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 金烏鬧世洪荒旱 夸父追日水盡崩
昨天網路出了問題,打不開網頁。晚上沒有更新,我在這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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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隨著時間的推移,當這金烏真正的飛臨洪荒之上的時候。作為當其沖的,東海之濱,百里之內,草木枯焚,河干土裂!甚至就連那些,絕對可以稱得上強悍的,那一眾起碼是金丹,元嬰,甚至地仙,天仙的,各種仙靈異獸,也具都乃是抵擋不住,這太陽真火的,灼熏悶烤,而紛紛驚恐,驚懼的,四散奔飛,慌亂逃離。
而然,就和這人要倒了霉,那真是喝涼水都塞牙一樣。只要是但凡有點生活經驗的人都知道,無論是幼獸,幼童,其對會移動的事物的興趣,絕對遠遠大於,對那些不會動的東西的興趣。尤其是這會動的東西,還似乎很怕自己的時候,這幼獸,幼童,對其的興趣,那絕對是大去了。
只見這十隻,智若頑童的金烏,望見這洪荒之上,無數的仙靈異獸,被自己驅趕,那恐慌,驚懼之情;以及這無數的仙靈異獸,在奔逃之時,不斷生,出現的,碰撞,斯斗,乃皆是不禁的感到無比的興奮,歡喜。
『以一己之力,驅動方圓萬里之內,一眾連綿無盡,一眼望不到頭的,無數的仙靈異獸,狂奔趨避,驚恐無度!』,如此宏大,雄壯,乃至絕對震撼的場面,乃立刻的,便就使得這,智若幼子的十子金烏,其的自信,虛榮,乃立刻積聚,無限的膨脹,暴漲。
只見得這天空之上,具乃是意氣風,激情四射的十隻金烏,漸漸的,由一到群,由稀少到密,乃逐漸開始了不斷的俯衝,低掠!在引逗得那無盡的仙靈異獸,更加惶恐,更加急奔的同時,這十子金烏,一個一個,皆好似揮斥方遒一般,越玩越上癮,越逗越來勁。
甚至!隨著這金烏,信心的膨脹,以及屢次的成功,其所作所為,乃更愈的肆無忌憚起來。甚至,點選目標,以這無盡的仙靈異獸為靶,以其能想到的,各種無盡的手段,賭鬥為樂!
且說那木之巫祖句芒所部的大巫夸父,其所居之地,正臨東海。故這夸父所部,在這金烏腦世之時,乃是最先受到影響,且影響最重的最重的一部。
即便這巫族,因為那坤虛的提示,以及帝江的謹慎,而乃有所戒備。但畢竟,情況不知,準備不足。
如今,這一乾的巫族,不僅要抵抗那四周,尤其是頭頂,那似乎無盡的太陽真火的灼、烤、薰、悶,同時!還得抵擋,驅散那些被太陽真火,以及那金烏,驅趕,追逐而來的,那似乎無盡的,各種仙靈異獸。
那些實力強悍的大巫,巫人,尚興許還能堅持一會。但那些實力較弱的巫人,扛不了一會,便即漸漸萎靡,后力不濟,反而轉過頭來,還得靠那些大巫庇佑,成了累贅~。
終於,當那金烏,臨近部落之時,這夸父所部,終是出現了死亡!而這終是忍無可忍的,大巫夸父,乃持著其所得「山桃」木杖,騰空而起,準備找那金烏,見個真章。
什麼?你問這夸父,怎麼不和那金烏理論理論,一開始,忍了半天,然後,說都不說,立馬開打?
哎!你當這夸父,真的不想說嗎?問題是,說的有用嗎。這十子金烏,都快把那蒼穹秘境給鬧翻了,其這作為對手的巫族,要是還不不知道原因的話,他們十一巫祖,也就不用再混了。
其先,這夸父能忍,是因為這十子金烏,特殊的身份,而自己的族人還可以忍受,想著這麼大的動靜,那妖族,那帝俊,太一,總不致於真的,就任這金烏,胡鬧下去。然,一直等到其族眾開始死亡,這妖族,還不見動靜,這夸父,便乃覺得自己,乃至整個的巫族,都被這妖族給耍了!這妖族,根本就是故意,有意挑釁。
於是乎,既然這妖族挑釁,那麼其作為巫族,有名的大巫,自然乃有責任站出來。好好的教訓下這不過真仙之境金烏,讓其知道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只見這夸父,一聲暴喝!(哎!老實人啦)手持艮山桃木杖,狠狠的,「掃」向那十隻金烏。
於是乎,只見得這天空之上,壯漢杖掃輪劈,桃花瓣瓣,碧影繞繞;火鴉紛飛,忽近突遠,嘴爪交錯,縱橫趨避。
雖說這十子金烏,皆不過真仙之境,然其太陽真火,卻實乃是這世間,最頂級的火焰之一。而這夸父,雖然已近乎大羅金仙之境,但其畢竟屬性偏木,且亦為到木之及至。屬性,質量上的差距,在加上以一對十,卻使得其乃是酣斗不休,半斤八兩。
這金烏的太陽真火,因為質量較高,正能剋制這夸父,以及那艮山桃木杖,所出的木屬性攻擊,且甚至,往往還能一點破面!再加上以十對一,雖無法傷到這夸父,卻也能抵擋,糾纏。
而隨著時間的退移,這金烏終是頑童屬性——欺負小雞,小鴨,興奮無比,玩性十足,碰到了硬茬——惹不起,我躲。
而這金烏要躲,這夸父,卻又不讓了。就像我打你一巴掌,再說聲對不起,有用嗎?能行嗎。何況!這金烏,連對不起都不說,直接的,打不過閃人。換你,你願不願意啊。
於是呼,後世傳說的夸父追日,便就這麼的產生。後世很多人都認為這夸父傻,就像那胸堵搶眼,身當架(董存瑞),固守上海的人一樣,「」沒事找事。(別不信,這眾人,如今絕對多到海里去啦)。
而漸漸的,隨著追逐的持續。被這太陽真火,不斷的近距離的,灼燒,熏烤,便就是這夸父,以其近乎大羅金仙的境界,加上那巫族的體魄,乃也漸漸的感到燥熱,乾旱難擋。
於是,喝水,便成了這夸父,最好的解熱方法。於是乎,經過這金烏,太陽真火的煮燒,再加上這夸父的汲取。其沿路之上的江河湖海,具皆的乾涸,成枯。
本來,若真就如此持續下去。要不了多久,那其他的巫族,乃必定會陸續趕到。而這夸父的尷尬,便就自然的解了。而又因為這金烏的身份,起碼這巫族,一般,乃絕不會輕易的處死。這巫妖二族,仍舊有緩和的機會。那這准提,幸苦算計,費力的在空中阻截,便就全成了無用之功,甚至打草驚蛇。——不然,你認為那一眾的仙靈異獸,全都是棒槌,不會找那妖族,大妖告狀啊……。
於是乎,在一處即為空曠,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曠野,乃突然一下的,沒水啦!
嗚呼!本乃借著這洪荒,乃幾乎無盡水源,解火壓燥,甚至,通過口噴水槍,手打水球,一度弄得那金烏,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夸父。一下就愣住了!而那被欺負的夠強的金烏,也是立馬的便抖了起來。乾脆也不跑了——也不敢跑了。就在這兒,耗上了。
最終,隨著這時間的推移,屬性上的絕對克制,加上數量上的絕對略勢。這夸父,乃是漸漸的處居了下風。
然這夸父,其作為巫族的傲性,其身為盤古血脈的傲性,讓他無法接受,即將受辱於幼子屈辱。於是,其乃是瞅准了機會,拼著受傷,拉近了於那一干金烏距離,然後,轟的一聲!
這夸父,回歸了盤古的懷抱。先天八卦,艮山桃木杖,化成了後天桃林一片。而那十隻金烏,也都或重或輕的,都沒一個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