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第一次感覺到為難
在齊鐘的帶領下眾人從牢房裡面緩緩走了出來。
看向外面的天空。
眾人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真的就這樣放我們離開了嗎?」
「我怎麼有些不敢相信啊?」
「是啊!」
「廢什麼話,放你們離開就是放你們離開,皇上一言九鼎,從不會騙人,你說你們,身為大明子民,做什麼事情不好非要刺殺皇上,難道皇上不好嗎?」
一名錦衣衛無法理解的說道。
「以後好好做人,不要總想著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皇上不是你們能刺殺的。」
錦衣衛再次說道。
「是是是是!」
眾人是急忙點頭。
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相信朝廷真的不會殺了他們,是真的要放了他們,重獲新生,大家臉上都呈現出了笑容。
從衙門出來。
齊鍾看向身後眾人。
「諸位兄弟,我齊鍾還有一些事情要去辦,你們是跟著我過去還是你們現在就離開選擇過自己的生活你們自己選擇,我齊鐘不強迫你們,如果現在離開的話,有人問起來我就說你們已經死了,你們可以去過普通人的生活了。」
齊鍾詢問大家的意思。
大家可以洒脫,但是他齊鍾做不到,他要去找方敬遠。
「我們?」
眾人互相看了幾眼。
「齊師兄我不想要刺殺皇上了,我覺得現在的大明已經很不錯了,百姓安康,國泰民安,我想要回去!」
有人站出來說道。
「我也不想了,我想要回去和我家人過日子,過普通人的生活。這進了一次牢房,讓我想明白了太多的事情,人啊總是在生死時刻能明白許多的道理,在這個世界上任何的東西都比不上家人。」
「你說如果我真的就這樣死了,我的家人怎麼辦?所以我想要回家看看我的家人,而且刺殺皇帝?這都是一些大人物的事情,我們這樣的小人物就不要參與了,我們就算是死了,恐怕也沒有人會知道我們。」
......
三言兩語說出了自己的心思。
「好,我尊重諸位兄弟的意思,你們願意離開便離開吧!」
齊鍾也不強留。
「師兄我跟你去!」
有人離開有人願意留下來跟著齊鍾。
「師兄我們知道你想要去做什麼,我們不能讓你一個人過去,方敬遠此人卑鄙無恥,我們一起去找他。」
立即便有幾個人站出來說道。
「你們?」
「有些事情總是需要有人去做!」
一人看向齊鍾說道。
「好!」
齊鍾感動的點頭。
從廊坊出來,大家便各自散去,各奔前程,只留下齊鍾和兩三人。
「師兄?」
「走,我們去天津府找方敬遠,好好的問清楚方敬遠為何要出賣我們。」齊鍾說完便帶著人前往天津府。
而這一邊朱祁鎮他們也已經準備完事,到了中午南巡的隊伍離開了廊坊市,看著朱祁鎮離開廊坊,馮重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數日時間過去。
「報!」
「稟報皇上,逯杲求見!」
「讓他過來!」
朱祁鎮讓逯杲過來。
「臣逯杲叩見皇上,吾皇萬歲!」
「嗯,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朱祁鎮抬頭看向面前的逯杲詢問逯杲調查的情況。
「回稟皇上,臣已經調查清楚,此次瓦剌南下,確實是有我大明的內應,他們稱呼自己為南明,他們是想要藉助瓦剌來推翻我們現在的朝堂。」
逯杲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稟明給朱祁鎮。
「好啊,還真的有蛀蟲。」
朱祁鎮微微攥緊拳頭,這可真的是想什麼來什麼,他本以為南明至少還有一些底線,現在看來是一點底線都沒有。
「那人呢?」
「我們已經按照監禁,等候皇上發落!」
「好!」
朱祁鎮點點頭。
「先不要打草驚蛇,等我朕把他們南明背後的少主,聖主全部挖出來,再一併解決了。」
朱祁鎮看向逯杲說道。
「是!」
逯杲點頭。
「回去吧,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盯著。」朱祁鎮讓逯杲返回北京城,逯杲稟明事情之後便離開。
「皇上怎麼了?」
逯杲離開之後朱祁鎮神色凝重起來,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廣埜和王佐見到朱祁鎮如此,立即上前過來詢問緣由,他們也好奇逯杲到底跟朱祁鎮說了什麼事情,讓朱祁鎮如此的心事重重。
「剛剛逯杲來消息說,瓦剌也先南下和南明有關係。」
朱祁鎮將事情告訴了廣埜和王佐。
「什麼?這當真是豈有此理。」
「是啊,他們豈能如此的放肆!」
廣埜和王佐憤怒不已。
「從這一點我們可以看得出來,南明勢力雖然在暗處,不被我們察覺,但是他們的影響力極大,就像是一個盤根錯節的老樹紮根在我大明的疆土上,他們和我大明很多的官員都有勾結。」
朱祁鎮慢悠悠的說道,可是語氣卻變的冰冷起來。
「皇上您的意思是?」
「如果真的要連根拔起,恐怕會傷及大明根基啊。」朱祁鎮感嘆的說道,他沒想到這個南明會成為一個讓自己不知道怎麼辦的難題。
「可如果不連根拔起,繼續讓他們危害大明,朕豈不是昏庸至極了,瓦剌南下,這一次我們比較幸運抵擋住了他們,如果有下一次呢?誰能證明下一次我們能抵擋他們?」.
朱祁鎮讓廣埜和王佐好好的想一下是不是這個道理。
廣埜和王佐也是相互看了一眼,這件事情上他們二人也是無法在第一時間給朱祁鎮一個好的提議。
「難啊,難!」
朱祁鎮看向天空說道。
如果他有朱元璋的狠辣就好了,說殺就殺,可他還是做不到。
「這件事情上,皇上還請您三思!」
王佐說道。
「你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殺他們?」朱祁鎮聽著王佐的話,有一點這樣的意思。
王佐也看向了朱祁鎮。
「臣並非是偏袒南明之人,他們勾結外敵,危害大明,刺殺皇上,本是罪不可恕的,但是微臣覺得殺,不是唯一的辦法。」
王佐先把自己摘乾淨,表明自己和南明沒有任何的關係,自己只是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分析這個問題。
他只是有什麼話說什麼,至於朱祁鎮要不要採納自己的意思,那就不是他王佐考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