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他知道了
康南錦也是十分著急:「是啊,王爺,你快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說出來,咱們也可以一起想辦法啊!」
顧承明閉上了眼睛,再一次抬起頭來盯著康南錦的時候眼眸冰冷,卻透著幾分恐懼的害怕:「他知道了。」
康南錦一愣:「他知道了什麼?」
顧承明的聲音頹廢響起:「他的身世。」
「他知道了!」
此話一出,康南錦一下子就僵在那裡,臉上也開始多了一抹恐懼害怕之色:「什麼,他,他竟然是知道了他的身世?」
「這,這怎麼可能?」
顧承明厲聲地道:「這怎麼不可能???」
「你知道他抓住了的是北涼的人誰嗎?」
「他抓的是木洪宵,那個狗東西,他把當年發生所有的事情,全都事無俱細的,都一一告訴了他,他如何可能會不知道?」
康南錦在聽到了木洪宵的名字,包括木洪宵所說的所有一切之後,她身形一晃,直接就是跌倒在了地上:「這,這怎麼可能??」
「木首領,他是,他是瘋了嗎??」
「他不要命了嗎?」
「他怎麼敢說??」
顧承明閉上了眼睛,沒有說他是要去殺了木洪宵才說的,他只是道:「那個畜生,老早就懷疑了他的身世,所以,就一直在暗中調查。」
「他抓住木洪宵,也就是為了調查自己的身世。」
「所以,他眼下什麼都知道了。」
康南錦這一次是真正的害怕了:「他瘋了,他真的是瘋了,當年的事情,他有也有份,他是不要命了嗎?」
說完,她下意識的恐懼抬頭:「那王爺,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啊!」
她這才明白,王爺為何會勃然大怒她沒有看好大寶和小寶,原來,原來顧慎行竟然是在調查他自己的身世了。
她忍不住的埋怨道:「說來說去,這一切都怪王爺,王爺怎麼不早告訴我那個畜生在調查自己的身世,你若是早告訴我,又何至於會有今天這些事情?」
「我定會好好的看緊大寶小寶那兩個小畜生的!」
顧承明本來就煩躁不已,萬萬沒有想到康南錦還敢怪他,瞬間他勃然大怒,一巴掌直接就是甩了過去,厲聲地罵道:「賤人,本王如何做事還要你教?」
「倒是你,連王府的後院都管不好,那兩個小畜生不見了,你也不知道去查,現在還敢怪到本王頭上,本王要你何用?」
康南錦接連挨了兩巴掌,氣得要死,「王爺,你……」
可話到了嘴邊,看著顧承明那憤怒的模樣,她哪怕是再憤怒,此時也就只能是強忍了下來,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問!
王爺是什麼人?
她嫁給他多少年,可是清楚的明白。
倒是顧宴安,萬萬沒有想到爹娘會突然之間吵成了這樣,看著娘又被爹抽了一巴掌,他立馬衝上前去:「爹,你怎麼了?」
「那顧慎行的身世是怎麼了,他不就是外面的一個野種嗎?」
他一直都知道顧慎行不是爹親生的,可難不成他身世還有什麼問題?
尤其是瞧爹娘那害怕的樣子,還有木洪宵,不是北涼的首領嗎?
爹娘怎麼會認識?
不,認識不奇怪,奇怪的是,為什麼兩個人如此熟絡的樣子?
還有,他跟顧慎行的身世有什麼關係?
他心底往下沉了沉:「爹,娘,顧慎行的身世,是有什麼問題嗎?」
三殿下死在了信州之地,他們中山王府本來就會脫不了干係,是多事之秋,如今,這顧慎行又查到了他的身世。
爹娘如此大的反應,他的身世,是有什麼問題嗎?
他這麼一問,顧承明閉上了眼睛,康南錦更是面色鐵青,「你不必管那個畜生是誰,他本來就只是一個野種!」
顧宴安有幾分著急:「娘,現在王府多事之秋,你就快些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顧慎行他到底是誰,為何你們會如此擔心?」
康南錦還想要讓他別管,倒是顧承明,睜開了眼睛:「也罷,你是中山王府的世子,你佔了他的位置,有些事情,你是時候該知道了!」
顧宴安臉色一變:「什麼,我佔了他的位置?」
康南錦也抬頭,本能的就想要否認。
「什麼叫宴安佔了他的位置?」
「那本來就是宴安的世子之位!」
她的兒子,本來就該是世子,這燕州本來就該是她的兒子的。
顧承明一聽,凌厲的道:「你閉嘴吧!」
這個蠢婦,也不看到了什麼時候?
他咬著啊延遲地道:「不光是他,連你我,都是搶了她爹娘的位置,事情現在他什麼都知道了,你還要隱瞞宴安,別到時候他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此話一出,康南錦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卻也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當年,她嫁過來顧家的時候,可是清楚的明白顧家的情況。
顧承安在外面的那個女人,還是她跟母親一起去處理掉的。
她臉色十分難看,顧承宴也是慌了神:「爹,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佔了他的世子之位,就連你們也是……」
話到這裡,他像是想到什麼,說:「顧慎行的父母,到底是誰?」
對於中山王府的事情,他雖然知道的不那麼詳細,但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比如說,現在的中山王位是如何來的?
那是因為他有一位叔伯。
只是祖父的外室子,見不得人,也沒有進族譜,所以他了解的並不多。
但是,因為中山王這個位置是因為那位叔伯才有的,他還是知道的,包括曾經的祖父祖母是什麼樣的人,他心底也是有數的。
而如今父親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難不成顧慎行那個野種是他的兒子??
這怎麼可能??
顧承明深吸了一口氣,想著眼下的情況,沒有再繼續隱瞞著他,道:「你自己也應該明白,咱們府上的王位是如何來的。」
「也該明白,接理說,你應該還有一個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