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無能狂怒
許安寧拒絕。
「不行,我們要是分開了你們都會遇到危險,二皇子不是好人,我不願意看到你們受傷害。」
別的事情她都答應,但就是答應不了分開這件事。
鎮南王很認真地和許安寧分析整件事的權衡利弊。
嚴肅道:「二皇子的目標是我和衡兒,而我們三個都很清楚,想要破局的關鍵是你,安寧,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我們三個一起走,說不定我們三個都會一起死,你若單獨走,只要太子醒過來,事情就有轉機。」
鎮南王說到這裡,話鋒一轉道:「況且,皇城外百里的地方有一萬多兵力,這些兵都只聽虎符和我的話,這個時候皇上的聖旨已經傳不出來了,而虎符在我上次離開皇城的時候皇上給我了,只要我和這一萬多兵力見面,二皇子不足為懼!」
但他很清楚,想要見到這一萬多兵力很難。
正因如此。
他才想要和許安寧分開。
杜衡也說道:「如果順利,我們應該也能趕到皇城,安寧你聽我們的,一定要混進皇宮,林知府留了後手,只要你去皇城后,找到皇城內的一家如意當鋪,你就能進入皇宮中。」
許安寧把這些都記了下來。
見父子二人很堅持,最終只能妥協。
當天三人就分開了。
許安寧被一兩馬車拉上了小路。
而杜衡和鎮南王繼續趕路。
這裡距離皇城也就五天左右的路程。
但為了安全,車夫轉了一圈才到皇城,就多花了一天時間。
這幾天許安寧根本就不知道杜衡和鎮南王的消息。
只能悶著頭趕路。
她稍微偽裝了一下進入了皇城中。
接著就是車夫帶著她去了當鋪。
如意當鋪中。
許安寧給掌柜看了一眼鎮南王府的令牌。
掌柜立刻請許安寧進了後院。
許安寧本以為很順利。
結果去了後院才看到二皇子也在。
許安寧只是看了一眼二皇子,就知道這裡暴露了,並且掌柜成了二皇子的人。
掌柜臉上帶著歉意說道:「對不起,老奴也是被逼無奈!」
許安寧只是冷冷一笑。
她本以為自己做事很小心了。
卻不想,二皇子手眼通天。
說不定,那個車夫也是二皇子的人。
畢竟這一路上她沒有泄露行蹤。
既然二皇子在這裡等著了,許安寧也坦然地面對了。
直接坐在了二皇子前面的椅子上。
臉上帶著幾分嘲諷。
看向二皇子道:「二皇子倒是好本事,沒想到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眼中。」
二皇子哈哈一笑。
心情極其愉悅說道:「世子妃也很厲害,居然敢一個人來皇城。」
許安寧反問:「我為什麼不敢來?」
二皇子收斂了笑容,冷冷地盯著許安寧道:「你知道杜衡和鎮南王都被我抓了嗎?」
許安寧心一緊。
卻強裝鎮定說道:「是嗎?那你還真有幾分本事,只是,我不理解你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還用這麼卑鄙的手段達到想要的目的?」
她心中在猜測二皇子說話有幾分真實。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問清楚:「我的行蹤你怎麼知道的?而且你怎麼調查出這家店鋪的?」
杜衡和她說過,如意當鋪很隱蔽。
也沒危險。
結果不是這樣。
二皇子挑眉。
似乎已經吃准了許安寧不會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不在意說道:「很簡單啊!你的車夫被我收買了啊!在你和杜衡分開的那天晚上,我找到了你的車夫,給了他不少銀子,所以他就把你出賣了,你以為他多繞路一天是因為謹慎嗎?」
許安寧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就說要是沒有人出賣,她的行蹤不會暴露。
只是她有些寒心。
那車夫還是鎮南王信得過的人。
卻不想,做出這樣的事情。
許安寧很坦然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坐下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說道:「你沒有抓到我爹和我夫君對吧!你是沒抓到他們,所以想要抓我來威脅他們?可惜你算盤打錯了。」
二皇子的心思被許安寧看透。
臉色變得很糟糕。
他皺眉看向許安寧說道:「你很大膽!」
許安寧聳聳肩,坦然道:「再大膽也沒有你大膽!」
心中一陣竊喜。
她猜對了!
果然杜衡和鎮南王沒有被抓住。
許安寧知道兩人沒事,反客為主起來。
喝了一口茶,說道:「其實我覺得你抓我完全沒用啊!我只是順帶來皇城經營生意,你也知道我開了酒樓,而且,你又不能殺了我。」
二皇子憤怒了。
拍了一下桌子道:「你怎麼會覺得我不能殺了你!」
許安寧挑眉:「淡定一點,你越是這樣,我越會以為你心虛,別不承認,你我都很清楚,只要你抓不住我爹還有杜衡,你勝算就很小!」
反正她可以保證不會遇到生命危險。
最多不過,被抓走。
二皇子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說道:「你很聰明,比我見過大部分女人都聰明,但你聰明沒有用對地方。」
許安寧一臉遺憾。
「可能吧!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有一句說一句,我以為乾坤已定,結果……」
許安寧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那眼神怎麼看都是在瞧不起二皇子。
二皇子本想在許安寧這裡看看許安寧的慌張,結果,許安寧如此淡定坦然。
而且許安寧話里話外都透著擔憂。
更讓他覺得心情糟糕。
稍微穩定了一下心神。
輕蔑地勾起嘴角說道:「你真以為你看破了我心中的想法?」
許安寧挑眉:「我沒這麼認為,我只是覺得你現在有種狗急跳牆的味道!抓不到我爹,抓不到我相公,就想抓我來威脅他們!嘖嘖!你還真讓我瞧不起。」
「啪」的一聲。
二皇子抓起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許安寧更是瞧不上二皇子。
那眼神,刺激二皇子忍不住發狂。
二皇子目光陰沉,一字一句道:「賤人,激怒我你沒有好處!」
許安寧不在意地聳聳肩說道:「又有什麼所謂呢?激怒你和不激怒你,對我來說都是看看笑話罷了,無能狂怒!你現在這樣像不像,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要把我關起來還是怎樣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