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命懸一線
剛才祖仁賢一路用透視眼飛奔來到神秘樹林前的一條小道上,發現小道旁停著三輛車,同時也看見其中一輛車內有兩個人。祖仁賢連忙停下腳步,仔細往那輛車內一看,不是別人,躺在座騎上的正是李詩涵,而在李詩涵旁邊的是鄭逸帆。
祖仁賢看得一愣,難道鄭逸帆也被綁到此地?隨後卻看見鄭逸帆貼近李詩涵的身體做起十分曖昧的動作。祖仁賢渾身一顫,怎麼這兩人現在還有心情做這樣的事情,但又一想,畢竟鄭逸帆跟李詩涵是情侶關係,做些親密的事情不足為奇,但也沒想到兩人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這種肌膚之親的地步。頓時,祖仁賢心亂如麻,內心湧出一陣苦澀,傷感不已。
本來祖仁賢不想再繼續看下去,要去找安純娜。但又情不自禁的看了看李詩涵,而這時鄭逸帆卻對李詩涵做出更加不堪入目的舉動,此時李詩涵則仍然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著,沒有絲毫反應,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祖仁賢突然意識到事情很不對勁,以他對李詩涵的了解,覺得李詩涵肯定不會這樣放縱自己,隨便拿自己的純潔當兒戲。當祖仁賢再次仔細看鄭逸帆時,卻是一副淫邪的嘴臉。祖仁賢斷定事情的嚴重性,沒想到鄭逸帆竟會對李詩涵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祖仁賢隨即飛奔到那輛車旁邊迅速用力的拉下車門,連忙把鄭逸帆拽在手中拋出車外,然後連忙扒向李詩涵的身旁。
「詩涵,詩涵,醒醒……」,祖仁賢搖著李詩涵的身體一連叫喊了數聲,但仍不見有意識,頓時祖仁賢急得聲淚俱下,情緒十分激動。
片刻之後,祖仁賢看著不醒人世的李詩涵,覺得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便立即舒緩了一下心情,隨後把李詩涵的衣服整理一番后,抱起李詩涵飛奔跑向仙山醫院。
很快,祖仁賢抱著李詩涵來到仙山醫院,隨即把李詩涵交給了主治醫生,交待一番后便離開了醫院。
「喂,名陽,李詩涵出了意外,你趕緊來仙山醫院照看她,順便可以讓葛大哥幫下忙,速度要快」,祖仁賢站在醫院門口迅速撥通易名陽的手機說道,語氣十分急促。說完祖仁賢就掛斷了電話,
「…喂,喂,喂……仁賢,喂……」,易名陽本想問下到底發生了何事,但還沒有開口就只聽到「嘟嘟……」的電話掛斷聲。頓時,易名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顧不上再去想什麼,連忙叫上葛長豐一同離開電影院前往仙山醫院。
再說祖仁賢很快又回到了神秘樹林前的小道上,看見鄭逸帆仁然躺在原地一動不動,本想過去叫醒他問下安純娜的情況。突然手機響起,祖仁賢連忙接聽。
「喂,你小子來了沒有,我們可沒多少耐心等你,不然兩個小妞我們可就要好好享受一番了」,電話那頭的陳豹說得十分兇狠,接著還邪笑一聲。
「我已經到樹林前的小道上,這裡還有三輛車,就我一人來的,你們在哪裡」?祖仁賢鎮靜的邊說邊四處張望著,但並沒發現有其它人。目前他的透視眼並不能看得很遙遠。
「既然到了,你就走到樹林深處的湖邊,我們在這等你」。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這時祖仁賢也顧不上鄭逸帆,急忙向樹林深處跑去,快到湖邊的時候就已經看見有一群十幾人打著照明燈站在一起,把湖邊照得通亮,其中有五人是白天的時候被自己教訓過的,祖仁賢一眼就看出來了,覺得自己的推斷果然沒錯,就是報復自己的。同時還看見躺在地上的安純娜,隨即祖仁賢對安純娜的身體仔細打量了一番,衣服之類的還是完好的。瞬間祖仁賢鬆了一口氣,見安純娜沒被怎麼樣,心裡也安心許多。
隨後,祖仁賢便慢慢走到仙山湖邊,來到陳豹一行人的面前。
「你小子膽子不小嘛,還真敢一個人前來,為這兩小妞,難道你的命也不要了嗎」,陳豹看著走過來的祖仁賢獰笑一番。
祖仁賢一聽聲音就知道跟自己打電話的就是眼前的陳豹,想必陳豹就是這一群人的老大,但祖仁賢此刻最關心的是安純娜的安危,並未在意陳豹說的話,連忙跑向安純娜身邊,可沒想到卻被一個臉上帶傷疤人搶先一步把安純娜抱到一邊。
「小子,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竟如此目中無人,知道我是誰嗎?你想碰這妞,就別想了」。陳豹兇狠的目光瞪著祖仁賢,見祖仁賢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氣得火冒三丈,還沒有人對他如此不敬重過。
祖仁賢一愣,隨後轉過身看著一副凶神惡煞樣子的陳豹,絲毫沒有害怕,而是心平氣和的說道:「你們到底是誰我並不想知道,但我必須得救我的好朋友,如果我之前有得罪過你們的地方還請見諒」。
「哈哈哈……實在太搞笑了,你都自身難保,還想英雄救美,別太囂張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再跟你廢話,就是浪費我口舌」,隨即陳豹對身後的手下冷笑一聲:「都格老子上,好好的教訓這小子,就算打死也沒關係」。
瞬間陳豹的十幾個手下就團團圍住祖仁賢,拳打腳踢起來。對這種危難處境之下,祖仁賢不得不還擊,不然不僅救不了安純娜,自己也會被打死。於是祖仁賢迅速閃躲的同時,進行快速反擊,只見打鬥人群中飛影流竄,傳出陣陣嗶哩吧啦的拳腳聲,
片刻之後,陳豹的十幾個手下都被祖仁賢打扒在地下,動彈不得,但並不致死。隨即傳出一陣陣痛叫聲,有的摸著頭,有的摸著腳,有的摸著胸口……個個都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而祖仁賢卻是毫髮無損的站著。
陳豹跟刀疤看得目瞪口呆,都被祖仁賢驚人的實力所震憾,不禁渾身一顫,怎麼也沒想到小小年紀的祖仁賢,功夫竟如此了得,剛才的一幕就像在拍功夫片,實在難以置信。
但身為老大的陳豹覺得自己不能示弱,手下都打成這樣了,肯定不能撒手不管,就算死也得拼一拼,不然以後還怎麼當老大。
於是陳豹連忙從包里拿出一把砍刀,迅速沖向祖仁賢,順勢舉起手中的砍刀,猛地向祖仁賢劈下。祖仁賢快速身影一閃,躲過了砍刀。陳豹見已撲空,旋即再向祖仁賢狠狠砍去,但被祖仁賢單手捏住了拿刀的手,動彈不得。
隨即祖仁賢再用力一捏,只聽陳豹慘叫一聲:「啊……」,瞬間砍刀直落地下,頓時陳豹痛得直哆嗦,身體顫抖不停,冷汗直流。祖仁賢見陳豹再無還手之力,立即把他推向一邊。陳豺連忙握住疼痛的手,「噓」個不停。
然後祖仁賢轉身看向刀疤,而刀疤則是兇狠的瞪著祖仁賢,「你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這小妞」,刀疤邊說邊把刀架在安純娜的脖子上,刀鋒緊緊的貼著安純娜的喉嚨,只要稍微一用力,安純娜就會沒命。
「你想怎樣」,祖仁賢站著一動不動看向醜惡的刀疤,慌忙說道,他知道安純娜此時是命懸一線,不能再進行對抗。
刀疤見祖仁賢不再反抗,慢慢移向陳豹身邊。
「豹哥,你沒事吧」,刀疤關切問道。
「刀疤,趕快殺了這小子,為兄弟們報仇」,陳豹兇狠的瞪著祖仁賢,痛恨不已,恨不得立即活剮了祖仁賢。
「呃,豹哥,我,我哪是這小子對手,怎麼殺啊」,刀疤說得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辦才好。
「真是對牛彈琴,你不知道動動腦啊」,張豹狠狠瞟了一眼刀疤,關鍵時刻還得自己上場。
「小子,你現在向自己的胸前捅三刀,不然我就直接殺了這小妞」,陳豹兇狠的說著,連忙從地上撿起砍刀扔給祖仁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