代的人物西賽羅,當他做為羅馬執政官,或我們現在叫總統的時候,面臨著巨大的陰謀。卡提林,一個落魄的貴族,當他競選羅馬執政官失敗后,糾集了一支軍隊,企圖推翻羅馬政府。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西賽羅當機立斷,立即處死了卡提林在羅馬城裡內應的頭目,指揮軍團擊潰了叛軍。然而西賽羅確因此犯下重罪,立即處死內應頭目的行為,嚴重違反了羅馬的法律――未經審判處死一位羅馬公民,從而他被迫流亡。1可是世事變遷,沒過多少年時間,一切都變了。三巨頭可以肆意妄為,愷撒也不知道從哪裡獲得了巨大的力量,竟然敢公開表達他對古老制度的藐視。2擁有由傳統的人民為什麼沉默了,人民的力量怎麼也消失了。如果說愷撒依仗的不過是己手下威力巨大的羅馬軍團,那羅馬軍團的士兵為什麼對羅馬的由和法制是如此的冷漠?他們的民主價值觀又是怎麼消失的?

這一切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答案,但我們知道一個業已建立的權利中心,不管它有多少美麗的光環,只要它是貪腐的並對己統治下的人民冷漠無情的話,就不會贏得人民的信任。在戰爭即將來臨時,慈溪太后將海軍軍費挪用來大修園林,常常令我們後人都感到憤怒。而清政府時期生的「巴山血案」又讓我們看到了它的另一面。當巴山知府的行為引起巨大的民怨時,他竟然向四川總督彙報說巴山人民造反,而總督居然不仔細查問,立即派兵「平叛」,血洗巴山。藏在死人堆下逃出來的人們,懷著巨大的悲憤,千里迢迢到北京,歷經千辛萬苦才為死去的鄉親們報了仇。

我們不禁要問,一個民主的制度能生這些事情嗎?我們的理智和常識告訴我們這種情況在民主制度下似乎是根本不可能的。然而歷史確給我們一個響亮的耳光。歷史實在是太殘酷了,有時殘酷的讓你不敢相信你的眼睛。因為它記的很清楚,在古代的民主制度下,這種類似的事件不僅存在,其貪腐和殘暴程度甚至遠超出我們的想象。

當我們看到雅典衛城古老的神廟時,我們不禁對它當初的輝煌而感到驚嘆,而又有誰想到它同樣是挪用軍費修建的。當波斯軍隊威脅著整個希臘時,雅典和他的同胞兄弟們建立了提洛同盟。在歃血為盟的神聖誓詞前,他們約定,為了抵抗共同的敵人,希臘各城邦將根據盟約或捐出部分金錢或派出部分軍隊參加戰鬥,為保衛希臘盡己的一份力。可悲的是狡兔死,走狗烹;敵國滅,盟國亡。當波斯的威脅已經消除,神聖的誓詞確演變成盟主雅典奴役同胞的工具。對波斯的戰爭已經沒有再進行,可是根據盟約各城邦該付的金錢還得年年給雅典送上。而且這些金錢早就不是用來擴充軍艦,建造海軍抵禦敵人了。歷史記錄的是,這些錢都用到雅典人生之具有的「社會福利」上,雅典人民免費觀賞的戲劇上,以及那金壁輝煌的衛城上了3。而盟國派往雅典的軍隊不再和波斯做戰,而是用來鎮壓對「盟約」不滿的盟國。對於盟國的「反叛」,如果不是有人及時的勸阻,雅典人甚至將這樣的命令傳送給他們前線的指揮官,將「反叛」城邦所有的男人處死,婦女和小孩全都賣做奴隸4。這就是為什麼即使伯里克里表了著名的陣亡將士的演講,但雅典的民主盟邦確更受敵國斯巴達的口號的鼓舞--「解放希臘,將希臘從雅典的奴役中解放出來」。

讀到這些歷史,我們不禁感到可怕,然而比起羅馬來,這簡直算不了什麼。甚至連巴山冤死的人們都會感到他們還是如此的「幸運」,因為至少還有人象徵性的「主持正義」,替他們報了仇。而羅馬統治下的人民所遇到的暴行,羅馬將軍「平叛」的「豐功偉績」,我已無法用己的語言來表達,只能摘錄羅馬人己記錄的歷史原文:5

「(羅馬將軍)琉卡拉斯渴望求得名譽,並且需要金錢,因為他的境遇窘迫;因此,他侵入另一個克勒特—伊伯里亞部落克西伊人(阿利瓦西人的鄰居)的領土,雖然他沒有得到元老院的命令,他們也從來沒有進攻過羅馬人或侵犯過琉卡拉斯本人。……大約有三千人被殺死了。次日,城中的長老們,頭戴冠冕,上面插著橄欖樹枝,跑出來了,又請求琉卡拉斯指示,他們應當作些什麼,以求建立友好的關係。他回答說,他們應該交納人質和一百他連特白銀,並且把他們的騎兵聽他支配。所有這些要求都照辦了,他又要求讓羅馬人在城內駐軍。考卡人對於這一點也同意了,他帶了精選的二千士兵進城,……當城牆被佔據了的時候,他引進了其餘的軍隊,……只聽到一聲信號的時候,馬上把考卡人所有的成年男子都殺掉。……他們被殘酷地屠殺了,二萬人中只有極少數從城門口陡牆上跳下來的人逃脫了。琉卡拉斯劫掠這個城市……

琉卡拉斯過去沒有得到元老院的命令而向克西伊人動戰爭,現在正在土狄坦尼亞過冬……加爾巴則蹂躪另外一邊。當他們(呂息坦尼亞人)有些使節到他那裡去,想恢復他們跟他的前任將軍阿提略所訂而現在已被破壞了的條約的時候,加爾巴很厚意地款待他們,停止戰爭,甚至假裝對他們表示同情的樣子,……。他說:「……我一定要給我的貧窮的朋友們以良好的土地,把你們分為三部分,安置在一個肥沃的國家裡。」他們被這些諾言所欺騙,離開了他們己的住所,一齊來到加爾巴所指定的地方。他把他們分作三部分,指著某一塊平原給每一部分的人看,命令他們留在這個開敞的地區,直到他來指定他們的地方時為止。當他跑到第一部分人那裡的時候,他把他們當作朋友們一樣,要他們放下他們的武器。他們放下了武器之後,他用一條壕溝包圍他們,於是派遣一些帶劍的士兵們到裡面去,在他們悲嘆嚎哭、呼籲神祇的名字和他們所受保證的誓言的時候,把他們全體都殺死了。同樣地,他匆匆地跑到第二部分人和第三部分人那裡去,當他們還不知道第一部分人的命運的時候,又把他們殺死。……加爾巴比琉卡拉斯還要貪婪些,他分配了一點掠奪物給他的軍隊,分配了一點給他的朋友們,其餘的都歸他己所得了,……

…………

也許有人會說,這些悲劇不是民主制度的錯。以上所說的都是「城邦與城邦」或「國與國」的關係。如果是這樣,那馬其頓國王亞力山大大帝又何曾「統治」過希臘,他只不過是希臘「軍事聯盟」的長。而這個「軍事聯盟」除了口號與雅典不一樣,即它不再是保衛希臘免于波斯的侵略,而是要向波斯復仇以外,對聯盟的眾多盟國來說,它的統治和希臘最民主的城邦雅典的統治又有什麼區別,還不是進供和服兵役。如果是這樣,那羅馬又何曾統治過地中海,他只不過是「國際聯盟的盟主」,為地中海世界維持和平吧了。稍微特殊一點的就是盟國必須接受羅馬的任何條款,而羅馬確有權任意的廢除或修改條約。如果我們從更廣義的角度去看待「統治」這個詞語,把統治看作是一個特殊的社會階層所擁有巨大的權利,並且該階層能從這巨大的權利中獲取很大利益行為。我們會現,雅典和羅馬雖是民主的城邦,但從整個希臘或地中海的角度來看,確是裸的「貴族政治」,即對官員的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僅僅局限於很少的一部分人手中。因為羅馬人統治著整個地中海,而地中海確只有一個羅馬城。羅馬人民選舉羅馬城的官員,但羅馬城的官員確管理著整個地中海。

現實的政治清醒地告訴我們,官員只會為己的選民服務,更何況那些沒有選舉權的「地中海人民」。於是就出現了這種奇怪的現象,羅馬人生來具有很多福利,而地中海的人民不僅沒有,還要為這種福利作貢獻。更為可悲的是,當一個反叛的羅馬人被非法處死時,即使是羅馬最高貴的官員也無法逃脫他的罪責;然而當成千上萬無辜的「非羅馬人」遭到屠殺時,確沒有人對此負責,甚至被屠殺的人連申訴對象都找不到。羅馬人民選舉的官員他們不敢對羅馬人民胡作非為,但幸運的是他們統治下的大部分人民確「不是羅馬人」。事實上雅典和羅馬的官員還都從「盟國」或「暴君」那搜刮大量的錢財,並把它捐獻給己的選民以圖獲取選舉的勝利。

難道不是嗎,「外國人」對羅馬官員的賄賂早已是公開的秘密。朱古達殺死了努底比亞國王的所有兒子而己做國王的時候,他突然感到害怕了。因為在漢尼拔攻入義大利,羅馬陷入生死存亡的時候,努底比亞老國王堅決的和羅馬人民一起戰鬥,從而被羅馬人民視為義大利外最忠實的盟友。國王保障了羅馬人民的由,羅馬人民也有義務保障國王及其家人的安全。這一點對朱古達國王來說,實在是太恐怖,於是他派遣使節帶著大批金銀到羅馬去,趕緊把大把的金錢撒出去。當他因此受到羅馬官員的袒護時,那流傳千古的名言也不禁脫口而出:「這是一座準備出賣的城市,如果它碰到一個買主的話,它註定很快會滅亡的。」6

羅馬的最高官職「執政官」確實是一個相當清廉的職務,但是執政官任期滿后,會外派到羅馬「行省」出任協調該「行省」各盟國和各王國關係的總督,這可是油水頗豐的職務。因為他代表羅馬人民,擁有如此大的權力,完全可以決定該地區國王的廢立、盟國執政官的人選和「盟國應負的責任」。卡提林,一個負債纍纍的羅馬貴族,拚命競爭執政官的目的,不就是因為這是使他免於破產的唯一的方法嗎。西塞羅為執政官的時候,通過抽籤幸運的抽到任期滿後到「富裕的行省」任總督。而當他答應和他的同僚「對換」時,他的同僚,另一位執政官就對他任期內所做的一切決定都給予支持,西塞羅就是這樣「收買」了他的同僚。即便如此,作為羅馬共和國後期最清廉的西塞羅,當他出任一任貧窮的奇利奇亞行省的總督,其收入也是巨大的。有人做過這樣的計算,按中國90年代初人均月收入大約只有一兩百元的的情況下,其任內收入超過一千萬人民幣7。凱撒,羅馬的貴族,當他在羅馬任官員的時候,他馬上負債纍纍,因為他對羅馬人民十分「慷慨大方」,可是當他出任高盧總督后,僅幾年時間,他不僅還清了所有的債務,還富裕的捐獻給個羅馬人民一大筆錢,其富裕程度和其「暴窮暴富」的經歷,讓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但是,執政官最大的好處還不是這些,而是「平叛和遠征」。太多成功的先例使得執政官都知道這是個「名利雙收」的好事。蘇拉和馬略同為羅馬執政官的那一年,蘇拉通過抽籤幸運的當選為米特拉梯戰爭的司令官。但是馬略認為這是個非常「有利可圖」的戰爭,於是他在羅馬陰謀陷害蘇拉,最終剝奪了蘇拉的兵權。蘇拉聽到消息后,召集他的軍隊舉行會議。既將遠征的軍團將校們非常擔憂,「他們認為在這個戰爭中有取得很多戰利品的希望,擔憂馬略會招募別的士兵,而不用他們了」。於是他們在這種「憂慮」下,跟著蘇拉「去挽救祖國,使它不受暴君們的統治」。8百餘年來,羅馬征服四方,羅馬城外從沒出現過敵軍,但這一次卻陷落了。攻陷它的是它己的執政官和它己的軍團,而導火索確是他們合法的遠征被剝奪了。

所有的這些,我們難道不難民是誰?如果人民是指羅馬人民,那他們是由和幸福的,如果人民是指整個地中海人,我們就無法回答了。不用說「蠻族」的仇視和起義,就是羅馬最重要的左膀右臂――義大利諸盟國也感到「忍無可忍」。他們向羅馬提出,他們應該擁有「羅馬公民權」,即他們有選舉羅馬官員的權力。這樣的要求在我們今天提出,他們生來也就具有義大利國籍,並有選舉義大利總統的權力一樣。然而當被羅馬宣布為「由」的民族現他們的由是建立在必須服從羅馬的一切命令時,現他們選取的「總統」甚至連他們己的生命和財產的安全都無法保障時,就深深知道除非擁有選取羅馬官員的權力,否則一切都毫無意義。關於這一點,沒有誰比孟德斯鳩看的更清楚。

「羅馬在義大利各民族的支援下征服了世界,……這些民族的大部分從一開始就不很關心取得羅馬人的公民權;有一些民族毋寧說更願意保存己過去的習慣。但是,當這個權力變成代表世界主權的權力,如果一個人不是羅馬的公民就什麼都不是,而且有了這個頭銜就等於有了一切的時候,義大利各民族就決定,要是不能成為羅馬公民,就毋寧死掉……。」9

因此我們就不難理解,當他們的這種「無理」要求遭到拒絕時,他們立刻聯合起來,向羅馬起大規模的戰爭――「同盟國戰爭」。戰爭規模是如此巨大,戰火燃遍整個義大利,迫使高貴的羅馬第一次做了妥協,他們宣布義大利諸盟國的人民也具有羅馬公民權。但為了保障「古老羅馬人民」的利益,他們又耍了一個手腕,通過特殊的選舉方式,使得人口占絕大多數的義大利人民在選舉中,只能起到微不足道的作用。

這也難怪愷撒敢公開表達他對傳統法制的藐視,因為他手下的羅馬軍團士兵大部分由義大利人組成,而不是傳統的羅馬人。他們一直在羅馬的統治下生活,即便現在有了羅馬公民權,他們也感到他們是二等公民。更為可怕的是,他還擁有為數眾多的高盧士兵。這些人連羅馬公民權都沒有,羅馬的由和法制就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他們唯一的出路就是替羅馬人民服兵役,從而獲得羅馬公民權,並獲得羅馬人的社會福利——分配土地。然而實際上確是,惟有愷撒的勝利,他們才有希望,一個由的羅馬給予他們的又會是什麼呢?如果凱撒被宣布為暴君,根據羅馬法律,暴君制定的一切法律無效。那凱撒給予他們的羅馬公民權還算不算數,凱撒分給他們的土地還算不算數,是這些士兵對民主制度冷漠,還是這種僅僅基於城邦的民主制度對他們原本就冷漠?

遙望河對面的高樓,我不禁寒顫。不停地在想,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一些人,他們對「盟國」的仇恨甚過統治他們的國王。他們不去刺殺統治他們的王親貴族,而是去謀殺盟國的普通老百姓,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我們是不是應該清醒地認識到,我們所處的時代和孟德斯鳩他們所處的時代大不相同。孟德斯鳩的偉大在於,他們那一代人把只能實行在一個城市裡的制度擴展到國家的範疇。但他們那個時代,世界還是個遙遠的地理概念,而我們現在,地球卻像個村莊一樣。他們那個時代,一個國家可以偏安一方,完全不理會大洋彼岸的諸多糾紛。而我們現在,一個國家如果足夠強大,他們的總統所擁有巨大的權力,就象古代羅馬的執政官那樣,完全可以越過大洋。於是他們的總統完全可以在盟國或盟國國王的幫助下取得「生意」上的巨大成功;甚至還受到這樣的指責,即為了保護己家族這種特殊的海外利益,將戰爭強加給另一個國家。「三權分立,司法獨立」能限制總統在國外的權力嗎,一個國家或地區的人民能切身體會到另一個國家或地區人民的感情和他們所遭受的痛苦嗎。就是在近代的歷史,即便英國已經是君主立憲制國家,但獨立戰爭時期的美洲人民仍然感覺到當他們在英國議會沒有選舉權,或即使有也將會微不足道時,不也組織起來反抗嗎。我們是不是應該建立這樣的民主價值觀,村裡的各家庭必須是民主的,但整個村莊的叢林法則確是正常的。那些為全球民主化歡呼的人們卻忽視了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整個世界並不是民主的,短期內也不可能是民主的,而人類的本性卻是貪婪的。希臘羅馬歷史上的國際民主聯盟,其實大多數只不過是「貴族政治」的另一個名詞吧了。所以有人說,「911」不是一個文明和另一個文明的衝突,而根本就是全球化對我們的文明,我們的生活方式以及我們的民主價值觀的挑戰。全球化,它在使得世界經濟更加緊密的同時,也必然會對我們現有所有的政治文明提出新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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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的軍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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