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出手救美
吳北呵呵一笑:你修為不高,牛皮吹得挺大。我師父若在此,你敢放一個屁嗎?
你黃天霸氣得不輕,他好歹也是先天高手,海城的地下皇帝,居然被說的如此不堪!
吳北冷冷道:黃天霸,你們之前談的條件,全部作廢!你想全身而退,就必須跟我談!我讓你活你才能活,讓你死,你就得死!
黃天霸不禁大笑起來:你讓我死我就死,你以為你是誰?
吳北淡淡道:我是左右你命運的人!
黃天霸皺眉,道:丹巴上師,你去教教他怎麼做人。
那藏原的高手登時起身,一雙手掌變為血紅,黑臉看上去越發的黑了,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此人施展的,是密宗的一門奇門功夫,名叫血手印!
這位丹巴上師修為精深,實力不在黃天霸之下,他一步步朝吳北走來,氣息迫人。
吳北面無表情,淡淡道:我勸你莫要和我動手。
丹巴上師不為所動,他繼續逼近,十步。忽然,吳北先動了,他快如閃電,一掌就轟向對方,用的是大禪寺的絕技,驚雷掌!
他一掌打出,丹巴上師彷彿看到虛空一道閃電落下,擊中他的身體,他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大腦有剎那的空白。這正是吳北修出神念之後具備的能力,神念攻擊,可對沒有神念的人形成絕對壓制!
轟!
丹巴上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吳北一掌轟飛。這一掌,暗藏四種破壞力,崩、斷、電、炸,四勁同時爆發,丹巴上師中掌部位的衣服直接粉碎六腑也給打壞了。
倒地后,丹巴上師吐了口血,他驚異地看著吳北。他很扛打,吳北的驚雷掌只是將他重傷,沒能把他打死。
黃天霸猛然起身,一臉不可思議。要知這位丹巴上師的實力不在他之下,近幾年一直在他身邊充當打手,怎麼一招就落敗了?
吳北大步朝黃天霸走來,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重新和我談!第二,我打死你。
黃天霸臉色難看,他千算萬算,沒能算到吳北的實力會這麼強!他本來想羞辱吳北一頓,然後廢了他的修為,出口惡氣,哪知對方竟逆風翻盤!
吳北越走越近,那若有若無的拳意,讓黃天霸的心沉到了谷底,他道:你是大宗師?
吳北道:給鍾考慮,要麼死,要麼談!
黃天霸長嘆一聲,道:我認輸!
形勢比人強,此時此刻,吳北有擊殺在場所有人的實力,黃天霸必須認慫。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權勢不容易,他可不想就此喪命,活著比什麼都強!
吳北站在他身前兩米的位置,冷冷道:我說,你聽!第一,馬俊傑必須受懲罰;第二,你要把每年收益的一半,上交給我。
黃天霸皺眉,道:可我已答應治安部那位,每年分他一成的收益,你再拿走一半,這太過了。
吳北淡淡道:那是你的事。
黃天霸陰沉著臉,他問:還有嗎?
吳北:李加農所有的財富,全部歸入我名下。
李加農跳了起來,叫:你說什麼?你怎敢這麼做!
啪!
黃天霸一掌將李加農打翻在地,怒道:我讓你說話了?
李加農捂著臉,無比委屈,但是不敢再開口。在這位岳父面前,他一向跟孫子似的,不敢稍有反抗。
黃天霸沉聲道:吳大宗師,您現在怎麼說都是對的,可以後呢?你現在能殺我,以後也能殺我嗎?
吳北盯著他:別說區區一個先天,就算你是武神、地仙,我也能取你狗命!
黃天霸黑著臉,道:吳大宗師,我不服氣!
吳北:哦,你要怎樣才服氣?
黃天霸道:馬俊傑是小人物,我現在就能處理他。加農的資產,我也能給你。可你讓我每年交出一半的收益,我做不到!就算你背後的神武司,也沒資格要求我這麼干!想讓我黃天霸服氣,您必須拿出實力。
吳北冷笑:你要看什麼實力?
黃天霸道:海城不止我黃天霸一個人物,還有四個人的實力不在我之下,其中那肖天奇是我最最大的競爭對手。如果你能把肖天奇逼出海城,我黃天霸就對你心服口服。
吳北嗤的一笑:黃天霸,你真會打算盤。我趕走了肖天奇,你去占他的地盤,然後再把他地盤上的收益給我?若是這樣,我要你何用?
黃天霸道:吳大宗師,話不能這麼說,您就算趕走肖天奇,也沒辦法掌控他的地盤。但我可以,只要肖天奇滾蛋,我的地盤立馬就能擴大一倍。
吳北搖頭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會甘心。
說完,他突然大喝一聲,黃天霸吃了一驚,下意識跳起來。忽然,他渾身一震,腦中響起一串古怪的咒言。
這是吳北施展的一門,那玉磚中記載的法門,名叫傀儡術!
此傀儡術,要在神念境才能施展,可徹底控制一個人,讓其成為傀儡。
目前他的神念還不是很強,仍需藥物輔助,於是暗中屈指一彈,把一抹催眠藥粉彈入對方鼻端。
黃天霸內心中生出大恐懼,他越是恐懼,意識就越不受控制。下一秒,他意識中幻象叢生,一張臉也變得獃滯古板。
當吳北念完咒語,身體如同被掏空了一般,雙腿發軟,虛汗都出來了。
但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雲淡風輕地喝道:黃天霸!
黃天霸渾身一震,雙眼瞬間恢復了清明,看向吳北。
吳北喝道: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服從我的一切命令。
是,主人。黃天霸當即跪在地上,恭敬地道。
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
李加農張大了嘴巴,感覺不可思議。
馬俊傑更是心生恐懼,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吳北的手段,走出了他的常識。
那侯處顫聲道:吳吳組長,你
吳北回頭看了他一眼,道:你可以滾了。告訴那人,我不想與他為敵,也請他別再惹我!
是,我一定轉告。侯處連忙說,然後倒著退出大廳。他一出去便發足狂奔,生怕吳北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