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倒立能夠看見不幹凈的東西
梁思琪的家裡沒有安裝鐘錶,但我一直盯著手機屏幕上面顯示的時間,直到它從23:58跳到00:00的時候。
我眯起了眼睛,從躺在沙發上的姿勢變成了坐著,目光死死的盯著卧室緊閉的房門。
裡面傳來了一些細微的腳步動靜,想必梁思琪一直沒有睡覺,就在等著這一刻來臨。
我在心裡暗暗的祈禱,勝敗全靠她了,加油啊。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卧室裡面安安靜靜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就在00:04分的時候,裡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啊!!!」
我立刻拔腿衝過去把門打開,卻是看見裡面穿著睡衣的梁思琪,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她的面前是一面落地鏡。
鏡子里的她,滿臉驚恐狀。
一把梳子抖落在了地面上,旁邊是一口揭開蓋的罈子,她的另一隻手拿著剪刀,上面卻是沾著鮮血。
梁思琪掛著眼淚回頭看向我,咬著薄唇:「我剪到脖子了,我流血了……」
我走過去查看了一下她的雪白脖頸,發現果然是劃上了皮膚,但是不嚴重!
我四處觀察了一下,尋找小男孩的陰靈蹤影,卻是沒有找著,於是便靠近到梁思琪的耳邊,對著她說:
「沒事,接下來聽我說……」
「你繼續按照我說的去做,把頭髮剪斷塞進罈子里,然後,你要再做一項動作,倒立懂吧?」
「貼著牆壁倒立,直到看見一個小男孩出現,你就對她說,媽媽的東西,掉進罈子里了,讓它去幫你找回來。」
安慰好梁思琪的情緒后,我把房門輕輕的關上,但這一次卻是沒有走。
我就在門口處站著,一直豎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直到聽見梁思琪在裡面開始貼牆倒立的動靜出現。
我握著手機,估算著時間,只要她堅持四分鐘以上,便會開始感到體力不支。
到時候,她的身子虛弱到了一定的程度,肉眼就能看見靈體的存在。
我就在門口處耐心等待,一直等到裡面緩緩傳出來了梁思琪由於體力支撐不住,而發出的急促呼吸:「嗯……嗯……」
這個聲音多少有些讓人浮想聯翩。
如此這般過去了兩分鐘后,梁思琪已經支撐到體力不支了,發出來了咬牙切齒的聲音:「嗯,嗯……我,我快不行了……」
這句話是對我說的。
但我置之不理,直到下一秒,她突然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後,她緩緩開口道:「媽媽的東西掉進罈子里了,你能幫我去找一下嗎?」
這句話說完,在門外待了大約三、四秒左右,我直接推開門沖了進去,撈起地上的塞子直接堵住了壇口。
然後快速的拎起旁邊擺放的三張符紙粘貼了上去,上下中各一張!
鎮魂成功!
十分流利的辦完這件事後,罈子立刻劇烈的顫動了幾下,並且隱隱約約傳出來了一個小孩子的哭泣:「嚶嚶嚶……」篳趣閣
倒立在牆上的梁思琪好像腳麻了,可憐巴巴的看向我,求助道:「幫幫我,把我放下來……」
我馬上走過去扶住梁思琪那雙修長的美腿,發現既柔軟又溫熱,而且猶如豆腐般的肌肉正在抖動,觸碰在掌心上,心臟跟著砰砰亂跳。
直到我將她平穩的放躺在了地上,我們倆一個蹲著,一個躺著,以這個古怪的姿勢對視著,兩人都是面紅耳赤的。
但是我頭髮長,外加臉上鬍子拉扎太多,她看不出來我的羞澀。
「我,我腳麻了,暫時動不了。」梁思琪躺在那裡,好像一隻待宰的可憐綿羊,無助又可愛。
「我給你按一下吧。」
古書裡面提到一種叫做「按摩師」的職業,是非常正經的按摩,而且不僅能夠替活人疏通經脈和放鬆筋骨,甚至還能給鬼按摩!
「啊,不,不用……」
梁思琪聽到我要給她按摩,有些害羞,粉紅的腳趾頭都緊張得繃緊了。
我不理會她的抗議,直接走過去拎起她的白嫩腳掌進行指關節摁壓式按摩。
腳底是人體非常敏感的部位,當湧泉穴、里內庭穴、然谷穴、安眠穴,遭到鈍器狀的外物刺激的時候,便會使得全身酥麻。
照著古書上的說法,一步步的給她按壓與摩擦。
「嗯!」
梁思琪酸爽得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燎人的呻吟,驚得我控制不住力道,九指狠狠一壓。
「啊!」
梁思琪爆發出來的這一道刺激得讓人獸血沸騰的叫聲,差點就把我魂都給叫走了。
我趕忙放輕鬆力度,手法熟練快速的替她兩邊腳掌與腳腕都按摩了一遍后。
大功告成的站起身來,拍拍手掌!
「呼呼……」
梁思琪的腿部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狀態,能夠盤起雙腿側著身軀跪在地上。
整張臉滾燙滾燙的,眼神中含著水潤的精光,看向我時,那櫻桃小嘴咬了咬,嬌滴滴的說道:「你好懂……按摩。」
「那種感覺,差點就讓人家飛上天去啦!」
我摸摸鼻子,不太好意思的撓頭道:「略懂一二。」
這是自己第一次通過古書教導的按摩方式,去對人體進行實驗。
貌似很成功。
梁思琪緩緩站起身,那雙修長的腿變得更加筆直幹練了,一劃一動都顯得靈活了許多,好像被我按摩之下打通了許多死經。
梁思琪十分喜悅的轉了一個圈圈,驚喜道:「我以前的舞蹈老師總是說我雙腳不靈活,可是現在,它突然變得好靈活啊……」
「按摩的好處頗多,你應該早點了解一下。」我對她說了這麼一句,而後彎下腰將罈子捧了起來。
可是這口罈子似乎很不喜歡我,當我抱起罈子的時候,它便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我伸出兩根手指叩了叩它,警告道:「小東西,老實點,我可不像你媽媽那麼溫柔,我動起粗來,你會嚇哭的!」
梁思琪有些心疼的望著那隻罈子,說:「它其實也挺可憐的,先生,請你一定要善待它啊。」
我常常四處漂泊,跟流浪漢差不多,我連自己都善待不了,哪裡善待得了它?
我對梁思琪說:「我只能保證,我會每天給它念經,剩下的交給天意。」
梁思琪聽到我這麼說,頓時有些捨不得了似的,露出了糾結的神情。
我突然有一個主意:「要不這樣吧,罈子就留給你,超度經我寫下來給你,以後你每天給它念誦,再上三柱香給它,它一定會乖乖聽你話的,甚至還可以保佑你有好運氣。」
梁思琪微紅著臉頰,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這樣真的可以嗎?」
「可以。」