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7章 蹊蹺之事越發的多了
蕭恆怎麼讓髮妻起身去幹活,淺笑間撿起地上的石頭搭建著火堆。
「你陪著老軍師在這裡休息,我攏攏火。」
「嗯。」
在老嬤嬤的扶著下,趙靈兒坐在了石墩子上,淺笑的看著他家漢子。
老軍師嘴角微動的笑了笑,看著不遠處的郎君們。
沒一會他的眼前就升起了火堆,他則隨著老嬤嬤把餅子串在木鉗子上。
把烤好的餅子遞給了眼前的人,淺笑的言語時遞給了眼前的人。
「老軍師,你可想起什麼遺落的事。」
趙靈兒嘴角微動的笑了笑,說著重要的事。
老軍師眼眸便的深邃幽深,不自覺的淺笑看著眼前的人。
「阿持啊,我記得那日我們是坐在這裡吃著餅子吧,隨後我就聞到了一股易於餅子的淡雅清香。」
「香氣。」
蕭持微微蹙眉,搖著餅子的動作明顯減慢了。
「大哥沒有聞到嗎?」
蕭恆試探的問著。
「這。」
蕭持猶豫著,其實他並沒有聞到什麼香氣。
「大哥沒有聞到香氣,張軍師聞到了,那是為什麼呢?」
趙靈兒問著蕭持心中的困惑。
「是啊,我怎麼沒聞到啊,難道大哥這鼻子不好使。」
蕭持朝著趙靈兒看了一眼,心裡也破為納悶。
「可能是老軍師的鼻線特別,對氣味極其敏感也未可知。」
趙靈兒看向蕭持解釋的說了句。
蕭持點了點頭,像是看見了些特別的事物,朝著不遠處起身。
「大哥,這是?」
蕭恆看出大哥的不對,隨著那人起身跟了過去。
鐵手也可見了一抹紅色的邊角,也麻利的起身朝著拿出走去。
「靈兒,他們這裡是怎麼了?」
「許是看見了什麼,張家兄長外面等著即刻。」
趙靈兒也看見了那一抹像是綢緞的紅色,卻並不著急的安撫著老將軍。
「靈兒說的是,方才你問我張老將軍的五個兒子,其實我他們......」
老軍師腦袋可好使了。
他像是隱約的察覺到哪裡的不脫之處,想和眼前的新婦商議一下。
卻沒想到,又被蕭持打斷了。
「老軍師,你快來看看這斷刀。」
殺他們的人最後定性為山賊,但是蕭恆卻在拿起這帶著紅綢的大刀時,恰好看出來貓膩。
「什麼?」
老軍師麻利的起身,朝著那二人行走時問了一句。
蕭持在看見那紅色的綢緞時像是想起了,那日歹人和將士們火拚時,他們的大刀上就飄著紅色的綢緞。
而蕭恆那好使的眼睛,看見的可不是什麼紅綢,而是那泛著耀眼金光的武器。
他縱身一躍,飛到了樹上,用了幾分力氣扯著,插在樹上的半段武器。
少年英雄全身是膽量,就那麼輕而易舉的間,她從樹上拔出鍛煉的刀。
自是的看了看,像是看出了些名堂,和身側的幾位激動的說著。
「兄長們,這斷的冰刃就是那批劣質銅礦鑄造的。」
「當真。」
蕭持震驚的看著蕭恆,他就沒有遇見過這般巧合的事。
「我是不會看錯的,要不然這兵刃定然不會這般容易就斷了。」
蕭恆要是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也不用在蜀中這是非之地混了。
「四郎,要是這樣說那刺殺我們,怕我們調查銀錢之人,和在書院里私造武器的人是一夥的。」
張培老軍師的腦子轉的極其的快,想的也極其的明白。
但卻又一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畢竟為何會這般巧合的讓他們,這般快就找到了源頭的始末了嗎。
「但這是不是太容易了些。」
老軍師心裡的疑問,大家都有同感,但是就僅僅有鐵手說出了他心裡的話。
「說容易也不容易,這不過是插在樹上的斷刀,要不是四郎我們也未必看見。」
張培老軍師雖心裡覺得不可能,但還是承認了這是蕭恆的功勞。
畢竟他們這些文人,只會朝著地面找,並不去上樹去看。
蕭恆看向張培老軍師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許是天意,運氣好。」
「能不是能有人栽贓陷害,故意為之。」
鐵手也是一根筋的性子,難得謹慎的忍著死理。
「不管是有人故意為之,這都是一項重大的突破。」
張培老軍師自是比鐵手會辦事,即使他也覺得這件事琢磨的太容易了,還是淺笑的說了一句。
「也是,但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巧合,被牽著鼻子走。」
鐵手一直堅持,蕭持就順著言語的說了一句。
「巧合也是幸運的一種,沒準我們就這樣幸運也未可知。」
蕭恆就不願意聽了。
感情他要是不發現這刀片也就沒有這麼多說頭了,大家就都高興了。「可不是,最近四郎說,他的運氣可好了呢。」
這件事看著是巧合。
但在趙靈兒的心裡,卻不這樣想。
畢竟她的身上有小錦鯉,作用就是讓大家都幸運。
他們能發現這東西,定然是小錦鯉的功法得到突破,才會讓他們找到線索也未可知。
「對,我運氣好,可能就是這個原因,我們才能這般幸運的看見這個這斷刀碎片。」
蕭恆抬手握住趙靈兒的手笑嘻嘻的言語著。
「那我們在好好找找。」
趙靈兒點了點頭,囑咐蕭恆和大家。
「好。」
蕭恆鬆開了髮妻的手,也沒什麼吃飯的心情,朝著山脈行走著。
小半天的時間在不知不覺的中度過,在天色漸深時夫妻二人回到了大帳處。
為趙靈兒解開披風,蕭恆麻利的搭在了衣服架子上,才給自己解著披風。
坐在榻上的趙靈兒,並不擔心是否有人在背後,故意安排他們能找到這個斷刀碎片。
而是在琢磨,老軍師那時要和她說,卻因為大哥打斷兩次,都沒有說明白的話。
「夫君啊?」
「怎麼了。」
小娘子的臉上帶著諸多的惆悵,蕭恆難免擔心了。
他幾步走了過來,坐在趙靈兒的身側淺笑的關心著。
「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覺得那裡怪怪的,心裡總覺得不妥。」
趙靈兒也不瞞著蕭恆她心裡的想法。
「你想說什麼?」
蕭恆把懷裡的人抱的更緊,試探的問著髮妻。
「我們雖沒去張將軍哪裡,但是他的五個兒子和三個女兒,我總覺得是應該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