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身世
「這位吳邪的患者,他這是叫做劇烈腦震蕩的後遺症,語言中樞受到了影響,但是沒有關係,過幾天就會好。」
「這位叫做張夜寧的患者病情有些特殊,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
「那他為什麼沒有蘇醒?」
「他這種情況,我們以前遇到過一個,他是失憶患者,有一天突然恢復了,大腦一下子接受大量的信息,從而進行自我保護,陷入昏迷。」
「根據他的病情,我們也是成立了專門的討論小組。當然,你們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了,至少他的生命安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醫生開口解釋道。
「謝謝大夫!」說著,胖子便要跟醫生握手。
「停,你們別鬧了啊!」說完,醫生便直接轉身離開。
小哥聽到醫生的解釋鬆了一口,走到張夜寧的身前,注視著他。
然後坐下來,從口袋中拿出一顆黑色的珠子,寄在他的手上。
一周之後,張夜寧總算是從昏迷中蘇醒。
還沒等他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就被一個熟悉的雙手給抱住了,接著那人又上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發現沒有問題之後,在看到小夜泛紅的耳垂之後,沒有再碰他,而是坐在他身前,雙眼緊緊的看著他。
張夜寧看到小哥一臉疲憊的樣子,一臉心疼,想要伸手摸摸他,結果這個時候胖子和吳邪提著早餐從門口走了進來。
嚇得張夜寧一下子就將手縮了回去,小哥見狀轉頭盯了一眼胖子。
胖子沒有管這麼多,連忙笑著上前說道:「小夜,你總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估計老胡都要從米國飛過來了!」
「來來來,給你買的粥,茶葉蛋,還有餛飩。」
許久沒有吃東西,導致張夜寧見到食物那一刻一下子食慾就來,端起餛飩就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一行人陪著張夜寧再次做了一遍檢測,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便直接辦理了出院手續。
下午,一行人來到了張夜寧的院中。
此時,所有人圍坐在一起,胖子率先開口問道:「說吧,小夜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夜寧先是一愣,隨後馬上反應過來,他們應該是問自己為什麼昏迷的事情。
張夜寧將記憶稍微整理一番,然後將自己恢復記憶的事情,講解了一番。
「小夜,這麼說你跟小哥從小的就認識了?」胖子一臉驚訝的問道。
張夜寧點了點頭。
「那你身後的紋身到底怎麼回事?按照你說的,你跟小哥都是張家人,可是在我的印象中,張家人不都是麒麟血脈嗎?」
「你的紋身我沒有看錯的話,跟小哥完全不一樣吧?」
胖子開口問道,關於小夜血脈的問題他早就想問了。
「這件事情,跟張家內部有關係,我很久沒回去了,現在也不知道算不算上是機密。能不能說,得小哥同意才行!」
說完,張夜寧有些臉紅的看了小哥一眼。
小哥看到張夜寧的反應,知道他八成已經是想起張家聯姻的事情,當即也是紅了紅耳尖,沒有回答。
胖子看得實在是著急,這兩人隔這眉目傳情呢?
小哥也是,到底怎麼回事趕緊給個答覆啊?於是連忙轉頭看向小哥,眼中滿是催促。
這件事情畢竟是張家的家事,張夜寧本來以為小哥不會同意的,結果下一秒他卻是開口道:「說吧。」
沒有辦法,張家這一代的族長都開口了,他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了。
反正現在張家也不歸他管。
「周所周知,張家為了保持血脈的純正性,都是在族內進行通婚。而我,身上擁有的應龍血脈,是張家近幾千年中唯一返祖的血脈,麒麟血脈的源頭,便是應龍血脈。」
「因此,很小的時候,我就被定為下一任族長,擁有族長的信物,青銅母鈴,也就是這個東西。」
說著,張夜寧將從棺槨中得到了青銅母鈴拿了出來,展示給眾人看。
「怪不得,你一接觸到這東西,便陷入了昏迷!感情這東西裡面封印了你的記憶。」
胖子恍然大悟的說道。
「那後面呢?」這個時候,吳邪開口問道,他也想知道寧哥以前的事情。
張夜寧看了一眼小哥,繼續說道:「因為張家是族內通婚,我因為被定為了下任族長,很早便要選定婚約者。」
「而當時小哥被稱為「聖嬰」從小便展現驚人的天賦,是婚約者的不二人選。」
「什麼?婚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到了。
「可是,你們不是...怎麼會有婚約?」吳邪一臉的震驚,張家為了保證血脈純正族內通婚,他可以理解。
但就算是寧哥長得再漂亮他也是男的啊?
這兩人怎麼可能在一起?
「應龍血脈是血脈之主,包容任何血脈。」不等張夜寧開口,小哥就率先開口道。
「果然,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小哥,你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從二十年前就盯上我們家小夜了?」
胖子在旁邊一臉的姨母笑。
他就說呢,怎麼當初下精絕女王的墓的時候,小哥便便在關鍵時刻救了小夜。
而且後面還一直無條件的幫助他們下了兩個斗。
當初他還奇怪,這樣一個高手跟在他們身邊,下墓又不圖財。
原來是為了拐騙他們家小夜。
「他是張家的。」小哥糾正道。
胖子本來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小哥居然這麼較真,當即被堆的啞口無言。
確實,小夜姓張,擁有張家的血脈,不是張家的又是誰家的?
「寧哥,那後來你怎麼離開張家了?」吳邪問道。
張夜寧咳嗽一聲,說道:「這件事情比較複雜,一切都是源自於「聖嬰」計劃的暴露,張家本家開始內部大清洗,而我當時年幼,父母為了我的安全,將我的記憶封存在青銅鈴鐺內,然後將我送往了昆崙山。」
「也是在那個時候,我遇到了老胡,然後跟著他參了軍。」
張夜寧嘆了一口氣,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世居然這麼坎坷。
「「聖嬰」計劃是什麼?」
這個時候,吳邪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不斷的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