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她衣帶作甚
窗戶外——
楚一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一旁的同伴見此,有些好奇的上前發問道:「楚一你這是怎麼了?」
「是啊,退出來幹嘛,主上不是說只要這幾炷香的時間一到,便進去嗎?」
楚一高深的搖了搖腦袋,隨後一臉深沉的看向面前的的人,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懂什麼。」
「我要是真進去了,明日我的腦袋就不保了。」
「此話怎講?」
「嘖,主上可是在進行魚、水、之、歡啊。」
楚一為自己機靈的腦瓜子默默的點了一個贊。
要說了解主上,還得是他最了解了……
*
房間內,司諭剛想出聲喊住楚一,便見他手腳利索的又再次爬出了窗戶,動作熟悉的讓人有一絲心疼。
司諭皺了皺眉,在想說話時,那穿著護衛服的男子便「pia」的一聲把那窗戶給牢牢地關了上,在那窗戶還剩下一道細縫時,還給他遞了一個眼神。
這個白痴是在搞什麼……?
司諭皺了皺眉,緩步的上前想將那窗戶給打開,剛上前一步,那門外便忽地傳來了了腳步聲。
從遠到近……
聽的愈發讓人清晰起來。
——咚咚咚。
那門外的人似乎是把耳朵貼在了門上,瞧著剪影,像是那位老鴇。
司諭饒有興趣的看了片刻,隨即不緊不慢的走向床榻之處,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進入昏睡的少女。
他的目光有著一種居高而冷血的殘酷,其中似乎摻雜些什麼,讓人瞧不清。
突然,男子俯下身,伸手將那床邊的紗給放下,倒影著二人的剪影。
二人額頭相抵,那雙手把玩著女子白皙泛粉的手指。
一道黑影自外掠過,將那倒在地上的女子給塞到了衣櫃之中,隨即又利索的跳出了窗戶外,手腳輕輕的將那窗戶給關上。
房間內又恢復了寂靜……
那手逐漸的開始不老實起來,轉眼間便隨著手心往上,捏了捏女子的細腰。
少年一隻手鬆松的懷抱著他,心裡卻抑制不住的想將手給按緊。
但那些念頭還來不及實施,門外的老鴇便又敲了敲了門,輕聲的喊了一句——
「玲瓏。」
大概是想著裡面的動靜已然小去,她這聲喊變得有些肆無忌憚起來。
司諭笑了笑。隨後毫不客氣的捏了捏女子的臉頰。
「啊……」
沈枝鳶一下子就被著力道給驚醒了,她眼眸蹬的滾圓,困著霧氣瀰漫的眼倒影著他充斥笑意的臉龐。
司諭忽地笑出了聲來。
他像是忍不住了,眼睛彎起,多情眼中彷彿充斥著一泓秋水。
「醒了?」
他調侃道,語氣內竟然全是溫柔。
沈枝鳶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目前的狀況。
不是……
搞這麼刺激嗎……
「什麼情況…!」
女孩將那放在她臉上的手給揮掉,此時的表情像是一隻吃了栗子的小松鼠。
臉頰上還泛著一絲微粉,眼內黑白分明。
司諭沒有理她,反倒是拍了拍那床板,又是輕笑一聲。
沈枝鳶不理解,隨著司諭的目光向外看時,就瞧見那門外似乎有人用耳朵貼著門聽著什麼。
大概是嫌聽的不真切,隨著「吱嘎」一聲,那門居然被人從外推了進來。
司諭勾勾唇,翻身上了床,雙手撐著床榻,膝蓋抵在女孩兩腿的中間。
沈枝鳶瞪大了眼睛,但也在頃刻間恢復了平靜。
冷靜……
這是在演戲。
她這般安慰著自己。
「喊一聲。」
他的眼內滿載著笑意,墨發垂在兩側,搭在了少女的胸前。
此話一出,司諭就瞧見身下女孩的臉在一瞬間變得爆紅。
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快點。」
他催促了一聲,可看那表情依舊不緊不慢,悠哉至極。
「否則我們二人都得完蛋。」
沈枝鳶不信。
她轉過頭朝床榻旁的屏風看了一眼,朦朦朧朧之間,便見一個腦袋探在屏風之外,似乎是想瞧清裡面的動靜。
待沈枝鳶在轉過頭來之時,便見那在她上方的少年不緊不慢的開始脫起了衣服。
緊接著,他將那衣服故意往外一扔,好讓人瞧見這衣服顏色以及模樣。
不是吧,玩這麼大……?
「不是,你幹嘛脫/衣服啊……」
女孩的聲音有些著急,連司諭如此近都有些聽的不真切。
但聽她的語氣,彷彿是真的開始有些害怕了。
「瞧不見嗎,她可是在看著,我若是不做點動作,哪能瞞得住那老鴇的眼睛。」
「她所經歷的,可比你要多多了。」
少年輕笑一聲,忽地將手放在了她腰間的腰帶上,沈枝鳶一慌,忙伸手拽住。
小姑娘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輕輕的搖了搖腦袋。
司諭輕輕的嘆了口氣,那手也拽起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手心。
「玲瓏,如今沒有礙事的人,又有何不可。」
沈枝鳶:「……?」
那屏風似乎是有了一點動靜,二人都往那兒看了一眼。
「害羞什麼啊,我是當今三皇子司祿,怎會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他面色嚴肅,胡說八道。
「試試嗎。」
他又笑著說了一句。
沈枝鳶如今是說不了話,老鴇在外,她怕一說話就會被那房間的的人聽出任何怪異。
她咬牙瞪著他。
,一定要這般耍流氓嗎!
縱使是知道他在演戲,可話里若有若無的意味卻依舊會讓人臉紅。
像是床榻之間的密語,他倒是胡謅了身份,將自己推的一清二白。
見手下的力氣有些鬆懈,司諭低眸瞧著那手心中的腰帶,還帶著女孩溫熱的體溫。
他掌心驀然收緊微微用力,將那帶子一/扯,女孩的衣襟便散/開,露/出裡面的褻/衣。
女子的腰如他想象的一般纖/細,但他只瞧了一眼,便閉上了眼睛。
非禮勿視。
司諭是第一次有了一絲驚慌失措的感覺。
窗戶外——
楚一豎著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聽見裡面的聲響,以及那調侃的語氣。
默默的感慨道:「不愧是主上啊……」
「連閨/房/情/事都玩的這般好。」
「這哪是常人能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