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218章:大宋的刑偵能力還不行
朝花夕拾,撿的儘是枯萎。
時間又匆匆過了。
大宋的變化不可謂不大,街道繁榮,販夫走卒的吆喝聲不停,兩邊的店鋪生意不錯。
普通農民偶爾也捨得下館子!
京都一片繁榮景象,但是江辰知道還有許多人食不果腹,所以他依然任重道遠。
這幾年東廠和錦衣衛越來越規範。
兩個機構互相監督,防止貪污腐敗的發生,當然這兩個機構的工資很高,而且想要進入不是那麼容易的。
有了這兩個機構,整個大宋的官場廉政很多,當然貪官污吏是不可避免的,有陽光的地方就有陰暗是無法杜絕的。
江湖依然存在,江湖依然存在互相殺戮,這個圈子江辰也給了約束,不能牽連普通老百姓,否則將遭到「江湖追捕令」的追殺!
「儒以文亂法,而俠以武犯禁」!
韓子曰:「儒以文亂法,而俠以武犯禁。」通俗的意思就是文人以文章擾亂國家的制度,而俠客以暴力的手段觸犯律法。在中國文人墨客舉不勝枚,而俠客歷朝歷代都有,就是正史記載不多,上不了大雅之堂。
西漢武帝時期,有位遊俠郭解,可以說名聞天下,最後竟被夷其三族。郭解年少時,聲名狼藉,偷奸犯科的事情沒少做,連盜墓的事情都干。
這樣的人物竟然沒有被處以極刑反而逍遙法外,史記的說法是他命好,每次犯了事情都能遇到大赦,姑且算他運氣好,但運氣再好也不可能每次都過關不。
郭解的父親史書沒記載,但估計也有名,因為任俠被孝文帝給幹掉了。也就是漢武帝的爺爺。但要是提及郭解的外祖母,那可不得了。
著名的女相士,被漢高祖劉邦封為鳴雌亭侯。
有這樣的背景,又加之父親是任俠,對郭解逃避官府的制裁也是有一定的關係的。
江湖的世界就是打打殺殺恩怨情仇,這個江辰沒有禁止,只是武者不能干擾普通人的正常生活。
楊過已經在古墓學了,每年都會回來一次,一次住上一個月。
現在十幾歲的楊過已經翩翩美少年。
此時的楊過根本沒有一股桀驁不馴的氣質,見到江辰恭敬有禮,眼神帶著崇拜。
江辰已經把《九陰真經》全部教給他,修鍊了幾年,現在楊過的武功已經不俗了。
江辰問過楊過和小龍女有沒有擦出火花。
楊過說他對小龍女有那麼些喜歡,而小龍女對他似乎沒什麼感覺。
看來現在的楊過沒有原來楊過那麼有魅力。
現在的小龍女應該有十六七歲了。
江辰也不知道現在的小龍女長什麼樣子,有沒有原著寫的那麼美。
對於小龍女容貌的描寫是這樣的:
春遊浩蕩,是年年寒食,梨花時節。白錦無紋香爛漫,玉樹瓊苞堆雪。靜夜沉沉,浮光靄靄,冷浸溶溶月。人間天上,爛銀霞照通徹。渾似姑射真人,天姿靈秀,意氣殊高潔。萬蕊參差誰通道,不與群芳同列。浩氣清英,仙才卓犖,下土難分別。瑤台歸去,洞天方看清絕。
江辰還是很想去古墓派看下的。
現在江辰的一對親生兒女,一直都待在皇宮,當然他們可以自由出入皇宮,他不想約束子女的自由,所以他們想去哪裡都可以。
當然江辰也會派高手暗中保護他們。
江辰的一對子女,男的修鍊「九陽神功」,女的修鍊《九陰真經》。
已經修鍊兩年了,現在武功也算小有成就。
郭靖、華箏和幾個師傅生活在大漠。
郭靖現在有三個小孩,很神奇的是這三個小孩一個叫郭芙,一個叫郭襄,最後一個叫郭龍。
除了郭破虜這個名字沒有對上,其它兩個都對上了。
當然郭芙和郭襄肯定不是原來的郭芙和郭襄。
這些年郭靖武功勤練不止,武功精進許多,此時他的武功和歐陽鋒已經不相伯仲。
東邪西毒南帝北丐老頑童都覺得自己武功大有長進,可是沒人覺得能打過江辰。
此時的江辰已經把「陰陽造化功」推演到第十層。
而江辰再次得到兩個新能力,一個是身體完全虛化,一個是隱身。
虛化就是所有的攻擊都可以無視,攻擊都會從虛化的身體穿過,而隱身則是讓身體透明。
人的身體有無數的秘密,江辰卻從這門功法開發出很多異能。
「陰陽造化功」江辰教過老頑童,一燈、黃藥師和洪七公,可是他們連「陰陽造化功」第二層都沒有練成。
可見這麼功法是多麼難以修鍊,如果不是體質特殊,如果不是悟性驚人,根本無法修鍊成功。
而這個世界悟性和體質能超越江辰的人沒有一個。
差不多十幾年才把「陰陽造化功」創造到第十層。
不誇張的說江辰重新創造一門「九陽神功」級別的武功,只要區區幾個月就可以了。
所以可以看出這門功法是多麼的晦澀難懂。
現在國泰民安,江辰已經有好幾年沒離開洛陽,雖然他算不上兢兢業業的皇帝,但多少都要費心的。
現在江辰把工作分給蓉兒去做,以蓉兒的聰明才智她很快駕輕就熟。
現在蓉兒已經能夠很好勝任皇上這個工作了。
江辰打算出去旅行,這次他要帶著穆念慈一塊去,莫愁還要照顧女兒。
把皇宮的事情交代一下,通知文武百官他要出去一趟遠行,以後一段時間的午朝就不上了,有事情直接上奏摺。
蓉兒當然很想陪著江辰一起出去玩。
已經三十幾歲的黃蓉,還是二十幾歲的容貌,一點都沒有變化,就連身材也是如此。
反看穆念慈和莫愁卻是變得成熟美少婦,雖然更加有魅力,但是臉上還是多少留下歲月的痕迹。
帶足銀票和銀兩,帶著換洗的幾件衣服,挑選了一匹上好的棕色的馬,他們直接出發。
這次要去襄陽看看雕兄,已經有差不多十年沒有看到它了。
說好回來看它的,結果他們食言了。
如果是原來的這個時候,楊過還沒有遇見雕兄。
按照原來的劇情,楊過現在還在古墓和小龍女學武功。
此時江辰牽著馬,一身白衣勝雪,而穆念慈一身紫色的衣服,苗條的身材盡顯無餘。
「相公這洛陽城好熱鬧啊。」
「是啊,現在的大宋比十年前好很多了。」
「這是相公把國家治理好了,現在百姓對你應該很尊崇。」
「我不求千古留名,只求問心無愧就可以了。」
「嗯。」
穆念慈一臉愛意看著他。
兩人先去買了些乾糧,這是在路上吃的,路上客棧可不是隨便可以看見。
兩人來到路邊攤喝豆漿吃油條,這個東西已經許多年沒有吃過了。
此時的江辰雖然三十幾歲了,可是容貌變化不大,看起來也就二十幾歲樣子。
這就是「陰陽造化功」的作用,可以青春永駐。
江辰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但是活過百歲肯定是沒問題的。
這豆漿油條還是很正宗的,油條炸得金黃酥脆,這豆漿也是原汁原味的,現在還沒有機器,豆漿都是手工磨的。
江辰整整喝了兩碗豆漿,兩根油條才離開。
吃飽喝足,兩人牽著馬走在街道,現在街道的衛生好很多,主要是江辰提出隨意製造垃圾罰款,路上有衛生督導組。
現在國家的刑事案件還是不少,命案每天都會有。
而官府和「錦衣衛」都要努力偵破案件。
現在案件的破獲率不到百。
也就是說有一半的命案是破不了的。
對於這個事情江辰很是不滿意,於是一直強調破案率,但是一定要證據確鑿,不能有冤假錯案。
這個時候的大宋出了一本「洗冤錄」。
每一起命案的背後都有一個錯綜複雜令人唏噓的故事,而死者卻沒有機會講述了,宋慈認為人命關天,所有案件中屬命案最為嚴重一定不能誤判,法醫要做的就是替死者伸冤,讓屍體「講話」。
南宋時期官府將證據擺在破案的首位,以「慎刑」為指導思想,所以宋慈也強調證據的重要性「遇有死者,必根究其所以致死;
人命之案,須查獲兇器;兇手定罪,須查獲屍體;屍體檢驗,須查驗到致命傷,否則不易結案,便為疑案。」、「獄事莫重於大辟,大辟莫重於初情,初情莫重於檢驗。大辟之獄,自檢驗始。」
因此查找證據的檢驗勘查工作應當慎之又慎,即使查到口供也要有物證的支持,若是物證確鑿即使犯罪不招供也可以判罪。
南宋淳熙十三年(1186)福建建陽宋家又新添一名男丁,作為唐朝名相宋璟後人的宋家可謂是書香世家。
此時的當家人正是廣州節度推官宋鞏,喜得愛子的他給自己的孩子起名宋慈,字慧父。
待孩子大一點了便親自教授他學識,從小受學於父的宋慈十歲便展現出過人的才華,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在當地也算是小有名氣。..
嘉定十年(1217)宋慈果然不負眾望順利考取進士,被授浙江鄞縣(今浙江寧波)縣尉一職。寶慶二年(1226)又出任江西信豐縣主薄一職,負責典禮文書等事務,此時贛閩地區水患頻發使得叛亂頻生,宋慈很快也由一名文官被招入幕府參預軍事。
隨後宋慈率軍三百直擊石門寨平定了江西南部三峒里少數民族民變,因此被提拔進福建參與平定閩中叛亂。
史書記載:「宋惠父提孤軍從竹洲進,且行且戰三百餘里。」宋慈的英勇得到了最高主帥陳韡的讚賞:「英勇過武將矣!」不久后叛亂平定陳韡便舉薦宋慈出任樞密使幕僚,隨後在長汀縣、福建武軍縣先後擔任縣令和通判。
雖然頻頻調任,但宋慈所到之處均惠民愛子,百姓愛戴,尤其在長汀縣解決了鹽價高昂的問題使得當地百姓歡欣鼓舞謳歌讚歎。
長期的基層工作經歷使宋慈掌握了出眾的實幹工作能力,不久后嘉熙四年(1239)宋慈被提拔為廣東提點邢獄使,簡稱提刑官。
宋慈上任后清理督辦陳年舊案,僅僅八個月就處理了200多個案犯,同時制定辦案條例,減少報案流程,極大的提高了辦事效率,也是從此時起,宋慈求真務實的態度和辦事風格終於使他在邢獄官一職上發光發熱。
淳(1245)宋慈出任常州知州並開始著手編輯相關刑事資料,隨後又轉任廣西邢獄、湖南邢獄。淳佑七年冬(1247)宋慈根據多年辦案經驗和相關案件資料撰寫完成《洗冤錄集》。
《洗冤錄集》中就記載了一個案件:「有被殺屍在路傍,始疑盜者殺之。……沿身衣物俱在,遍身鐮刀斫傷十餘處。
曰:盜只欲人死取財,今物在傷多……問其妻:汝夫自來與甚人有冤讎最深?應曰:夫自來與人無冤讎,只近日有某甲來做債不得……隨告示側近居民:各家所有鐮刀盡底將來,只今呈驗……俄而,居民齎到鐮刀七八十張,令布列地上。
時方盛暑,內鐮刀一張,蠅子飛集。檢官指此鐮刀問為誰者?忽有一人承當,乃是做債剋期之人。
就擒訊問,猶不伏。檢官指刀令自看:眾人鐮刀無蠅子,今汝殺人血腥氣猶在,蠅子集聚,豈可隱耶?左右環視者失聲嘆服,而殺人者叩首服罪。」
案件從驗屍開始推斷殺人動機、調查人物關係、尋找證據、找到兇手,做到了人證物證皆在,已經初具現代刑偵的模型。
江辰當時讓所有辦案人員都要讀讀「洗冤錄」這本書。
這大宋就不能出個狄仁傑或者其他福爾摩斯這樣的嗎。
看得江辰恨不得親自下去基層辦案。
路邊有雜耍的,這裡面竟然有一隻可愛的猴子,這猴子上竄下跳的,還會給大家作揖。
大家看得熱鬧都會丟下一個或者幾個銅錢。
穆念慈卻是看得眼眶有點紅,看樣子是觸景生情了。
「怎麼了念慈。」
「我想起以前和義父一起街上賣藝,那時候日子雖然過得很苦,卻過得很開心。」
「那現在你不開心嗎。」
「現在當然也開心了,能跟你在一起,還有能看著過兒慢慢長大。」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最重要的是朝前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