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謝懷梟盯著文初,忽然笑開,語氣陰冷的好似淬了毒:「本王為何要告訴你,你父親也是在被本王臨殺的那一刻,方才得知的。所以你想知曉,那就期盼什麼時候本王折磨夠了你,殺你之時吧!」
文初眼淚傾瀉而下,瞪著謝懷梟:「父皇是被你殺的?」
「不然呢?」謝懷梟眼底充斥著惡毒:「他不病,本王怎麼奪權,又怎麼報仇!」
「原來是你下毒害了父皇。」文初悲憤的咬破了唇瓣,揚起拳頭就朝謝懷梟打了過去,卻被謝懷梟一把推倒在了地上,哂笑:「一個廢物,還想傷本王絲毫。」
說罷,謝懷梟起身離開。
攝政王府,謝懷梟一回來,管家便道:「王爺,夫人讓你去祠堂。」
謝懷梟微微頷首,換掉身上的衣裳后,去了祠堂。
「吱呀」一聲,謝懷梟推開門,一眼便看到跪在祖宗牌位前的王氏。
謝懷梟走了過來,撩起袍擺,欲要跪在蒲團上時,卻聽王氏說道:「做錯事之人,不配跪蒲團。」
謝懷梟望著下人放到他面前的釘板。
沒有絲毫遲疑,跪了上去,眉心只是輕蹙了下,可見謝懷梟不是第一次跪釘板了。
殷紅的鮮血浸透衣料,流淌下來。
王氏起身,接過下人遞來的鐵鞭,「啪」地一聲,狠狠抽在謝懷梟的身上,皮開肉綻,謝懷梟卻不吭一聲。
「這麼多年了,為何不殺了那文家小兒,坐上本該屬於你的皇位?」
謝懷梟被疼的冷汗涔涔:「母親息怒,孩兒是想讓他生不如死,將經歷的一切不幸,連本帶利還給他,待他體無完膚之時,再殺了他而後快。」
「啪」地一聲,又一鞭子落在謝懷梟的身上:「四年了,為母未曾見到你讓他如何生不如死了,還容他生下了一個小野種。」
「母親不在他身邊,是無法感受到他的痛苦。」謝懷梟道:「就在不久前,孩兒又折磨了他一番。」
王氏仔細端詳謝懷梟,當年她的孩子胎死腹中,為了報仇,她偷來了這個孩子,而他只是一個報仇的工具。
「我兒,你是為娘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的,莫要讓為娘失望,讓你亡死的父親在九泉之下不得明目啊。」王氏到底心虛,不敢逼的太緊:「為娘不想見到那些謠言成真。」..
謝懷梟眼中冷意刺骨:「母親放心,不久后,兒臣就會給他一擊重創。」
文初病了,病的很嚴重,無法陪玉兒,無法上早朝,終日躺在床榻上。
夜裡,文初因為反覆發燒,促使無法入睡,一陣劇烈咳嗽后,文初坐了起來,虛脫的靠在床頭:「小林子,倒一杯水來。」
小林子是今晚守夜太監,房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到桌邊倒了一杯水,來到文初的床邊,遞給了他。
文初眼也未抬的接過水杯,喝了起來。
「皇上又清瘦了許多!」
文初猛地嗆了一口水,抬眼望去床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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