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親自看她傷口
沈馨潔給沈心心買衣服的商場就在這附近。
衣服買了一後備箱,真是便宜了那死賤小要飯的!
既然買了,沈馨潔自然是要在韓湛銘這裡邀邀功的。
從商場里出來就給韓湛銘打了電話:「湛銘,我就在公司樓下呢,剛才給小女孩買了一車衣服,也不知道買的好不好,我過來給你看看你滿意不?」
原本也沒指望韓湛銘能同意。
誰承想,韓湛銘竟然答應的很快:「嗯,上來吧。」
「真的嗎湛銘?」沈馨潔激動的問道。
「乘我的專用電梯,按你的指紋就能啟動電梯。」
「嗯!」
從他的專用電梯上有她的指紋錄入,沈馨潔就能斷定,湛銘一直都是愛她的。
十分愛。
「馬上到。」沈馨潔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語氣。
來到韓湛銘的辦公室外,敲門的時候,沈馨潔忽而聽到,湛銘的辦公室里好像有女人?@:.
應該不是女秘書,因為她出電梯的時候看到女秘書了。
沈馨潔的心忽而緊張起來,妒火也隨之升起。
要有女人敢在辦公室里勾引她老公,她會當場把那個女人撕個稀碎!
在韓湛銘低沉一聲:「進來」的后,沈馨潔便快速推門而入了。
入眼便是韓湛銘自然的坐在他的大班桌內,那副專註的樣子都沒抬頭看沈馨潔。
他提筆將一份文件簽好之後,這才抬頭看著沈馨潔:「衣服呢?給看?」
沈馨潔沒回答韓湛銘。
她四下里查看,外間沒有女人,她又裝模作樣說了一聲:「我去個洗手間。」
然後快速朝盥洗室內走去。
盥洗室內,沈馨潔甚至馬桶蓋都掀開看了。
奇怪。
明明聽到女人的聲音了。
女人呢?
她轉身又回來韓湛銘的面前。
韓湛銘的臉色無比冷毅:「你找什麼?」
沈馨潔:「那個……」
「捉姦?」他無比直白的問道。
沈馨潔咬了咬唇:「湛銘,我……我聽到你辦公室有女人的聲音了……」
「沒錯。」
沈馨潔:「……」
她無比尷尬的問道:「女……女人呢。」
「在我胯下,正抱著我的腰呢。」男人面色平靜的看著沈馨潔。
「你……湛銘,你……」有眼淚在眼圈裡打轉,沈馨潔無比委屈的看著韓湛銘。
眼神里也毒辣的想要穿過韓湛銘的大班桌,看看那個浪貨賤貨是誰!
可,她不敢。
因為韓湛銘的眼神無比犀利。
無比的冷。
「一個低廉玩物,宣洩的工具,能接受嗎?」韓湛銘的語調有平又冷。
那意思是,你接受接得接受。
不接受,也得接受。
沈馨潔尷尬的擠出笑容:「能……能的,湛銘。」
頓了頓,她又說道:「我……要不我先回去吧,衣服到晚上你回家再看,好么?」
「好。」韓湛銘垂下頭,繼續簽字。
「那……我走了。」沈馨潔說到。
「把門帶上。」男人說。
「嗯嗯,我會把門給你帶上的。」沈馨潔的語氣裡帶著明顯討好的意味。
門「砰」的關上。
韓湛銘的眼神也立即從冷平變成了冷戾中帶著一股濃郁殺氣。
沈馨潔打電話要上來,他之所答應,是因為他很想看一看,沈馨潔都給那小孩兒買了什麼漂亮衣服。
收了線,他的眼前便浮現了一幕一幕的畫面。
小丫頭穿著公主裙是什麼小模樣?
很漂亮吧,她的眼睛又大有會說話。
有沒有給她買大紅色的小洋裝?
穿上一定很拽屁。
估計會比葉盛桐還拽屁。
對了,忘了讓馨潔給小孩兒買點扎頭髮的髮飾。
小丫頭都是要美的。
還有絲襪,棉襪,鞋子。
都買了嗎?
韓湛銘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小姑娘穿新衣服的樣子。
正無比期待時,外面有敲門聲。
他以為進來的會是馨潔,卻是沈晚。
女人有模有樣的拎著清潔桶進來。
那一刻,韓湛銘的怒火瞬間升騰。
他毫不猶豫的攆沈晚滾!
可,他也聽到了辦公室外,專用電梯的開門聲。
韓湛銘將清潔桶堆在門后,繼而粗魯的扯過沈晚,將她塞在辦公桌下,自己的兩腿之間。
沈晚當是都懵了。
五年了。
她再也沒有和這個男人這般親近過。
自從五年前的那個雪夜,她對他的感情便已經死透了。
如今再趴在這個男人兩腿之間,無比逼仄的空間,她只能雙手環抱住他的窄腰。
整張臉匍在他的胸膛內,才能容納的下她。
他的身板依然那般看似清瘦,實則緊實勁健,甚至比五年前更峭拔。
五年前,每每和韓湛銘有這樣親密的接觸時,沈湘的整顆心都會陶醉如一汪水那般。
她會如痴如醉的依偎在他的懷中。
哪怕他對她冷言冷語,從不正眼瞧她。
她依然覺得她很幸福。
能夠守在他身邊為他服務,給他洗衣做飯,每天看著他上下班,都是足夠幸福了。
更何況,她還能依偎在他懷中,任由他肆無忌憚的索取?
可現在,依偎在韓湛銘懷中的沈晚,面上沒有半分漣漪。
她面無表情。
就彷彿她摟著的不是和自己有過兩年肌膚之親的丈夫,而僅僅只是一截木樁似的。
當沈馨潔把辦公室門關上的一剎,沈晚立即便從韓湛銘的懷中起身。
韓湛銘一低頭,便看到了她平靜的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翻一下的表情
她嘴裡說出來的話,更是清幽涼涼:「湛銘,你起來一下,我得出來了。」
韓湛銘:「……」
她和五年前,可真是判若兩人!
男人怒火的瞬時間燒著。
他不僅沒有起來,反而雙腿用力收緊,將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一方天地內,然後目光凜戾的看著她,一手強硬的抬起她的下巴。
「說!為什麼偏偏要在馨潔來我辦公室的時候,你要闖進來?
看來我對你的警告你並沒有遵守!
你就是想讓馨潔知道你回來海城了!
最好能把她氣死!
然後你就能回到我身邊?」
沈晚無從辯解。
她知道,她被後勤部的主管給坑了。
「我一直都是這麼不要臉,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晚自嘲的淺笑。
「一定要這麼賤的做我的玩物?做我的宣洩工具嗎?」他突然扯出一絲玩味的冷笑,那張猶如刀刻斧鑿一般的精緻的臉,也瞬間貼近了沈晚。
沈晚的心立即提到嗓子眼兒:「你……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