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該有個了斷了
林巧兒有些無奈又有些氣惱,有些局促的捏了捏衣角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她才是求人的那一方。林巧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信一點,
「就憑我比別人聰明能幹,比他們更早發現林墨鋒在乾的事情,比他們識趣,我不會像某些人一樣落井下石,也不會像林墨鋒一樣睚眥必報卸磨殺驢。季先生您看這個理由合適么?」
季臨霄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哦~你這個女人.....誇讚自己還是挺有一套的。」
季臨霄頓了頓之後說道,
「不過,我還是挺感興趣的,對於你說的合作。比如,我需要付出點什麼?」
林巧兒眼睛閃亮亮的看著季臨霄,有些驚喜的喊道,
「啊!你答應了!」
突然她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著自己,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在公共場合,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對著周圍的人說道,
「抱歉抱歉,太激動了。」
季臨霄笑眯眯的看著不停道歉的林巧兒,覺得有一絲....有趣?雖然之前給自己惹了不少的麻煩,討厭的時候是真的討厭,不過她也因此付出了不少的代價,現在看來也沒有之前那麼嬌蠻了。
季臨霄的手指在桌上輕叩,靜靜的等待林巧兒的下文,陳陌年往季臨霄旁邊挪了挪,在季臨霄耳邊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的問道,
「老季,你想好了,要跟這個大小姐合作?」
「未嘗不可。」
「行,你想好了就行。」
道完歉的林巧兒重新將目光放在了季臨霄的身上,她慢慢說道,
「其實並不需要季先生付出什麼,林墨鋒做的事情完全可以被送進去,只是我現在一無所有,我們林家的其他人,錢和權都被林墨鋒給一掃而光了,我一個人,人微言輕,不知道能不能搬得過林墨鋒這條大碗,所以.....」
季臨霄接著她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所以你就希望跟我合作,借著我的人脈把林墨鋒送進去,從而獲得林家的掌控權對么?」
林巧兒咬了咬牙,大方的承認了,
「是,沒錯,我林巧兒從來都是那種自甘落敗,居人之下的人!但即使我心思再惡劣,再想要權利,我也不會將家裡的那些長輩趕出去,也不會讓對留著同一血脈的親人下手!
我承認他各方面都比我強,做的比我好,腦子也比我靈光,我原先也是把他當成偶像去崇拜,但自從看破了他那噁心的嘴臉之後,我沒有一天不再去想如何把他拉下馬!但奈何我早就失去了那個資格......」
季臨霄高高舉起雙手故作無辜的說道,
「誒誒誒,別這麼看著我,跟我可沒關係哈,要不是你自己撞上來,我可不會跟你起衝突。
林巧兒嘟著嘴瞪了一眼季臨霄,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那是我之前不懂事,自己犯下的錯誤我當然知道應該自己承擔。我不奢求季先生您能幫助我重新取得林家家主之位,我只希望您能將林墨鋒拉下他自認為的神壇,給我們這些同輩一個重新公平競爭的機會。」
季臨霄摸了摸下巴,思索了很久之後,才問道,
「你來之前不久,林墨鋒剛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邀請我小聚一番,不知你有何想法?」
林巧兒瞳孔微縮,隨後長呼一口氣,有些慶幸的說道,
「雖然我想到了他會儘早下手,但沒想到會這麼早,幸好我來找你了,不然.....不然我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
季臨霄笑了笑指著旁邊在田地里打鬧的兩隻雞問道,
「林小姐認為,這兩隻雞誰會贏?」
林巧兒順著季臨霄手指的方向望過去,那邊有兩隻正在打架的公雞,一隻黑一隻黃,黑的看起來很兇,氣勢也很足,甚至比黃的塊頭都要大出一圈。
林巧兒面色古怪的看著季臨霄說道,
「你該不會想說,那隻黃的雖然看上去小,但是他會贏吧?」
季臨霄搖了搖頭,
「不,在沒有見到結局之前,一切皆有可能,我不賭黃的贏,也不賭黃的輸,我只看結果。」
幾人坐在椅子上,陳陌年貼心的給林巧兒拿了一瓶果汁,三人就坐在這裡看公雞打架,結局確是好玩的很。
兩隻公雞沒有分出勝負,因為他們的主人,農家樂的老闆來了,他給敲著鑼喊他的寶貝雞們回去吃飯了,兩隻雞也顧不上打架,飛快的往雞圈奔了過去。
季臨霄憋著笑看著林巧兒目瞪口呆的臉,
「怎麼樣,這結局跟你料想的如何?」
林巧兒收起微張的小嘴搖了搖頭,
「不怎麼樣,我還是更希望結局能在我掌控的範圍內,未知的反而才是最可怕的。」
季臨霄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笑著回過頭看向林巧兒說道,
「我跟他約好的是下個月一號見面一聚,那麼在此之前,這半個月的時間,還有勞林小姐去幫我稍微盯著一點林墨鋒咯~」
林巧兒知道,現在幫季臨霄就是在幫她自己,除了林墨鋒之外,她也是林家同齡人一輩的佼佼者之一,如果沒有林墨鋒,這家主之位,她一個女孩子,未必不能一爭!
「好,我知道了,我們保持聯繫,我的電話還是先前那個,你應該知道的吧?」
季臨霄聳了聳肩,示意林巧兒再給他存一次,後者有些無奈的輸入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之後,離開了這個溫馨的農家樂。
陳陌年看這兒林巧兒走遠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道,
「老季,我覺得這個林墨鋒百分之二百要搞事情,你做好準備了么?」
季臨霄直視著陳陌年的眼睛說道,
「陌年,你信我么?」
「我信你啊,但我不信林墨鋒,之前我也多多少少聽他們說了一些了,我覺得林墨鋒跟適合待在段家。」
季臨霄認同的點了點頭,
「嗯,你說的有道理,都一樣的,小心眼,一樣的不喜歡給自己留把柄,我現在就是他最大的忌憚,只不過.....我從來就沒有信任過他,對一個有心機的人隨時保持警惕,還是有必要的,你說,對吧?我和他之間也該有個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