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人彘
這下又不怪她了?
不過遇到君衡也是一件好事,在雲親王府里,這個君衡,對君凝雪是真的好。
將君凝雪交在他手裡,花初也要放心一些。
「凝雪,你跟著君衡先回王府,我有點事,晚點再回去。」
「仙女姐姐,你是要去做什麼?」
「你如今身份不一樣,可不能太過招搖,有什麼事,就交給手下去做也一樣。」君衡也說了話。
花初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看向君衡。
君衡是個聰明人,她知道花初露出這種笑意,應該是查到了對君凝雪不利的人。
「小雪,你怎麼樣了?」君衡回應過來,立馬左右檢查君凝雪的身體,君凝雪連忙回道:「小叔叔,我真的沒事,在護城河上遇到的那個帶著猴子面具的人已經被仙女姐姐抓住了,我真的沒事。」
「什麼猴子面具?」
君凝雪立馬繪聲繪色的將那護城河上所發生的事都與君衡說了一遍。
不過她很聰明,沒有將她發現那所謂的「哥哥」的事與君衡說,估計君凝雪也是知道如今時機還不成熟,或者說這裡還有其他人,怕這話一說,隔牆有耳,會引起動亂吧。
君衡聽到君凝雪說完話之後。
沉思了一番。
然後對著花初抱拳道:「殿下,還請你將那刺客交給我。」
花初皺眉。
「估計不行。」
「殿下?」
「那人我自有處置,君衡,你們既然將我請到親王府上查這一事,煩請我做事的時候,你們不要插手。」
君衡面目不善,在他看來,既然已經抓到了刺客,就要將那刺客交給他,這裡君家的勢力最大,他就不信,在他的審問之下,那刺客會不供出背後之人。
看到君衡的表現,花初也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便道:「沒有的,那應該是個死士,之前若不是我動作快些的話,他就已經服毒自盡了,君衡,你只是一個逍遙王,所知道的刑罰逼供遠遠不夠,若是將這人交在你手上的話,估計你什麼都問不出來。」..
那人連死都不怕,一心求死的人,君衡這種沒有經歷太多官場的人,是拿捏不住的。
而這個人,目前是他們唯一的希望,若是帶回王府的話,也就會暴露在其他人面前,到時候,再想秘密審問的話,那就會難上加難了。
君衡道:「是我無用了。」
「怪不得你。」
花初隨口安慰。
君衡的臉色還是有些難看,不過此時,他也知道花初的做法是最正確的,故而道:「殿下,你等會行事的時候,需不需要我派人援助?」
「不用。」
若是君衡派人跟著,那反而會露餡。
因為她這一趟出門,不是為了去審問今晚的那位刺客,對了,今晚刺殺君凝雪的那位刺客,花初已經讓瀾若宮主將他暗中交給師澈了。
師澈在大元王朝的時候,曾是掌管三廠的督主,他所知道審問人的法子千萬種,在他手上,那些犯人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
而花初這一次之所以要單獨出門,是為了之前那戴著半邊面具的欺無邪。
欺無邪到底是哪裡的人?
之前在青凰國的時候,鳳頃為了表示誠意,將他供了出來,那欺無邪,不應該是太后冷星笙的暗探嗎?
他既然是大元王朝的人,又為何會出現在南羽?
還是以那樣的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
「麻煩殿下了。」
「不麻煩,王爺那邊,還希望你幫我打一下掩護,我會盡量在天明之前趕回觀月閣。」
「好,我盡量。」君衡又對著花初抱拳表示了感謝之後,便帶著君凝雪,從茶樓里走了出去。
花初重新回到了雅間。
這時有一人進入了房間。
「宗主!」
「你們來南羽之事,盡量隱匿,若不是有什麼必然要做的事,就不要暴露身份。」
「屬下明白。」
「先前在護城河之下的柳樹岸邊所遇到的那個人,你們有沒有跟丟?」
「回宗主,我們跟的十分小心,不過對方內力十分強大,我們只能確定大概範圍,具體是在哪一處房間,恕手下失職。」
「沒事,欺無邪的內力本就十分強大,他都要受制於對方,足以見對方的強悍程度,你們能確定大概範圍,已經十分不易了,等會找個人在前面引路。」
「是。」
花初從那人手裡拿了一個人皮面具,覆於面容之上,沒一會兒,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就出現在銅鏡之中。
這種人皮面具,畢竟是仿製品,和易容術雖然很相像,卻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脫落,有了這張臉,可比手上的豬頭面具好得多。
在君衡和君凝雪走後沒多久。
花初也從茶樓里走了出來,不過此時,她頂著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而此時,欺無邪被那男孩發現之後,又被「請」回了一座大宅里。
那座大宅極其詭異,雖然人來人往,極其熱鬧,可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凡是出現在大宅里的人,身手都不錯,個別沒有內力的人,在其它方面也定有一技之長,就比如說制蠱這方面。
可以說。
大宅之內,全是能人。
欺無邪這時被「請」到了中堂之內。
座上的男孩端坐主位,他的面容之上,有著濃濃不屑。
「欺堂主,本世子還以為你做女人做慣了,應該不喜歡女人了,現在看來,倒是本座多慮了,你畢竟是男人,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不過,你若是缺女人,想女人的話,為何不跟本世子說,你這樣擅自外出,會讓本世子懷疑你對組織的忠心啊。」
欺無邪垂眸。
「世子言重了,欺無邪並沒有想對組織不利,之所以外出,也不過是聽說了帝都的花燈會極為漂亮,所以想要見識一番。」
「哦?想要見識一番?那怎麼會擋住兩個少女的去路呢?欺堂主到底意欲何為?可不要讓本世子猜啊。」
男孩的這話剛落地。
就有兩個人推著一酒罈子走了進來。
細細看。
那酒罈之中,竟然養著一個人。
「本世子對待背叛之人,可從來不會有什麼善人心腸,欺堂主可能不知道,我手下的人,若是對我無用的話,那就是廢物,既然是廢物,那就只能發揮廢物最後一點用途,要麼做成人彘,讓本世子欣賞欣賞,要麼就作為容器,給我們冥部的大師傅們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