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迷彩服的真實身份
不過,他這個手段,怎麼可能瞞得過我和一隻千年幻首老蟲子的組合,我就笑著說道,「夜總,我看啊,您還是多注意自己的身份吧,每天都美人在側,這記性也差得不行了。這優盤啊,雖然是你交給我的,但我也沒碰過啊。您自己把它鎖在了我船艙的一個小格子里,鑰匙也被你拿去了。說穿了,我只是知道這件事情而已罷了。」
聽了我這話,這假夜翼龍立刻尷尬異常,如果他不是戴著一張人皮面具,肯定是滿臉通紅色了。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哦,最近確實煩心,把這茬事情都忘記了。方總,不好意思啊。我過一會兒就去你房間取一下,麻煩了。」說完這句話,這假夜翼龍心虛,不敢再繼續跟我聊天,借口有事情,就匆匆離開了。
他離開的時候,把自己身上的口袋,掏了個遍。當然,他已經穿著死去的真夜翼龍的衣服了。不過,他不可能找到那把鑰匙,那只是我編的一個謊話而已。
在一個小小的謊話面前,這傢伙,就露出了馬腳。
看來,這幫孫子是心虛了,不然,這麼簡單的謊話,不可能騙過他,他只要一味否認,我就沒有辦法了。看來,不一會兒,這假夜翼龍就會再次借口把蘇紅喜支走,開始在自己房間尋找那把不存在的鑰匙了。
於是,我就趕緊去到夜翼龍和蘇紅喜居住的豪華船艙,靜靜的等在外邊,假裝在船上閑逛。
果然,沒有幾分鐘,蘇紅喜便一個人走出了船艙,並順手關上了艙門。臉上似乎有失望的神色。當然,她肯定得失望,因為,真正的夜翼龍,已經死掉了。
這時,我和蘇紅喜周圍,只有一些普通的安保人員,他們統一穿著安保制服,跟迷彩服的人,明顯分成兩個陣營。對於這些人,沒有防備的必要,於是,我直接走到蘇紅喜面前,問道,「被抓來的那兩名馭鯨族戰士,你認識他們嗎?他們分別叫什麼名字,我是指用華夏語稱呼的名字。」
蘇紅喜聽了我的話,先是落淚,然後才說,「方先生,馭鯨一族在全球九大陸的海洋上,剩下的總人數,也由原先的近千萬人的大種族,退縮到目前的十萬餘人。我們在南華夏海上的這個群落,也只有幾千人了。不能說,這幾千族人,我全部都認識,但也差不多了。這兩個人,用華夏語稱呼,分別是言幾和蘇珩。這幾天,我也正在想辦法,看怎麼把他們救出去,而又不影響到我們馭鯨一族的計劃執行。」
看來,我估計的沒錯,那幫被雇傭的高級安保人員,確實都認識那兩名馭鯨人。只是,除了迷彩服本人外,他手下的隊員們,似乎都並不認識蘇紅喜本人。並且,這馭鯨一族除了耳背後生有鰓外,其他各處地方,跟人類並無任何區別,所以,可能迷彩服的手下,都未必知道蘇紅喜是馭鯨人。
但通過蘇紅喜的話,我可以肯定一點兒的就是,這些安保人員,絕不會傷害馭鯨人和蘇紅喜,看來,之前對兩名馭鯨族人的毆打,也是一場戲了。而我要做的,也就是等著迷彩服他們對我提出要求,才能夠完全知道這個迷局的最終目的和可能的結果而已。
看來,目前也只有安心等待了,就像假夜翼龍說的,好好吃,好好喝,好好玩得了。
不過,後來事情的進展和實際事實,與我的猜測判斷似乎總是有一定的距離,這是我未曾想到的。
第二天早上,在吃早飯的時候,迷彩服突然帶著他的四個隊員,將我和霍根團團圍在當中。我已經基本知道了迷彩服的身份,知道他可能是在為馭鯨人服務外,我對他們已經基本沒有惡意。所以,我為了避免霍根腸子太直,無意中說出並暴露他們的行動,便對正埋頭吃喝的霍根說道:「霍根,你先去別的桌吃飯,我這兒有點事兒處理。你等著我就是。」
聽了我的話,霍根正要走,迷彩服突然壓低嗓門狠聲說道:「不準走,給我坐下!」但霍根看都不看他一眼,或許,在霍根眼裡,這迷彩服就是一隻弱雞。:精華書閣
霍根正要轉身離開,迷彩報的兩名手下馬上伸手阻攔他,沒想到,這兩個人,被霍根一手一個,直接揪著脖領就丟到了餐廳的門口附近,直接摔了一個大跟頭。或許,這些被請來的特殊安保人員們,平日里就特別好打鬧,對於眼前這一幕,餐廳里的其餘水手、船員和普通安保人員,都見怪不怪,自顧自吃著早餐,或者做著手頭的事情。
而迷彩服帶來的其餘隊員,見狀就要拿傢伙拾兒出來,迷彩服皺著眉頭,使了個阻止的眼色后說道:「行了,不要再動手了,讓你們來,不是來打架的。住手吧!」
還好,今天早上這般孫子運氣好,霍根沒有徹底發火,把那兩個阻擋他的人扔開后,就自顧自的坐到一邊兒繼續吃早飯。迷彩服一直沒有說話,盯著我看了很長時間,我也不理他,只顧自己慢慢吃早餐。
之後,還是迷彩服耐不住性子了,笑著問我道:「方老闆,請問您是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呢?」
這安保特殊小隊的隊長,說話的態度倒還算是不錯,但對他現在的作為,我真有點兒嗤之以鼻,我就不客氣的說道,「想不到您還是一個哲學家呢啊?不過,我的事情,跟你有毛關係啊,你打聽這幹嗎?」
沒成想,這傢伙聽了我的回答,竟然一點兒也沒有生氣,「哈哈」大笑幾聲后說道,「方老闆真是說笑了,如果你在其他地方,那我管不著,但如果你在這條船上一會兒,那我就能管一會兒。不然,我個人可以代表船長,送給您一條救生艇,您要不,自己划回華夏大陸去?」
說完這句話,迷彩服「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孫子,一定是在想象我和霍根狼狽划船的樣子。我依舊不動聲色,冷冷說道,「我還真不知道,這艘船啥時候變成你作主了。你一個為人跑腿作狗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這迷彩服竟然比我還要冷靜,但等他說出這句話后,我才知道,他是流氓。迷彩服微笑著說道,「沒錯,我就是給夜家跑腿幹活的。但方老闆不要忘記了,看我手上拿著什麼東西。」
說完,他從腰裡抽出一把東西,舉了起來,竟然是一把貨真價實的小型攻擊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